陸少琥相信堂哥能獨自處理好伯父的事,所以哄著兩個baby玩了一會兒,就抬腳要離開。[.超多好看小說]


    “才剛回來,怎麽這就要走?”陸安國不悅地板起臉。對這個孫子,他是又愛又恨又惦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能見到少琥的時候不會超過六十天,在這遲暮之年,他多希望孩子們都圍繞在自己膝下,因此每次少琥回來,他都希望能留住對方。


    “爺爺,我知道您還沒看夠我,不過還有個人比您更思念我。我得去找您的寶貝孫媳婦兒。”陸少琥灑脫地笑著朝老人揮揮手,就離開。他已經好多天沒見過吳淼,不知道那丫頭最近怎麽樣,有沒有調皮得讓她外公頭痛。相起兩年前被主席叫到辦公室的情景,他就覺得自己身上的任務重大。如果他調教不好吳淼,主席得多失望?


    “這小子!有了女人就忘了爺爺。”陸安國雖然有些不滿,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


    “淼丫頭的魅力夠大,不然您這寶貝孫子恐怕再過十年也不想安定下來。”青荇看到陸少琥連一秒都不願意多留的那種迫不及待的樣子,就笑著對爺爺說道。曾經,這小叔可是北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多得數不清,可是自打認識吳淼後,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了。少琥處理感情的事時倒是幹淨利落,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


    “跟他爹一樣的性子。是陸家有福,才讓他遇到一個能拴住心的女孩。話說那淼丫頭好幾天沒來咱家玩了,改天得記得提醒少琥帶她過來玩。才幾天沒見,就開始想那丫頭了。”陸安國想起吳淼,便發出洪亮的笑聲。


    青荇似乎想讓爺爺吃醋,就驕傲地笑著說道:“我們今天中午才吃過飯。”


    “你們倆約會竟然不叫上我?”陸安國吹著根本沒長出多少的胡子,狀似不滿地瞪起眼睛。


    “隻是偶遇。她跟她的大外甥去吃火鍋,我們辦公室的同事正好聚餐,所以就並一桌吃了。”青荇見爺爺真有些吃醋的樣子,就笑著解釋。今天沒瞧見她那兩個走到哪裏跟到哪裏的保鏢,可能是因為她跟容鐫在一起吧。


    “她還是個孩子,竟然敢帶個孩子出去吃飯。哪家家長那麽放心?”陸安國奇怪地問。他的話剛出口,青荇就抱著小衿哈哈大笑。她趕緊解釋:“人家淼丫頭的外甥已經三十歲了,是容氏珠寶的總裁,香港容氏的繼承人之一。”


    “我還以為是個幾歲大的孩子。”陸安國挑挑眉,低聲嘟囔著。吳淼在他眼裏真跟個孩子沒什麽區別,調皮可愛,還有些小小的叛逆,不過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麽有趣的事,他那風流不羈的孩子少琥就被這個有些叛逆的小可愛給征服了,從此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吳淼人小鬼大,總拿她表姨的身份欺負容鐫,看著很有趣。”青荇想起午餐的時候吳淼跟唐鐫的互動,就不禁失笑。


    “不用說我也能猜到。”陸安國笑著說道。


    這時,陸少琛從書房走出來,他帶著輕鬆的笑一邊問陸安國,一邊抱起正坐在青荇懷裏那因為被冷落而不高興地咬著手指的小衿:“爺爺在笑什麽?”


    “在說淼丫頭。咱家少琥連沙發都沒坐熱就急急地趕去找人家呢。”青荇趴在陸少琛的肩頭,一邊捏著兒子的小圓臉,一邊回道。


    “這小子!誠心讓自己受折磨。”陸少琛低聲咕噥。愛上一個比自己小十二歲的女孩,注定他要再等n多年才能抱得美人歸。而且聽說吳淼喜歡上考古,立誌要當考古學家。這兩個人要真結了婚,怕也跟現在這樣,一年相聚不了幾天,一個全中國地跑遍了去辦案,一個滿世界溜達著去進行她的考古事業。


    “你是發自肺腑,還是有感而發?”青荇調侃地看著陸少琛。他當年不也是愛上小他十一二的自己,受了許多感情的折磨嗎?聽少琥說他回國時知道她要嫁人,可憐地喝了一肚子酒精,跟個沒人要的棄嬰似的――這是少琥的原話。她當時當到這話,別提有多心疼。


    “都有。”陸少琛低下頭,在青荇唇上啄了一下,“那是甜蜜的折磨,我跟少琥都甘之如怡。”


    曾經因為青荇所受的愛情之苦,他覺得都值,因為他最終贏得了這顆小酸杏兒。他突然覺得酸杏兒這個名兒特適合青荇,初咬下去,酸得人張不開嘴,還有些澀,可是吃下去後,會有一種杏子特有的香甜留在味蕾上,他深深地迷上這種滋味,比醇酒還醉人。


