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無眠,都在考慮這個問題,結果翌日渾身疲憊,眼睛布滿著血絲。(.好看的小說)


    嶽清寒解開馬韁繩,牽著它們走到我麵前,看見我眼睛紅得像兔子,輕蹙眉頭,抬手拂揉著我的臉頰,柔聲問道:“溪兒,你的眼睛好紅,昨晚一夜未眠嗎?”


    我燦笑著搖搖頭,心虛地回道:“沒有啦!我隻是昨晚休息不好,做了噩夢,所以今日感到有些累。”說著,我接過他手中一匹馬的韁繩,縱身一躍上了馬背,岔開這個話題道,“我們快走吧!爭取天黑之前離開這裏。其他的事情,等我們下了山再做打算吧!”


    嶽清寒立即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眼眸暗然,沉默不語,不在追問下去。跟著他也上了馬背,與我相視凝望了一眼,輕點了點頭,我們便同時一揚馬韁繩,朝著山下奔去。


    一路上,我們相互沉默著,我的目光有幾次不經意地劃過他的側臉,都隻見他雙眉緊蹙,麵容說不出的平靜,目光似有若無地眺望著遠方,讓人猜不透他心理想什麽。


    驀然,我明白了他那平靜下洶湧澎湃的心情,他的心思如此慎密,當然看得出來昨夜我在為何事而煩惱,致使一夜未眠,但此刻他自己心理也矛盾著,無法給立即給我答案。[]


    我們隻顧著趕路,誰也沒料到,危險已經悄悄的接近了我們……


    我們趕了三四個時辰的路程,馬兒也開始跑得疲憊起來。


    我跑在嶽清寒的後麵,衝他大聲嚷道:“嶽清寒,馬兒跑累了,我們停下來,讓馬兒休息一會兒吧!”


    嶽清寒點點頭,同意我的提議,剛要下馬的時候,隻聽見樹林中傳來兩聲“嗖”的響聲。


    是飛鏢!


    當我們兩人同時察覺到時,馬兒已經被射中身子,它們痛苦地高聲嘶鳴著,前腿揚起,身子猛烈地抖動,跟著馬兒倒地,我和嶽清寒也被重重地摔倒在地。


    “是誰?!”


    好痛!可惡!是誰在暗算我們!


    我憤怒地尖聲嚷著,雙手撐地,正要起身,嶽清寒大叫著,猛地朝我撲過來,把我壓在身下:“危險!快趴下!”


    他話音剛落,又聽見“嗖”的一聲,一支飛鏢從我們身上飛馳而過,紮紮實實地刺在離我們頭部不遠處的草地上。


    嶽清寒猛地起身,一把住我的手臂,快速地拉我起來,他緊握住我的手,剛想帶我逃走,驀地,四名黑衣人閃到我們麵前,一個個拿著刀、弓、劍,凶神惡煞地瞪著我們。(.無彈窗廣告)


    在最前麵,斷了左臂的黑衣人就是昨日來追殺羅裟的天門道的小頭目。想不到短短一日的時間,他們就追上來了。


    我看見身後馬兒在雪地上留下的一串腳印,才後悔起來,都怪自己太大意,連這麽重要的線索也留給了他們,真是活該被找到。


    我手臂不經意地碰觸到插在腰際上的手槍,還好我隨身帶著它,雖然我們逃走得匆忙,沒有多帶幾枚炸彈,但有它在至少還有取勝的機會。


    不過手槍隻有三發子彈,而敵人有四人,我必須想辦法殺掉一人,然後用手槍對付其他三人。


    那黑衣領頭人手拿長劍,眼露凶光,麵目猙獰地瞪著我們,一步步緊逼過來,那模樣猶如地獄裏的魔鬼,又似即將爆哮野獸,恨不得立即把我們生吞活剝。


    他微眯起那雙邪惡的眼眸,冷笑一聲,惡狠狠地說:“哼!臭小子!看你們還有什麽花招!今日你們落到老子手裏,我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報我斷手之仇!”


    嶽清寒倏地抽出長劍,護在我麵前,眉宇緊擰,冷眸瞪著他,眼眸中並未含有半點畏懼,勾唇寒聲道:“隻怕你沒有這個本事!”說著,他小聲的對我低語道,“溪兒,你現在立即逃走,我來對付他們!”


    “可是……”


    剛要拒絕,嶽清寒立即打斷我的話:“快逃!別管我!我雖然沒有了內力,但還能支撐著對付他們一陣子。”


    “不!”我堅決地拒絕他,“我要和你一起奮戰到底!”


    那黑衣領頭人朝身手的手下做了個手勢,厲聲命令道:“殺了他們!”


    一道令下,那三名手下便向我們殺了過來,我掏出手槍,對著最前麵人的頭部猛開一槍,正中他眉心,他雙眼不置信地瞪著我,頹然倒地,那雙眼睛空洞洞地看著前方,死了。


    後麵的兩人倏地停了下來,不相信地看著被我殺了的同夥,那黑衣領頭人眼見又有一人被我所殺,越發凶狠地大吼:“我要將你們碎屍萬斷!”


    他與他的另兩名手下,同時以更快的速度朝我們殺過來,那速度快得我根本來不及開槍射殺他們。


    我和嶽清寒舉起劍與他們來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殘酷搏鬥,我對抗一人,而嶽清寒同時與那黑衣領頭人和一手下打鬥。


    我與那人打鬥了幾個回合,在他大意之時,舉起手槍朝他的胸口一扣槍板,他頓時口吐鮮血,伏首倒地而死。


    嶽清寒雖然武功比我厲害,但他畢竟沒了內力,隻能勉強抵抗他們幾招進攻,很快的,他便落了下風。


    而那黑衣領頭人的手下見嶽清寒體力不支,掄起劍就要砍向他的背後,在這危機關頭,我猛衝過去,擋在嶽清寒的背後,那一劍不偏不移地落在我的身上。


    嶽清寒見狀,驚慌地大叫道:“溪兒!”


    “我沒事!他傷不了我!”我側首高聲回道。


    那人以為他傷了我,卻不知道我身上穿著簫姒兒借給我的軟蝟甲,普通的武器是無法傷害我分毫的。


    他見我毫發無傷,呆愣住了,就在這時候,我揮起長劍,朝著他的要害用力刺過去,頓時鮮血由劍口處噴了出來,他的劍掉了下來,雙手緊握住我的劍刃處,向後倒退了幾步,一個踉蹌,猛然倒地身亡了。


    我連殺了那黑衣人的三名手下,徹底激怒了他,正當我從抽出手槍對準他的額頭就要開槍的時候,他從懷中掏出一隻飛鏢,飛快地朝我鄭過來,正中我的右手腕。


    “啊!”我痛得大叫道,手槍拿不穩,掉落在地上。


    正當我想去拾起手槍,那殺手突然在手中凝聚一團真氣,接著朝我背部猛地一掌。


    我頓時感到天旋地轉,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我猛地向前推去,萬丈深淵就在咫尺,我連打了幾個滾,眼看就要掉下山崖。但隻因我運動神經敏捷,在掉下去前順手抓住了一跟藤蔓,被懸掛在山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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