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許飛靜靜的聽著郝海成父子倆間的對話,多少也能體會出這對父子間關係的微妙來。(.)許飛知道這歸根結底都是錢惹出來的禍啊,你要是擱尋常百姓的家庭,哪裏會搞得父子倆間為了財產的爭奪而弄得關係如此緊張呢。


    在進一步講,郝海成同閔靜之間不也都是因為金錢才弄到這般夫妻反目,甚至於痛下殺手的地步嗎!所以說,錢啊,真不是個神馬好東西啊!


    人嘛,就是這麽的奇怪,雖然絕大多數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清清楚楚的意識到絕對不應該成為金錢的努力;然而一旦到了現實中,尼瑪個個還都是為了金錢而爭鬥的你死我活啊!


    當然原本一邊倒的局麵因為郝海成的出現,一下子又變得緊張了起來。雖然此刻郝海成身邊也就站著七個人,不過這七個人顯然都非簡單的角色,否則的話郝海成在看清了運城四李的身後後,斷然不會臉上表情能夠這般的自信!


    郝海成帶過來的這七個人也絕非善茬,他們可都是來自大漠戈壁上的異域高手,號稱青城七鬼!這七鬼都沒有自己真實的姓名,他們之間的稱呼完全就是從大鬼、二鬼,一直叫到七鬼!雖然聽起來有些別扭,不過實力卻絕對屬於一流,如果論一對一的話,這七鬼同運城四李可謂是相差無幾,不過人家畢竟有七個人,在人數上占據著優勢啊!


    青城七鬼vs運城四李,這場對決變得很有噱頭了。當然啦在市場經濟高度發達的華夏國,即便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物,誰也不會像千把年前那時候的人們,為了個所謂的天下第一的頭銜而你死我活的。現在這社會,任何的爭鬥,歸根結底都離不開一個‘錢’字。


    就比如說郝海成這次請青城七鬼過來幫忙,那每天的酬勞可都是以百萬來計算的啊,這出場費可一點也不亞於那些當紅的明星團體啊。當然啦,在郝海成千億的身價麵前,這點出場費又算得了什麽呢?


    “閔靜,怎麽說我們也算是夫妻一場,我沒想到你這一次居然將事情做的這麽絕!”在動手之前,郝海成還虛情假意的點上了一支煙,說的好像自己多麽仁慈似的。(.)實際上他自己也不想想,就你同閔靜結婚的這幾年,你有沒有將人家當做老婆來對待呢,或者說你這個合法的妻子也隻不過是你手頭的一個玩物呢?


    “郝海成,你對我做過什麽你自己心裏頭清楚。”郝海成不提這茬倒還好,一旦提到了這一點,過往那番不堪的回憶又在閔靜的眼前浮現了出來,“事情走到這一步,完全都是因為你自己造成的,你也別怪我將事情做到這個份上。”


    “哼哼,這麽說,這件事情你也蓄謀很久了啊。”郝海成料到閔靜會有這個反應,因而他隻不過是冷冷的一笑,旋即給自己點上了一支香煙,緩緩的抽了一口後,他的話鋒一轉,接茬道,“不過在動手之前,有一件事情我還得問問你。”


    郝海成說道此處,目光直視閔靜的臉龐,別看他平日裏奢侈縱欲,不過在關鍵時刻,男人的那點精氣神還是有的。人家再怎麽說,也是華夏國富豪榜排名前三位的大人物,怎麽著也是有些過人的本事的。


    “按理說我不是輕視你的能力,不過以你一個女人,很難將整件事情都部署得如此的周密,你的背後是不是有高人在指點你呢?”郝海成終於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其實從上次在法庭上的時候,郝海成就意識到這一次閔靜同自己鬧離婚分家產,事情絕對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這般簡單。而閔靜就算再怎麽厲害,也不過隻是個女流之輩,一方麵她不可能召集到像運城四李這樣的江湖高手;另外一方麵,自己這些年在外麵胡搞,雖然閔靜她知道一點細枝末節,但絕對不可能掌握那麽的詳細,那次在法庭上後來呈交的證據,顯然是有人在幕後搗鬼。


    郝海成這些年在華夏國也幹了太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也因此得罪不少的仇人,有太多人想置他於死地了。所以盡管郝海成可以肯定閔靜的幕後一定有人在指點著,然而具體是誰,他的心裏卻沒有一點兒的頭緒。


    “郝海成,我身後有沒有高人這一點你無須知道,你隻需要知道你這些年在外麵也得罪了不少的仇人。”閔靜說到這裏,還特意看了看蒼茫的夜空,旋即她輕聲的歎了一口氣,“人家說善惡終有報,做過的事情終歸要償還的。”


    “沒想到你還挺護著那個人的啊。哼哼!”郝海成冷冷的笑了笑,他心裏很清楚再問下去,那閔靜也不可能向他透露半個字的信息出來的,看樣子現在的局麵也唯有通過武力來解決了。


    然而就在郝海成準備下令動手的時候,突然間胡同口又傳來了一陣急急忙忙的腳步聲,很快一個聲音也順勢傳了過來。


    “郝總,你沒事吧。”


