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底線就是不作惡（二合一）
傳媒大亨從1999開始 作者：秋茄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針對網文平台的運營，高陽提出了很多非常細致的建議，讓吳聞飛等人感覺驚奇又詫異。
更多的，還是興奮與激動。
所有人都沒想到，大老板會如此關心網文行業的發展，還有這麽多，這麽細致又深入的思考。
高陽的還有一個建議,就是起點和瀟湘，都要引入51頭條網的部分智能推送技術，一年之後的2009年，還要開戶移動戰略，開發客戶端，迎接移動互聯時代的到來。
現在，起點和瀟湘一方麵要大力打擊盜版，另一方麵,整個平台也要進行大改版。
討論到上午11點過,高陽又將吳聞飛單獨召進自己的辦公室：
“聞飛，在起點和瀟湘完成改版之後，就注冊成立51文學有限責任公司，注冊資本金考慮20個億，起點和瀟湘作為51文學的控股子公司，進行統一管理。
51文學的ceo，考慮安排你來出任。”
吳聞飛忙道：“謝謝高總的信任。”
高陽道：“起點文學，是51文學的核心，是重點發展的平台，你是起點的主要創始人，我希望你站在51文學的整個大局，來思考和統籌。
你出任51文學ceo之後，給你兩年時間，通過一係列收購和整合，來完成51文學的布局。
集團投資中心的並購部門,會成立一個網文專項小組，來配合執行你們的收購計劃。
51文學也要成立一個臨時的投資部門，研究收購目標，向集團投資中心提出項目收購計劃。
兩年之內，51文學要基本完成對國內網文市場的整合，市場占有率至少要達到60%。
之後，51文學還要考慮出海，成立海外業務部門，一是在大中華文化圈，注冊成立一個網文平台，麵向海外的中文讀者。
這個平台，可以考慮設立在港島。
此外，要在東南亞、歐洲和美洲等地區，逐步投資，創辦多語種網文平台，招收一批喜歡華夏曆史文化的，能夠準確翻譯華夏網絡原創文學的人才，將我們出產的優秀原創文學，當作一種文化輸出，推廣到全世界。
這也是51文學必須擔負起來的使命。”
吳聞飛震驚道：“高總,我們如果在海外大筆投資,短期之內,恐怕很難有回報啊。”
高陽道：“這個不用擔心，海外業務，可以在港島設立一個總部，獨立運營，這一塊的資產暫時不放在51文學。
51文學先專注於國內市場，等做大做強了，完成ipo了，如果海外市場表現好，再安排51文學逐步收購這些海外業務。
海外業務這一塊，先由集團來投資，隻是管理上，要放在51文學的框架之內。”
吳聞飛道：“高總有如此胸懷，整個網文界都應該感謝您。”
高陽看著吳聞飛：“聞飛，你是京大計算機專業的高才生，還不到29歲，正是施展畢生抱負的大好年紀。
我隻給你兩年時間，2010年之前，51文學必須再收購四到五家主流的網文平台，並且要順利完成整合，導入51係的企業文化，遵循51係的價值觀。
你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嗎？”
吳聞飛胸口一挺：“高總，我保證完成任務。”
高陽微微一笑，眼神變得嚴厲起來：
“聞飛，你要記住，你的舞台是整個51文學，而不隻是起點文學，對各個網文平台公司的管理與支持，不可厚此薄彼。
你要站得更高，看得更遠，胸懷整個網文市場，胸懷51係的泛娛樂戰略，你才擔負得起如此重任。
這兩年時間非常重要，如果完不成任務，你就隻能退出來，明白嗎？”
吳聞飛一怔，忙道：“高總，我一定竭盡所能。”
高陽又問：“51文學成立之後，誰適合接替你負責起點的運營？”
吳聞飛想想道：“高總，我推薦梁東，他現在執行總經理。”
高陽點點頭：“今天晚上，我約了白度的李總，易網的丁總，還有騎虎的周總一起吃飯，你和梁東、包衛康，一起參加……”
晚上6點，京城俱樂部，高陽、方建、許馨、李琴和林昀嬌，加上吳聞飛等3人，一起出席這次聚會。
高陽親自為李晏、丁壘和周宏偉介紹了吳聞飛等三人。
