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城是個胖子。(.)


    盡管他還算不上特別肥,但是在我們的圈子裏,他是最胖的。一米七五的身高,一百八十斤的體重,他的身材絕對算不上勻稱。可是眼前的汪子城,看上去最少瘦了三十斤!


    而且此時他的樣子,看上去非常詭異。露在外邊的臉部皮膚上,布滿了一個個的大包,每個包都有黃豆大小,仔細看,這些鼓起的包,還在他臉上換換蠕動著!


    “我―操!”


    盯著他看了半天,我隻能發出這兩個字。而且聲音完全是呻吟出來的。


    “你想幹什麽待會再說,先把兄弟治好了吧!”汪子城的聲音倒還正常,中氣充裕,不過想來這小子這次受罪受大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娘們兒是我前妻,洋洋。我去!你說你這個破名字,一叫你我就渾身癢癢……”


    “你是龔瑋吧?”那女人倒也平靜,沒搭理汪子城,直接向我伸出了手,很大方地跟我握了一下:“這孫子快完蛋了,你要是能治就趕緊的,我估計丫堅持不了多久了。”


    “好吧,具體事情等治好了他再說,現在先給他治療!”我拿出一lilis留下的藥瓶說:“一會讓他喝下這個,然後你幫他全身抹一層東西就行。(.無彈窗廣告)”


    “抹什麽?”


    “我的血。”我盯著洋洋說:“你別問為什麽,這是現在唯一治療他們的方法。按照我的經曆,半小時之後他也許就會全好了。”


    “嗯。”洋洋果然什麽也沒有追問:“給我一間屋子可以嗎?還是在這兒?”


    高鬼找的醫生已經來了,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很斯文的樣子。高鬼讓她先幫我從身體裏抽了50血出來,然後在醫生的指點下,用38度的純淨水稀釋成一大盆,洋洋端著就進了裏間屋。在洋洋的請求下,我和高鬼跟著一起進了房間。


    我們幫著洋洋把汪子城扒光,這家夥的身上和臉上一樣,也是密密麻麻地膿包,也在緩緩蠕動著。不過這時候汪子城倒很平靜,他樂嗬嗬地把那小瓶的瓶塞拔開,一口喝了進去,然後躺在床上,跟洋洋說:“媳婦,開始吧!”


    “對了,”我提醒汪子城:“我那會治療的時候,過程非常痛苦,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汪子城嘴角咧了一下,當作回答。[]倒是洋洋咬著牙說:“沒事兒,疼死他個王八蛋才好呢!”


    說著,她用夜子給她準備的洗臉海綿,沾了一下盆裏的血水,朝著汪子城的臉上就抹了上去。


    一聲殺豬一般的嚎叫,汪子城整個身體在床上挺了起來。肚皮高高挺起,白眼上翻,渾身的肌肉都開始戰抖。


    洋洋完全沒有在意他的反應,手裏動作不停,一下又一下地在汪子城全身塗抹著,任由汪子城越叫越慘,她始終用一種有條不紊地節奏,在做那塗抹身體的工作。


    “咳咳。”高鬼咳嗽一聲,咽了口吐沫,和我對視了一眼,小聲在我耳邊說:“看來汪子城沒少對他前妻做缺德事兒啊。”


    “這個故事教育我們,不要得罪女人,要是得罪了,千萬不要落到她手上。”我也小聲跟高鬼說,他非常同意地連連點頭。


    汪子城的皮膚原本挺白淨,這時候渾身變得通紅,臉上青筋外露,嚎叫聲越來越嘶啞。中間我和高鬼幫忙把他翻過身去,他倒還算配合。整個過程持續了有二十分鍾左右,汪子城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一般,趴在床上,口吐白沫。


    “應該是完事了。”洋洋站起來反手錘了錘自己的腰,“接下來還要幹什麽?”


    “等著吧,”我也不確定地說“……應該。”


    眼看著汪子城的喘息越來越平穩,終於,他長出了一口氣,往地下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我靠!疼得爺欲仙欲死地!”


    “煞筆!”洋洋很親切地問候了汪子城一聲:“你現在感覺怎樣了?”


    汪子城伸手抹了一把臉,“好像是全好了啊!”


    說完,這家夥一骨碌從床上跳了起來,也不管自己還一絲不掛,就上下摸了自己一遍:“好像是都不見了,都不見了啊,我草!龔爺,你丫真是太牛掰了!”


    我們看了一下,發覺他全身所有的膿包都已經不見了,盡管表麵有凝固的血水覆蓋著,不過,很明顯,他的皮膚已經完全平滑了。


    “你去洗個澡再檢查一下吧!”我說:“把窗戶打開一會兒,這屋裏全是血腥味兒了。”


    那稀釋的血水,已經使這屋裏充滿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我走向陽台,拉開窗戶,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呼吸了幾下。


    “怎麽了?你沒事老裝什麽深沉啊?”高鬼走過來看著我:“你要是沒問題,趕緊給壞壞治療吧!按照順序,得等壞壞治療完,才輪到小四呢。”


    這時候夜子也走了進來,聞到屋裏的味道,她皺了皺眉毛,顯然她對於血腥味很敏感:“可以開始治療壞壞了嗎?”


    “再稍等一下,看看汪子城洗完澡之後的效果吧。”我說。


    “沒事了。”洋洋這時候身上濕漉漉地走了進來說:“剛才我整個檢查了一下,這孫子比生病前還健康呢。”


    “好吧,那就開始!”我把剛抽了兩口的煙扔到窗外:“直接把壞壞弄到套間的浴室裏麵吧。”


    大臥室裏麵有一個浴室,夜子說她怕聞血腥味,所以幫我把壞壞抱進來就出去了。而那位醫生,怕她看到這場景會懷疑我們是邪教,所以也沒有讓她進來。我關上浴室門,把壞壞從浴缸裏扶起來,撬開她的嘴,把手裏的藥瓶咬開瓶塞,緩緩地把藥倒進她的嘴裏。


    等了一會兒,看著壞壞的睫毛動了動,我在她耳邊說:“壞壞,我得給你治病,所以,你別不好意思啊!”


    說完,我就伸手去脫壞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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