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許飛微微的笑了笑,順勢抬起了自己的右臂,將閔靜攬入了自己的懷中,這才接著開口說道,“靜兒,我隻是有點好奇你同司徒然之間的姐弟關係是怎麽來的呢?”


    其實這句話,許飛昨晚從司徒然的嘴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想問了,不過當時畢竟眾人都在場,也不適合問這個問題。再說了許飛同閔靜之間雖然也牽涉到利益的關係,然而許飛這一次是真心的栽倒在了閔靜的石榴裙下,為了這個女人,許飛甘願拿自己的生命替她挨一刀,所以許飛也覺得如果很冒失的問出這個問題的話,或許反倒會引起他同閔靜之間的芥蒂。畢竟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很短,感情的基礎並非那般的牢靠。


    不過閔靜似乎並不介意許飛的這個問題,其實她也一直在找機會向許飛解釋一番。在這之前閔靜之所以同許飛隱瞞自己同司徒家的關係,一方麵是她事先並不知情許飛同司徒然其實早已經認識;其二這也同司徒家族的背景有關,如果冒然的將司徒家族的背景告訴別人的話,弄不好反而會對司徒然不利。


    “許飛,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閔靜並沒有直接回答許飛的問題,反而反問了一句。


    “恩。”許飛點了點頭。在剛剛經曆完了昨晚同汪曉菲的那番血雨腥風後,直到此時此刻許飛才有心情和空閑的時間來好好欣賞一番自己身旁的這位絕色的女人。她依舊是那般的美麗動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令許飛著迷的氣息,如果時間能就此在這一刻停止的話,那該是多麽美妙的一件事情啊。就這樣摟著閔靜,就這樣緊緊的看著她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就這樣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中什麽也不想,就這麽靠著,一輩子亦足以。


    “我事先沒有將我同司徒然的關係告訴你,這一點你怪我嗎?你會不會覺得我實在利用你呢?”閔靜坦率的開口問道。像閔靜這樣的女人,以她的閱曆她很了解許飛這樣的男人。同許飛這樣的男人打交道,開誠布公的將問題講出來反而要遠遠好過遮遮掩掩。話又說回頭了,雖然閔靜同許飛之間是姐弟戀的關係,雖然閔靜同許飛之間的相處時間也並不長,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此時此刻閔靜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她已經漸漸的習慣了同許飛在一起的感覺,喜歡被這個年輕的男人將自己摟在懷裏時的那份溫馨。這或許就是愛的感覺吧。


    同閔靜之前接觸過的男人比起來,許飛算不上是最帥的那一個,更算不上是最有錢的那一個,然而閔靜卻深深的知道,隻有許飛才會奮不顧身的為她擋那一刀。當一個女人遇到了這樣的男人後,難道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地方嗎?


    “靜兒,你之前之所以沒有同我說,肯定有你自己的考慮,再說了,當時你不也不知道我同司徒然其實早就已經認識了嗎?”許飛說完這句話,順勢俯下臉去,輕輕地輕吻了一下閔靜的額頭。美少婦的發梢間淡淡的清香令他陶醉,與此同時許飛也在用自己的這個吻向閔靜表露出自己的態度:不論什麽時候,不論閔靜對他做了什麽,他許飛都會一如既往的愛著她!


    美少婦靜靜的享受著自己男人的輕吻,她甚至有些撒嬌似的輕哼了一聲,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大概能有五分鍾後,閔靜這才重新睜開了雙眼。


    “許飛,司徒然的父親名叫司徒雷龍,同我的父親是生死之交,用燕京話講就是發小。其實我們兩家人都不是燕京本地人,隻不過後來在華夏國改革開放後才來到燕京來打拚的。”閔靜終於緩緩的開了口,“司徒然的父親是一個生意上的奇才,隻不過當時他們因為是外地人來到燕京,遭遇到了本地勢力的打壓,而我的父親也因為替司徒雷龍挨了一槍,而就此離我和母親而去。那個時候我才五歲。”


    說道這裏,閔靜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抬起臉來看著許飛,這一刻這個成熟的女人眸子裏滿是女人的柔弱,令許飛的心中不禁生出了絲絲的感慨。


    “所以司徒雷龍就將你認作了他的幹女兒?”許飛又摟緊了閔靜幾分,順勢開口問了一句。


    “恩。”閔靜點了點頭,順勢接著說道,“本來我們兩家還定了世親的,隻不過司徒然出生的晚,也就就此作罷了。”


