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緊,暗暗咬了一下牙,微微闔上雙眼,定了定心神。(.無彈窗廣告)終於忍住了沒有跳起來或者是扭頭看自己身後。不過,我眼睛的餘光始終盯著對麵的玻璃反光看,卻再也沒有看到這屋裏除了我和李斯、壞壞之外的人。


    這時候焦豔帶著一個中年女人進屋來,那女人居然推著一輛閃閃發光的不鏽鋼餐車!餐車上有咖啡壺,兩瓶不同品牌的進口紅酒,還有一壺奶茶。我心裏感歎了一下,這他媽的有錢人真是不一樣啊。


    咖啡煮的工藝一般,但是入口就知道是正品藍山咖啡豆,而且還是現磨的。一邊喝著咖啡,我一邊問焦豔:“你表弟現在在哪兒?”


    “就在這兒。”焦豔說:“這別墅共三層,地下還有一層。自從他顯示了和我姑父去世前一樣的狀況之後,我爸就把他關在這兒的地下室裏麵了。下邊什麽都有,他可以上網,看書,好歹隻要熬過這幾天就沒事了。他自己也還算配合。”


    “我想要一份這個樓房的圖紙,”我想了想說:“還有這片地方之前的宅基地的曆史以及周邊環境的調查。”


    焦豔抬起頭來有點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過她沒有問任何問題,隻是點了點頭,說:“最晚明天早晨這些都會給你。我去安排一下。”


    李斯喝了一口酒,又拿起那洋酒的瓶子看了看說:“真不賴。嗯,你要那些幹什麽?”


    “別問,”我沉著地回答他:“因為我也不知道幹嘛用。不過總要提點要求吧?要不人家請咱們來了,咱們連要求都不提,多沒麵子?”


    “切!”李斯和壞壞同時對我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寧輝的爺爺,六年前在縣城最高的一處大樓頂樓跳下來,頭骨摔碎了,腦漿撒了滿地。在跳樓之前幾天,他開始焦慮,脫發,失眠,精神恍惚並且手指腳趾的指甲開始脫落。那時候寧家沒有什麽大事發生,大家都認為他是患了精神疾病。(.無彈窗廣告)而三年之後,寧輝的父親寧建設,也開始出現了焦慮,脫發,失眠,精神恍惚並且手指腳趾的指甲開始脫落的症狀。家人很擔憂,提前就開始注意他,更有人二十四小時不離他身邊。不過,寧建設自己倒是很明白,他找了兩個朋友陪著他一起去旅遊,結果就在他家老爺子去世農曆三周年的時候,寧建設在同一個時間突然失蹤,最後他的朋友在他們住的青島的一家酒店樓下,看到了寧建設的摔碎了的屍體。而現在,距離寧家老爺子六周年忌日和寧建設的三周年忌日隻有五天了,一個月以來,寧輝的弟弟,寧祥,也同樣出現了焦慮,脫發,失眠,精神恍惚並且手指腳趾的指甲開始脫落的症狀。


    “看來和地方沒有關係。”李斯看著資料說:“寧家老爺子是在縣城自殺的,寧輝的父親是在青島。相同的隻是時間,還有就是他們都是跳樓自殺的。所以,隻要是把寧祥繼續留在地下室裏麵,過了這時間就會安全了吧?焦四海的安排挺靠譜的。”


    “不一定。”壞壞一邊喝著她手裏熱氣騰騰的珍珠奶茶一邊說:“你們聽說了這種情況,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麽?”


    “詛咒。”“詛咒!”


    我和李斯同時回答。


    “嗯,我在韓琦的筆記裏看到過關於詛咒的內容。這類情況可能性太多了。施詛咒的是人還是怨魂?是用的道術?還是蠱毒?還是伏都?或者是埃及的禁咒?還是女巫的咒語?或者隻是在那一時間他被冤魂上身了?甚至,還有可能是仇家下了神經性的毒?這都有可能。”壞壞一副小大人的神情說:“害人的辦法手段太多了,最有效的還是找到隱藏的對手。”


    我和李斯都很驚訝,這個張壞壞平時看上去就知道玩手機,沒想到居然對韓琦的筆記有了這麽多了解。而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宋伊凡在一起,也學得對事情有了精確的分析了。不由得我倆都朝著壞壞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寧家的人緣似乎很好。”壞壞接著說:“這家人平時很愛幫助人,從寧老爺子那一代就有點仗義疏財的性格。這性格一直遺傳到寧祥身上。這孩子在學校裏也是人緣特好。而且,似乎寧家一直比較疏遠焦四海一家,並且對焦四海的權勢也頗有微詞。所以,表麵上看來,寧家還真沒有什麽仇人。”


    我看著桌上的資料,寧家的交際關係圖,家庭位置風水判斷,幾人的生辰八字,生平大事,甚至到鄰裏的資料都有。也包含了細致到兩人死去的時間附近發生的值得注意的事情,天氣情況,法醫的解剖結果……看來,我們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人家都已經想到並且做到了。突然,我心裏一動,又再次翻起了桌上的資料,反複翻找一通之後,我做了個擦汗的表情說:


    “我找到疑點了!”


    (再次說明一下:要想湊字數很容易,每個寫小說的家夥其實都屬於悶騷話癆。隻是我希望保證小說的品質而不是數量。我不眠不休地寫,放心,更新會不斷增加的!而且,每一更的字數和內容絕不會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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