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一早,天蒙蒙亮,我們一行9人踏上了任務的行程。我們的車是一輛怎樣的車呢?軍用吉普!還是我們來鬼訓營時乘坐的那輛軍用吉普,我想起了我們剛到鬼訓穀的時候發現的神奇或者詭異的現象。我們的這輛車是怎樣在沒有任何路的情況下進的鬼訓穀?它又是如何在我的視線下突然消失,離開的的鬼訓穀?我的心裏充滿了疑問和不解。司機還是那個光頭司機。水教官還是帶著他的麵具和手套坐在副駕駛上。我、龐曉泰、小文書和大漢坐在駕駛座後排,而矮個子、平常人模樣的那個年輕人和連個紫衣戰士坐在後排。他倆就是將軍說的還有人參加的那兩個人。


    昨晚經曆了夢魘一般的三場與狼獒獸、非洲鬼獺和醒屍的殊死搏殺後,水教官帶我們到了大殿後麵的一個房間,讓我們自己做了互相的介紹,交流了一下各自的情況。然後,水教官又帶來了兩個紫衣戰士,這次見麵他們都沒有蒙麵。水教官告訴我們,他倆是南京抓捕“屍狼”任務的參與者和幸存者,我仔細的打量了他們一下,也是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看不出什麽特別之處。在這個房間裏,我知道了那個彪形大漢叫蒙行良,河北人,和小文書是老鄉。他這一介紹,小文書那個高興啊,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倆人開始聊上了。看來殘酷的鬼訓結束,每個人都放鬆了很多。矮個子名字叫焦一鳴,是四川人。那個很平常的青年人叫吳飛,天津人。而兩個紫衣戰士,一個高一點白皙一點的叫張恒,另外一個叫季海飛。兩個人也隻在7171部隊呆了接近半年,隻是配合國家安全機構進行過幾次武裝抓捕。據他們說對付“屍狼”那一次,是第一次真正的和高手過招,結果損失慘重,想起那次的圍捕簡直就像是一場人魔大戰!兩個人眼看著無數的戰友倒在了被屍狼招來的群屍魔爪下,慘不忍睹。由於很多原因,他倆也不敢多說。唉,我知道至此的任務肯定會有人受傷甚至死亡。但求每個人都多福!


    汽車始終行駛在陡峭的山路上,兩邊也始終是高聳的山崖和茂密的樹木。我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無論是我們去鬼訓營的路上,還是現在走在去廣西的路上,都是一樣的山路,沒有遇到一個人,一個生物。甚至沒有一點聲音傳來。而窗外的天空始終霧蒙蒙的,光線始終很模糊。看不見太陽也看不見其他的光源。這真是有些詭異!難道說。。。我們一直走的是一條不存在於人間的路?或者說這條路是受到軍方保護的一條特別的、隱秘的、專用的通道?我百思不得其解。臨行前,水教官說,我們的行程要達到12-3個小時。反正也想不通,直接和龐曉泰一樣,我也閉上眼睛,靠在後座上,開始閉目養神。可是,腦子裏卻始終在轉,在想一些耘亂的問題。


    昨晚到了大殿後麵的房間,在最後大家分散回去休息之前。水教官讓我們把自己每個人需要的東西寫在一張紙上,然後會安排人當晚備齊,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領,都需要自己趁手的武器和裝備,這次的任務很艱巨,希望你們都拿出自己真實的本領來,所以隻要你們需要的物品裝備和武器,隻要你們寫出來,我就會讓人給你們備齊。比如說焦一鳴,肯定需要一些克製異物的物品。那麽,你就寫出來。”


    今早上車以後,我沒有看見我們需要的東西,是不是在後備箱呢?也許,當然也許在廣西目的地接應的人會提前給備好。我在想,我當時寫的是:ak47一隻,子彈若幹,軍用強力手電一隻,最好的軍靴一幅,最好的軍用匕首一把。。。說實話,我沒什麽特殊的本領,所以盡量的為自己的生命保障來選擇需要的物品和武器。當然,我還寫了一樣東西,在這裏,先賣個關子,讀者朋友往後看便知。希望我要的那樣東西會如約到我的手中。


    一路無話。。。


    隨著一陣劇烈的顛簸讓我從迷糊的睡眠中醒來,我朝車窗外一看,咦?這是哪?我看見了太陽!看到了小溪和樹林在我們的車窗外閃過。看來我們走出了那條詭異的山路,終於到了我認為的人間!一瞬間的功夫,車已經停止了顛簸。很穩的行駛在一條很寬的土路上。但是,遠遠的還是能看見群山環抱。


