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是景色迷人的關東第一山,因其主峰白頭山多白色浮石與積雪而得名,素有千年積雪為年鬆,直上人間第一峰”的美譽。她位於歐亞大陸東端,吉林省東南部,地處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和白山地區境內。在中朝兩國邊境上,主峰海拔2691米,海拔2500米以上的山峰有16座,總麵積8000餘平方公裏。


    長白山有語言和文字留傳下來的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4000多年前。在最早的一部地理學著作《山海經》中,就曾經有所記載。這部書傳說是大禹之子伯益所著,詳細地記載著其父大禹王治水時所經過之地。長白山又名不鹹山,不鹹在蒙古語中是神仙之意,在東北居住的各少數民族肅慎、沃沮、扶餘、鮮卑、高句麗、蒙古、契丹等,都有對東北境內這座最大的高山景仰和神化,許多有關天女不孕而生的神話都寄托在這裏,因此,都稱這座山為仙山。那部記載著域內域外名勝山水的先秦著作《山海經》,也便將長白山稱之為不鹹山即神仙山的意思。


    長白山雖然不是道教的四大名山,卻也誕生了許多美麗的神話和傳說,不過大多都是一些北方遊牧民族的口口相傳。我們三個驅車趕了兩天來到長白山腳下,雖然這裏也是長白山脈,卻不是人們旅遊走的主線路,也不是上天池的主峰。


    我們先聯係了當地的公安局,據他們說前幾天有個護林的工人的確看見過一個像馮教授一樣的人在當地買了騾子想要進山,這時候已是深冬長白山已經封山,根本不會再讓別人進山。護山工人把他攔了下來並很耐心勸他離開,可誰知道這人表麵上答應的和好隨後就偷偷從別的地方進了山,長白山實在是太大不可能每一處都有人把守。接著第二天當地公安局就接到北京發來的傳真,說是要找馮教授,大家才想起這個事情,接來的兩天當地公安局和護山隊就開始了對馮教授的尋找,可長白山實在是太大,又下了場大雪,給尋人工作帶來了很多困難,因此直到現在也沒有半點馮教授的消息。


    原本指望當地公安局和護山工人找到馮教授的希望落空,不管我們去找的希望有多大,看來都必須走一趟了,當天我們休息的同時也準備了一下必須要帶的裝備,羽絨服、帽子、圍巾、手套、太陽鏡、雪地鞋,食物,水,電筒,帳篷,還有必要的木炭。


    我們本想找一個當地人做向導,可此時正趕到年根底下,東北人又把過年看的很重,家家戶戶都忙著辦年貨誰也不願意上山,無奈之下我們三個隻好跟附近的老鄉買了頭騾子幫我們托裝備,帶著當地人小心的囑托進了山。


    長白山的冬季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是典型的冰雪世界。長白山雖然風光無限,但由於此時最低氣溫可達-40c,走的又是偏峰。而且這個時候不是旅遊的季節,山上已經看不到人跡,再加上風雪突降道路難行,我們三個是半點也不敢大意。


    馮教授進山已經三四天了,想在這麽大的山裏找到他,跟大海撈針也沒什麽區別,馬曉晴在前麵一馬當先,我和清風兩個輪流牽著騾子跟在她**後麵,此時剛下了一場雪,天氣放晴,景色很是絢麗。我們三個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速度並不快。


    這的太陽很冷厲,陽光撒到白雪上麵反射回來的光芒晃的人眼睛難受,我們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能找到馮教授,更像是遊山玩水,這裏風景倒好,可惜不是去天池主峰的方向,一路上馬曉晴顯得很興奮,我估計他在香港那種亞熱帶氣候下,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雪。[]


    我們三個走走停停,清風一邊歎息著看不到天池,一邊給我倆講天池的故事:“據說,天池原是太白金星的一麵寶鏡。西王母娘娘有兩個花容月貌的女兒,誰也難辨姐妹倆究竟誰更美麗。在一次蟠桃盛會上,太白金星掏出寶鏡說,隻要用它一照,就能看到誰更美。小女兒先接過鏡子一照,便羞澀地遞給了姐姐。姐姐對著鏡子左顧右盼,越看越覺得自己漂亮。這時,寶鏡說話了:“我看,還是妹妹更漂亮。”姐姐一氣之下,當即將寶鏡拋下瑤池,落到人間變成了天池……。還有一個傳說,說長白山有一個噴火吐煙的火魔,使全山草木枯焦,整日烈焰蔽日,百姓苦不堪言。有個名叫杜鵑花的姑娘,為了降服作孽多端的火魔,懷抱冰塊鑽入其肚,用以熄滅熊熊大火,火滅後山頂變成了湖泊……..”


