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山一邊說一邊樂嗬嗬的,我側過頭看虹姐是不是露出那麽一絲絲高興的神情,若是她去了,王華山的日記本上關於性日記,又可以準備開始寫新的一頁了,虹姐這種人物,估計得用多幾頁來寫……要不惜筆墨!


    王華山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對我說道:“你出去。\|頂\|點\|小\|說\|2|3|u|s||c|c|”


    然後摁停了電梯,實際上電梯隻走了一層樓……


    “你們全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跟白經理談。”


    王華山的狗腿們,哆來咪發唆,五個家夥,恭恭敬敬低著狗頭出去了,我昂著頭,假裝聽不到,虹姐到底什麽神情呢?看不到啊!


    王華山看著我問道:“你,出去!”


    像趕狗一樣……


    “啊?啥?不是,王總,我還沒到呢,我不是在這一層。”


    “出去,沒聽到嗎?走樓梯上去!”


    “哦……是。”我一邊彎腰點頭一邊撤退:“sikebe,qikuxiu,hakuqi,taakeono!”


    王華山不耐煩的問道:“說什麽話?”


    “日語,大意就是……恩,明白,收到了,我這就出去,再見。日語是禮儀之邦,學點禮貌用語,利人利己。”其實翻譯過來,真正的意思是:sikebe色魔。qikuxiu禽獸。hakuqi白癡。taakeono撲街。


    “好好的中國人,學什麽日語,要不都說年輕人的愛國觀念越來越淡了,你這可不行!以後別在我麵前說什麽日語!也別說什麽英語!記住了!”


    “是。”我就隻記住了這幾句罵人的話,並不是我要學,而是以前大學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學日語的家夥,那家夥跟我們同一個宿舍,他說日語很容易學,教了我們這幾句罵人的話,說這幾句話是問候用語,一時間,我們宿舍的問候用語不再是吃飯了嗎?而是這些罵人的問候語,直到有一天,一哥們去跟一學日語的女娃拍拖,見她麵就這樣問候,那女娃當場變臉飛走。哥們想不通,查了一下,發現我們的問候用語為何與‘八嘎’等字詞是掛在一起的!?


    研究後不難發現,東洋人罵人實在文縐,根本不像我們國人那麽粗狂野蠻,我們動不動就是我ao你(某位家人),我幹你(某位家人),我日你(某位家人),甚至還有ao死……幹死……日死……


    難怪東洋人罵人的話都不帶有動詞,都這麽沒用怎麽能野蠻起來……餒了餒了……風水輪流轉嘛,輪到我們坐莊了。


    廢話少說,講正事。


    我出了電梯外,愈想愈窩火,搞虹姐,趕我下電梯,罪孽啊!你搞虹姐我就搞你家人!我搞魔女,搞芝蘭!搞你情人,大家來比綠帽誰比誰戴得多!


    他媽的,怪自己沒錢沒勢啊……


    走在空蕩的樓梯上,越想越不甘心,狗日的,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芝蘭,王華山的現任情人。


    她接了,慵懶的聲音,可能還在睡覺:“喂?”


    “做人那麽懶做什麽?起來!”


    “哦?快中午了,找我幹什麽?是不是想那個了?”


    “你,色娘!思想不純潔!”


    “是我思想不純潔,還是你思想不純潔呢?”


    看來,有時候你約女孩子的目的,女孩子早知道呐。


    我說道:“**語錄第三十八章第五節第二十七句: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向天發誓,我沒有任何褻瀆**的意思,我是很崇拜他老人家的,無論是他寫的詩詞,還是語錄,我都有看過,雖不能算上是研究,但我也到了癡迷的狀態。


    “耍流氓?我有麽?”


    “咱兩,誰純潔?今晚出來,咱開房去!”很直接,對那個女人說話,沒必要轉彎,她也喜歡直爽,哪怕是**話題。


    她突然咯咯笑起來,來了興致:“據科學家研究,**有六個時間段,晨起早嚐鮮,午間閃電戰,午睡小甜蜜,黃昏半支煙,晚餐饕餮宴,深夜最豔情。你喜歡哪個時間段?”


    “我?隨時隨地準備戰鬥著。”


    “色魔!好啦!今晚見,就這樣!”


    “美女性學家,今晚見。”我掛了電話,這騷婆!


    走在這條空蕩的樓梯上,再次來一首劉德華的歌曲獨自去偷歡:“


    未去管誰不滿


    習慣自己的事由我管


    若你走才不管


    自我空間不要你伴


    在我內心中我反我叛


    放任趕走我的不滿


    我用不羈殺死困悶


    快樂心中常為我伴


    獨自去偷歡我謝絕你監管


    道別你身邊我寂寞找個伴


    獨自去偷歡我未習慣這般


    道別你身邊我但未敢放寬……”


    獨自去偷歡?這歌真有夠淫蕩……


    走在走廊上,記得了一件事情,就是王華山上來,一定是跟王瑾談論商業大事,這個時間,哪有時間管我呢?