    車終於停下了。水教官回頭說:“都下車!”我們大家魚貫下車。當我走下吉普,我看到了大自然的美景,這就是廣西,號稱“十萬大山”的廣西?我們停車的地方是一個美麗的小山坡,兩邊是不太陡峭和深遠的崖坡,能看見下麵林山林海。樹木鬱鬱蔥蔥,還能聽見流水潺潺的響聲。山坡西邊,是一輪火紅的太陽,然後遠處是一片青山綿延,真是人間美景啊!我們車的前方是一片木柵欄圍成的不小的一個像是寨子的建築物。水教官一招手,示意我們大家跟他走。我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回頭看一眼,當我回頭的時候,奇怪啊!我們的吉普車果然和那個光頭司機不見了!這次連汽車的引擎聲都沒聽見,一條長長的土路延伸到遠遠的方向。我搖了搖頭,大步跟上前去。


    走近寨門,我看見寨門上掛著一個牌匾,上麵寫了幾個字,可是卻不認識,像是英文又像是拉丁文,而不是漢字。站在最前麵的水教官說:“這是壯族的文字,壯族在中國解放前隻有自己的語言而沒有文字,解放後才用壯族原有的拚音和拉丁文創造出壯族文字。這個寨子的名字叫”清水寨”,因其山寨的穀底有一汪清水泉,滋養著這個山寨的民眾,因此而得名。”真是神奇啊!我心裏想,壯族的文字竟然是拚音和拉丁文的結合!這以前真是沒有聽說過。


    走進寨門,又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寨子竟然是建在幾個彎繞的土坡或者說是丘陵上的,大小不一的木樓因地勢的高低而參差不齊,但是卻錯落有致。大多數都是三層的小樓,整個建築都是木質的,屋頂是和我咱們漢族的平房一樣前後是對角的滴水飛簷,上麵當然鋪的不是瓦片而是厚厚的茅草和泥合成的。而每層樓都在飛簷上掛著紅紅的燈籠。而小樓的後麵能看的見一層一層在土坡或者丘陵上的梯田。簡直太美麗了!很多的壯族男女老幼穿著奇裝異服,哦,應該是壯族的傳統服飾在街上走來走去,或者在自家樓前忙活著什麽。


    水教官帶著我們順著一條青石鋪就的石板路往前走著,我納悶的快步跟上,問水教官:“報告教官,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水教官歪過頭看我,從他的麵具後麵看他的眼睛,還是像第一次看到他那時一樣,眼睛的眸子很深,非常的清澈,像是用水做的。他說:“你問!”我說:“教官,您帶著麵具和手套走在現實的人群中,你不怕別人看你或者嚇壞別人嗎?你怎麽會懂得壯族文字呢?”


    水教官停下腳步,又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我一腦門子問號的跟著他繼續往前走,看他沒有回答,可是也不敢再問。大約走了有十幾分鍾,到了一家小樓的外麵,水教官停下了腳步,默默看著一個在樓下用石臼搗稻米的壯族婦女,我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也都默默的站住,看著水教官,一臉的納悶。


    過了一會,那個壯族婦女站起身來,可能準備要往屋裏走,突然,她看到一群人正站在自家的小樓前看著她,她愕然的呆了一下,接著眼睛盯在了水教官的身上,眼睛裏開始有淚水湧出,慢慢的一步步走向水教官,我正好站在水教官的左側,我看見他的眼睛裏似乎也有淚花閃動。那個壯族婦女快步向前,一下把水教官抱在懷裏,嗚咽著留著眼淚,說著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語言。水教官也輕輕攬著那個婦女,低低的不停的叫著兩個音符,我們現在明白了,兩人是親人啊!可能很久都沒有見麵了,那麽她是他的媽媽?還是妻子?水教官不知道多大,一直以來隻是帶著麵具看不出來,這個壯族婦女大約看上去40歲左右的樣子。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水教官放開那個壯族婦女,說了幾句壯族的語言,那婦女指著自己的小寨後麵的一條小路,喃喃的說著什麽。接著,水教官用力抱了一下那婦女,一招手,示意我們跟他走。接著順著小樓左側的那條小路向前走去。我們也互視了一下,跟著往前走。我走了幾步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壯族婦女,隻見她呆呆的站在那,遠遠的望著水教官的背影,眼淚婆娑的,我突然覺得很心酸!遠方的母親您現在還好嗎?自己在心歎了口氣,急忙轉過臉往前走去。


