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他還是慢了一步。\|頂\|點\|小\|說\|2|3|u|s||c|c|如果是在別的時候,就算我手裏拿著刀,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根本不可能傷到他――退一步說,就算我能把他劃傷,最多也就是個小口子,根本不會給他造成什麽大的傷害。


    但是現在,我手裏拿著的是一根塗用劇毒的毒針,絕對是見血封喉!


    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不需要給他造成太大傷害,隻要能劃破他一點皮就足夠。被紮中我後立刻倒在地上,裝作身體已經被麻痹的樣子,就是為了讓他靠近我。既然是他自己想要殺我,我想他一定會湊過來好好地欣賞我的死前的樣子――就像貓抓住了老鼠,不會馬上吃掉它,總是要先玩兒夠了再吃一樣。


    夠了,足夠了,隻要能劃破他一點皮,哪怕隻是一個非常細微的傷口就已經足夠了。


    果然,盡管那家夥反應非常快了,但他裸露著的胳膊上依然被我劃出了一道非常細微的傷痕,那道傷痕就像一條細細的紅線,上麵已經開始沁出了幾點血珠。


    越南人不可思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愣了一下,突然把臉轉向我,怒吼一聲,一縱身朝我撲過來!我就地打了一個滾,堪堪躲開他的一撲,忽然感覺脖子上一緊,又被他拉住了衣領。然後就被一條繩子套住了脖子。我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拚命地掙紮,越南人用腿頂住我的身子,嘶聲大吼道:“混蛋,竟然敢暗算我!去死吧!”


    套住脖子的繩索越來越緊,我拚命弓起身子,用力掙紮之下,兩人倒在地上滾成了一團。,我們兩個的身上都被地上的樹枝和碎石子劃傷了無數地方。我拚命掙紮著,但是我的力氣根本比不上他,口鼻中的氣息越來越弱,胸膛裏悶得就像要炸開一樣。大腦已經因為缺氧而變得昏昏沉沉了,掙紮的力氣也越來越小。但我能感覺出來,那個越南人的情況也不太好了。


    那家夥嘴裏大聲咒罵著,不過他說的是越南語,我根本聽不懂。他身上的力氣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麽大了,我清楚地聽到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了,我知道他身上的毒已經開始發作了。可即使他的情況也不好,但勒在脖子上的繩子去臉然繃得很緊,完全沒有一絲放鬆的跡象。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了,眼睛也慢慢地看不清了,慢慢地,一節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許多東西。我看到了丹丹,看到了蘇夏,看到了我們的女兒,看到了魔女,看到安信,看到了少揚,看到了曉東,看到丹鳳眼的……,他們一個個的地我麵前晃來晃去,最後又一起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想伸手抓住他們,但是卻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手在哪裏。我感覺自己好像隻剩下一雙眼睛了,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隻剩下那幾張臉孔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一道刺眼的光芒照過來,我下意識地閉緊了眼睛,耳朵裏又聽到一個聲音:“他的眼皮動了,好了,有知覺了!”


    我緩緩地氫眼睛睜開,立刻又感到那道燈光刺進我的眼睛,一陣刺痛,我趕緊又閉上眼睛,之後才慢慢睜開,等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強光地照射後,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是林嵐。


    此刻這張往日充滿了智慧和狡黠的麵孔上滿是急躁和擔憂,兩眼直直的盯著我,好像害怕錯過我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林嵐看到我睜開眼睛,臉上的急躁和擔憂瞬間就消失了,臉上的表情又恢複到了往日裏的那種蔑視一切的冷漠。


    “你醒了,楊洛。”雖然她在刻意地掩飾,但顫抖地聲音裏還是透出了掩蓋不住地激動。


    我張開嘴想要說話,可是舌頭卻根本不聽使喚,我努力了好幾次,卻始終無法說出一個清晰字眼。


    林嵐看著我,臉上露出笑意:“放心吧,既然已經把你救醒了,就不會讓你再死掉。”


    我努力地想要說句話,可舌頭就像一塊死肉一樣躺在我嘴裏,沒有絲毫反應。


    林嵐從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麽,微笑著說:“幸好我帶了丹尼爾來,他在軍隊裏服役的時候,學過怎麽應付這種中毒現象。丹尼爾給你的緊急處理後,我們已經為你注射了抗蛇毒血清,現在你已經得救啦。”


    我說不出話來,隻能眨著眼睛,對他們表示感謝。


    林嵐緩緩站直了身子:“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麽可能把那個家夥幹掉。他也中毒了,不過現在已經死掉了。感覺你的身上像是有一道幸運光環一樣。”


    林嵐想了想,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地笑意:“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再有兩個小時我們就能到美國了。我想你現在一定很高興吧。去了一趟鬼門關滋味怎麽樣?”