丁壘跟高陽打趣道：“51集團現在是財大氣粗，投10個億砸進網文市場，你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高陽嗬嗬一樂：“壘哥，51集團再有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其實，我們剛確定了一個泛娛樂方向的拓展戰略，我讓老方為你們解釋一下。”
等方建簡要介紹過51集團的泛娛樂戰略之後，丁壘感慨道：“果然是51集團的風格，現在更進一步了，要線上線下通吃，怪不得馨姐都願意加入51集團了。”
許馨笑道：“我最佩服高陽的，就是他在考慮商業布局時的縝密，一環扣一環，布局一旦完成了，就自成生態，實現內部循環。
現在，51集團有大把資金，在泛娛樂方向，可以從容布局。”
丁壘笑問：“高陽，你在泛娛樂這一塊的投資，是不是讓我們哥幾個當個小股東，也跟著喝口湯啊？”
高陽笑道：“壘哥，還有晏哥和宏偉哥，你們要是願意投資，我們肯定表示歡迎。
泛娛樂這一塊，做好原創文學是最重要的基礎條件，有了源源不斷的優質原創文學故事，我們的泛娛樂業務就會擁有一個精品ip資源庫。
這幾年，網文市場發展很快，付費閱讀的商業模式也已經基本成型，但是，盜版網站泛濫，已經嚴重影響到網文行業的健康發展。
今天，我請你們幾位吃飯，還要請晏哥和宏偉哥幫忙，將這次些盜版網站，還有白度貼吧上麵的盜版網文，全部封殺掉。”
李晏眉頭微皺，問道：“你們想怎麽封殺？”
高陽道：“李琴，你為李總詳細介紹一下。”
等李琴介紹了51集團的反盜版計劃之後，李晏明白了，道：“原來是這樣，隻是單純封殺與你們有關的盜版網站，白度可以支持。
等你們將監測網址拿出來，我會親自安排，白度搜索是競價排名規則，我們的損失也不小啊。”
高陽笑道：“晏哥，要不要我們每年給白度交一筆保護費啊？”
李晏樂了：“你這家夥，想打我臉啊。”
高陽又看向周宏偉：“宏偉哥，369搜索這邊，也得麻煩你支持一下。”
周宏偉笑道：“沒問題，等你們的監測網址出來，我會安排專人負責執行封殺。”
丁壘好奇道：“高陽，有白度和369支持，盜版網站確實能暫時封殺掉一大部分，可是還以其他搜索網站，你又打算如何解決？”
高陽道：“也不麻煩，搜索固化證據，然後起訴，將搜索平台作為第二被告。”
李晏和周宏偉都搖頭：“這樣子，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舉證很麻煩，官司也很難打。”
高陽笑道：“我們無所謂啊，大不了花一些錢，隻要能引起輿論關注就行了。”
李晏臉色一僵：“這樣子，你這把火，豈不是要燒到白度身上來？”
高陽道：“晏哥，宏偉哥，今天借這個機會，我也想跟你們建個議。
無論是白度還是369搜索，現在的純競價排名模式，我覺得是有道德風險的，搞不好某一天就會產生嚴重的反噬。
特別是白度，在搜索市場占據絕對的優勢地位，一旦出現這樣的反噬，對品牌的負麵影響會很大。”
李晏搖頭一笑：“哪有你說的這麽嚴重，競價搜索排名，是白度最重要的收入來源之一，已經是一種成熟的商業模式了，我總不可能為了所謂公正的搜索排名，放棄商業模式吧。”
高陽道：“晏哥，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可能真就有這麽嚴重。
舉個例子，醫院方麵的搜索排名，現在患者要想在網上搜索某個專科治療方麵的好醫院，在白度上一搜，白度推薦出來的都是些什麽貨色？
都是一堆騙子一樣的，以宰人為目的某田係民營醫院。
我個人覺得，我們做互聯網，為老百姓提供各種服務資訊，重視商業利益是很自然的事，但是，也應該有一個底線。
這個底線，就是不作惡，或者不助紂為虐。
不然，某一天突然出現性質惡劣的嚴重事件，網民的口水都能將咱們給淹沒。”
