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人嗎!?要不要去醫院做na證明!?”


    “哦。|頂|點|小|說|網更新最快”我敷衍著,懷孕,懷孕才不到三個月,怎麽做na?


    我跳下了車,對著她說道:“你去醫院問問,假如能做na,你隨時找我,我隨時都肯去醫院。再見王總。”


    心情煩悶的在公司大院裏晃蕩著,他們那些辦公室的人正好下班,我看見虹姐剛好下樓,走出公司大樓門口,走下幾級石階。


    我剛想上去打個招呼,那部高級轎車又過來了,開到虹姐麵前停下來,又是那個說開n家連鎖超市的家夥,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車子飛奔而去。


    我愣看著,警覺的聽見身後有車子飛來,下意識往石階上一跳,王瑾的車子從我原先站著的那地方飛速奔過,然後突然一個急刹車,透過茶色車窗玻璃我看見王瑾那副恨不得碾死我的樣子,嚇得我一頭冷汗。


    如果剛才不是反應快,這巫婆已經要了我的命。杭王瑾對我深仇大恨,把我撞死最多拿出幾十萬元了事。


    看著早已開遠的車,我心有餘悸,王瑾定是恰好下班開車出來看見我在這,帶著複仇心理開車撞我,如果王瑾說的都是真的,我把她肚子弄大,而且還死不承認,她一定恨之入骨。


    那我該怎麽辦?看來懷孕那事,真是我弄的。我一走了之?但是去哪還有那麽好的工作?我不走?那我會死無全屍。隻有一條路,就是硬著頭皮去和她商量解決的事情,要麽就是她打死我,要麽就是去打胎,不可能生下來吧?


    下午六點多,我特地洗澡,換上一套幹淨衣服,打扮整齊出了倉庫,吹著口哨沿著公司大院的林蔭道走著,在一顆大樹後,王瑾轉身出來擋住了我前進,那天開車謀殺我未遂,現在會不會突然掏出一把刀捅向我?


    但是她什麽也沒說,定定站著看我,那副厚厚的太陽眼鏡和有點黑暗的黃昏光線讓我無法看清她的心靈窗口,她的眼睛永遠像她的人一樣深不可測,永遠讓人不懂。從她那麽多天來的瘋狂和歇斯底裏,我也可以肯定了她肚子裏麵的孩子的確是我的,男子漢大丈夫本該做事敢當,無奈該女非凡人也,我一點也不喜歡站在她旁邊的感覺。


    “好,很好,你可以不承認不關你的事。”她說完這句,翻出皮包,翻出兩遝錢,塞到我手上,示意我收好。


    我把錢推回去給她:“我知道。”


    我還沒說下一句她就打斷了我的話:“我給你兩萬塊錢,就當是我有事求你,我該怎麽辦?”


    “不,不是,王總,對不起。”


    “你承認了?”她又開始咄咄逼人。


    “我承認了。”我低著聲音回答。


    剛回答完她就又一巴掌過來,我早已料到,抓住了她的手。


    “你那天買的什麽避孕藥!?”


    “可是,那個性用品商店的老板和我說,不是可以百分百避孕的。”


    “那現在怎麽辦?”


    “問我做什麽?我怎麽知道怎麽辦?”


    “要不是你這個禽獸!我!”她話沒說完就用高跟鞋尖往我小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我齜牙咧嘴的摸著腳:“你打我就能解決問題嗎!”


    “打你不能解決問題,能泄憤!”


    “去打胎。”


    “怎麽打?”她問道。


    “我怎麽知道怎麽打?我也沒打過。去問啊。”


    “會不會痛,會不會影響我的身體。”


    關於這些深奧的知識,想當初在學校裏曾有哥們女朋友中過招,我也是從他嘴裏聽來那麽點而已。


    “走吧,去醫院。”我有點關心她,畢竟是自己弄得她那麽可憐的。平時看她都是八麵威風盛氣淩人精力無極限的,難見她這樣虛弱。


    “去把我的車開來,我難受,不想走路。”她把車鑰匙給我。


    “我不會……開車。”


    她盯著我:“料想你這種土包子也不會開車,那你還愣著做什麽!!?快去叫車啊!”


    在醫院裏,做了個b超,醫生看了看圖:“三個月了,胎兒狀況良好。”


    王瑾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問道:“醫生,還可以打掉嗎?”


    “我說你們年輕人也太隨意了,如果沒考慮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打掉,為什麽三個月了才來打掉?胎兒在子宮中的成長時間越長,打掉越對母親的身體傷害大。”


    “這幾個月我一直忙著工作的事情,身體出毛病的時候我還沒察覺到。”


    “不會吧?月經三個月沒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毛病?你看上去也不是小姑娘,怎麽連這點常識也不懂?”