    躲在暗處的許飛看了看來人的相貌,這個人他可不認識,不過看樣子穿的西裝筆挺的,倒也頗有一副知識分子的樣子。


    “光偉,你怎麽來了?”郝海成看了看來人,臉上的神情頗有一點兒的驚訝。


    “郝總,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安全嘛,所以特意又帶了些保鏢過來。”說話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郝海成的貼身秘書劉光偉。


    前麵我們曾經提到過這個家夥,這廝天生就是一個當秘書的料,溜須拍馬的功夫絕對是一流,而且這廝辦事還特別活絡,似乎路子特別的多。郝海成這些年在外麵拈花惹草,都是他一手安排的貨色。


    還別說劉光偉這家夥確實挺有一套的,郝海成喜歡什麽樣的女人,他統統都能搞到,不但能夠搞到,而且還能保證讓郝海成玩得開心,玩得放心,保證不留一點兒的痕跡。


    既然有這麽一個能說會道,辦事麻利的手下,自然郝海成也很放心將順天集團的大小事務交給他來搭理,而他郝海成則專心致誌的放縱起自己的**來了。也正因為這樣的關係,所以說劉光偉很受到郝海成的重視,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閔靜作為他法律上的妻子,郝偉作為他血緣上的兒子,還都不如劉光偉受到的重視程度來的高呢。


    當然劉光偉的心裏也很清楚,自己再怎麽受到郝海成的重視,說到底也不過就是給郝海成辦事跑腿的,畢竟他同郝海成沒什麽直接的關係,純粹就是金錢上的相互利用罷了。說得不客氣一點,他劉光偉也就是郝海成最為信任的一條狗罷了。


    作為走狗,當主子需要的時候,可能會給幾根骨頭吃吃,可一旦走狗沒有了利用價值,那尼瑪下場絕對隻有一個:被人一腳踢開的份兒!所以說,別看劉光偉當麵對郝海成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其實背地裏他早就開始合計起怎麽才能將郝海成拉下馬,而由自己來真正的掌管順天集團!


    這年頭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像許飛這樣的窮吊絲,專門損己利人的事情的人還能有多少啊。你看劉光偉跟了郝海成也快有十五年了,真的就算是養一條狗,也知道報答主人的恩情呢。


    可是劉光偉非但不知道報恩,反而一直謀劃著如何竊取郝海成的萬貫家產,真可謂是狼子野心啊!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郝海成對待劉光偉也確實不咱滴,除了在物質上稍微給點好處,打發打發自己的這個貼身秘書,其餘的時間裏郝海成完全就將劉光偉當做一條狗來對待。


    俗話說跟了一個人那麽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啊。可他郝海成倒好,沒想著拉自己的這個貼身秘書一把,反而時刻準備著過河拆橋,鳥盡弓藏。哎,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真可謂是爾虞我詐啊。


    郝海成,一個堂堂的華夏國的大富豪;劉光偉,一個看著儀表堂堂的公司高管;這兩個人在外界看來都可謂是社會的成功人士,可尼瑪背地裏神馬缺德的事情都幹得出來。這人啊,真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當然在現如今這個狀態下,郝海成同劉光偉之間,雙方還都有著各自的利用關係,所以他們的臉皮都沒有撕破,反而保持著表麵上的親密合作的關係呢。尼瑪,這兩個人都是典型的笑麵虎啊!


    …………


    “劉秘書,你能過來真的是很及時啊,你看看,這個閔靜居然還請了不少的幫手。”郝海成彈了彈手裏的煙灰,看了眼劉光偉帶過來的那些保鏢,突然話鋒一轉道,“劉秘書,你不覺得這當中事有蹊蹺嗎?”


    “郝總,此話怎講?”劉光偉立刻警覺的反問了一句。他跟了郝海成這麽多年,對這個人的脾氣、性格摸得是一清二楚。


    “你說她閔靜一個女流之輩,怎麽可能請得到這樣的高手來呢?”郝海成故作沉吟狀的嘀咕了一句,不過眼角的餘光卻是緊緊的盯著劉光偉臉上的表情。


    劉光偉是何等圓滑的人,他早就知道別看郝海成這兩句話說的似乎是輕描淡寫之間,實際上心裏早就是疑團重重了。在這電光火石,雙方準備大大出手之際,他郝海成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在故意試探劉光偉的。


    “郝總,你猜得一點沒錯,我也早就好奇了,單單憑借她閔靜一個人的能力,萬萬不可能將事情做得如此的滴水不漏!”既然摸清了郝海成是在試探之際,劉光偉自然將自己偽裝的很到位了,他不露聲色的順著郝海成的語氣接了一句。


    見自己的試探沒有起到作用,郝海成也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他將目光從劉光偉的臉上移開,重新看向了閔靜。


    “閔靜啊,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既然劉秘書又帶了些人來,這再不動手,我都對不起過來的這幫兄弟們了。”郝海成話音剛落,突然一腳踩滅了手裏的煙頭,囔聲了一句道,“給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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