李晏搖頭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讓你來掌管白度，你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高陽道：“晏哥，我覺得並不複雜，就像剛才提到的醫院排名問題，如果是我來掌管白度，行業搜索排名很簡單，醫療行業本身就有公認的排名。
打個比方，心血管方麵的疾病治療，可以將排名前十或者前二十位、前三十位的醫院，哪怕不收排名費用，也得把它們放在搜索出來的頁麵之首，建一個目錄鏈接都行。”
李晏又是搖頭一笑：“你的想法太理想化了，先不論白度的搜索商業模式會因此改變，商業利益會嚴重受損，單就用戶搜索關鍵詞所涉及到的行業，又何止成千上萬。
如果再進一步細分，就難以計數了。”
高陽道：“晏哥，我覺得，還是歸根於每個人的價值觀了。
就我個人而言，認為正確的事，就一定要去做，哪怕一點一點的改變，慢慢積累，也一定要去改變，最後總能成功。
如果將來的某一天，白度這樣的搜索平台，變成了半公益性質的搜索服務平台，就會受到全社會的尊敬，也會獲得巨大的用戶流量。
另一方麵，白度要成長，要維持和發展現有的利潤水平，不一定非要依靠搜索業務來支撐，可以投資其他項目，將搜索業務視為重要的流量入口。
搜索業務，對於白度而言，最重要的是建立社會公信力，其次，才是商業利益本身。
而且，我相信，白度如果做到這種程度，隻會更強大，不會被削弱。”
丁壘哈哈一樂：“高陽，我今天才發現，你這家夥還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高陽笑道：“壘哥，我們都是理想主義者啊。
咱們現在都是實現了財務自由的成功人士，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人活一輩子，衣食無憂之後，圖個什麽？不就圖個身後名嘛。”
李晏笑道：“是這個道理，不過，像你這樣特能賺錢的理想主義者，全世界可能都找不出幾個。”
高陽道：“晏哥，白度的競價搜索排名模式，你要是下不了手，不如把白度賣給我得了，我保證能改變它，而且不會影響到白度的成長。”
“你小子想得美！”
李晏笑罵一句，又道：“你的提議，我會認真思考的，白度也確實需要有一些改變了。
我很認同你剛才的觀點，互聯網應該向善，而不是作惡或助紂為虐。
隻是，在向善和商業利益之間，我們應該找到一種平衡，資本始終是求利的，這是它的本性。”
高陽道：“晏哥，我從不否認資本有逐利的本性，資本也並非貶義詞，它本身是中性的，隻看如何使用。
白度的競價排名模式，其實也可以通過與線下業務結合的模式來賺錢的。
比如醫療這樣的行業，是人命關天的民生行業，白度的搜索排名，在這樣的行業，真的需要建立社會公信力，不要讓那些隻想宰人的不良醫院，利用白度來誤導患者。
51集團有一家調研公司51research，白度完全可以注資51research，我們一起開展行業調研，每年定期發布行業排名榜單，然後做一些線下活動，出售行業調研報告。
華夏本土的谘詢調研公司，品牌影響力普遍都弱，市場基本被跨國谘詢機構壟斷了。
在這一塊，隻要我們舍得投入，培養和吸引大批優秀的專業人才，終有一天，我們也能成長為知名的大公司，擁有很強的品牌影響力，調研谘詢業務，本身挺賺錢的，主要就是人力成本。
就拿醫療這個行業來講，公立大醫院都挺賺錢的，如果我們搞一些行業性的調研排行榜單，這些醫療機構，未必就不舍得掏錢。”
丁壘聞言，眼睛一亮：“老李，高陽這個想法，我感覺挺不錯啊，白度如果在調研谘詢方麵投入資源，與51集團聯手，做出一家大型谘詢調研機構，與白度的線上業務相結合，的確有機會掙到大錢。”
李晏微微一笑：“這個項目，倒是可以嚐試一下，調研谘詢行業的市場空間確實很大。”
現在，無論是李晏、丁壘還是周宏偉，對高陽都特別服氣，因為51集團太能賺錢了，公眾形象又非常之好。
今晚，吳聞飛、梁東和包衛康，也是真開了眼界，之前他們都很頭疼的盜版網站，高陽跟李晏等人喝杯酒，幾句話就安排好了，仿佛是一件很小的事。