    轉過那座小樓,後麵是開闊的梯田地,一個很大的土坡轉著彎延伸到很遠的地方。前麵是一個土丘一個土丘的連綿不斷。我們轉過了那個很大土坡,前麵出現了一排房子,是我們漢族特色的房子,大約有10幾間。正中間的一座房子的門前掛著一塊牌子,上麵的是漢字“廣西壯族自治區桂平市清水寨政府工作組”。門前站有兩名解放軍戰士在站崗。就在我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裏麵走出一個人,快步向前握住了水教官的手說:“水柔清?我是岑明升啊,今早一直在等你,終於把你們給等到了。”,這**約35歲左右,很結實,手臂粗壯有力,一看就是軍人出身。水教官鬆開他的手說:“請叫我水教官,我們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屍狼那些人的大概方位搞清楚了嗎?”,那個岑明升奇怪的看了一眼水教官說:“放心,水教官,你們要的東西連夜我已經分派下去,今早不到九點就全部備好了,而屍狼的具體方位,也已經查清楚了,就在西邊思靈山附近活動。據我們的偵查兵說,他們似乎不像是在逃亡,而是好像在尋找什麽。”水教官大叫一聲:“你說什麽?他們在找什麽??不好!”。岑明升詫異的看了水教官一眼,說:“怎麽了?”水教官默然了一會說:“走,我們先去拿我們準備的東西。”,岑明升“哦”了一聲說:“請跟我來。”我們大家跟著這個叫岑明升的走進了工作組的大門,轉左走進一間比較寬敞的房子,裏麵是十幾張上下鋪的那種床,估計是政府工作組人員臨時休息或者值班休息的地方。在進門右手邊上的兩張床上放有一些軍用背包,每個上麵都標有字。水教官翻了一下,找出一個背包背在自己的身上,接著轉身對我們說:“大家根據自己的姓氏,找到自己的背包,事情有變,我們沒多少時間休息了,大家背上背包,跟我去貯備一些食物然後就出發!”我們大家都愣了一下,接著翻著背包,找標著自己姓氏的背包。不一會就都找到了自己的,水教官對岑明升說:“岑明升。。。大哥,麻煩你叫做飯的大媽趕緊給準備一頓飯,我們吃完馬上就走。”岑明升愕然的看了他一眼說:“為什麽?不是說休息一晚,明早去西山嗎?”水教官沒說話,一直往前走。我心想:這個岑明升一定認識水教官,還知道他的名字,肯定這個人也是這個寨子的。不過水教官的名字好奇怪,叫什麽水柔清?像是女人的名字啊?正邊走邊想著呢,我們隨著岑明山出了那間值班休息室來到了正屋後麵的一個小院。院裏擺著幾個大大的石桌,放著一些木質的長條凳子,水教官對我們說:“大家先坐下休息一下,一會飯菜就上來,相信大家做了十幾個小時的車,中間就啃了幾塊壓縮餅幹,現在肯定都餓了,一會大家都多吃點,然後都捎上一些肉幹和麵餅,咱們就出發。”


    我心裏想,唉,當兵不容易,當個秘密戰士則更不容易啊!可是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一個壯族的大媽拿著一些黑色的陶碗出來,拎了一個大水壺,先給我們每人倒了一碗水。我們大家確實渴了,都端起碗,大口的喝了起來。那岑明升站在水教官什麽,用我們聽不懂的語言和水教官說著什麽。水教官一直默不作聲。聽了一會,好像不耐煩了,直接走開坐到了我們身邊,拿起一碗水就喝了起來。岑明升臉上好像很無奈的樣子,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水教官喝了一碗水,走到我麵前,對我說:“初雲龍,你不是問我為什麽帶著麵具見人,還問我怎麽認識壯族的字嗎?現在我告訴你一下,我就是壯族人,我就生在這個寨子,剛才遇見的那個壯族女人就是我母親。為什麽我要戴麵具,為什麽沒有人看見我戴麵具而感到害怕,是因為壯族有一個習俗。我是因為壯族的這個習俗帶的麵具。不過你沒必要知道是什麽習俗。明白了嗎?”然後不管我驚愕的表情走開了。


    坐了大約十幾分鍾的樣子,大媽端出了一些飯菜來,大部分是一些動物的肉幹和麵餅,隻有很少的一些蔬菜,這時候大家都餓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口的抓著吃了起了。估計大家都在想,一會就要到什麽西邊的思靈山去執行任務了,對手是異能人屍狼,還不知道結果是什麽,我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先吃頓飽飯!大吃的間隙,我偷看了一眼水教官,隻見他拿起一塊肉餅和麵餅,吃了一點,就又放下了。站了起來,看著我們吃。我趕緊低下頭又吃了起來。大約十幾分鍾,解決了溫飽問題,水教官開口說:“大家把剩下的肉幹和麵餅盡量的裝進自己的背包,不知道這次我們上山需要幾天,盡量的多儲備一些食物。”我們一聽,不客氣了,抓著肉幹和麵餅就往背包裏擱。忙活了幾分鍾。水教官說:“好了,大家出發了!”,帶著我們走出了工作組,又走出了山寨,奇怪的是,再沒看見岑明升的出現,走過水教官媽媽住的小樓也沒看見他媽媽的出現。


    出了山寨,水教官回過頭來,停住腳步對我們說:“戰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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