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準備離職
我和貞操女神的那些事 作者：甄曉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本打算繼續回到原來的那個求職公寓去住的，可是那個地方在海曙，如果從那裏坐公交車去江北那個新公司上班的話，加上轉車的時間，就要一個多小時。就算他們九點上班，我也要七點之前爬起來，而且現在天氣依然很冷，想想確實受罪。而且我在網上查過以後發現，其實這種求職公寓，在寧波到處都是。經過仔細的對比，我決定選擇江東的一家。雖然那裏要一個床位，但是離我那個要去上班的地方比較近，而且還不用轉車，這樣的話我每天至少可以多睡一個小時呀。時間就是金錢，這話一點不假，要想多擁有一些自己的時間，就必須要用金錢去買，我現在算是明白這個道理了。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這一次我睡的是下鋪，而且這個房間本來就是屬於客廳的一部分，隻不過是用一條簾子隔開，外麵連著陽台，窗戶打開以後，通風效果非常的好。於是那房東對我說，交了塊以後，馬上就可以拎包入住。我本來想對房東說說好話，請他在這個月暫時不要向我收取那塊的押金，等我下個月領了工資以後馬上就補給他。可是那房東死活不願意，又說自己的租金本來就已經很便宜了之類的廢話。那家夥本來就是個“兵痞子”，當了兩年義務兵以後退役回來的，年齡和我差不多，說話非常的衝。看了他那張嘴臉，我也就不想再對他說什麽了。甩給他四百塊錢以後，馬上就回去搬東西了。心想，等勞資稍微有點錢，絕對立馬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沒想到事情來得那麽快，以至於我在那裏住了還不到一個月，就不得不再次搬東西走人了。
其實我一直覺得，不管怎麽樣，我都至少會在那個公司做兩三個月的，然後給自己掙點生活費，也好緩衝一下這種身無分文的窘境。可是誰知道那種工作竟然是如此的讓人難熬。每天要打將近一百個電話，而且每個電話的通話時間還不能低於五分鍾，要不然就不算數。關鍵是，尼瑪有時候一個電話打過去，人家一聽你是賣“海關數據”以後，有素質的人會什麽也不說直接掛電話，而碰到那些沒素質的人的時候，他們甚至會將你“臭罵一頓”。有的人甚至說，“就是你們這幫混蛋擾亂了我們行業內的正常市場，所以才會有很多人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去競爭，我要去法院告你們，讓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去坐大牢。”尼瑪，說的我心驚肉跳的，還沒等他掛電話，我就趕緊先撂了。
雖然我也知道那個家夥隻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可是畢竟我自己也是“做賊心虛”的，因為我在心裏根本就沒有完全相信過那個黃總所說的“和海關合作”的說法，誰知道他們的這些數據是從哪裏弄來的呢。也許他說的從海關弄來的是真的，可是具體是通過什麽途徑弄來的呢，估計這個隻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了吧。所以我一直擔心自己會上了“賊船”，一不小心就跟著他們這幫人翻身落水了。
做了一個星期以後，我心裏的抵觸情緒已經開始瘋狂的滋長。每天進到那個辦公室的時候，我都感覺好像是上刑場一樣的，感覺心裏無比的壓抑。而且因為長時間不停的打電話，耳朵裏經常會感覺到“嗡嗡”的，有時候甚至還會出現“幻聽”，總覺得耳邊有人在說話，可是問一下別人，他們卻都沒有聽到。於是我開始懷疑自己可能出現了“職業病”鬮。
盡管這樣，那個黃總依然對我的工作不滿意，說我不夠努力，沒有把做傳銷的那種激情給拿出來。尼瑪，我現在真的後悔當初把自己誤入傳銷的這點經曆告訴給他了。(.)而且這個公司還有兩個非常有趣的人，一個就是我來麵試那天，第一個“接待”我的那個家夥，大家都喊他小王，我剛開始還以為他至少也應該是這裏的一個“主管”啥的呢，後來才知道，他啥也不是。那天之所以他先麵試我，其實就是黃總臨時指派的而已，畢竟他在這個公司做了好幾個月了。我覺得黃總是有意想培養他的，可是暫時又沒有給他安排一個什麽職位，所以這個家夥暫時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另一有趣的人是個女孩子，之所以說她有趣，主要是因為她的學曆，因為她當時還是一個在讀研究生。