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李雲誌已經消失了三天,西川建設早已經亂為了一團,幾家向其貸款的銀行每天都坐在總裁辦公室等人,又因為一連三體股價跌停許多股東也出現在了公司。


    當然,一家上市公司的大企業怎麽可能會因為總裁不見三天就將麵臨倒閉的風險了,但是西川建設不同,公司內部已經出現資金短缺已有一年多,在高位的總經理心中都明白這個事實,他們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生怕李雲誌做出卷款的事情,那時候不僅僅是公司遭受破產的事情,就連他們恐怕都要負上法律責任。


    麵對一片混亂的狀況,李雲染無奈之下隻好打電話給了正在環遊世界的父母,可是他們即使能趕回來主持大局也要至少等三天以上,無奈之下李雲染隻想到了冷謙,那個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夫,隻要他肯幫忙相信這件事肯定能暫時被壓製下來,西川建設就可以暫時躲過這一次的風險。


    想著李雲染便來到了威遠集團,她以未婚妻的身份沒有容許任何通報一聲就獨自闖進了總裁辦公室,見到的是一副香豔的畫麵,冷謙正與陳曼曼在擁吻,相信任何一個女人見到自己的未婚夫正抱著別的女人擁吻都不會開心,而李雲染自己也不會,此時她就像是一個被灌滿了氣的氣球,隨時都可以爆炸。


    被人破壞了好事,冷謙不爽的表情看著大門,瞪著李雲染,聲音微寒:“我似乎沒有允許你可以進來我的辦公室,難道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大家閨秀你連敲門這種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


    “我是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那難道你懷裏勾引別人未婚夫的女人有嗎?她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你為什麽不罵她,反而來為敲門這種事責怪我。”李雲染原本是想和冷謙好好把話說一說的,但是麵對這樣的畫麵和指責她怎麽可能忍氣吞聲了。


    陳曼曼那個女人憑什麽得到冷謙,她比她好上一百倍,她比她有錢,受過的教育更好,家室也比她好,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可為什麽冷謙獨獨對這樣一個處處比不過她的女人好,他的眼睛是瞎了嗎?


    “我想我不需要每次見麵都來重複一個問題,我們沒有婚約,即使有那也在上一個項目合作完工那一天結束了,我們的婚約隻是上流社會為了拉攏投資者的一個噱頭,你我都懂,假如你非要固執的認為自己是我的未婚妻,那我告訴你,這一生我不管是訂婚戒指還是結婚戒指我隻會為一個人而過,那就是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代表我隻承認她是我的女人。”冷謙揉著陳曼曼腰部的手更加用力了,證明自己不是在說謊話。


    李雲染咬唇惡狠狠的看著陳曼曼,一雙眼睛被染的鮮紅,像是電視劇裏麵無情的吸血鬼,恨不得此刻就殺了陳曼曼,並且是碎屍萬段。


    陳曼曼聽到冷謙的話臉上並沒有非常開心的表情,每每麵對李雲染她都無法挺直腰板,不是她有做錯什麽,隻是覺得隻要冷謙沒有真正像外界宣布她和李雲染的婚約無效,那麽她和冷謙之間就永遠隔著一個人,雖然那個人不懼任何的意義,但在心裏就像是一層隔閡消之不去。


    陳曼曼輕輕的推開冷謙,抿唇擠出一個笑容,對冷謙道:“你們單獨談一談吧!我出去。”


    “要走的不是你,剛剛不是有個方案要和我商量嗎?現在開始吧!”他不放手的意思,她們是光明正大,並不要在乎李雲染。


    陳曼曼搖頭,微微掙紮,道:“李小姐的事情似乎比我的重要,你們先談吧!”


