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撥了一下蘇夏的電話,還是沒開機,早在預料之中,我發了一條短信:“蘇夏,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開機,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開機,但無論如何,我都在湖平等你,回來吧,蘇夏。\|頂\|點\|小\|說\|2|3|u|s||c|c|”


    發了短信,我就一下子躺了下去,我又開始想這些天我沒想通的問題:


    我清楚,要是我提出和蘇夏結婚,這一切是不是還是會不一樣?


    雖然這一切都發生了,現在怎麽想,都未曾用。但這事卻總是困擾著我,我尋思著這一切是不是還是會不一樣?這些天的每分每秒,我都在想這個,這件事已經在我心裏埋下了無數顆種子,每時每刻仿佛都有一顆發芽,讓我不停的問自己:“你當時什麽不挽留她?”所以我隻能不停的想,雖然我再也無法得到結果,這種想法也老是不停的浮現。仿佛一個永遠不可能醒過來的夢魘。


    “嗯。”我點點頭,內心無比堅決。


    心中的透過鏡子,我看見我頭發掉了好多,我心裏淌著血的傷口,仿佛開始凝固起來,慢慢結痂。


    沒有蘇夏的日子是難熬的,我不敢讓自己停下來,因為一停下來我就會想她,一停下來,我就會自責,一停下來,我就忍不住要發瘋,我為什麽不留蘇夏。


    我隻有通過工作來轉移注意力,現在我隻要一醒過來,看見天亮了,我就會跑到客戶那邊,甚至有時候客戶都未曾開門,我都過去了;一般晚上,都是客戶要關門了,催著我離開。


    我每天還是會給蘇夏發短信,告訴她我這一天做了什麽,盡管我能猜想到蘇夏可能壓根就不會看。


    沒有了蘇夏,我不知道自己是一下子成熟了還是一下子變老了。我和那些比我大的客戶,總是相談甚歡,在酒桌上,我們會勾背搭肩,仿佛兄弟一般,雖然我會講一些黃色笑話,大大咧咧的逗得大家笑個不停,但我的內心,卻一直充滿著悲傷。我們在其他時候,去夜店裏玩,在我們選“公主”的時候,我會和其他老色狼一樣,對“媽咪”說:“嘿,給我找一些前凸後翹的來。”


    那些公主進屋後,挑選時間到了,這時,我會化身成為經驗吩咐的老色狼,一邊評頭論足,一邊發出浪蕩的笑聲,那樣子,簡直不能為人所道。


    可真要她們其中有個拷過來,我心裏就會開始無比的反感她們,我會找些手段,在把她推讓給其他人時,我會說:“妹子,今兒你得使出渾身寫書讓我們老板開心啊,不然拿不到錢哦。”


    我壓根不想碰這些公主,也不會讓她們碰我,誰知道她們有多髒。


    我總是自顧自的灌酒,卻不怎麽吃菜,隻要是酒,不管白的還是啤的,我幾乎是來者不拒,在碰杯的時候,不管是一對一還是一對幾,我完全不怕她們。客戶對我的這種行為總是大大讚賞,豎起拇指說:“老總好樣了。”雖然我能猜想到或許他們會在心裏說:“看這個傻逼。”


    這樣的生活和在賓館的那幾天,看上去看上去雖然很不一樣,但我能猜想到都是差不多的,都讓我感覺到暗無天日,沒有白天黑夜之分。我越來越不知道自己是哪樣的,或許現在的自己更迎合客戶的喜好,但誰知道這是不是看上去的。


    突然電話響了起來,這時候,我還在夢中無盡沉淪,昨晚喝了高了,讓我頭疼得不行。


    我閉著眼睛摸到了手機。


    “起床了嗎?”那邊傳來嬌媚的聲音。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誰會這樣問我?我睜大了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手機屏幕,頓時我就毫無睡意了。


    “是你?”我壓抑住內心的激動,我不知道自己激動什麽。


    “嗯。”


    我們一時都有點沉默。


    “你找我有事嗎?”


    “嗯。”


    “什麽事?”我盡量讓自己的口吻平和,不著感情,我不知道我應該不應該恨蘭姐。蘇夏走得那一天,我恨死了蘭姐,我想我會痛罵蘭姐一頓,可是現在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對蘭姐,但我真的是是對她熱情不起來。


    “我……”


    “有事就說。”


    “能……能見一麵嗎?”蘭姐吞吞吐吐道。


    “你覺得有必要嗎?”


    “那好吧。”她明顯有點失落,“打擾了。”


    “在哪裏?”我心裏一動。


    “還在王府井吧。”


    掛了電話,我長出了一語氣,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要答應她的見麵。


    今天的蘭姐穿著很樸素,如良家婦女一般。


    看到蘭姐的時候,我有點激動,我麵向著陽光,微眯著眼睛,雙手插在兜裏,就那樣看著蘭姐。


    “這麽看我幹什麽?”她問。


    說著,已經慢慢走到了我的車旁,我走在她前麵開了副駕駛門,讓她上去,並說:“你先上去,我再回答。”


    我向右扭頭,身子前傾,貼近她的臉蛋,問道:看你真像良家婦女?


    她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笑著說道:你怎麽那麽壞啊!