隻不過今年剛好畢業，她是出來實習的，到六月份還要回去做論文答辯。更有意思的是，她學的竟然是“幼教專業”。你妹的，我當時真的是第一次聽說，研究生裏麵竟然還有這個專業。所以我當時就很迷惑，她畢業以後要去幹嘛呢，難道她真的會去幼兒園裏工作麽？如果她真的去了的話，那人家應該給她開多少工資呢？其它的那些老師應該大多都是“幼師”畢業的吧，這也就是一個中專而已，這和“研究生”可是有著不可同日而語的差距的。如果她也拿一個中專生的工資的話，我想這女的肯定不幹，可是如果根據她的學曆定工資的話，人家幼兒園肯定也不幹。我正在不斷的替她糾結的時候，黃總竟然說，這女孩子六月份正式畢業以後，依然會來這個公司工作。這尼瑪更讓我糾結了，勞資一個“本科生”在這裏天天給他打電話，都覺得有些“屈才”了，她一個“研究生”畢業以後竟然也幹這個，雖然這可以讓我的心理覺得稍微舒服些，但是我依然替她覺得不值。其實這個工作就算是個文盲都是可以做的呀，你妹，現在真的慶幸當初沒有去“考研”，否則的話，畢業以後能否找到工作還是個未知數呢。
不過我倒是感覺這個女的和黃總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因為她經常跑到黃總樓上的辦公室，而且一待至少也要一個小時，我知道黃總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很長的真皮沙發確實很舒服。這個女的也不用像我們一樣，每天必須要打多少個電話。我甚至很少見到她打電話，可是隻要她一打電話，就一定能出單子。有一次黃總甚至親自帶著她去了一趟杭州，而回來以後據說她簽成了一個一萬多塊的單子。這一個單子就可以給她提成兩千多。所以這讓我們公司的另外兩個女的，非常的嫉妒羨慕恨。雖然她們嘴上罵別人是“賤人”，可是她們私底下甚至說過也想被黃總“寵幸”，隻要她們也能有簽不完的“大單”。尼瑪，這個公司裏的人，真的都瘋掉了哦。
我又勉強自己在這個公司裏呆了半個多月，後來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可是我又不敢貿然的去辭職，因為我幹的還不到一個月，而且又沒有什麽業績，我怕黃總根本就不給我工資。事情也有湊巧，周六的時候，黃總說下了班要去聚餐。於是我就趕緊趁機請假，說自己下班以後要馬上趕到慈溪去，因為那邊有朋友出了點事情。本來黃總是想讓我走日早上過去，可是我一再強調朋友那邊很“急”，說的好像是火燒眉毛似的，於是黃總也就沒有在繼續勉強。其實我在慈溪那邊，根本就沒有朋友，之所以要這麽做，主要是為了“辭職”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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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周日我也沒有閑著，而是去人才市場逛了一天，雖然投了不少的簡曆，但是心裏卻感覺沒有一個靠譜的。於是從人才市場回去以後，我又找了一個網吧，又在網上投了不少的簡曆。周一早上上班之前，我開始給黃總打電話。
“喂，黃總你好，我是甄曉仁，”我的聲音有氣無力，而且還隱隱的透著一種“痛苦”。
“哦，小甄呀，怎麽了，這麽一大早的就打電話。”這家夥明顯還沒有睡醒，而且身邊還有個女人，因為我分明聽到有個女人問“誰呀”，語氣很衝，好像我的電話攪了他們的“好事”一樣。
“不好意思，黃總，這麽早就打擾你，因為我確實有急事。”
“嗯，什麽事兒，你說。”不知道他對身邊的那個女的說了什麽，好像我聽到那個女的“哼”了一下，然後就沒有聲音了，我無法確定那個女的到底是不是那個“研究生”。不過現在我也沒那麽多心思去管他們的爛事，還是先把自己這邊處理好了再說。
“我本來打算昨天下午回寧波的，可是在我朋友開車送我去車站的時候，出了車禍，”我嘴上雖然這麽說，心裏卻在不停的“呸呸呸”，並且不停地向老天說明，我這隻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希望不要“好的不靈壞的靈”。
而黃總一聽說我出了“車禍”，也著實吃驚不小，說話的聲音都比剛才洪亮了，“怎麽回事，有沒有傷到哪裏？”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我有一條腿傷的比較嚴重，醫生說可能需要休養好幾個月。”