    “我可不那麽認為,我~”


    陳曼曼打斷冷謙的話,語氣微微的報道了些:“我不能太自私,占有你接下來一輩子的時間,不能小氣到連一個小時都給別人,好好談談吧,我出去了。”


    此刻有人在心裏可能會說她虛偽,有誰會好心到讓自己的情敵單獨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共處一室了,所以這個詞她真的喜歡,人活著誰不虛偽了,盡管她並不樂意看到冷謙和李雲染有拉扯不清的關係。可從這幾天的報紙來看,相信李雲染應該過的不怎麽好吧,李雲誌失蹤了她必須麵對眾多的股東媒體甚至還有吃人不吐骨頭的銀行,她沒好心到要幫這個曾今想要害死自己的女人,但也不想破壞她來找冷謙幫忙的意圖。


    就當是做一回善事好了,幫不幫就讓冷謙自己來決定好了。


    陳曼曼掙開冷謙的手離開,路過李雲染身邊侍候,她聽到了一句大家閨秀絕對不會出口的話,沒有生氣,反而開心,她贏了所以承受失敗者的苦水她樂意。


    總裁辦公室的門再次關上,證明陳曼曼已經離開之後,李雲染一臉委屈的看著冷謙:“陳曼曼不是一個好女人,你該知道她早前和一個男人同居還打掉過小孩的事情,她隻是會在你麵前偽裝的很好,真實的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這樣的女人你也喜歡,冷謙你什麽時候口味也變得這麽大眾化了。”


    陳曼曼的傲慢讓她非常的生氣,同時也非常不服氣為什麽自己會輸給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她是天之驕女該擁有最好的,該擁有冷謙。


    冷謙聽完沒有多說話,隻用行動證明,他上前一手拽起李雲染娃娃裙的領口,力度十分用了至少五分,警告道:“你可以在接著說下去,而我很難保證不會一拳打死你。”


    誰都有過去,不願回首的過去,那是人生成長中必須有的沉重代價,難道就因為過去現在的自己也要付出代價嗎?不,過去是讓人成長的良藥,人隻要記住教訓就好,不需要束縛自己一生。


    他不會計較陳曼曼的過去屬於誰,他隻會計較陳曼曼的未來會不會隻屬於她一個人。


    李雲染被冷謙突如其來的做法嚇了一跳,忽然她覺得冷謙格外的可怕了起來,或許之前的她一點都不了解這個男人,隻是一味的被他的外表和身份給蒙蔽了眼睛。此刻她知道,隻要她真的再說一句恐怕冷謙會毫不猶豫的下手打她,她有這種感覺,因為她感覺不到冷謙身上又半點君子風度。


    “侮辱我可以,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在乎的人,這是我堅守的底線,假如你願意作為勇者來挑戰,那我不介意讓你明白觸碰我的底線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冷謙的話像是一陣的陰風,瞬間吞噬了這個房間所有的溫度。


    話,他可以警告一次,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李雲染的身體忽然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她有一種實實在在畏懼冷謙這個男人的感覺,不過也虧得這份畏懼讓她想起來自己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不是來和冷謙吵架,是希望他能幫助西川建設,哪怕隻是他對媒體說一兩句話,那麽就足夠拖延到警察把她的哥哥救出來。


    “我不想觸碰你的底線,你不是想要和我解除婚約嗎?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幫西川建設一把,隻要~隻要這樣我就~答應解除婚約。”李雲染說完,眼角溢出了眼淚,在來的路上她就打算這樣做了,因為她知道冷謙絕對不會輕易的幫忙的,她手上能有的籌碼就隻有這一條了。


    隻是~原來放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真心的喜歡冷謙,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他了,不惜讓哥哥謀劃假家訂婚的事情,不惜用陰謀詭計趕走他身邊所有的女人,又不惜殺了他最愛的女人,假如可以她還會做的更狠,但是她不能沒有家人,也不能沒有西川建設大小姐這個頭銜,外麵有很多人想著她被冷謙拋棄,但是有更多的人想著她沒有西川建設這個頭銜後如何的狼狽。


    她是李雲染,西川建設的大小姐,她怎麽能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了。


    冷謙鬆開李雲染笑的開心,也讓人感覺可怕,他好笑的問道:“嗬,你覺得我會幫助你?”


