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人後陳曼曼沒有收手,她冷哼一聲朝著李雲誌的肩膀踹了一腳,最後鞋尖不忘在肚子上再補上一下。這是她第一次打人,並且還打得如此的順手,現在她才發現,暴力雖然不能解決問題,但至少可以發泄心情,怪不得大街上總是能看到有人打架,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暴力運動。


    現在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痛快,剛才鬱結在心中的一股脹氣全部釋放,就連身體都舒服了很多,有種全身經脈被疏通了的感覺。


    餐廳內小的騷動之後,服務員帶著經理全都圍觀過來了,問發生了什麽事情,陳曼曼很坦然的承認自己打人啦,餐廳的工作人員叫了救護車的同時也順便報了警,陳曼曼就這樣生平第一次因為暴力事件進了警察局。


    說實話,在餐廳工作人員報警之前她隻要隨便的編一段謊話,相信憑她的功力絕對不會進警察局,畢竟女人會主動打一個男人的原因有很多種,並且都值得被同情,但她卻沒有,她想她可能是腦子有一瞬間是短路了。


    陳曼曼在警察局沒有坐多久冷謙就急急忙忙的出現了,他先是在陳曼曼身上打量了一圈發現她沒有受傷之後,帶著一起來的律師開始處理保釋的事情,轉身之際他的瞳孔似乎流入出了一抹淡淡的怒火。


    陳曼曼觀察人一向細微,她怎麽會錯過那麽精彩的表情了,她的嘴角翹起了一抹的淡笑,看著他生氣的樣子心情格外的好,忽然她發現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壞了?或許該說她骨子裏麵可能就蘊含著邪惡的思想。


    十分鍾後冷謙處理完了所有事情,他一張寒冰雕刻成的臉出現在陳曼曼的麵前,問道:“我可以認為是你最近工作太少,閑的沒事幹嘛?”


    打人的事情不難處理,隻是陳曼曼不該隨隨便便在公眾底下犯案,還被攝像頭記錄,並且最可惡的是還明目張膽的承認罪行。


    “我說是的話你是不是要說我失職。”今天她隻是一時生氣了跑出來,還丟下了桌子上還有一大丟的工作沒做完。


    “不會,我會用一根繩子把你綁在我的腰上,免得你到處亂跑,還惹事生非。”冷謙對陳曼曼這種承認錯誤的口吻非常的生氣,他說完便伸手拽起陳曼曼就往大門走去,手上的力度不是一般的大,或許等他發現時陳曼曼的手臂已經出現了五個深深地手指印。


    冷謙一路把陳曼曼帶到了車子上,他沒有急著開回公司,而是來到了一處風景很好卻也安靜的湖邊。


    “為什麽打人。”停下車後許久,冷謙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但一瞬間就把車內的空氣凍結成了寒潭。


    陳曼曼看著窗外,聲音淡淡反駁:“你沒有看到視屏上是他先伸手要打我的嗎?”


    “以李雲誌現在的情況他巴結你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在來打你,難道不是你說了什麽話刺激到他了嗎?”冷謙的語氣犀利,一針戳破陳曼曼口中的借口。


    “你既然猜到了又何必問了?”陳曼曼的眼睛依舊停留在窗外,有些倔強的不回頭看冷謙,她並沒有想掩飾著件事,李雲誌活該被她打,對於打人她一點都不覺得是自己錯了。


    車內的溫度因為這句話再一次下降了一度,冷謙冰冷的眼神落在了陳曼曼的身上:“為什麽?”


    聽到這個三個字陳曼曼的嘴角隻是忽然上揚了小的幅度,不是真心的在笑,有幾分諷刺的味道,道:“生你的氣,隻是他正好出現的及時,不小心就成了我的出氣包,僅此而已。”


    “你很在乎我對你隱瞞關於我母親的事情?”冷謙的聲音低沉了幾分。


    陳曼曼回頭看著冷謙,重重的點頭:“我在乎你,所以也在乎你的心,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因為一點點的小事情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錯過,我們都是倔強之人,眼裏容不得一點點的沙子,換個角度想一想,假如我的心裏藏著一件不願對你講的事情,你心裏會如何想。冷謙,我想更了解你,就如同你想了解我一樣。”


    看著陳曼曼的眼神,冷謙身體周圍散發的寒氣似乎也在逐漸的消失,眼神也開始夾帶了些柔情在裏麵了:“起先是誰讓你來問我這個問題的。”


    冷謙相信陳曼曼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忽然想問這種問題,除非是有人對她說了什麽話,讓她心中產生了異樣的想法。


