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站到了場地內,水教官一臉肅然的低聲對我們說道:“這非洲法術,傳說是世界上最原始最神秘的一種巫術,世界對他們並不了解。(.好看的小說)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的法術就像他們的文明水平一樣落後。人類的起源就在那片神奇原始的土地。”


    增凡道長也點點頭說道:“不錯,記得十幾年前,我和師傅去過一次非洲的讚比亞,那裏遇到一個非洲的巫術高手,被稱為讚比亞的第一智者,他做過一次法,竟然讓一個被子彈打穿身體垂死的國家官員一瞬間就活生生的站了起來,而且身上的子彈自動脫落,傷口自動愈合,非常之神奇。再就是…”


    這時候,那霍華德有些不耐煩的大聲喊道:“道長,這一場你們那邊誰來比試?沒人敢出來就當你們輸了。”


    費一番立即反唇相譏道:“你奶奶的,我們這邊人人都是法術高手,上誰都可以滅了你們,要輸也是你們輸。”


    這時焦一鳴對增凡道長說道:“道長,讓我去比試。”


    增凡道長看了看焦一鳴,又看了看我們眾人,皺了一下眉頭道:“不,還是我去,非洲法術跟我們中國的奇門遁甲茅山道術以及西方的光明魔法黑暗巫術一樣,是最原始的法術,非常的詭異和惡毒。”


    焦一鳴急道:“道長,正因為這樣,才讓我去。我們上一場已經贏了,這場法術,畢竟我們要麵對的是世界上最神秘最不可測的非洲巫術,我即使輸了還有最後一場,您是我們大家的主心骨,最後一場要比的是異能,還需要您親自出場。”


    大家也覺得焦一鳴的想法不錯,這卡納安確實給大家一種非常難以猜測的感覺,站在場地中央的他氣定神閑,麵帶著習慣的微笑,看不出一點超能人士的氣質,就像是一個極其普通的非洲小夥。但是,就因為這樣普通的一個人,往往才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內斂的對手。增凡道長一旦失手,被他的法術傷了或者受製,那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我們也一起力勸道長。


    增凡道長聽了我們大家七嘴八舌的勸解,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好,一鳴就去和他比試一下,但是千萬要小心,輸了沒關係。但是千萬不要逞強,傷了自己。”


    焦一鳴點點頭,抽出自己那根黑色的長棍,慢慢走到了場地中央。


    那卡納安非常友好的張開嘴,露出雪白的牙齒對著焦一鳴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驚奇的指了一下焦一鳴手裏各式符號光華流動的棍子,用蹩嘴的漢語說道:“兄弟,這就是你施法的寶貝嗎?”


    焦一鳴也報以微笑說道:“是的,這就是我的法寶。兄弟,你的呢?”


    卡納安有些羞澀的嘿嘿一笑,右手從懷裏麵掏出了一個棕色牛皮囊,然後左手非常虔誠的對著那牛皮囊做了一個奇特的動作,最後慢慢的從牛皮囊中拿出了幾樣東西。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動作,非洲法術,這可是非常非常神秘,非常非常難得一見的古老法術。(.無彈窗廣告)


    卡納安最先拿出的是一樣金光燦燦的麵具,看樣子像是黃金製造的,但是似乎非常的薄,卡納安眼睛安詳的注視著這副麵具,然後輕輕的把它覆上了自己的臉部,這時的我們所有在場的人看到了一個驚人的事情。那副金色麵具在覆上他的臉部那一瞬間,竟然像是一個生命體一樣慢慢的發出輕微的晃動,而且似乎像水一樣的從卡納安的臉部慢慢的流動到他的兩鬢、脖頸,直到完全的和卡納安麵部和頸部複合在了一起。


    卡納安慢慢的拿下了按著麵具的左手。這時的卡納安的麵容已經讓我們大家都感到極其的詭異和恐怖,一個人長著一副黃金般的臉型,而且麵無表情,這是怎樣的一幅麵容?相信我們每個人都能猜想的到。


    接下來,卡納安又慢慢的帶上了一副同樣金光閃閃的手套,那手套也奇異的和他的手融合在了一起,就好像卡納安原本就生了一雙金色的手掌一樣。


    剩下的一樣東西就捧在卡納安的右手中,應該是一個圓形的金鈴,此時,在卡納安手部的輕輕晃動下,內部正發出異常清脆的叮當聲,這個金鈴造型非常的獨特,金鈴的下方比我們見過的鈴鐺要長很多,上麵還有一圈一圈的刻痕,鈴鐺的頂部是一個細細的針狀。整個看上去,似乎不像是鈴鐺了,而是一個塔狀。


    卡納安此時右手非常輕微的搖動著手裏的金鈴,黃金般毫無表情的麵孔後麵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這-就-是-我-用-的-法-器。”


    這個聲音一傳出,我們在場的人,包括霍華德那邊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個聲音已經不是卡納安的聲音,更像是不像人類發出的聲音。說不出來的一種空洞、詭異甚至無法形容的聲音。


    焦一鳴就站在他的身前,當時肯定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他把手裏的長棍一抖,警惕的看著麵前的這個黃金麵孔的卡納安道:“卡納安,現在我們可以開始鬥法了嗎?”