    “會,因為你希望和我解除婚約不是嗎?”李雲染知道,隻要她不答應解除婚約,冷老爺子絕對不會放棄逼迫冷謙的,所以冷謙絕對不會放著這麽好的機會不要。


    “沒錯,你那麽自信你手上的籌碼是我想要的嗎?解除婚約,嗬嗬,即使你不答應難道這婚就解不了嗎?別忘了你有什麽東西在我的身上。”冷謙的笑變得越加的邪魅。


    李雲染臉上染上了一絲的惶恐,吞了吞口水:“那些照片並不能代表什麽,隻要我否認不會有人懷疑什麽,大不了在家裏躲幾天消息自然會淡了,隻是你過的了你外公那關嗎?隻要我不答應取消婚約他也絕對不會答應,不是嗎?”冷謙這點事情已經嚇不了她了,商人就是這樣愛故弄玄虛,在她哥哥身上他已經見過太多次了。


    冷謙頓時覺得李雲這個女人傻的可愛了起來,狗仔隊最愛挖的不是明星們的緋聞,其實更愛的這些上流人士,這些披著高傲人皮的有錢,而讀者也喜歡找一些新鮮的事物出來八卦,而明星之間的那些事情早就吊不起他們的胃口了。他笑的格外輕浮:“知道老爺子為什麽想要讓我和結婚嗎?因為他打算並吞你們西川建設。你說假如我能收購西川建設,那他還會希望我們結婚嗎?你不傻該知道結果。”


    “你胡說。”李雲染一點都不信


    冷謙諷刺的搖頭:“我胡說,那你覺得他憑什麽希望我們兩個在一起?”


    “因為~。”李雲染腦袋一片的空白,腦子似乎一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或許一切真的都是一個騙局吧?她隻是大喊反駁,反駁自己心中的認知,反駁冷謙的話:“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老爺子何等老狐狸,難道我們假訂婚的時候你的父親沒有勸你們不要接受嗎?”能建立起西川建設的人相信智商一定不輸於老爺子。


    李雲染忽然想起了那時候父母強烈的反對,並且還給她安排了十多個相親的對象,但是她的眼裏隻看的到冷謙,一心隻想和她在一起。她跌坐在了地上,心情變得異常的複雜,她隻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


    冷謙轉身不去看李雲染變得可憐的樣子,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假如當初她沒有想要陳曼曼的性命,今天或許他會憐憫她,至少不會讓她也牽涉到這次的事情中。


    “那你會~幫我嗎?”李雲染一雙處處可憐的眼睛仰望著冷謙,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冷謙不喜歡惺惺作態的女人,沒有人能隨便祈求一個人的幫助,至少要有相應交換的東西,沒有一個商人會無常去幫助任何人,因為他不是聖人他隻是個生意人。


    “不會,因為~代價,這是李雲誌要付出的代價。”冷謙的臉色決絕,他不是慈善家,何況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李雲染聽到這樣的回答,馬上起身拉住冷謙:“代價,我哥哥需要付什麽代價,一切都是我的錯不是嗎?我央求他去求老爺子將訂婚變成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知道,但是千錯萬錯他不該有動我的人的念頭,你以為惹了我,我就會輕易的放過嗎?我說過吧,底線。”


    “難道你就看著我們一家陷入水深火熱嗎?我哥哥已經被綁架了生死未卜,難道這還不能消除你的怨恨嗎?他綁架陳曼曼一切隻是為了我,你看陳曼曼現在不是沒事嗎?難道你就不能原諒他嗎?”李雲染央求著冷謙就差不沒有跪下。


    冷謙甩開李雲染,怒視:“假如那天沒有人去救陳曼曼,你知道後果是怎樣嘛?你該知道的,因為這是你們兩兄妹兩處心積慮的計劃,今天陳曼曼是被救了,倘若那天沒有被救了?她就死了,一條命對你們來說就那麽廉價嗎?還是這個世界你們的命就珍貴,別人的就不。”


    李雲染跌落在地,身上細嫩的皮膚上傳來痛楚,何時有人這樣對她,一切都是陳曼曼那個女人惹的禍,為什麽她當初沒有死,為什麽當初那群人沒有殺了她,為什麽她還能活到現在。都是那個女人,一切都是她,把她的人生毀滅的一團糟。


    “對,她低賤的命就是一文不值,我們李家世代書香門第,祖輩中當過官的不計數,是真正高高在上的貴族,難道我們的命就不比她的高貴嗎?”李雲染怒吼。


    “貴族?”冷謙覺得真的很好笑,也是他聽過最可笑的一個笑話。當年冷堅也是這樣對待他的父親的嗎?貴族的命比賤民的貴重。貴族,貴族就不是人了嗎?


