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再問了――”


    她的聲音是嬌弱的,帶著情欲的無助,宛若清晨嬌豔欲滴的玫瑰,等著最愛的男人來采擷。


    “姐,睜開眼睛,看著我――”


    “乖――”


    顧寵寵此刻是伊甸園那條最壞最壞的毒蛇,有著原始的,無可抵擋蠱惑人心的力量,他沙啞而魅惑的道,“姐,看我――”


    》》》》


    她睜開了眼睛。


    月光如銀,撒了一地,窗簾輕舞,演繹著誰的一簾幽夢。


    顧一顧渾身一顫,那是一雙怎麽樣的眼眸呢,眼波浩渺,如輕紗籠罩,迷茫茫,水汪汪,帶著少女特有的嬌羞,帶著青澀的情欲,小鹿一般的撞到了他的心裏。


    他隻覺得腰眼都在發麻啊,原來,情欲的最高境界,不是技巧,而是一種媚態橫生,與生俱來的勾引,隻需一個眼神,他就能保持不住了…。


    “姐,姐姐,聽話,乖乖――”


    他大刺刺的叫著她,而眼前的小人啊,腦袋早就不清不楚的,跟著欲望,眼神飄忽,他將她更貼緊的靠近自己的難耐…。


    瘋狂的吻著,欲望在燃燒。


    當他看到梁城城渾身早已被欲望控製,便不懷好意的一笑,將她放在床上,“姐,難受不?”


    “恩恩。”


    她聽話的點頭。


    “我來幫你好不好,姐?”


    他一點點的勾引著,引誘著,讓她帶到欲望的深淵中去。


    “嗯。”


    她求之不得的點頭,早就沒有了自主,全憑借著身體最原始的感官。


    “那乖,張開…。tui――”


    他瓷白的手在她的腿上花圈,在刺激著她,眼睛火熱的盯著她,他等了n多年,盼了n多個日子,夜夜相思無邊,啊,手都磨出了繭子,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這個女人,好好的補償補償一下他,全部都補回來。


    他要看到她最香豔的一麵,最原始欲望的一麵,最放蕩的一麵,他要她,主動的展露這一切來――補―償―取―悅―他!


    這樣,他長久的忍耐和對自己欲望的苛責,才能得到稍稍的寬慰!


    梁城城,你說是嗎?


    他心裏壞笑著,手上繼續引誘,嘴巴也不停,吻著,誘惑著,“來啊,乖,不是讓我幫你麽?不張開,我要怎麽幫呢?”


    看她雙眸濕潤,眼神遊離的呻yin著,他知道,成功馬上即將來臨。


    盡管身子早已漲得難受,他還是要忍住!


    他等了這麽多年,自然希望,馬上進去,得到她,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姐,你再這樣,我幫不了你了,乖啊,聽話,張開,張開就不難受了――”


    顧小爺的眼神多尖啊,早已注意到梁城城隻剩下意誌在苦苦撐著,也明吧她早已被情欲折磨的厲害,隻是最後女人最後的一點矜持還放不下。


    但是,他就是要攻下那一點點,讓她在他麵前,徹底的成為一個赤luoluo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得到她!


    “姐,我沒辦法了哈。”


    他說著,身子也不動,隻是雙手往上若有若無的刺激著她的身體,梁城城被顧寵寵這惡魔折磨的一點點辦法都沒有,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張開了白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雙腿!


    顧寵寵好像聽到自己心髒跳出來的聲音,那種欲望,感官,依舊視覺的衝擊,無疑使巨大的,自己朝思暮想想要得到的女神,赤裸的躺在床上,對著你,張開了一切…。(.無彈窗廣告)


    他可以看到一切。


    於是,他低吼一聲,再也忍耐不住,搬住她的長腿,將她徹底的擁有。


    》》》


    那一夜,所有的春花開盡,夏花絢爛,所有的繁星閃爍,夜空是那麽的湛藍,至於之,很多很多年,甚至一輩子,他們倆人都在彼此的記憶深處記得,那一夜,是如何的春宵苦短,又是如何的長夜漫漫,他們一遍又一遍。


    人,這輩子,總有一些事情,可以不問緣由,不求結果,隻求在我最美的時光遇到你,隻求在我最美妙的年紀,能讓你看見。


    人,這輩子,總要做一些由心去決定的事情!


