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吃過午飯的四人組找了塊路人稀少的地方坐了下來。


    趙寒薇他們幾個女生自從養豬場之後便沒有再和他們一起組團寫生。


    的確,天天膩在一起也不合適,容易被人說閑話。


    還容易讓老師對趙寒薇這個學生中的管理者有意見。


    你得管理啊,得巡察學生的情況啊。


    現在肖白廉傷了,隻有趙寒薇能帶這個頭。


    老和幾個男生窩在一起算怎麽回事啊。


    分開就分開吧,反正每天晚上還能見到呢。


    不過自從上次在泳池遇到黃繼業他們幾人,惹出了一堆麻煩之後,他們便不再去酒店的公共場合了,隻在房間內嬉戲。


    反正隻要肯花錢,什麽都能送上門,而剛好劉藝就是個肯花錢的主。


    晚上洗澡洗的痛快,睡眠質量也比較好,再加上洗完澡還老是在酒店開小灶,吃的都挺補。


    所以別的學生來寫生的這幾天,或多或少的都消瘦了一些,水土不服加上每天寫生的精神壓力,的確會催人變瘦。


    但他們四個則是越發的圓潤了起來,劉藝還好,吃的不算多,可張柏林是明顯胖出來一圈了。


    “柏林,為什麽你每天都跟吃冤家一樣呢,你就不怕把我吃窮了?”


    “窮不了,真窮了你就不是現在這個狀態了。”張柏林一提到吃相關的事,就充滿了智慧:“而且也不白吃你的,得你們哪天去我老家玩,我給你們做殺豬菜,鐵鍋燉大鵝,得莫利燉魚,老香了,保證你們每天都是扶牆出。”


    張柏林沒把他們幾個說饞,自己倒是流口水了。


    劉藝笑著搖搖頭,身邊有個吃貨也是好事,自從有了他,自己吃飯都變香了。


    張柏林還說著呢:“還有我們那兒的桂花糕,要是你愛吃甜的,保證吃了一會想兩回,那叫一個香啊……”


    嗅嗅……


    說道這裏,張柏林提鼻子一聞:“對,就是類似這種桂花香味,我可愛吃了。”


    剩下三人此時也聞到了花香,不約而同的回過了頭去。


    之間四位穿著碎花長裙的姑娘正有說有笑的擺弄著頭上的花朵,香氣就是從哪兒來的。


    四人薄施粉黛,並沒有化大濃妝,而是清秀的用單色眼影和不出挑的唇彩點了點眉眼。


    頭發也未見染色,又是自然的烏黑,幾人有紮著的,也有直接披肩,各有各的風采。


    關鍵這種打扮和這兒環境放在一起看,那就叫相得益彰,簡直不能再配了。


    張柏林他們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過劉藝倒是還好,隻看了一眼便作罷。


    無論你有幾多風采,要想和趙寒薇拚顏值,那便是自取其辱。


    所以他對這幾個女生興趣一般。


    就像吃慣和牛菲力,你突然給我塊合成的兒童牛排,那肯定是萬萬喜歡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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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雖然這幾個女生穿著打扮都挺質樸,也透著股青春自然的氣息,但他總覺得,那眉眼之間有些許的脂粉氣。


    又或者說,是騷氣。


    這就更讓劉藝喜歡不起來了。


    他見過最性感的女人,應該就是那個混血的蒂娜。


    但她的那種性感是能讓人欣賞的,並非隻有肉欲和風騷。


    看來明騷和悶騷還是有區別的,可能這幾個女生就是悶騷吧。


    不過那三個老光棍就不一樣了,全都用一個表情朝著人家甩了過去。


    傻笑。


    從遠處看,就是三個花癡加傻子,在那呆頭呆腦的樂呢。


    四個女生已經他們這樣,立馬掩著嘴笑了起來。


    “你看他們,傻不傻啊,跟個我家隔壁那條哈士奇一個表情。”


    嗬嗬嗬……


    幾人輕笑,王建南想要起身說幾句,可人家壓根就沒停留,直接快步路過,隻留下四道清素身影。


    嘖嘖嘖……張柏林直嘖嘴。


    “怎麽回事啊,你是饞了還是怎麽了?”劉藝看著他這副不爭氣的樣子,笑著說道。


    “老劉,我覺的我的春天來了。”


    “算了吧,你這都快立秋了,再想想,一會都冬至了。”


    王建南此時也有些懊悔的起身:“錯過了,應該更果斷點的,就要個微信,聊上幾句,多好啊。”


    “得了吧,你們還真想著在寫生的時候能夠有豔遇啊。”


    劉藝知道寫生類似旅行,而在旅行時能夠偶然出現異常豔遇,來上一會露水姻緣,可能是大部分男人的夢想。


    但夢想終歸是夢想,要是那麽容易實現,那便叫日常了。


    “你這啊,就叫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對啊,你是已經豔遇了,勾著這麽個大美人,可我們呢,我們也有青春啊,我們也需要愛情的滋潤。”杜剛很少有的義憤填膺。


    劉藝看了看他那張長得過分著急的老臉,估計個把女生是滋潤不回來的。


    “行行行,豔遇豔遇,若是有緣,就算錯過一次,那也會再相遇的,若是今生不能再見,那隻能說是沒有緣分。”


    “老劉你怎麽還突然文藝起來了。”


    幾人嘻嘻哈哈的便也過去了。


    到了夕陽西下之時,幾人紛紛起身收拾畫具。


    此時王建南突然輕咦了一聲。


    “唉,你們快來看,這是什麽東西?”


    三人圍了過去,見到王建南的手中拿著一枚閃亮之物,正在餘暉之下奕奕放光。


    “這好像是一隻耳環啊,上麵的應該是些碎鑽吧,可能是鉑金的。”


    劉藝估摸著,這麽個東西可能值個幾千塊錢吧。


    畢竟是碎鑽,又不是整的。


    “我靠,這不會是,不會是緣分來了吧!”王建南突然拔高了語調。


    “這不會就是剛才那幾個姑娘落下的吧。”


    這麽一說,劉藝也沉思了起來。


    好像還真有這麽回事,剛才姑娘們看到這三個家夥傻笑,便掩麵貼耳的輕嘲了幾句,可能就是那時弄掉的。


    嗬,沒想到自己的嘴今天還開過光了,真能一語成讖。


    “收著吧,反正我們明天還來這兒呢,要真是那幾位落下的,說不準人家明天會找來。”


    幾人便收好耳環回到了旅店。


    那三個家夥在遇到了趙寒薇他們三個女生後都嘴不閑著,說起了這事,反正這三位也搞不定了,就當兄弟處唄。


    唯獨趙寒薇的臉色稍冷了幾分,劉藝看到後趕緊解釋。


    自己可沒看,也沒傻笑,三人還給做了證明,她的臉色才稍好了一些。


    但劉藝還是聽到她好像在碎碎念。


    “開車的那個,酒店那個胸前很誇張的,現在還有野生的……”


    噗……


    劉藝差點噴了,你能不能記一下人家的名字啊,請不要如此形象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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