    “李雲染,在餐廳她被抓走的時候說的。”看著冷謙對待這個問題的表態,陳曼曼對這件事情已經越來越好奇了,也隱隱約約的知道,事情肯定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中間一定有什麽能被人知道的事情,否則憑李雲染的性格絕對不會拿一些沒有用的秘密當做籌碼的。


    冷謙的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了?她很關心。


    冷謙聽到李雲染的三個字後就開始揉著額頭,他閉上眼睛用力的向後靠在椅背上,臉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倦容,忽然有一股滄桑的感覺。


    “她還說了什麽嗎?”他問道。


    “她說假如不放過她,他就把事情告訴媒體。”陳曼曼說完,頓了頓又急忙接著道:“我相信你絕對不是害怕別人知道自己有一個那樣的母親,對不對,因為所有母親在孩子心目中都是最偉大的存在,我知道在你的心裏也一定是。”


    曾今她或許因為李雲染的話而動搖過這個想法,但此刻她可以堅定,因為她會愛上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會對親情冷血的男人。


    “假如你判斷錯了怎麽辦?”冷謙的聲音夾帶著笑意,不知道是在諷刺自己還是諷刺陳曼曼說出來的話。


    陳曼曼的身體一震,像是被電觸到了一樣,一顆心狂跳不已。她知道冷謙這句像是在開玩笑的話絕對不是假話,但是她卻一點都不相信,因為上次她和林笑兒跟蹤冷謙的時候,明明看到那麽溫柔的冷謙,對待冷秋更是細心又疼惜,連在一旁默默看著的她都有些嫉妒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她絕對不會判斷錯的。想到這裏陳曼曼堅定道:“我相信你。”


    “相信,相信我,假如我錯了你還相信我嗎?陳曼曼你這個傻女人,傻女人,對錯不是靠眼睛來判斷的小學老師沒有教你嗎?”冷謙的聲音低沉到了一個級別,就像是在唉聲歎氣,也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自我懺悔。


    “我靠的不是眼睛來判斷的,是我的心。”看著這樣的冷謙,陳曼曼在一旁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很想伸出手去抓住他,給他正麵的力量,可是明明隻是一個伸手的距離她都跨越不去。


    冷謙的高傲築起了一道圍牆,把所有的關心都拒絕在了門外,誰也不能輕易的闖進去,硬闖隻會兩敗俱傷


    “假如連你的心也錯了?那你怎麽辦?”冷謙的聲音明顯的又在虛弱了。


    “那就錯,陪你一起錯,你想補救也陪你,你想一錯到底我也陪你。”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陳曼曼感覺自己都變得可笑了起來,愛情果然是盲目的,不分對與錯。


    假如真的是冷謙做錯了什麽事情,那就讓他錯吧,她陪著她一起錯,這樣他的心應該會好一點吧!下地獄也有兩個人一起,這樣才不會孤單。


    “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冷謙說著自己的嘴角不經意露出微笑,這或許不是他聽過最讓他覺得開心的話,但卻是最讓他覺得窩心的話。感覺有這一句話,以後遇到再大的困難他都不會在懼怕了,因為他的身後有一個大傻瓜陪著他。


    “那我恭喜你,你被這樣一個大傻瓜喜歡著。”陳曼曼感覺自己非常厚的臉皮泛起一陣的熱辣,她想該是紅了。


    “嗬嗬~”冷謙撲哧的笑了出來,他睜開眼睛看著陳曼曼,伸手握住她在不遠處的手,道:“該是我的榮幸嗎?”


    “當然是。”陳曼曼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冷謙起身,越過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之間的阻礙,抱住陳曼曼,溫柔道:“你真的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貝。”


    “是不是比錢金子鑽石等等還要珍貴?”


    “是,應該說那些敵不過你的萬分之一。”說著冷謙抱住陳曼曼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他再次的確定自己愛著女人是多麽珍貴的一塊寶貝。


    “謝謝你把一個傻子看的這麽珍貴,看來你的智商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正好我們可以湊成一對的。”陳曼曼邊說邊笑著,上午時候的陰沉全部一掃而光。


    冷謙不在回話,隻是靜靜的抱著陳曼曼,臉上的表情明顯的溫和了許多。良久之後他才鬆開了陳曼曼,表情認真的可怕,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不說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出口,我的弱點很多,這隻是其中一個,也是最害怕讓你知道的一個,所以不要問我,假如你真的想知道我允許你去追查,當你知道答案之後還願意和我在一起的話,我們就結婚吧!”