    閔靜說道這裏,故意衝著許飛調皮的一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要是司徒然早生幾年的話,或許此時此刻閔靜就不會躺在了許飛的懷中了。當然啦,生活就是這樣的奇妙,原本因為年齡上的差距將一門世親給就此擱置了,可是陰差陽錯間,閔靜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自己小上了幾歲的年輕男人。


    “那這麽說來,那司徒然豈不是我的小舅子了?”既然女人有心活躍一下氣氛,許飛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調侃對方的機會。


    “討厭。”果不其然,聽到了許飛的這句調侃後,閔靜撒嬌似的握緊了粉拳,在許飛的胸口輕輕的敲打了兩下。


    “你也知道的,越是做大生意的,往往要麵臨著很多不可預知的情況。所以幹爹他也不太希望我過多的介入到他的那個圈子裏去。因而在他的支持下,我也就選擇了出國留學。可誰知道就在我出國留學的那段日子裏,幹爹他竟然身遭了不測!”


    ‘什麽,難道說司徒然的父親早就死了?’許飛不由得心頭一驚,之前他一直沒有刻意去調查司徒然的背景,因而對於這個情況他是根本不知情的。


    不過現在既然聽到了閔靜這麽說,回過頭來細心想一想,許飛一下子似乎又想通了很多環節:難怪每次見司徒然出場的時候,總感覺他的身上有股同齡人所不具備的成熟和冷靜。沒爹的孩子早當家啊!


    其實從司徒然的身上也能夠看得出來,現如今的這個社會,隻要是人活在世上就會受到方方麵麵的製約,即便如司徒然這樣的富二代也不能例外。如果在司徒雷龍身遭不測後,司徒然就此沉淪,沒有勇敢的挑起家族的重擔,那麽可能到現在,整個司徒家族也都快衰弱的差不度了。而司徒然這個富二代也就隻是個名存實亡的頭銜罷了。


    所以說做人呐,永遠都不能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的。像司徒然這樣的是一個勵誌的典型,是正麵的教材。其實現如今的社會更多的是反麵典型,比如之前許飛在濱江打敗的那個王啟帆。


    尼瑪這廝不就是個徹頭徹尾一無是處的富二代嗎,仗著老爹的背景,在濱江肆無忌憚,到處拈花惹草。當時將那些胭脂俗粉推倒時,這個王啟帆活得是多麽瀟灑啊,簡直就是吊絲們心馳神往的生活。可是現如今呢,自從被許飛擊敗後,王氏家族就此衰弱,而他王啟帆也隻是個斷了雙腿的廢人,在這個世界上靠著投靠汪曉菲而苟延殘喘著,活得比狗都不如啊!


    從王啟帆的這件事情也可以看出,在這個世界上,有錢算個屁,誰都別裝b。即便是在落魄的吊絲隻要不放棄自己內心的理想,也終有逆襲的那一天;同樣再有錢的富二代,如果一直都是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每天渾渾噩噩的荒淫無度中度過,終有一天必將遭受命運的懲罰。


    因為上帝是公平的!他不會讓一個人吃盡苦頭而沒有一點兒的回報,同樣他更加不會讓一個人可以無休無止的荒淫無度下去!


    …………


    “其實幹爹剛去世的那幾年,司徒然也很困難的。”閔靜接著開口說道,“司徒家族不像汪曉菲他們汪京會,汪京會其實背後是有一幫父輩們在撐著的。但是司徒家族則截然相反,司徒然這一支是三代單傳,所以當我幹爹走後,整個家族的重擔都是落在了司徒然的肩頭。而那個時候司徒然才不過十八歲。那一段時間我本想回國幫司徒然打點打點生意的,可是被他給拒絕了。”


    “這是為什麽呢?”許飛頗為不解的問道。


    “其實我知道司徒然這是好心。因為我幹爹死得時候太蹊蹺了,這背後涉及到太多的瓜葛了,在沒有查出背後真正的原因之前,司徒然不想我過多的牽涉進其中,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閔靜緩緩的開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許飛點了點頭,接茬道,“怪不得當你母親病危的時候,在你急需要用錢的時候,你選擇了嫁給郝海成,而沒有去找司徒然幫忙呢。”


    其實許飛的後一句話多少還是有些試探閔靜的成分,雖然說內心底許飛已經將閔靜看做了自己的女人,他也願意為這個女人而付出自己的一切。可是在經曆了李梅、譚雅這兩個女人的事情後,許飛的潛意識裏多少還有著那麽一點的戒備心理。


    不過閔靜並沒有在意這一點,她微微的笑了笑,接著開口說道,“其實那個時候司徒然知道這件事情後,是很想幫助我的,隻是被我拒絕了。”


    對於閔靜的這個回答,許飛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又是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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