高陽話風一轉，直言不諱，指出白度的競價搜索排名模式存在道德風險，李晏還不得不認……
更多的，還是興奮與激動。
所有人都沒想到，大老板會如此關心網文行業的發展，還有這麽多，這麽細致又深入的思考。
高陽的還有一個建議,就是起點和瀟湘，都要引入51頭條網的部分智能推送技術，一年之後的2009年，還要開戶移動戰略，開發客戶端，迎接移動互聯時代的到來。
現在，起點和瀟湘一方麵要大力打擊盜版，另一方麵,整個平台也要進行大改版。
討論到上午11點過,高陽又將吳聞飛單獨召進自己的辦公室：
“聞飛，在起點和瀟湘完成改版之後，就注冊成立51文學有限責任公司，注冊資本金考慮20個億，起點和瀟湘作為51文學的控股子公司，進行統一管理。
51文學的ceo，考慮安排你來出任。”
吳聞飛忙道：“謝謝高總的信任。”
高陽道：“起點文學，是51文學的核心，是重點發展的平台，你是起點的主要創始人，我希望你站在51文學的整個大局，來思考和統籌。
你出任51文學ceo之後，給你兩年時間，通過一係列收購和整合，來完成51文學的布局。
集團投資中心的並購部門,會成立一個網文專項小組，來配合執行你們的收購計劃。
51文學也要成立一個臨時的投資部門，研究收購目標，向集團投資中心提出項目收購計劃。
兩年之內，51文學要基本完成對國內網文市場的整合，市場占有率至少要達到60%。
之後，51文學還要考慮出海，成立海外業務部門，一是在大中華文化圈，注冊成立一個網文平台，麵向海外的中文讀者。
這個平台，可以考慮設立在港島。
此外，要在東南亞、歐洲和美洲等地區，逐步投資，創辦多語種網文平台，招收一批喜歡華夏曆史文化的，能夠準確翻譯華夏網絡原創文學的人才，將我們出產的優秀原創文學，當作一種文化輸出，推廣到全世界。
這也是51文學必須擔負起來的使命。”
吳聞飛震驚道：“高總,我們如果在海外大筆投資,短期之內,恐怕很難有回報啊。”
高陽道：“這個不用擔心，海外業務，可以在港島設立一個總部，獨立運營，這一塊的資產暫時不放在51文學。
51文學先專注於國內市場，等做大做強了，完成ipo了，如果海外市場表現好，再安排51文學逐步收購這些海外業務。
海外業務這一塊，先由集團來投資，隻是管理上，要放在51文學的框架之內。”
吳聞飛道：“高總有如此胸懷，整個網文界都應該感謝您。”
高陽看著吳聞飛：“聞飛，你是京大計算機專業的高才生，還不到29歲，正是施展畢生抱負的大好年紀。
我隻給你兩年時間，2010年之前，51文學必須再收購四到五家主流的網文平台，並且要順利完成整合，導入51係的企業文化，遵循51係的價值觀。
你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嗎？”
吳聞飛胸口一挺：“高總，我保證完成任務。”
高陽微微一笑，眼神變得嚴厲起來：
“聞飛，你要記住，你的舞台是整個51文學，而不隻是起點文學，對各個網文平台公司的管理與支持，不可厚此薄彼。
你要站得更高，看得更遠，胸懷整個網文市場，胸懷51係的泛娛樂戰略，你才擔負得起如此重任。
這兩年時間非常重要，如果完不成任務，你就隻能退出來，明白嗎？”
吳聞飛一怔，忙道：“高總，我一定竭盡所能。”
高陽又問：“51文學成立之後，誰適合接替你負責起點的運營？”
吳聞飛想想道：“高總，我推薦梁東，他現在執行總經理。”
高陽點點頭：“今天晚上，我約了白度的李總，易網的丁總，還有騎虎的周總一起吃飯，你和梁東、包衛康，一起參加……”
晚上6點，京城俱樂部，高陽、方建、許馨、李琴和林昀嬌，加上吳聞飛等3人，一起出席這次聚會。
高陽親自為李晏、丁壘和周宏偉介紹了吳聞飛等三人。
丁壘跟高陽打趣道：“51集團現在是財大氣粗，投10個億砸進網文市場，你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高陽嗬嗬一樂：“壘哥，51集團再有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其實，我們剛確定了一個泛娛樂方向的拓展戰略，我讓老方為你們解釋一下。”