    “醫生,打掉後對將來的生育有影響嗎?”我插嘴道。


    “影響是肯定會有的,甚至會生育不了,但那是極少數。”


    然後,開了一些藥,下周一來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罵著回去,耳朵都生繭了。我也在罵自己倒黴到家了……


    銷售三部門打電話到倉庫,讓我們倉庫拿一箱電話機上去,我扛著箱子路過某個辦公室的時候,居然看見覃壽笙衣冠楚楚的坐在辦公室裏,我驚訝的看著他,這麽多天不見,我以為上次那事情後,是不是因為他害怕我在公司裏得點勢後走了,誰知他竟已經混到了這個辦公室。


    我拉住了一位剛好從他辦公室走出來的同事問道:“請問覃壽笙是新來的嗎?”


    “哦,那位新來的姓覃的是我們莫部長提上來的,好像聽莫部長說他以前在總部做過。”


    媽了個逼的在總部做過?莫賤人在公司裏可真是一手遮天的,難道王瑾瞎了眼嗎?覃壽笙那種人渣居然能衣冠禽獸的坐在辦公室裏上班!?我無奈的鄙視了他幾眼走了。


    走廊裏正好迎麵碰上莫賤人,莫賤人看到我,假裝熱情的和我打招呼著:“哎喲,這位不是我們公司的英雄嗎?英雄扛著這麽一大箱東西,是不是又和竊賊搏鬥後的戰利品?”


    我沒回話。


    “英雄,我們公司要是有多幾個你這樣的楷模,那多好呐!”他邊狡詐的笑邊用奚落的口氣和我說話,我真想舉起那箱子直接砸往他狗頭。


    我忍著怒氣進了銷售三部門的辦公室,聽到辦公室女同事們談論公司放在更衣室的錢包和內衣褲經常被偷。


    “你叫楊銳?”他們銷售三部門的主管叉腰問道。


    “對。”


    “可是?聽說你為了公司立了大功了?”她指了指我肩膀上的箱子。


    我知道她什麽意思,她肯定奇怪,我為公司立功了,怎麽還會隻是一個倉庫搬運工呢?


    “我喜歡倉庫的工作。”倉庫多好啊,沒有硝煙,沒有莫賤人這類陰謀達人,沒有七嘴八舌的同事,就算有一些苦累,都比不上辦公室裏的人心累。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箱貨搬到儲藏室裏呢?”


    以前我沒有在公司出名時,隻要級別比我高一點點的人,叫我這種倉庫搬運工辦貨都是用命令和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口氣,難得有這麽客氣的口氣。


    “哦,好,你們部門的儲存室在哪裏呢?”


    “出門往右,然後直走,最後的死角就是。”


    我扛著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說的死角,但是有兩個門,門上也沒有牌子,也不知哪間才是儲存室,儲存室的門,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間的門爛一點的,看準了那個爛一點的門,我用腳踩了踩,門是鎖著的了,用手開才行,我把箱子放下騰出手,用力擰開,誰知這門很堅強,我加大力氣擰開然後一邊推著,嘩啦門開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門上,一個趔趄衝進裏麵去。


    虹姐?!


    虹姐在換著製服,上身的上衣已經脫了,正要脫褲子,看見一個男人突然的闖了進來,她尖叫了起來:“啊!!!”


    她捂住了上身,實際上上身還是戴著胸罩的,看清楚是我時,她既驚恐又驚訝:“楊銳???”


    “虹姐,對不起,我,我以為這兒是儲藏室,我這就走!真的對不起。”


    我鞠了個躬弓著腰轉身逃了出來,原來旁邊的那間才是儲藏室,我把貨箱放下後帶上門,飛速逃離此地。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覺得自己雖然是無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聖女,但是,虹姐可不會這麽想,或許她以為,我一直就是在偷窺著她的呢?


    我緊張著她的想法,我喜歡她,我在乎她,


    去市中心萬達買東西,意外的,路過萬達對麵的百南大酒店看到,虹姐的男朋友,陳世美?在停車場裏攜著一位年紀不小的阿姨,大概五十歲,而且是親密的摟著,陳世美老媽?還嘴對嘴的親了一下!然後摸了那個老女人的胸兩把。


    難道?那個老女人是陳世美包的小蜜?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可是,要包小蜜也不會是五十歲的老女人吧?那個老女人可是一身的名牌,大富大貴,金項鏈銀首飾玉耳環,她身上能掛上飾品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們的車朝我這邊開過來,幾個保安把大門打開,陳世美的車飛快的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我疑惑的聽著幾個保安竊竊私語:陳世美,此人原本也是這個酒店的一個小保安,後來,做了酒店公關,酒店公關,說好聽就是酒店公關,難聽就是三陪,現代的女人和古代不一樣的,男人有錢能變壞,難道女人就不可以嗎?女人也一樣養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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