    這樣,等到我們老了,不管我們這一生是如何的成功燦爛,或者如何的潦倒落魄,我們才能做到真正的無憾!都可以自豪的告訴自己――這一生,我活過!


    我們出生,我們成長,我們聽大人的話讀書,做事,我們按照社會給我們的道德和倫理,我們背負著重擔前行著,有時會發現,我們並沒有隨心所欲,或者,我們會發現,一個人在單位,隻職場,在家庭如何的光鮮亮麗,稱王稱霸,可是,夜深人靜,或者某個時刻,你卻發現,你活著卻死了。


    所以,生命中,總有一些事情,讓你一想起來,你就可以裂開嘴巴,會心一笑――哦,原來我一直活著!


    對,人的一生,十有八九是不如意者,而我們跨越了一切,隨心所欲的所作的某一件,卻足夠我們用一生去回味!


    親愛的,你還記得你最初的愛戀嗎?


    你最初那個最荒唐的吻嗎?


    來日總是千千闕歌,


    飄於遠方我路上,


    來日總是千千晚星,


    亮過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這宵更美麗,


    亦不會讓我更欣賞…。


    》》》》


    梁城城想著往事的親密接觸,沒有理所當然的害羞,隻是有一種恍如隔世感覺,臉上冰涼一片,抬起手去摸,才發現,她流淚了。


    若幹年後,當顧寵寵出行前的那個夜晚,他們同樣在這間房子抵死纏綿,而那個夜晚,同樣讓她流淚,同樣可以讓她用一生的時間去回味,那個生死的親密接觸。


    “咚咚咚”


    她關上門,再去叩門。


    “吃飯了,願意,願意――願意叫醒你小舅舅,吃早飯了。”


    她溫柔的叫著,不複剛才的模樣。


    “啊哈哈哈――”


    是願意怪叫的聲音,接著是顧寵寵典型的,慵懶的起床伸懶腰嗬欠聲,“我看你再鬧!”


    “小舅舅,願意不敢了…不敢了…。”


    “叫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


    小孩子清脆的聲音,總是很有穿透力和活力,樓下的李嬸都聽到了,叫著,“快讓他們下樓來,不然都涼了。”


    “小舅――哦,不,小爸爸――”


    “什麽小爸爸――”


    是顧寵寵嗔怪的聲音,“是爸――爸――”


    “乖兒子,叫一聲來聽聽!”


    “爸爸――”


    “這才聽話。(.)”


    “爸爸,為什麽願意的小雞雞和你的不同呢,將來等它老了,也會長胡子嗎?”


    額額額…


    顧小爺滿臉黑線了――原來有個兒子小朋友的感覺這麽爽撒!


    “是這樣的,兒子子子,你來摸摸,等你大一點,這兩顆蛋蛋也會長大,而且,小雞雞也會長大,會長出很多的,咳咳,胡子――”


    顧寵寵很愛上了早晨給兒子言傳身教的性器官教育,現場版的操作,外加手感教學,他正為自己是個好老師洋洋得意時,願意這時來了一句,


    “蛋蛋裏麵是什麽呢?是蛋黃嗎?”


    願意天真好奇的大眼睛,帶著崇拜和認真,滿懷好奇心得求學。


    這次,換成顧寵寵雙眼瞪成蛋黃大,並伴隨著頭頂上無數的烏鴉在嘎嘎嘎嘎,原來,有個孩子的感覺是這樣,真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給一個“驚喜”給你啊!


    “額。額…。”口齒伶俐,無往不利的顧小爺也有啞口無言的時候啊,梁城城在門外,小臉上終於勾起了一絲笑意。


    陽光多絢爛,真好。


    “不是蛋黃,是蛋黃派!”


    風水輪流轉,這次覺得秋風陣陣,伴隨烏鴉頭頂狂嘎嘎嘎的,是梁城城!


    這個顧寵寵啊,搞什麽,什麽蛋黃派!這不是要教壞了她兒子麽?


    “蛋黃派?”