等方建簡要介紹過51集團的泛娛樂戰略之後，丁壘感慨道：“果然是51集團的風格，現在更進一步了，要線上線下通吃，怪不得馨姐都願意加入51集團了。”
許馨笑道：“我最佩服高陽的，就是他在考慮商業布局時的縝密，一環扣一環，布局一旦完成了，就自成生態，實現內部循環。
現在，51集團有大把資金，在泛娛樂方向，可以從容布局。”
丁壘笑問：“高陽，你在泛娛樂這一塊的投資，是不是讓我們哥幾個當個小股東，也跟著喝口湯啊？”
高陽笑道：“壘哥，還有晏哥和宏偉哥，你們要是願意投資，我們肯定表示歡迎。
泛娛樂這一塊，做好原創文學是最重要的基礎條件，有了源源不斷的優質原創文學故事，我們的泛娛樂業務就會擁有一個精品ip資源庫。
這幾年，網文市場發展很快，付費閱讀的商業模式也已經基本成型，但是，盜版網站泛濫，已經嚴重影響到網文行業的健康發展。
今天，我請你們幾位吃飯，還要請晏哥和宏偉哥幫忙，將這次些盜版網站，還有白度貼吧上麵的盜版網文，全部封殺掉。”
李晏眉頭微皺，問道：“你們想怎麽封殺？”
高陽道：“李琴，你為李總詳細介紹一下。”
等李琴介紹了51集團的反盜版計劃之後，李晏明白了，道：“原來是這樣，隻是單純封殺與你們有關的盜版網站，白度可以支持。
等你們將監測網址拿出來，我會親自安排，白度搜索是競價排名規則，我們的損失也不小啊。”
高陽笑道：“晏哥，要不要我們每年給白度交一筆保護費啊？”
李晏樂了：“你這家夥，想打我臉啊。”
高陽又看向周宏偉：“宏偉哥，369搜索這邊，也得麻煩你支持一下。”
周宏偉笑道：“沒問題，等你們的監測網址出來，我會安排專人負責執行封殺。”
丁壘好奇道：“高陽，有白度和369支持，盜版網站確實能暫時封殺掉一大部分，可是還以其他搜索網站，你又打算如何解決？”
高陽道：“也不麻煩，搜索固化證據，然後起訴，將搜索平台作為第二被告。”
李晏和周宏偉都搖頭：“這樣子，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舉證很麻煩，官司也很難打。”
高陽笑道：“我們無所謂啊，大不了花一些錢，隻要能引起輿論關注就行了。”
李晏臉色一僵：“這樣子，你這把火，豈不是要燒到白度身上來？”
高陽道：“晏哥，宏偉哥，今天借這個機會，我也想跟你們建個議。
無論是白度還是369搜索，現在的純競價排名模式，我覺得是有道德風險的，搞不好某一天就會產生嚴重的反噬。
特別是白度，在搜索市場占據絕對的優勢地位，一旦出現這樣的反噬，對品牌的負麵影響會很大。”
李晏搖頭一笑：“哪有你說的這麽嚴重，競價搜索排名，是白度最重要的收入來源之一，已經是一種成熟的商業模式了，我總不可能為了所謂公正的搜索排名，放棄商業模式吧。”
高陽道：“晏哥，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可能真就有這麽嚴重。
舉個例子，醫院方麵的搜索排名，現在患者要想在網上搜索某個專科治療方麵的好醫院，在白度上一搜，白度推薦出來的都是些什麽貨色？
都是一堆騙子一樣的，以宰人為目的某田係民營醫院。
我個人覺得，我們做互聯網，為老百姓提供各種服務資訊，重視商業利益是很自然的事，但是，也應該有一個底線。
這個底線，就是不作惡，或者不助紂為虐。
不然，某一天突然出現性質惡劣的嚴重事件，網民的口水都能將咱們給淹沒。”
李晏搖頭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讓你來掌管白度，你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高陽道：“晏哥，我覺得並不複雜，就像剛才提到的醫院排名問題，如果是我來掌管白度，行業搜索排名很簡單，醫療行業本身就有公認的排名。
