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該再想起你,因為我不配。|頂|點|小|說|網更新最快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打敗,心被刀紮一樣的難受,回想起我們的過去,我無法用文字去告訴自己不可以流淚,你看,我多虛偽,即使丟了淚水心裏卻一直在為你的離去哭泣。你判我這一生無法忘記你,判我終身監禁,劃地為牢。這個時候,你在哪裏?難道注定了我們永遠都是兩條平行線嗎?淚水從臉龐滑落到地上,地麵上,連影子都找不到。我不敢低頭,不敢低頭。


    這個夜晚的我,本應如此,給自己酒醉的機會,也隻能如此,這個時候,想要燃燒掉自己,讓自己在這個夜晚,淋漓盡致地成蔭,成林。可是,總是那麽遲遲疑疑,猶猶豫豫,朦朦朧朧。常常是這樣,渴望又絕望,自卑又自傲,遲遲疑疑,思來思去,總缺少坦然的勇氣。但,不能總是這樣原諒自己。你,不在是守在我身邊的你。為著看一看郊外的月亮的時候,當我們在深夜爬上山頂,默默地拉著手,默默地看山下的人流,燈火……這些,離我們多遠啊,好象一個夢,一個好夢,但,不屬於我們。


    白天,在芸芸的人流中,路上同樣布滿了陰影,我感覺著孤孤單單。街上的人這麽多,沒有一個能停下腳步,聽我的心事。茫茫人海,我們是一個個孤獨的島,你在那一邊。夢裏的回憶,不再是發黃的信箋,永遠過去了的什麽了。就這樣,突然有了眷戀之心,發現,原來,夢裏的一切,是那麽的美。親愛的,求你醒過來,讓我忘記我們,忘記我們的夢,走過的路,和聽過的歌。黃昏的期待,和淩晨的沉浸。索性,永遠的離別,趁現在還能夠忘卻,遲早都會過去的,刻骨銘心的愛和記憶,還有驀然回首的呼喚。


    陽光照進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鍾了。


    手機一夜未關,期盼著也許魔女也許會有什麽樣的話給我。


    但,什麽也沒有。


    有些失望。


    經過一夜的輾轉反側,發型變得就像雷震子一樣,簡單的衝了下,卻發現自己沒有帶任何的洗護用品,臉上幹幹的,洗後的頭發也變得蓬鬆。休息不好再加上胡子拉碴,鏡子裏的我眼睛紅紅的活像一個剛剛從賭場裏輸光的賭鬼一樣。


    走出酒店大堂的轉門,大街上已經熙熙攘攘。


    或許明天就要放假的緣故,感覺來來往往的人似乎刻意的加快了行走的速度。門童告訴我,最近的超市也要一公裏多。


    路不是很熟悉,自己也沒有開車。這裏的空氣要比湖平市新鮮很多,算作是一種享受。


    到超市實際的路程要比門童告訴我的遠,離著還有幾百米的時候我便折回了,因為超市還沒有開門,大堆得人在門口等待著,離九點半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沒有心情等。


    轉身進了旁邊的一家小商店,找來找去也隻找到一瓶啫喱水。將就著用吧,因為實在沒有別的。


    回到酒店才想起,自己居然忘記順路吃早飯。


    退房。


    前台的小姐極力的推薦什麽vip會員卡,一大堆的所謂優惠折扣基本沒怎麽聽明白,卻難以拒絕那堆砌起來的笑容。


    還想去那座橋那裏看看,畢竟難得這樣的好天氣。


    ‘你今天還很忙?’發動車子之前,我試探性的給魔女發了短信。


    沒有回複。


    大概是沒有聽見吧,或者是不方便。


    那個半島鐵盒靜靜的躺在擋風玻璃下。


    一如現在無精打采的我。


    屁股坐的都有些痛了,隨意的拍了幾張照片,基本上沒有什麽心情去取景,更沒有什麽心情去變換角度和機位。


    還是開車去轉轉吧,多了解一些這個城市。從南到北,再從北到南,自己專揀那些小巷走,畢竟這是一個有著很濃厚文化傳承的城市,那些不知名的角落裏承載著這個城市的人們引以為豪的文明,自己也想讓這些來慢慢的將浮躁的心緒平靜下。


    到午飯時間了,路過的學校門口,孩子們都開始放學了。才想起,自己還饑腸轆轆,不知道該吃點什麽。不喜歡到大酒店吃飯,並不是自己在這裏刻意的宣揚什麽,隻覺得一個人到酒店吃飯總是怪怪的,似乎被這個世界邊緣了一樣。


    隨便進了一家小餐館。也已經小到不能再小了。突然間發現,這裏的擺設跟上次喝醉的小酒館的擺設有些相像,莫過於牆角上那掛著的大電視。莫不是這是在對我刻意的宣告什麽吧?