    小願意稚嫩的小臉疑惑著,想了想,望了望自己的小雞雞,很害怕的捂住,“小舅舅,以後願意再也不吃蛋黃派了,那得割掉多少小朋友的小雞雞來做蛋黃派啊~”


    嘎嘎嘎嘎嘎…。


    梁城城和顧小爺,集體頭頂烏鴉亂飛。


    “快點,快單,飯要冷掉了!”


    梁城城在門外趁機道,故意清了清嗓音,歡快一點,她不想破壞這快樂的清晨,難得的快樂。


    》》》》


    “什麽?”


    “蛋黃派!”


    飯桌上,當李嬸指揮著傭人端上來,手工做的蛋黃派,還冒著熱氣時,顧小爺和願意兩人同時,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而且連表情都如出一轍!


    眼睛睜大如銅鈴,脖子前伸,一副誇張的模樣。


    “怎麽了?”


    李嬸和梁飛飛一同問,特別是李嬸還道,“你們不是最愛吃新鮮出爐的蛋黃派了嘛?今天我特意讓他們做的,快點,多吃點!”


    說著,夾著就放到顧寵寵愛和小願意的麵前。


    願意相當的難過,好半天,看著蛋黃派,大眼睛帶著哀求,看著李嬸,“婆婆,你割掉多少小朋友的小雞雞啊?”


    這句話,弄得梁飛飛和李嬸一頭霧水,可是梁城城和顧寵寵卻心裏明白,顧寵寵拿了一塊蛋黃派,就瘋狂的笑了出來。


    最後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摸著小願意的腦袋,滿眼的笑意,“兒子,兒子,你真是爸爸的活寶啊,哈哈哈哈…。”


    “剛才爸爸是騙你的!”他安慰著願意,看來小孩子要對他們說實話,不然啊,會徹底的誤導他們滴。


    “小舅舅是大壞人!”


    願意狠狠地瞪了顧寵寵一眼,跑到了梁城城麵前。


    》》》》》


    一下午,顧小爺在公司開會,和人簽協議,和人談判時,都麵帶笑意,時不時對著某一物體,發呆,然後,微笑,很久。


    一下午,公司都盛傳,顧小少好像中邪了。


    因為顧小少本來就是一個陰晴難定,看似溫和,實則狠辣的人物,加上建立公司初期,完全是因為想要快一點占有權力,手握重拳,所以,在某些特定的時期和時刻,他會更加狠辣的不擇手段,所以,很快他的名聲就傳了出來,做事雷厲風行,最快的時間拿到想要的結果,以快,狠,準著稱!


    加上前一段和梁城城的關係一直那個樣子,所以跟誰說話,撲克臉都是好的,都是冰山臉,地獄修羅臉,誰也沒見過他如此這般的笑過,即便是笑,那也是決定能嚇死人的冷笑。


    這般的笑,還這麽風騷…。


    所以,唐糖首當其衝的被推了進去。


    “嗬嗬,嗬嗬…。那個,那個…。他們讓我…。”


    唐糖的後麵還有暮三和白浪,他們推著唐糖,有事找他當炮灰,唐糖幹笑著,“他們讓我問問你,你遇到啥好事了?”


    “對啊,跟哥幾個說說…。”


    暮三也跳了出來,“老子真是好奇死了,啥事能讓你笑得這麽滴,風騷?”


    “別獨自樂嗬。”


    白浪一項說話簡練,此刻手裏玩著他的股票機,漫不經心的問。


    顧小爺看著這三個損友,也不說話,站了起來,舉手投足間,皆是風華不二,他慢慢走到白浪身邊,白浪低著頭,“想聽嗎,你們。”


    “恩恩。”


    唐糖和暮三點頭。


    “還是先把你的股票機擺正吧,拿反了!”


    顧小爺白了白浪一眼,“裝b!”


    “當!”白浪頓時覺得一顆心碎成了無數碎玻璃,他的深沉的,美好的,高深莫測的形象啊,果然,他抬頭,唐糖和暮三正用鄙夷,鄙夷,超級鄙夷的眼神在秒殺他!


    他嗬嗬的幹笑兩聲,那笑容實在僵硬的厲害,堪比前一段那啥女明星,誰,說整容整的臉都僵硬不會笑得那誰,比她笑得還僵硬!