    “對,就是貴族,我們是貴族,為什麽要和平民相其並論了,冷謙你為什麽不懂了,她們的世界和我們不同。”


    冷謙很想打人的衝動,他再一次覺得為什麽李雲染生的不是男兒身了,假如是的話,他一定會痛扁她一頓。


    “貴族,那就請滾出我的辦公室。”冷謙眯起了眼睛,一抹殺氣。


    李雲染似乎又想起她來的目的,急忙起身又拉住冷謙的手臂:“你不答應我是不會離開的。”


    “你覺得我會答應,這可是我精心設計的遊戲。”冷謙笑著看著李雲染,露出鬼魅一般的貪婪。


    “你計劃的~”李雲染隻感覺冷謙的形象一瞬間變得更加的深刻化了,像是地獄走出來的惡魔,專吸人血的那種惡魔。


    “怎麽?很驚訝,你不該驚訝的。要知道那一天假如你哥沒有被綁架,那麽被綁架的人將是陳曼曼,那時候站在我麵耀武揚威的人將是你們,而苦苦乞求的人將會變成我。我隻是不喜歡這樣的劇情,所以擅自改了一下劇本而已。”


    “所以你就反綁架了我哥嗎?”李雲染的臉色何止是變得慘白了,就連唇在說話的時候都在抖,看到冷謙點頭之後,她忽然變得激動不已,拳頭捶打在冷謙的身後,質問:“你到底把我哥哥怎麽樣了,你快放了他,放了他。”


    冷謙的好脾氣隻到這裏,他抓住李雲染的雙手,用著想要把骨頭捏碎的力度:“我不會狠到要人性命,但是假如還有下一次,我就不保證破例一次。”


    “你到底把我哥哥怎麽樣了,你到底幹什麽?”李雲染理會自己被禁錮的雙手瘋狂的掙紮,第一次她這麽沒有淑女風度,像是一個潑婦。


    “我要你滾出去!”冷謙說完,隨即就把李雲染拖出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像是丟垃圾一樣丟了出去,隨後打了電話讓保安過來處理在門外大吵大鬧的女人。


    李雲染瘋狂的砸門之後被保安拖著離開,她一路掙紮,當見到陳曼曼的身影之後,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力氣忽然的變大,睜開了兩位保安就朝著陳曼曼的地方跑去,上前就是一個極為響亮的巴掌。


    陳曼曼還沒反應過來,臉已經傳來一陣熱辣來了,她看清眼前的人時保安已經抓住了李雲染,保安部還不忘猛道歉,像是打人的不是李雲染是他們一樣。


    “陳曼曼,我恨你,因為你一切才變得如今這樣的,你怎麽不去死,你為什麽不去死。”李雲染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麽大聲過,但是她眼前的這個人不一樣,是毀掉她一生的女人,她怎麽能不恨。


    陳曼曼摸著臉上的熱辣,嘴角邪魅的上翹,看著眼前被抓住雙手的李雲染眸子一厲,隨即毫不留情的回給李雲染兩個響亮的巴掌:“我沒沒有輕生的念頭,但是你想死的我可以成全。”


    她不是一隻會任人捏圓戳扁的女人,道義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執意要犯她,那麽她就雙倍奉還。


    “陳曼曼你打我,你是個什麽東西啊,婊子,賤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李雲染控訴還沒有說完,陳曼曼的巴掌便再一次打了下去:“我不介意你在說一次,我的手還不痛,不介意再多打幾下,不過以不小心被我長又硬的指甲劃破了臉就不好了。”


    “你敢,我這個瘋子,你~”


