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殷然璽追到路口的時候,早已失去柳信那輛車的蹤影。


    “迅速幫我查一個人,他叫柳信,三華國際駐華ceo,我要在10分鍾內知道他在西城下榻的酒店。”殷然璽沒有浪費時間,即刻找人幫忙查找。


    蕭盈那個女人笨得離譜,再加上柳信對她有企圖,還不知會不會出什麽事。懶


    蕭盈看起來複雜,其實就是一個腸子直到底的女人,那個女人太單純,根本不會是柳信的對手。就像那時她說她男人多,結果他卻是她第一個男人是同樣的道理。


    殷然璽等得不耐煩,正想打電話再追問,對方打電話過來道:“殷先生,柳信下榻的酒店是西方之城的總統套房。”


    得到消息,殷然璽立刻上了車,往西方之城而去。


    他沒抱太大的希望,總覺得以柳信的能耐,肯定知道他會上前抓蕭盈回來。


    既如此,一定是把蕭盈帶到某個比較私密的地方。


    柳信來頭不小,他會去哪裏呢?殷然璽倏地刹了車,決定沒必要去往西方之城浪費時間。


    另一廂,蕭盈見甩掉了殷然璽,非常興奮。坐在車上手舞足蹈,看得柳信失笑連連。


    看得出,蕭盈是發自內心的興奮。如果她確實討厭殷然璽,為何還要嫁給他,這豈不是自討苦吃?


    柳信猶豫著要不要問關於蕭盈和殷然璽的事,卻聽蕭盈大聲笑道:“好痛快,真舒服!”蟲


    想到自己擺脫了殷然璽,她就開心:“柳信,你要帶我去哪裏玩啊?要不我們去泡吧?!”


    說到這裏,她美眸一轉,想到應該給默默打個電話,告訴他,今晚她不回家,要在外麵混。


    她正想撥電話,被柳信一把奪走她的手機:“你幹什麽呀?”她瞪著他。


    “你要打電話回家?”柳信問道。


    “是啊,我要給家人報平安,否則他們會擔心,這有什麽不對嗎?”蕭盈不解地問道。


    “當然不對。你想想,如果殷然璽現在就在家裏,接通你的電話就能利用追蹤器查到你現在所處的位置,你想玩也沒辦法了。”柳信言之鑿鑿的樣子,令蕭盈半信半疑。


    “不是吧?我們家怎麽會有追蹤器?那不是警局和偵探所才有的東西嗎?”她囁嚅道。


    聽蕭盈這麽一說,柳信覺得有些道理。


    他身為殺手,對這些東西很敏感。可是,多長個心眼準沒錯,殷然璽那個人不簡單。


    “你發短信就可以,這樣更安全,不會敗露行蹤。”蕭盈讚同柳信這話,果然發了個短信報平安。


    之後,她的手機被柳信關了。


    柳信說要帶她去海邊玩,蕭盈死活不願意,說是要去酒吧感受人氣。柳信拗不過蕭盈的堅持,被蕭盈拉去酒吧。


    蕭盈到了酒吧遇到很多熟人,她似乎每個人都叫得出名字。而那些人見到她,跟她熱情地打招呼,還問她為什麽穿得這麽可笑。


    蕭盈訕笑,結果被人圍攻,那些人起哄,說是要以酒懲罰蕭盈。


    柳信擋了幾杯,結果花癡女人看到他帥,全都圍了上去。如狼似虎的女人差點沒直接撲倒柳信,來個現場表演。


    蕭盈看到柳信手忙腳亂的樣子笑岔了氣,她沒能高興多長時間,因為女人們圍了上來,繼續罰她喝酒。一杯兩杯她還能頂住,沒多久她喝得暈暈乎乎,分不清東南西北。


    柳信看到蕭盈這邊有不妥,想幫她擋酒,心有餘而力不足。


    隻見蕭盈攤坐在高腳凳上,其他女人見沒意思,一哄而散。另一旁角落有幾個猥瑣的男人見狀,靠近蕭盈。


    蕭盈是天之驕女,平時對他們不屑一顧,再加上很長時間沒上酒吧,這回再看,水靈了很多。原來不化妝的她,如此清純可人,讓人想一親芳澤。


    “放開她!”柳信甩開眾多女人,及時趕到,大力抓著一個猥瑣男人的手,沉聲喝道。


    猥瑣男人發出刺耳的笑聲,衝柳信吼道:“就你這熊樣,也想跟我們搶女人?告訴你,蕭小姐今天是我們兄弟的了!”