    “我喜歡反著看,可以練視力。”


    唐和暮三集體再鄙視他,齊聲道,“裝――雞ba!”


    》》》


    “顧寵寵,你到底要不要說――”


    暮三都第十幾次的問了,顧寵寵人老人家就是拿喬,不說!


    打死不說,我兒子的事,拚什麽給你們說!


    可是,他心裏也憋得難受,多可愛的孩子啊,他當然想說說了,可是呢,若是這兒子是他的,該多好呢?


    早上起來,他就把願意的頭發拿去做了最尖端的dna檢測,相信,兩天就可以出來結果!


    若是他兒子――


    他能爽死!


    有這般好玩的兒子,更是爽爆了!


    現在還不能說,不能說吧,憋著多難受,所以,他難受也讓這幾個家夥陪著他難受,好奇的難受,有福同享啊啊啊!


    他們三個呢,也夠賤,人家都這樣了,明擺著不想說唄,可是呢,這忒奇怪了啊,反常啊。


    終於,三個人的耐心都磨完了,都不願意問了,一個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一個在看股票機,一個呢,在摳手指頭,使勁摳。


    哪個幹那個,親,根據對他們的了解,可以自行安排。


    暮三白了唐糖一眼,用腳丫子瞪了他一下,“幹嘛呢,有必要嗎?泡個妞,有必要幹這事麽?還老爺們呢?好妞多的事,幹嘛非上一個!”


    “你懂個毛啊。老子就是對她的那個小洞洞著迷行了不?”


    唐糖是四個人中最下流的一個,京城著名的打洞皇帝,上回顧小爺回來,他找了一個技術高超的雛女過來給顧小爺接風,但是自己卻上了。


    更氣人的是,自己還跟這小雛女來電了,一來二往,說是上回小雛女嫌他指甲太長,紮著她肉了,要不,人家唐糖也學會憐香惜玉了,隔三差五,沒事就在那裏專心致誌的啃指甲。


    哎!


    暮三就看不慣那死德性!


    “唐老鴨,知道老子將來怎麽死的麽?”


    “管我屁事!”


    唐糖說一句,繼續啃。


    “媽的,老子保管是被你給丟人丟死的,你把男人的臉都丟光了,我是丟死的!”


    白浪這會終於放下了機器,揉揉眼睛,往椅子山一趟,閉著眼睛道,“暮三,還是你爽,丟死的!說說,你一夜能丟多少回,才能丟死你。”


    丟,親,嘿嘿,你們懂的。


    “哈哈!”


    唐糖拍著大腿笑了,“老三,你是丟死的!”


    暮三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氣急敗壞的,指著白浪罵,“小爺丟死也比你這木頭強,二十幾歲,整天抱著個破機器,能幹嘛?在機器上打洞嗎?”


    “我不對著這破機器,誰給你賺錢泡妞?”


    白浪也不理會暮三急,慢慢吞吞,是啊,白浪這一會的操作,資金的進出流通,幾千萬就要到賬!


    “你們有完沒完――”


    終於,有個被無視的男人暴躁了!


    狂躁了!


    那就是顧小爺!


    他拿喬著,撐著,最後撐崩了!


    “你不是不理我們嗎?”


    三人集體鄙視顧小爺。


    “小爺,想說,要說了!行不行!”


    “好啊,請。”


    三人集體伸出紳士的手勢。


    這三人隻有在對待顧寵寵的問題上是意見一致的。


    》》》》


    “我跟你們講,你們不曉得我兒子有多可愛,多可愛,多可愛…。”


    “是我兒子,多可愛。”


    “說話可逗了,可逗了…。”


    “那腦筋轉的可快了,多聰明,這一點隨我,隨我…隨我…。”


    有個人,在那裏,手舞足蹈,滿臉顯擺的笑容,來來回回的走動,精神極度亢奮,還不斷拍著大腿,“你們不知道,多隨我,聰明…。”


    “他怎麽那麽可愛呢?蛋黃派,虧他想得出,嗬嗬,嗬嗬…。”


    “嗬嗬,蛋黃派…。”


    三人石化般的看到顧小爺眼睛遊離狀態,在不斷的回憶,回憶,三人頓時覺得陰風陣陣,“這家夥是不是中邪了?!”


    三天後,報告結果終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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