    假如你的最大的把柄在你愛的女人眼裏都值得原諒的話,那麽這個女人就會是與你共度一生的人。


    “你,這是~這是在求婚嗎?”陳曼曼忽然緊張了起來,連說話都開始不清楚了,她開始有些埋怨冷謙了,怎麽會有這樣一個人,連求婚這種話都可以說的這麽的若無其事,上次戒指的事情也是。


    感覺到陳曼曼的緊張,冷謙的嘴角揚起了一股暖意,道:“有可能是,但答案取決於你自己。”


    “可是你過得了老爺子那關嗎?他一直希望你娶李雲染不是嗎?”陳曼曼皺眉,不管是出於對長輩的尊敬還是純屬害怕老爺子,冷謙都不可能輕易違背他的意願。


    “你過得了我不告訴你我母親的事情這一關嗎?”冷謙不答,反問道。


    陳曼曼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你允許我去調查,那麽我相信我可以憑自己的能力知道答案。”


    “那我絕對有說服我外公的能力。”冷謙展現出了一貫的自信心,仿佛這個世界什麽也難不倒他。


    陳曼曼的眼睛笑出一條細細的長線,裏麵包含了滿滿的幸福,道:“好,我們約定好了。”


    “嗯,不過~”冷謙伸手托住陳曼曼的臉,讓陳曼曼冉起了一抹害怕後,他皺起眉頭,嚴肅的警告道:“下次不要在玩這種危險的遊戲了,假如今天不是李雲誌近來心神不寧,導致體力下降的話,你今天就別想那麽輕易的把人放倒,搞不好還要被人家打一頓。”


    陳曼曼一陣輕鬆,舒了一口氣,臉上顯現流露一絲俏皮道:“我一向懂得看人臉色,你別忘了我可是靠著這一行吃飯的。”


    天下已經沒有比冷謙的臉更難猜的人了,所以敢惹李雲誌之前她早就做好了個向評估,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被人打得像個豬頭,不過那樣李雲誌的處境會比現在慘上幾百倍。


    冷謙捏住陳曼曼的鼻子,口氣依舊的警告:“你的專業有待考證,但是有一點點危險的事情我都不想讓你碰,因為我會擔心。”


    見冷謙糾著這個問題不放,陳曼曼皺眉,眼睛劃過車內的時鍾,忙推開冷謙,驚訝道:“現在已經三點啦,天啊,我桌上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了,看來今天又要加班了,快點快點回去。”


    聽到陳曼曼說已經三點了,冷謙也急急忙忙的看過去,皺眉,下午三點半有一個臨時會議,主持者是他,記錄員是陳曼曼,可是現在都三點了,兩個人竟然還在這裏磨嘰。冷謙坐回自己的位置,不經又輕柔起自己的額頭起來,歎氣道:“你真該知道下我今天到底有多忙,否則你絕對不會輕易幫我製造出這麽麻煩來。”


    說完,冷謙還不等陳曼曼有回答的時間就開動車子,緊踩著油門,車子快速的開動。


    沒有做好準備的陳曼曼因為失去重力的原因,猛的向前一撞,額頭傳來一陣非常刺骨的痛,她轉頭怒視沒有表情心裏有可能在偷笑的冷謙,她知道他剛才絕對是故意的,這男人不是一般的小氣。


    冷謙和陳曼曼再次回到公司已經是三點,正好趕上了會議的時間,不過因為事先沒給陳曼曼準備材料的時間,所以本該三點的會議還是延遲了半個小時進行。


    所以這一天,陳曼曼和冷謙兩個人注定加班到很晚。


    …。


    李雲染失蹤後的第二天,新聞依舊還在炒作,李家還在找人,有人依舊在看熱鬧,卻沒有人發現著當中有任何的變化。


    中午,陳曼曼和林笑兒兩個人趁著午休的時間溜出了威遠大樓,兩個人走了不久後總裁辦公室內冷謙的手機響了,他看也沒看就能猜到是誰打來的,眉頭路出了反感,最後還是無奈的接聽了。


    “冷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李雲誌略帶陰鬱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讓冷謙原本緊緊皺起的眉頭更加的深邃了,他輕輕的歎了口氣後答道:“很好。”簡短又省略,非常明確的表達了他不想和他說話的意思。


    “哦,是嗎?那冷總怎麽不問問我好不好啊?”李雲誌話中有話,口氣神秘的問道。


    “哦?原來李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好不好,還需要別人來問,那李總近來可好。”冷謙非常諷刺的口吻。


    李雲誌冷哼了一聲,道:“我不如你冷總那般逍遙自在的好,這段時間是禍事不斷,前幾天公司發生了一點小事導致股票大跌,昨天還無緣無故被一個瘋女人給打了一頓,現在人還在醫院躺著,您說我是好還是不好。”


    “好,當然是好,你要知道每天公司破產的人那麽多,你的公司還撐著,每天因意外死亡的人那麽多,你卻還活著,這不是好是什麽?李總,你該感恩了!”