    一直以來,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似乎每次都會給我不經意的一些暗示,雖然這種說法沒有什麽科學根據,但總會影響心情。


    要了一瓶啤酒,鬱悶的自斟自飲。


    小酒館裏沒什麽客人,又是老板又是廚師的坐在一旁嗑著瓜子看著電視。菜還沒上來,啤酒已經見底了。已經有好幾瓶啤酒下肚,桌子上的菜卻沒怎麽動。


    門口的對麵就是一家網吧,在與老板聊天的過程中,這家網吧始終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雖然對網吧沒什麽好印象,但等待的時間裏,終究還是無事可做。qq上沒有什麽好友在線,在線的都是工作上的一些業務關係,我隱身靜靜地呆著,不想跟他們多說什麽。還是無事可做。


    已經等了接近十個小時了。總想打電話給魔女,但又怕她不方便,其實心裏最怕的是把她催煩了。


    母親來電話問今天回不回去,估計是掛念著我的。我隻能說在外地,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家,母親有些失望,但還是囑托自己開車小心,不許喝酒之類的。


    老板關了電視,開了歌,一開始就是許茹芸的獨角戲。


    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色裏。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都是回憶,看不出什麽結局。自始至終全是你,讓我投入太徹底。故事如果注定悲劇,何苦給我美麗,演出相聚和別離。沒有星星的夜裏,我用淚光吸引你,既然愛你不能言語,隻能微笑哭泣,讓我從此忘了你。沒有星星的夜裏,我把往事留給你,如果一切隻是演戲,要你好好看戲,心碎隻是我自己……


    ……


    ……


    ‘你在哪兒?’魔女的短信終於到了。


    沒有心情一個字一個字的寫,索性將電話撥了過去。


    “你忙完了?”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和激動,連問好都沒有說出口。


    她沒說話。


    “那……我去找你好麽?”


    “你在哪兒?”魔女似乎並不著急回答和答應。


    “在你長大的市裏。”


    “哦……”


    “我想見你。”


    “你為什麽一定要見我呢?”雖然魔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她仍舊還是要問,就像問愛不愛她一樣。


    “因為……我想你!”這是一個最好的理由了。


    “回來再說。”幾秒種後,她才同意。


    我說:“好,那我現在回去!”


    我掛了電話,跑去開車,在超市門口停下,拿了一箱紅牛扔上車……


    我該上路了,該回到自己那個熟悉的城市,要見魔女了。


    調好了導航,加滿油,抖擻了下精神,從後備箱裏找出了原本並不經常聽的音樂,在夜空下,在微風中。


    我撇了一眼導航儀,出發。


    高速公路上,沒有多少車輛,因為導航儀除了超速提示意外,沒有任何監控的提示,車子跑得很快,當然這也包含魔女的牽掛,稱的上是歸心似箭吧。


    漸漸的,前方的車輛慢了下來,不遠處高速交警拿著亮閃閃的指揮棒示意我轉彎。前方除了重大的車禍,已經堵路了。停下車,我看了看導航儀,上麵沒有即將要進入的高速公路岔道口。


    原來這是一條剛剛啟用的高速,導航儀上還沒有更新上,所以,顯示的是一片空白。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但,除了這個方向,我沒有別的選擇,隻好硬著頭皮跟著前麵的車駛入這條對我和對導航儀來說都完全陌生的高速路。


    夜空下,我沒有參照物可以辨別方向,完全依靠車子走動時,導航儀上的箭頭來確認自己所駛向的角度。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連續超了好幾輛車,我也沒有找到一輛來自與自己同一個省份的車子,這下徹底無助了,唯有慢慢的開。


    導航儀失去作用了,我隻能看路牌,隻可惜這條剛剛啟用的高速所有的配套設施還不健全,但我告訴自己,理論上無論我走那條路應該都是能夠到家的,頂多就是多賺點的路唄,幸虧自己多了個心眼,上高速的時候加滿了油,這樣即便是多跑幾百公裏也沒什麽問題。


    恐懼和無助讓饑餓感襲來,車上沒有可以吃的東西,隻有紅牛,還有煙。


    一直心空空的,再加上目前的這種恐懼和無助還有睡眠不足,我的身體開始顫抖。好不容易捱到一座還沒啟用的加油站,我翻遍車上所有的儲物格也沒有找到可以吃的東西。最後從後備箱裏找到了幾塊已經變形了的喜糖,算是救命稻草吧。


    恰在此時,一束刺眼的燈光將我沐浴在光明中,仔細端詳了後車牌我才驚喜的發現,這正是我想要尋找的與自己同一個城市的車子。天助我也!!!幾乎是狂踩油門,我追上了那個車主。


    同樣的,他也從來沒有走過這條路,但好在這位車主是個經常出差的,所以麵對這種情況他也能大體的辨別出自己所在的方位。跟著他走吧,不管怎麽說,他的目的地跟我是同一座城市,況且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剛要慶幸自己遇到了救星,卻發現這位仁兄帶給我的麻煩遠比幫助要多。他的車比我的要好,所以提速快,再加上這位仁兄是個跑長途的老手,我根本追不上他。全神貫注中,我注視了下車速,居然到了18邁,這個速度可是我夜間行車從來沒有到達過的速度。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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