    “再說,看我敢是不敢。”陳曼曼已經做好了再次打人的動作。


    她本不想去惹李雲染的,想說她和冷謙的事情和她無關,劉給他們自己去解決,但現在看來某人一點都不領情,那她隻好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你~你~你~”李雲染非常憤怒,伸出腳就去踹陳曼曼,不過陳曼曼倒是躲的快,隨即又是兩個巴掌在李雲染的臉上,讓她的連不過刹那的功夫就腫的像是兩個包子貼在了臉上。


    “這是報綁架的仇,當然一兩個巴掌真的無法詮釋我當時的心情,但是我願意用倆個巴掌去抵掉綁架的事情,不過你可以再惹怒我,我保證接下來還會有有很多的巴掌。”陳曼曼一張漂亮的臉變得像是巫婆一樣的恐怖可怕。


    李雲染痛的已經不能再說話了,但是一雙腳不停的想要去踹陳曼曼,幸虧身後的兩個保安不忍心見她再被陳曼曼打,忙用力的把架著走,讓她僥幸逃過了陳曼曼即將到來的另外兩個巴掌。


    不過李雲染似乎一點都不領情,一路上不停的打著她身邊的兩個保安,讓兩個原本覺得他非常可憐的保安都後悔了起來,心中不禁歎道,剛才真給讓陳曼曼多打這個女人兩下,不能她怎麽會知道良心兩個字怎麽寫。


    見李雲染走了,陳曼曼轉身又對著剛才一直在身旁看的目瞪口呆的肖若,恢複平常語氣道:“不好意思讓一個插曲打擾你說話,請繼續說吧!”


    肖若回過神,看著陳曼曼腫了起來的半邊臉,建議道:“陳秘書你要不要先去用冰敷一下臉,還有嘴角流血了。”


    陳曼曼這才摸了摸自己嘴角,在摸了摸自己腫了起來的臉,讚同道:“那我待會去找你。”


    “恩,好的。”


    陳曼曼離開,肖若轉身看著李雲染消失的大門,不得不露出了一個非常同情李雲染的表情,那女人被憤怒衝昏了腦袋,等回去麵對自己兩邊臉頰腫的不像話的時候就該後悔了,這裏可是陳曼曼的地盤,怎麽可能任由她撒野了。


    但奇怪的是,剛才那個女人有點像是她從報紙上看過一次的李雲染,和冷謙有婚約的李雲染,不過應該是看錯了吧,李雲染怎麽可能會變成一個潑婦了。


    陳曼曼拿著冰袋敷在臉上,就用這樣的姿態走進了總裁辦公室,讓突然抬頭要說話的冷謙下了一條,緊張的從總裁的位置上走了下來,抓住陳曼曼,氣的牙齒打顫:“誰幹的,我殺了她。”


    陳曼曼比較淡定,樂觀道:“你的老相好李雲染,不過先別氣,她隻是打了我一個巴掌,我卻回給她六七個巴掌,所以綜上述來看吃虧的不是我。”


    “你臭女人,真的是不想活了~”冷謙說話就準備衝出去找人算賬,幸虧旁邊的陳曼曼攔住了去路,阻止道:“人都該走遠了,何況我說了我沒讓自己吃虧,隻是你要不生我把李雲染打成豬頭就好。”


    “那是她活該,不該惹你。”冷謙嚴厲的批評,順便接過陳曼曼手上的冰袋親自為她服務。


    陳曼曼不拒絕,拉著冷謙到沙發上坐下,好奇的問道:“剛才是不是你對李雲染說了什麽話,不能她也不會激動成那樣,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一點都沒有以前大家閨秀處事臨危不懼的風範。”


    “隻是把話說清楚了而已,沒想到她竟然敢把氣都撒到你的身上,對不起,害你受罪了,疼嗎?”冷謙臉上寫滿了愧疚。


    陳曼曼搖頭:“該疼的是她,她回家之後隻能自己用冰塊敷臉,還要是一手一個兩邊臉同時敷,而我有你幫我敷,你說誰更痛。”


    現在李雲染的哥哥被綁架,父母聽說又在外國,上次的蘇素素又去國外辦轉學手續,相信現在該躲在房間裏痛哭吧,李雲染是那麽一個高傲的人,絕對不可能讓家裏傭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她痛死是活該。”冷謙一點也不同情。