    剛說完,我的嘴已經緊緊貼上去,和她粘在一塊了。


    我們在前排裏抱在了一塊,這邊路人有點多,我問她說要不開遠一點,她說好。不一會,我開著車來到了江邊。


    在開車過程中,我們的手都未曾有閑著,我繼續用指尖刺激她的大腿根部,而她竟然也主動地把手放在我的帳篷處,隔著,隔著褲子來回撫摸。


    停車後,我說:我們去後座吧!


    隨後我們從前門下車,又從後門上車。


    在我們都做好了準備^


    扭頭在蘭姐第一次滿足之後,我把她摟抱了過來,就這樣抱著她。


    這樣我們又繼續大戰著……


    車窗被關得死死的,車裏也沒開空調,這會我都覺得呼吸困難了。


    車廂完全封死了,在我們局裏的搏鬥中,氧氣越來越稀薄,最後在我眼花得就快暈倒的時候,她突然癱倒了下來。


    這時我忙按下了車窗,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結束後,她叫我去她家睡,我不想去,因為那裏沒有換洗衣服,送她回了家,我自己回了自己家。


    這些天,縱欲過度啊。


    早上要上班,起來後看鏡子,鏡子裏麵的是自己嗎?


    兩眼發黑,雙目無光,毫無精神可言。


    這種沒有節製的生活,帶來的後果就是,我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不過一次喝醉了就,然後開著空調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就頭脹眼花得不那好,不過一會甚至都開始流起了鼻涕,甚至發起燒來。當時我想不過就感冒嘛,也沒當回事。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說,感冒拖上個兩三天,自然就好了。


    可這次的感冒仿佛是一場大病,一天天的過去,我的症狀越發嚴重。雖然每次在和客戶談生意時,我都強打起精神,仿佛沒事一般,但瞎子也能知道我病得不清。我說話聲仿佛是打卷的磁帶,而且我渾身冒著冷汗,時常侵濕了白襯衣。


    我真的是頂不住了,我終於給田靜打電話,要休息幾天。


    我躺在屋裏,盡管外麵豔陽高照,但我卻冷得不行。我一直在發著顫,裹著被子我縮在床角,這時我多渴望有個人能夠抱著我,隻是陪我隨便說說話就好了。那時,我尤其想爸媽。想到小時候,我感冒了,爸爸總會抱著我藥店,雖然現在爸爸已經背不起我了,可我還是想念爸爸。我感到很是孤獨,我想找個人說說話,隨便是誰。我手機上有幾百個號碼,裏麵除了朋友親人同學額,還有客戶和一些投緣的陌生人,我一個個看下來,我卻找不到我有誰可以和我聊天。我表示很悲哀。


    藥,吃了幾天,一點作用沒有。無奈之下,我隻有去看醫生,第一次給我看的醫生說,是扁桃體炎,開了幾天的藥。第二次我去複診的時候,接待我的是另一個醫生,又說了一個我咽喉炎,又是開了幾天的藥。我


    病情始終沒有好轉。


    到第三次檢查,我已經燒得更厲害了,我抵抗力也是越來越差,身體糟得飯都吃不下去。整個人虛弱得不行。


    在我第三次進了醫院,一聲說說現在已經變肺炎了,叫我住院。


    我這時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未曾有,我直接坐在醫院走廊上,要是哪可以讓我躺一下,那就更好了。我想住院也好啊,反正回去我也一人,醫院還熱鬧點。


    哎,那就住院吧,也難得折騰了。我壓根啥都未曾帶,沒有換洗的衣服,不過好歹有銀行卡。這恰好也是醫生重點關心的東西。


    第二天給曉東播了電話,讓他給我送了點衣服來,曉東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哇這咋了呢?被美女給煮了?咋就躺下了呢?”


    我哭露出了笑容,無心理會曉東的玩笑。


    曉東和少揚來過陪過我兩次,但也隻留了很短。我已經很感激了,在這個社會別人能過來陪陪你就不錯了,你還能要求更多?


    住院後,我發現和在屋裏沒差,每天除了固定的輸液時間,會有護士過來寒暄一陣,其餘時間,都是我一人呆著。醫院的套餐透著雞腿和回鍋肉,作為一個無肉不歡的人,我這會看到肉卻是反感得不那好,我壓根啥都吃不下,把飯菜都倒掉了。


    我肚子餓死了,但對醫院的套餐讓我很沒胃口。病友的家人朋友每天會帶燉好的雞湯什麽的,每每那個時候,我都希望有誰可以過來照顧我。


    雖然吃不下去那套餐,但我還是得強迫自己吃,這時我尤其懷念蘇夏做給我的飯菜。


    我總算體會到了,之前蘇夏在我身邊,她為我做了多少事,這會她離開了,我才知道我她有多重要。要她在的話,我生病了一定不會這樣難受,她一定會給我做好吃的。可是她已經離開了。


    我長出一語氣,按下了蘇夏的電話號碼。電話裏傳來一聲冰冷的女聲:“是我錯了,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我頹然地放下電話,閉上眼睛,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能猜想到我清楚,我永遠地失去了蘇夏,我連唯一與她聯係的東西都失去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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