    那黃金麵孔後又傳來一陣聲音:“無-知-的-人-類-啊!你-們-應-該-受-到-懲-罰!”聲音剛落,卡納安手裏的金鈴突然響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而拿著鈴鐺的那隻金色手掌也抖動的越來越快。


    金鈴的聲響越來越急,清脆的聲音在我們的耳邊也似乎變得越來越刺耳,我甚至感覺到頭似乎有一種強烈的想要眩暈的感覺,我連忙看身邊的戰友們,隻見他們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受到了影響。我暗叫不好,連忙看向大殿門口位置的霍華德他們,這時,我才恍然大悟,隻見那些人已經迅速的拿某種東西塞向了自己的耳朵。


    而這時,焦一鳴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就聽見他雙手持棍,橫在胸前,嘴裏麵開始高聲念起了道語。


    我迅速的用兩手的食指塞住了自己的兩個耳朵,耳朵被堵。金鈴的聲音一刹那變得小了很多,腦袋的眩暈感也減輕了許多。我趕緊對著身邊的戰友們喊了一句:“大家堵上耳朵!”


    得到我提示的戰友們趕緊都找東西的找東西,用手指的用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終於,我們大家可以安靜的去看這場法術之爭了。


    而就在這時,場內的卡納安和焦一鳴兩個人的法術爭鬥雖然沒有交手那種驚心動魄的表演,但是也似乎已經進入了非常階段。卡納安帶著黃金麵具,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鈴聲依舊如疾風暴雨般響動,而焦一鳴嘴唇依然不停的催動著道語,手裏的長棍上麵那些神奇的各色符號也不停地在棍身流動著光華,但是看焦一鳴的表情,似乎有些抽動了。


    突然之間,卡納安手裏的金鈴猛地停止了搖動,金鈴的脆響聲也嘎然而止,就當我們大家都感到不解的時候,驀然的,卡納安手裏的金鈴迸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繼而整個鈴身刹那間不斷膨脹、不斷延伸,眨眼變成了一個一米多高一人多粗的金塔一樣的東西。黃金麵具的後麵又飄出了一句詭異的聲音:“與-神-作-對,領-受-你-該-受-到-的-懲-罰-!”


    說著,他手裏的金鈴,應該叫做金塔了,突然從卡納安的手裏騰空飛起,對著焦一鳴就壓了過去。我一看不好,急忙大喊一聲:“焦哥小心!”


    這時的焦一鳴似乎已經知道危險迫在眉睫了,他長嘯一聲,雙手執著棍子往頭頂一舉,口中大喝道:“無量神佛,祖師佑我!”


    就在增凡道長脫口而出:“一鳴不要逞強!”的一瞬間,那金塔已經從天而降,正壓在焦一鳴高舉的棍身之上,焦一鳴身形一晃,口吐鮮血,雙膝一下就跪倒在水晶地麵上。


    那金塔光芒四射,繼續迅速的往下壓去,眼看著焦一鳴就要被這金塔覆在底下,這時的我們肝膽俱碎,眼睜睜看著已經來不及,也無法救援了。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焦一鳴被金塔壓身的場景。


    就在這時,奇跡卻突然發生了,焦一鳴的身形眼看就要被金塔金光閃閃的光芒全部籠罩的一刹那間,一條白色的光芒衝天而起,硬生生的把泰山壓頂般的金塔頂了上去,一時間,一片金光和一道白光就那樣無聲無息的貼合在一起,在地麵上方大約一米左右的地方,互不相讓的上下僵持著,誰也無法再上下一步。


    而此時的焦一鳴已經斜斜的側身靠在了水晶地麵上,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大家看到那白色的光芒正是從他脖頸上那一塊寶玉上麵透射出來的。


    我忍不住淚流滿麵,我相信有那塊寶玉護佑著他,焦一鳴肯定沒有死。這時的增凡道長也忍不住急忙大喊道:“這一場我們認輸了,卡納安,撤去你的法器。”


    此時,臉部帶著黃金麵具,手帶著黃金手套的卡納安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任何的表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增凡道長的話。


    看到他沒有任何收回法器的意思,費一番顯然急了,破口大罵道:“你娘的,非洲猴子,你他奶奶的沒聽到我們已經認輸了,你還不撤去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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