    陳曼曼搶過冰袋,不讚同冷謙的嘲諷道:“好了,快去做你的事情吧,我自己敷就好。”


    冷謙回頭看了看辦公桌,今天還有一堆的工作沒有處理完,回頭不放心的問陳曼曼:“你真的沒事,需不需要去醫院去檢查一下。”


    “不用,我沒事。”陳曼曼皺眉,被打了一個巴掌就去醫院檢查的話,相信醫生會說她腦袋打出了病,何況她真的不是那種嬌弱的人,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不是。


    聽到陳曼的保證,冷謙這才放心起身去應付自己的工作,不過眼睛卻是始終都在陳曼曼的那種臉上左顧又看的,隻有一半心思在工作上麵。


    …。


    鄉下小房子內,左離一雙眼睛看著被他養的胖了白白胖胖的李雲誌,走來走去,今天中午之後他就要解放了,也就是說李雲誌即將迎來他在這裏的最後一餐飯,他要怎麽表達他這幾天想念林笑兒想念的發瘋的心情,才能讓李雲誌足夠的了解他所犯的罪惡是多麽罪無可赦。


    李雲誌依舊被蒙住了眼睛,聽著房間內的腳步聲,雙腿不斷的發抖,他無法想象這才天來他是怎樣度過的,因為隻要回想那些場景就像是噩夢一樣揮之不去。


    這個綁架他的人是一個十足的變態,他幾乎可以肯定,因為在過去的兩天七餐飯的時間裏,他吃的東西幾乎人是不能接受的,雞蛋黃和肥豬油都可以無所謂,這些勉強還能接受,但是後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簡直就是讓他無法下咽,還有一些是生的,軟綿綿的躺在舌頭上跳舞,他無法想象那些是什麽,但是他連吐的資格都沒有,否則還得吞自己的嘔吐物。


    這世界怎麽會有這麽變態的人,等他有一天栽到了他的手保證也讓他嚐一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啊,想到了,你們有錢人不是都喜歡吃牛排嗎?每次都還要點的生的留學的那種,作為你在這裏最後我的晚餐,我決定大人有大量買下村頭那隻牛宰了給你做血粼粼的牛排,敬請期待。”說完左離幾乎蹦躂著步伐走出門。


    當然這裏麵百分之八十的原因都是源自於今天就是他的解放日,晚上就可以見到思念依舊的林笑兒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有這麽想他。


    轉眼中午,村頭的那隻牛被左離殘忍的殺害了,肉他隻要了一小塊,兩斤都不到,其它全都留給村子裏的分享,犒勞這段時間來被李雲誌怒吼聲音查毒的村民們,村民淳樸的心頓時被左離收買,說以後怎麽叫都行,當然他可沒想過以後要住在這裏一輩子,所以他拿了牛肉就往家裏跑,等喂完了這餐就可以把他養了三天的豬給放回去給他主人了。


    而等在房間內的李雲誌沒有解放的感覺,他再一次陷入了無比糾結的人生時刻,那就是他喜歡是牛肉六分熟,但是不代表他喜歡吃全生的。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李雲誌聞到左離手上的一股腥味之後,胃裏麵開始一陣陣的翻滾。


    “最好是那樣,因為遊戲這樣才會好玩。”左離讓人把牛肉切成一小片一小片,往李雲誌的嘴巴裏麵塞,自己則坐在一旁靜靜的欣賞,思考著人性這個問題,當然最後結果他是什麽收獲都被沒有,就像是某個電視台報道警察為了破案而去看喜羊羊與灰太狼,兩者根本沒關係。


    午餐就這樣在李雲誌的叫喊中結束了,隨後不久便因為牛肉內的迷汗藥起作用而陷入昏迷,左離一行三個人外加一個陷入昏迷的人上了高速回到的市區,宣布他們的鄉村苦難生活到此結束。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最開心的人不是左離,也不是逃離魔抓的李雲誌,是跟隨左離而來的兩個人,他們不僅要麵對和李雲誌一般的精神折磨,還要隨身麵對冷謙的肉體,他們有種從地獄到達天堂的感覺。


    ------題外話------


    tt還是沒到一萬,明天再接著努力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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