    ……


    吳淼坐在夜市的小攤前,手裏舉著一大堆剛烤好的肉串跟蔬菜串,吃了個不亦樂乎。她那兩名貼身保鏢可不敢跟她一樣放鬆,生怕有人認出她的身份而對她不利。尤其是李雷,站在吳淼三米遠的地方,戒備地看著四周可疑的人群。


    吳淼朝李雷他們招了招手:“李雷,陳然,你們倆別那麽煞有介事的樣子,這兒是北京的夜市,不是阿富汗,不會隨時都有恐怖分子出現。我要的東西夠多,你們也過來吃。”


    李雷咽了一下唾沫,卻沒有上前。他聞到這香噴噴的味道,難免也會被誘惑,可他責任在身,他現在要做的是保證吳淼,而不是吃東西。


    “無趣。”吳淼見兩個保鏢不過來,就對正端著一大堆烤串給她送過來的女孩說,“這些是給那兩塊木頭的,你給他們放那張桌子上。”


    吳淼其它桌上的客人都在豪飲,就興奮地命令女孩給她也來幾瓶啤酒。


    李雷聽到她的話,立刻從三米遠處跑過來:“我的姑奶奶,你吃你的烤串就夠了,啤酒不能沾!”


    “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吳淼不悅地一瞪眼,“你們倆要不願意就坐那邊吃,別來妨礙我享受美食。(.)”


    她今天第一天發現北京還有這麽有趣的地方――夜市。從來沒吃過地攤貨的她,手裏舉著一大把羊肉串,吃得津津有味。她今天幾乎把所有烤串都點了個夠,各種海鮮串肉串蔬菜串,哪一樣都讓她吃了食欲大振,吃完還想再吃。


    “有沒有我的份?”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從吳淼身後傳來,驚得她差點扔掉手裏的烤串。她驚喜地轉身,把手裏一大堆烤串放到桌上,就這麽撲進陸少琥懷裏:“陸痞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的警服!”陸少琥無語地看著自己警服上油油的手指印,不禁失笑。


    “嘿嘿嘿,髒了拿去送洗就行,油點很容易洗掉。”吳淼雖然知道自己錯了,她忘形中在陸少琥幹淨整潔的警服上抓了幾個油油的手指印,知道陸二公子喜歡耍帥,她笑著取笑他,“再說警服的顏色深,這幾個油指印影響不到你帥哥的形象。”


    陸少琥推開吳淼,跟端盤子的女孩要了些麵巾紙遞給吳淼,讓她趕緊擦擦嘴:“是影響不到我的形象,影響的是你。你看看你一千金大小姐變得跟非洲難民差不多了。”


    “哪有?”吳淼頑皮地哼了一聲,就奪過麵巾紙用力擦著嘴跟手指,可是擦完手指她卻笑著拉住陸少琥的手,將他按到椅子裏,“陸痞子,你吃過燒烤沒有?我今天才發現這世上還有這麽好吃的東西,我烤了一大堆,你也一起嚐嚐。”


    “你沒吃過燒烤?”陸少琥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這頑皮的女朋友,怎麽聽她話感覺她像外太空來的?這北京城的夜裏,賣燒烤的滿大街都是。


    “又沒人帶我來我,我爸我媽我爺我奶我外公外婆,包括李雷他們都天天看著我,不許我吃這種‘全是細菌跟人工添加劑’的東西。我覺得我生在吳家是我最大的不幸,天天被看得跟個囚犯一樣,沒一點兒自由。我那年偷著去酒吧不是還被你給逮到了?”吳淼幽怨地眨巴著眼睛,有一種我自猶憐的感覺。


    “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你早惹大禍,不知道被哪個惡心大叔給強了。你這頭腦簡單的家夥還想要自由?下輩子吧!”陸少琥抬起食指,在吳淼的腦門上用力敲了個響指。


    “不自由勿寧死!陸痞子,本小姐不想跟你做朋友了,你自己吃吧!”吳淼大小姐脾氣一發,推起桌子轉身就走。


    陸少琥趕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邊坐下:“陪老公我吃完再走。”


    “誰我老公?瞎說!”吳淼雖然不滿地嗆聲,卻乖巧地坐到陸少琥身旁,在看到他把盤子裏的烤尖椒都吞進嘴裏時,不滿地抗議,“哎,那隻烤尖椒是我的!”


    “你要?”陸少琥指指自己的肚子,“在這裏,你自己來取。”


    “哼!”吳淼笑著撲向陸少琥,將有利的爪子伸向對方。


    陸少琥笑著將吳淼箍製在胸前,然後用粗啞的聲音威脅道:“丫頭,你了解男人的欲望嗎?不了解千萬別放火。”


    吳淼聽到他的話,小臉立刻紅起來,她偷偷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周圍,發現許多人都在看他們,就捂著臉跳起來:“不吃了。我要回家。”