    “憑你們這幾隻髒老鼠也想碰她,活膩了!”柳信冷言反諷。


    玀瑣男人們相互對視一眼,突然發難,想來個突然襲擊。


    四個人圍著柳信同時動作,柳信一躍而起,雙腳齊飛,一個動作便將所有人踢倒在地。


    他的動作很快,下手之狠,那些人倒地之時發出淒厲的慘叫,還伴隨著骨折的聲音。


    蕭盈努力睜著迷朦的雙眼,尖叫道:“柳信好帥!”


    柳信哭笑不得,將虛軟的她抱在懷中:“真不知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居然還認得我是柳信。”


    還好,蕭盈沒把他叫成殷然璽,否則……


    “殷然璽是混蛋,沒柳信帥……”他想什麽,蕭盈就給他來什麽,真想把這個女人扔在地上,眼不見為盡。


    可是,舍不得,第一次對女人產生不舍的情緒,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其他男人的老婆。為什麽他不能早在殷然璽之前遇到蕭盈?


    如果在此之前遇到蕭盈,現在的他和她又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無法想象,因為那些隻是如果。


    “殷然璽,你帶我去哪裏?搖得我好暈啊……”蕭盈趴在柳信的肩膀,叫的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她口口聲聲說討厭那個人,卻時時刻刻叫著那個人的名字,這個女人真是很欠扁。


    “柳信好帥……”蕭盈這一句,總算是撫慰了一下柳信脆弱的小心靈。


    “方大哥,喜歡,喜歡……”蕭盈說著喜歡,突然用她的鴨公嗓放聲歌唱,嚇了柳信一大跳:“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柳信哭笑不得,最後索性把她放下,隻見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衝,一邊大聲唱著《國際歌》。


    她沒能唱完,就站在路邊茫然四顧,用力搓著自己的翹鼻,動作有點孩子氣:“殷然璽,我要回家……”


    她直直地往後倒,被柳信接了個正著。


    最後,她叫的人還是殷然璽,她的合法丈夫。


    “盈盈,你讓我惆悵。”柳信捏著被她自己搓紅的鼻尖兒,唇不斷向她的紅唇靠近。


    很想嚐嚐是不是想象中的美味,可她睡著了,他這麽做是不是不太道義?


    對喜歡的女人講什麽道義?喜歡當然就親上去。


    柳信不再作垂死掙紮,他順從自己的念想,輕輕吻上她柔軟的紅唇。


    不是想象中的可口,起碼隻聞到她一身的酒臭味。


    這樣的女人,即不中看也不中用,算了吧,別招惹了。


    柳信一路哀聲歎氣,一路抱著蕭盈去至附近的酒店。


    嫌他背她不夠累,於是她才進客房便吐了他一身,真是狗血的劇情。他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剝光她和自己的衣物?女人喝得爛醉如泥,把他壓倒……


    蕭盈這個女人沒一點驚喜,因為她確實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他,在他懷裏蹭了又蹭,考驗他薄弱的意誌力。


    柳信實在受不了這麽髒的女人跟自己靠太近,把她擰進浴室用水淋幹淨,再把她擰回了床上。


    看到她曲線畢露的身子,他露出淫笑:“盈盈,怪不得我,是你自己送上門讓我糟踏的……”


    蕭盈徑自睡得深沉,抱緊懷中的暖枕,覺得這一覺好舒服。


    為什麽枕頭硬硬的?像有點不妥。蕭盈疑惑地睜開美眸,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嚇得張大小嘴,傻了眼。


    她正想大聲尖叫表達自己的亢奮,又想起此刻不宜聲張,應該趕緊跑路才是。


    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上衣物,提著鞋子躡手躡腳地出了客房。


    待到進了電梯,蕭盈拍著鏡牆大聲尖叫。怎麽辦?她把無辜的柳信給吃了?!


    柳信是姐妹淘,跟他做那種事就像是跟女人斷背山……


    她大力拍打自己的頭,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她為什麽會跟柳信在一起?如果柳信要她負責她要怎麽辦?


    最重要的是,被殷然璽知道她出牆,會不會將她挫骨揚灰,如他所說那般,把她跺成碎末,做成丸子嚼碎?!


    蕭盈抓著自己的長發,急得跳腳,用力撞自己的腦袋。有人進電梯,看到蕭盈抓狂的樣子退避三舍,趕緊又跑出了電梯。


    “我完了。”蕭盈垂頭喪氣地“爬”出電梯,最後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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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又有月票又有紅包,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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