    我閉著眼睛用力地搖了搖頭,意思是:這種感覺太他媽了。


    我重新睜開眼,瞪著林嵐,目光中透著一絲急切的意思,努力想說些什麽。


    林嵐伸手拍了拍我的臉,狡詐地一笑:“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放心吧,你的小女朋友已經安全了。”她頓了頓,笑道:“現在,她就在飛機上,不過她的情緒有點失控,我讓丹尼爾給她注射了一點鎮定的東西,讓她睡著了。”


    我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媽的!丹丹落在了林嵐手裏,等於林嵐手裏又多了一個控製我的籌碼!


    林嵐冷冷一笑:“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見你出了事,是她主動要求跟著來的。她太激動了,我趕也趕不走,拉也拉不開啊。”


    我閉著眼睛,不再看她。


    忽然,我感覺眼睛上一疼,我的眼皮被林嵐強行的分開了,林嵐臉上帶著一絲惡作劇一樣地微笑,悠然說道:“怎麽?連看都不看我?親愛的,你可千萬不能氣壞了身子啊,要保重哦,兩天後就是我們的訂婚儀式,到時候還需要你好好表現呢。”


    我看著這張天使般的臉孔,一顆心卻慢慢地沉了下去。


    林嵐忽然招了招手,立刻有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年輕的戴著黑邊眼睛的男人手裏還拿著一根長長的針管。林嵐低聲一笑:“親愛的,你現在應該休息了,得給你打一針。”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眼鏡男把我的袖子捋起,將針頭插在了我的胳膊上,但是自己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好像那條胳膊根本不是我的。我看著針管裏的藥液被一點點注射進身體裏,卻完全沒有感覺――這種感覺,實在太他媽的怪異了。


    林嵐揮揮手,那個眼睛男立刻走開。林嵐坐在我的身旁,伸出一隻玉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臉,眼神裏跳動著一種我看不透的光芒,出神地看著我。


    忽然,她慢慢地低下了頭,湊過來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之後將嘴巴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呢喃道:“親愛的,聽話哦。乖乖地再睡一覺,很快我們就到家了。”她的聲音柔媚至極,其中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聽得人臉紅心跳。


    我聞著她身上的淡淡的幽香,感受著她的絲絲秀發撫過我的耳邊,心裏有點癢癢的感覺,瞬間湧出一種說不出得感覺,說不清是害怕,還是別得什麽。


    ……


    我站在陽台邊,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戶凝視著樓下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們――他們都穿著高檔禮服,一個個用優雅的姿勢端著酒杯,男人們的領結都那麽漂亮,女人們的長裙都那麽高貴。我甚至還發現有幾位女士穿的禮服是意大利大師小範思哲親手設計的頂極貨。


    這些人們在露天酒會上輕聲地交談,有說有笑地討論著這些日子所謂上流社會中的各種最新的消息和娛樂八卦。一個個臉上卻偏偏裝出一副優雅自如的神態。


    “一群虛偽的敗類。”我小聲嘟囔。


    這幾天,我的心情糟透了。


    我昏睡了三十幾個小時,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上次林嵐帶我去過的蘇夏居住的地方。


    最他媽讓我鬱悶的是,林嵐把我的丹丹也帶去。


    想象一下,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看見左邊是抱著孩子的蘇夏,右邊是淚眼朦朧的丹丹,林嵐站在床尾,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我――上帝,當時我真想掐死林嵐這個小賤人!


    如果讓我用一句話來形容當時的心情:我他媽真想滅了她全家,然後再找個地方自殺!


    剛一醒過來,就看見這樣的一幕,我氣得差一點又暈過去。


    如果當時我真暈過去,也許還好一點。問題是,當時我的腦子清晰無比。蘇夏的表情還比較正常,但是丹丹看著我的目光就充滿了複雜的意味了。


    我知道丹丹一定是明白了什麽東西,她的目光中透著說不出地傷心――我雖然不知道蘇夏和她說過什麽,或者林嵐和她說過什麽。但是憑丹丹的聰明,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隻要看著蘇夏對我關切的態度,就一定會明白很多事了。


    丹丹看我醒來後,什麽也沒有說,直接起身離開了。


    林嵐把她安頓在蘇夏住的那棟樓的樓下――她這樣的安排,更讓我恨不得當場就把林嵐千刀萬剮!這個女人她到底安的什麽心?居然把丹丹和蘇夏安排住在一起?我去找丹丹,但是丹丹不肯和我說話了。雖然還肯見我,但是一見了我就啪嗒啪嗒地掉眼淚,看的我直心疼,可是當我想抱住她的時候,她立刻就把臉沉下去,用一種冰冷的目光凝視著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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