    中國的滿族神話中長白山即是滿族的發祥地。清朝統治者宣稱愛新覺羅氏的始祖就是在長白山的仙女孕育的。有說在金代女真人已經祭祀長白山。對於這段曆史我倒是知道,可清風說的神話傳說卻是頭一次聽到,馬曉晴更是沒聽過,清風講的口沫橫飛,我倆聽的津津有味。


    從早晨開始我們三個走走停停,除了中午吃了點帶來的壓縮餅幹,也沒怎麽休息過,不過大家也不累,畢竟走的不快,一路上之除了無限的自然風光之外,還有不少的麅子,野兔,甚至還看見了兩隻梅花鹿,這些小東西見了我們也不害怕,睜著眼睛好奇的看著我們。


    山中雖然孤寂寧靜卻又充滿了靈氣,馬曉晴拿出相機,不停的拍照,歡樂的像個孩子一樣去逗那些小動物,我實在想不到她這樣一個強勢的女人也有這麽天真的一麵,也許在她堅強的外表下,壓抑了太多不被人知的堅強。


    山太大,我們盡量找一些平坦的地方前行,太險要的地段也沒去理會,畢竟馮教授也那麽大的年紀了,險要的地方他也爬不上去,可看這毫無絲毫人氣的地方,我還是搞不懂這深山之中有什麽能令他成仙的東西,難道像武俠小說裏一樣,這個地方會有什麽秘籍不成?


    如此又行了兩天我們離山下的鎮子已經是越來越遠,可即使如此仍然沒有看到馮教授半點痕跡,除了我們也沒見到任何人到過這裏的痕跡。好在這兩天天氣還不錯,省下了很多的麻煩。


    又是一天過去,眼看著天陽漸漸下山,我們三個急忙尋找紮營的地點,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個三麵背風的平坦地段,前後左麵都是高大的亂石,這裏更像是一個小小的山窪,我們三個栓好騾子,將四周的雪清除幹淨,支起毛氈的帳篷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今天正好是十五,天上的月亮是又大又圓。


    點了堆火燒了點開水,就著熱乎氣吃了點東西,大家都早早的鑽進自己厚厚的睡袋裏,這的天氣實在是太冷,為了節省木炭也沒點火,我脫了外麵的羽絨服卻還穿著厚厚的毛衣,卷曲在被子裏,三個人互相說著話,其實要是平時大家出來這樣遊山玩水到也不錯,可在這季節跑到這麽個地方著實有些遭罪。


    聊了會我漸漸有了困意,還沒等睡著,突然聽見外麵傳來“滴滴答….滴滴答…….”的聲音。山上的夜晚是如此的寂靜,寂靜的使得這聲音竟是無比的清晰。仔細一聽這聲音竟然還有韻律,象極了聽過二人轉裏嗩呐的聲音,聲音且行且近越來越大,竟是離我們越來越近。


    清風和馬曉晴也聽到了聲音,都坐了起來,清風拿起身邊的手電筒,打開照了我倆一下問:“你們聽到了嗎?”


    我從睡袋裏鑽出來,套上羽絨服說:“聽到了,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你把手電筒給我,我出去看看。”


    清風遞給我手電筒,開始穿衣服,馬曉晴也坐了起來冷靜的穿鞋子


    我拿起自己的槍套戴在身上,接過清風手裏的電筒照著拉開帳篷的拉鏈,小心的走出帳篷,此時天上的月亮亮的怕人,四周一絲雲彩也沒有,月光照在白雪上反射出銀輝天地間一片銀白,讓人仿佛置身於夢幻之中,如此明亮的的夜晚簡直可以不用點燈就可以看書了。


    聲音越來越大,從我正前方傳過來,而我前麵的有一片半人多高的亂石,有了這些亂石正好可以擋風卻也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又仔細聽了一下,“滴滴答….滴滴答…….”的聲音不絕於耳朵,更奇怪的是這聲音居然形成了一首旋律簡單的曲子,其中竟然還雜著幾聲羊叫。我仔細的聽了會卻沒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如此荒涼淒冷的大山的夜晚,竟然傳出這樣的聲音,實在是有些詭異。我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好奇,小心的向前走了幾步生怕驚動這個聲音。我悄悄的來到一塊上麵滿是積雪的大石頭後麵,慢慢的探出頭,向聲音響起的地方居高臨下的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我整個人頓時呆在了原地。我實在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看到如此離奇不可思議的一幕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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