打個比方，心血管方麵的疾病治療，可以將排名前十或者前二十位、前三十位的醫院，哪怕不收排名費用，也得把它們放在搜索出來的頁麵之首，建一個目錄鏈接都行。”
李晏又是搖頭一笑：“你的想法太理想化了，先不論白度的搜索商業模式會因此改變，商業利益會嚴重受損，單就用戶搜索關鍵詞所涉及到的行業，又何止成千上萬。
如果再進一步細分，就難以計數了。”
高陽道：“晏哥，我覺得，還是歸根於每個人的價值觀了。
就我個人而言，認為正確的事，就一定要去做，哪怕一點一點的改變，慢慢積累，也一定要去改變，最後總能成功。
如果將來的某一天，白度這樣的搜索平台，變成了半公益性質的搜索服務平台，就會受到全社會的尊敬，也會獲得巨大的用戶流量。
另一方麵，白度要成長，要維持和發展現有的利潤水平，不一定非要依靠搜索業務來支撐，可以投資其他項目，將搜索業務視為重要的流量入口。
搜索業務，對於白度而言，最重要的是建立社會公信力，其次，才是商業利益本身。
而且，我相信，白度如果做到這種程度，隻會更強大，不會被削弱。”
丁壘哈哈一樂：“高陽，我今天才發現，你這家夥還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高陽笑道：“壘哥，我們都是理想主義者啊。
咱們現在都是實現了財務自由的成功人士，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人活一輩子，衣食無憂之後，圖個什麽？不就圖個身後名嘛。”
李晏笑道：“是這個道理，不過，像你這樣特能賺錢的理想主義者，全世界可能都找不出幾個。”
高陽道：“晏哥，白度的競價搜索排名模式，你要是下不了手，不如把白度賣給我得了，我保證能改變它，而且不會影響到白度的成長。”
“你小子想得美！”
李晏笑罵一句，又道：“你的提議，我會認真思考的，白度也確實需要有一些改變了。
我很認同你剛才的觀點，互聯網應該向善，而不是作惡或助紂為虐。
隻是，在向善和商業利益之間，我們應該找到一種平衡，資本始終是求利的，這是它的本性。”
高陽道：“晏哥，我從不否認資本有逐利的本性，資本也並非貶義詞，它本身是中性的，隻看如何使用。
白度的競價排名模式，其實也可以通過與線下業務結合的模式來賺錢的。
比如醫療這樣的行業，是人命關天的民生行業，白度的搜索排名，在這樣的行業，真的需要建立社會公信力，不要讓那些隻想宰人的不良醫院，利用白度來誤導患者。
51集團有一家調研公司51research，白度完全可以注資51research，我們一起開展行業調研，每年定期發布行業排名榜單，然後做一些線下活動，出售行業調研報告。
華夏本土的谘詢調研公司，品牌影響力普遍都弱，市場基本被跨國谘詢機構壟斷了。
在這一塊，隻要我們舍得投入，培養和吸引大批優秀的專業人才，終有一天，我們也能成長為知名的大公司，擁有很強的品牌影響力，調研谘詢業務，本身挺賺錢的，主要就是人力成本。
就拿醫療這個行業來講，公立大醫院都挺賺錢的，如果我們搞一些行業性的調研排行榜單，這些醫療機構，未必就不舍得掏錢。”
丁壘聞言，眼睛一亮：“老李，高陽這個想法，我感覺挺不錯啊，白度如果在調研谘詢方麵投入資源，與51集團聯手，做出一家大型谘詢調研機構，與白度的線上業務相結合，的確有機會掙到大錢。”
李晏微微一笑：“這個項目，倒是可以嚐試一下，調研谘詢行業的市場空間確實很大。”
現在，無論是李晏、丁壘還是周宏偉，對高陽都特別服氣，因為51集團太能賺錢了，公眾形象又非常之好。
今晚，吳聞飛、梁東和包衛康，也是真開了眼界，之前他們都很頭疼的盜版網站，高陽跟李晏等人喝杯酒，幾句話就安排好了，仿佛是一件很小的事。
高陽話風一轉，直言不諱，指出白度的競價搜索排名模式存在道德風險，李晏還不得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