    “好。咱們回家。”陸少琥搭上吳淼的肩膀,霸氣地將她帶向自己停在遠處的吉普車。


    “喂,是回我家,李雷他們會送我回去。”吳淼看了一眼緊跟在身後的李雷跟陳然,對陸少琥抗議。


    “這麽多天沒見麵,你就不想我?”陸少琥抬起吳淼的下巴,盅惑地問道。


    吳淼的心開始撲通撲通亂跳,她不是沒見過帥哥,可是那些帥氣的男人娘的多,很少有像陸少琥這樣即帥又英氣逼人的男人,尤其是他穿著警服的樣子,socool!她要再不逃開他身邊,怕自己會跟澀女一樣撲倒他。她撥開陸少琥的下巴,一邊逃向自己的車,一邊朝陸少琥做著鬼臉:“不想。我想的東西太多,沒有你的空間。”


    說完,她就跳上車,命令李雷他們趕緊開車走。


    不是她不想跟陸少琥在一起,而是她覺得自己還太小,如果去他公寓,她會受不了陸少琥這麽大的誘惑,她不能讓那種事發生,她還有她的考古夢要完成,不能這麽早就被男人拴住。


    愛歸愛,原則還是要守。


    當她看到陸少琥皺起濃眉,不滿地朝她瞪眼睛時,她笑著吐出粉色的舌頭,頑皮地搖晃著腦袋。


    陸少琥沒有去追,他還不是那麽粘人的男人,能見到她,他就知足了。他跳上自己的吉普車,開往自己位於市中心的那家私人會館。他忙得已經好久沒去那家會館,不知道最近經營狀況如何。好在他請的會館經理秦周是個非常值得依賴的人,所以平時幾乎不用他去搭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他始終堅信的一點,秦周的忠誠也向他證實了這句話。年終的時候,秦周去醫院看望他時,帶給他一份出色的年報,他也毫不吝嗇地賞給對方一個大紅包。


    秦周看到他的到來,驚喜地從頂樓的經理辦公室一路跑下來,親自把他迎上去。


    “陸少今天怎麽這麽閑?”


    “未婚妻不待見,隻好來這裏喝杯小酒。”陸少琥搭著秦周的肩膀,不羈地笑道。


    私人會館裝潢得非常奢華,猶如歐洲皇宮一般富麗堂皇,在大廳裏人來人往的客人全都打扮優雅,高貴,隻偶爾會有一兩個打扮得像公關小姐的女人挽著成功男人的手走過他的身邊。陸少琥環視了一眼周遭的客人,滿意地拍著秦周:“最近經營得不錯嘛!”


    “是您領導得力。”秦周笑著回答。


    “我隻是收錢的匣子,你才是那個摟錢的耙子。”陸少琥得意地大笑,“走走走,今晚咱倆好好喝一杯。”


    “工作時間我不喝酒,陸少要喝我給您叫個伴。”秦周堅持原則地回答。如果他這個當經理的上班時間喝得醉醺醺,員工會互相仿效,那這私人會館的服務質量就會降低,他自己做不好怎麽去約束下屬?所以就算邀請他喝酒的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也決不妥協。


    “別!要是我家那隻小辣椒知道,非活剝我的皮不可。”陸少琥可不想找什麽伴,“你要堅持不喝酒就陪我聊聊天,說說公司的運營,說說你的建議。”


    “什麽人那麽大魅力,讓陸二少變成新新好男人了?”秦周好奇地笑問。他對這一點一直很好奇,兩年前那個風流倜儻的陸少琥不知道被哪個女人收服,已經很久沒帶女人來會館吃飯。


    “一個丫頭片子。”陸少琥說起吳淼的時候,聲音裏充滿寵溺的味道。


    當他們走進電梯的時候,陸少琥看到一個打扮得很時尚的漂亮女人,挽著個中年男人的手臂走進來。陸少琥會注意到對方,不是因為對方漂亮,而是因為這女人就是他今晚在書房裏跟堂哥談論的那個胸前有兩隻水球的女人――紀純熙。他邪邪地翹了翹唇角,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給那兩個人讓出個空間。


    紀純熙嫵媚地對身旁的中年男人問:“照片的事處理得怎麽樣了?”


    “放心,明天就見報,到時候會讓陸伯雄那老男人吃不了兜著走。”中年男人親親紀純熙的臉,色色地回答。


    聽到陸伯雄的名字,秦周朝陸少琥挑挑眉,陸少琥給他一個安靜的眼神,秦周便安靜地豎起耳朵聽這兩個人說話。


    “我爸能不能放出來就全靠你了。”紀純熙討好地恭維起對方。


    中年男人的目光充滿貪婪地看著紀純熙露了一半的胸口,如果不是因為有陌生人在場,怕早就已經扒光對方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


    陸少琥不屑地眯了眯眼睛,這樣的貨色竟然還想毀掉伯父,真是有點自不量力。


    回到總經理辦公室,他對秦周吩咐道:“嚴密監視剛才那兩個人,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給我錄下來。”


    “包括上床?”秦周壞心地笑問。


    剛才那兩個人一看就不是正經東西,吃完飯後的遊戲肯定是上床。而他們這個私人會館每個房間都帶著一張柔軟舒適的大沙發,足夠兩個人在上麵滾。


    “包括。”陸少琥半躺在辦公室那舒適的沙發上,邪邪地笑了笑,“這是最不能少的一幕戲。”


    紀純熙想陷害陸家人,就要做好被反撲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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