    “你這是在詛咒我破產早死嗎?”李雲誌聽著口氣變的粗狂了起來,從電話內的聲音來判斷,似乎氣的不輕。


    冷謙冷了一聲,道:“哪敢啊!這不是在說您幸運嗎?”


    “幸運,冷謙別在這裏給我拐彎抹角,我得到的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嗎?”虛偽的稱呼了幾句冷總、李總之後,李雲誌終於還是裝不下去最先爆發了。


    在武俠小說中,兩個高手比賽,誰先耐不住先出招,那麽輸的人絕對是他。其實不僅比武是這樣,現實何嚐不是如此了。


    冷謙嘴角露出了幾分得意,疑惑的問道:“哦?是嗎?說來聽聽。”


    李雲誌被冷謙還在死裝著的語氣氣暈,在電話內大聲喊道:“你難道敢說我公司會出現現在這些情況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另外我身上這些傷不是你的秘書,哦~不對該稱呼為你的情人比較恰當,難道不是你的情人秘書把我打成這樣的嗎?今天我才發現怪不得我妹妹不是您的菜,原來您的口味這麽重,專門喜歡瘋狗。”


    對於李雲誌在電話內對陳曼曼的辱罵,冷謙表現的若無其事,淡定道:“原來李總是想來為昨天我的秘書毆打您的事情找說法啊,您早說就好,何必這麽多廢話了,我時間可寶貴著,可不像李總這麽有時間浪費。”


    “你,~”李雲誌氣的聲音打顫,冷謙這話明顯是在諷刺他閑的沒事幹,才會把公司經營到如今這個地步。


    “說吧,李總是需要我們賠多少醫藥費,還有多少精神損失費?”冷謙口氣非常的不屑,像是在施舍要飯的。


    李雲誌沒有氣的把電話砸了,他在聽到冷謙把話說到重點之後,陰狠的笑了幾聲,道:“我要的恐怕冷總賠不起,我要陳曼曼進牢房。”


    “是嗎?”


    “難道不是嗎?”李雲誌說完,話語的後麵帶了幾聲難聽的笑聲。


    “你想怎麽樣就直說吧!”冷謙不耐煩的口吻。


    “要我放過你的小情人也可以,讓威遠為我們公司做擔保。”這幾天銀行已經開始每天十幾個電話的在催促他還款了,假如有威遠這個大型企業做擔保的話,銀行絕對不會再催款。


    冷謙聽完李雲誌天真的要求之後沒有大笑他的傻,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好心提醒道:“李雲誌,西川建設早已經名存實亡了,威遠一旦做了擔保,一旦西川建設倒閉那麽債權人就是我們威遠,你覺得我會為了陳曼曼一個秘書把整個威遠搭進去嗎?”


    電話那頭李雲誌的聲音猶豫了一會兒,又道:“是嗎?我倒是覺得你會這麽做。”


    冷謙深呼吸,道:“李雲誌你倒是蠻會觀察人的嗎?以前怎麽沒發現了,沒錯,隻要能保住陳曼曼我把整個威遠搭進去都沒有關係,不過你今天的威脅還真的沒有一點可行性,不是我不在乎陳曼曼而是你手上的籌碼不值得一分錢。”


    “你,什麽意思?難道你想從中作手腳麻?告訴你法律可不是你隨便動的了手腳的。”


    “嗬嗬,我犯得著那麽大動靜嗎?一個女人會動手打一個大男人,有很多原因是值得同情的,更何況證據中的視頻錄像你沒看嗎?裏麵是你先動手打人的,陳曼曼隻是出於正當防衛,雖然最後踢了你幾腳,隻能算是泄憤,法庭最多是讓陳曼曼向你道個歉再賠點醫藥費,假如你非要鬧大上報紙,那麽故事就非常有看頭了,相信到時候不會是你想看到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李雲誌咬牙切此的問道。


    “當然,你~可以這麽認為。”


    “你以為我會怕,你以為我會這樣就鬆手嗎?”李雲誌越說越氣憤,到最後都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


    “隨你~”冷謙說完便按下了通話結束的鍵,不願在聽到李雲誌苦苦掙紮的狼嚎聲,他打開電腦中的股票看盤軟件,點開西川建設的股票,這幾天一直處在震蕩下滑,這種局勢,即使不會炒股的人也猜到接下來西川建設肯定有一波大跌,他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圖形已經走的這麽好看了,他怎麽能不按照局勢走下去了。


    何況李雲誌既然敢當著他的耳朵辱罵他的人,還敢想把他的人送進監獄,他怎麽不敢讓他公司倒閉了?


    他拿起手機給左離打了個電話,說改變之前直接收購西川建設的想法,要求左離將之前收集到西川建設的所有把柄全部公諸於眾,他要李雲誌再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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