    恩,先回去好了……


    老魔看見了我,直接跑過來擋住了我,拉著我到僻靜的窗口邊,遞給我一支煙:“老弟,是不是想要去見王總?”


    “你怎麽知道?”


    “難不成你還是上來看我呢?”


    “那我就不能上來看虹姐嗎?”


    “哎,老弟,上次我跟你廢話那段,被虹姐聽去了,直接跟你吵架了吧?都怪老哥這張嘴不好哦,給你賠罪了!你看,我一直都在找機會補償補償你,可我老怕你沒時間啊,要不,今晚咱去……嘿嘿嘿嘿。”


    我心想道,唉,你老婆都躺老子懷裏了,還賠罪?賠什麽罪啊?就算你不說出那些惡心的話,虹姐也是一樣對我冷冰冰的。


    “今晚?今晚沒時間。”今晚誰陪你啊,我還要陪你老婆呢!不亂搞,等哪天被你整死我了,我不虧死了。還想對得住這雙手呢。


    我的手在老魔的麵前晃了晃,示意當年你跟棗瑟造的孽,如果這家夥不承認,老子翻臉……媽的,我繼續折騰死他,最恨不老實的。


    老魔訕笑著:“你看……老弟,以前的事情,冤冤相報何時了,咱洗把臉把它忘了吧。”


    “忘了?老魔,你拿你那雙手,給我放燒烤爐上烤一烤,你樂意不?”


    “老弟啊,當時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現在,我是真心實意的跟你道歉的,我真的認識到了自己嚴重的犯了錯……”


    我指著他的額頭:“幸好你承認你跟棗瑟一起做的,我知道你經常吃補藥,我問過了醫生,醫生說,有些補藥和某些食物一起吃下去,會產生毒素,可以致死。例如你現在經常吃維生素c,想騙你去吃海鮮,比如蝦之類水生甲殼類動物,就能夠致人死亡。”


    老魔倒吸一口涼氣:“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別這麽緊張,開開玩笑而已,再說了,雖然這樣搞能讓人中毒,但是關鍵在於,你吃不吃維生素c,你吃了多少維生素c,還有,你去不去吃海鮮,吃了多少蝦,這都是很關鍵的,最多也就中中毒,去醫院洗洗胃,死不了人的……”


    老魔臉已經變色了:“你……你怎麽知道我吃維生素c的?”


    “我怎麽知道?經常見你吃的。當時還以為壯陽延時之類的玩意……”


    老魔緊張的說道:“老弟,是我的錯啊……我真不是人啊,我以前財迷心竅啊!”


    “你那麽緊張做什麽?我隻是說說而已……沒事了啊,我還有事。”


    老魔拉住了我:“老弟,今晚我和我老婆請客,你一定要來,一定要來啊!”


    “都說了沒空!你真想吃蝦呢?就這樣,我走了。”


    老魔哭喪著臉:“其實在棗副總的倉庫被燒,我就料想到可能和你有關,倉庫戒備森嚴,都能燒了。你這人不是個簡單的小朋友……老弟,你放過我吧。”


    “你有病啊?什麽倉庫被燒?和我有關,我警告你你可別亂講話。”這龜兒子,腿都嚇軟了。


    我走了幾步,他又纏了上來,我揮開他的手:“草!別煩著我了,我還有工作要忙!”


    “不是不是,我是說,王總現在正在和王總討論事情,她沒空啊。”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準備去飯堂呐。”


    “剛才我在門外偷聽到,王總和王總吵架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吵什麽,可是張口閉口都是你的名字,楊銳。”


    我停下了腳步:“啊?為什麽?”


    “不知道。”


    “走,去聽聽。”


    走到魔女辦公室門口,見王華山的保嫖們在門口立正待命,這……怎麽偷聽啊?


    “剛才你怎麽偷聽的?”我問老魔道。


    莫賤人說道:“剛才這幫人都在各個部門查訪,又沒有在門口擺陣。”


    我拿出幾過期無效了的飯票,走到這幾個家夥跟前客客氣氣的說道:“各位好,我是王總的第三秘書,王總剛才給我辦公室電話,她還要與王總討論諸多大事,請各位先到飯堂用餐,這是餐票,希望各位用餐愉快。”難不成飯票上印有那麽小字的日期,他們會看啊?


    這幾個家夥莫名其妙的互相對視了幾下,一個戴眼鏡的斯文敗類拿過了飯票,接著又立正站好。


    我走回來了,根本不通啊,估計剛吃完飯才過來的吧?


    我和老魔繼續看這幾個家夥,終於等得不耐煩了,有個小妞嘴嘟起來,跟那斯文敗類說了些什麽,接著,他們就真的下去了餐廳。


    等下這幾個家夥可能被打飯的阿姨罵一通,我們公司餐廳的餐票是過期直接作廢,就是當天中午的餐票你不去吃,晚上馬上成廢紙,而且,餐廳的飯菜不能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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