“那要不我今天過去看看你吧。”艸，我一聽說他要來看我，心裏馬上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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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這一次我睡的是下鋪，而且這個房間本來就是屬於客廳的一部分，隻不過是用一條簾子隔開，外麵連著陽台，窗戶打開以後，通風效果非常的好。於是那房東對我說，交了塊以後，馬上就可以拎包入住。我本來想對房東說說好話，請他在這個月暫時不要向我收取那塊的押金，等我下個月領了工資以後馬上就補給他。可是那房東死活不願意，又說自己的租金本來就已經很便宜了之類的廢話。那家夥本來就是個“兵痞子”，當了兩年義務兵以後退役回來的，年齡和我差不多，說話非常的衝。看了他那張嘴臉，我也就不想再對他說什麽了。甩給他四百塊錢以後，馬上就回去搬東西了。心想，等勞資稍微有點錢，絕對立馬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沒想到事情來得那麽快，以至於我在那裏住了還不到一個月，就不得不再次搬東西走人了。
其實我一直覺得，不管怎麽樣，我都至少會在那個公司做兩三個月的，然後給自己掙點生活費，也好緩衝一下這種身無分文的窘境。可是誰知道那種工作竟然是如此的讓人難熬。每天要打將近一百個電話，而且每個電話的通話時間還不能低於五分鍾，要不然就不算數。關鍵是，尼瑪有時候一個電話打過去，人家一聽你是賣“海關數據”以後，有素質的人會什麽也不說直接掛電話，而碰到那些沒素質的人的時候，他們甚至會將你“臭罵一頓”。有的人甚至說，“就是你們這幫混蛋擾亂了我們行業內的正常市場，所以才會有很多人用這種不正當的手段去競爭，我要去法院告你們，讓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去坐大牢。”尼瑪，說的我心驚肉跳的，還沒等他掛電話，我就趕緊先撂了。
雖然我也知道那個家夥隻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可是畢竟我自己也是“做賊心虛”的，因為我在心裏根本就沒有完全相信過那個黃總所說的“和海關合作”的說法，誰知道他們的這些數據是從哪裏弄來的呢。也許他說的從海關弄來的是真的，可是具體是通過什麽途徑弄來的呢，估計這個隻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了吧。所以我一直擔心自己會上了“賊船”，一不小心就跟著他們這幫人翻身落水了。
做了一個星期以後，我心裏的抵觸情緒已經開始瘋狂的滋長。每天進到那個辦公室的時候，我都感覺好像是上刑場一樣的，感覺心裏無比的壓抑。而且因為長時間不停的打電話，耳朵裏經常會感覺到“嗡嗡”的，有時候甚至還會出現“幻聽”，總覺得耳邊有人在說話，可是問一下別人，他們卻都沒有聽到。於是我開始懷疑自己可能出現了“職業病”鬮。
盡管這樣，那個黃總依然對我的工作不滿意，說我不夠努力，沒有把做傳銷的那種激情給拿出來。尼瑪，我現在真的後悔當初把自己誤入傳銷的這點經曆告訴給他了。(.)而且這個公司還有兩個非常有趣的人，一個就是我來麵試那天，第一個“接待”我的那個家夥，大家都喊他小王，我剛開始還以為他至少也應該是這裏的一個“主管”啥的呢，後來才知道，他啥也不是。那天之所以他先麵試我，其實就是黃總臨時指派的而已，畢竟他在這個公司做了好幾個月了。我覺得黃總是有意想培養他的，可是暫時又沒有給他安排一個什麽職位，所以這個家夥暫時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另一有趣的人是個女孩子，之所以說她有趣，主要是因為她的學曆，因為她當時還是一個在讀研究生。隻不過今年剛好畢業，她是出來實習的，到六月份還要回去做論文答辯。更有意思的是，她學的竟然是“幼教專業”。你妹的，我當時真的是第一次聽說，研究生裏麵竟然還有這個專業。所以我當時就很迷惑，她畢業以後要去幹嘛呢，難道她真的會去幼兒園裏工作麽？如果她真的去了的話，那人家應該給她開多少工資呢？其它的那些老師應該大多都是“幼師”畢業的吧，這也就是一個中專而已，這和“研究生”可是有著不可同日而語的差距的。如果她也拿一個中專生的工資的話，我想這女的肯定不幹，可是如果根據她的學曆定工資的話，人家幼兒園肯定也不幹。我正在不斷的替她糾結的時候，黃總竟然說，這女孩子六月份正式畢業以後，依然會來這個公司工作。這尼瑪更讓我糾結了，勞資一個“本科生”在這裏天天給他打電話，都覺得有些“屈才”了，她一個“研究生”畢業以後竟然也幹這個，雖然這可以讓我的心理覺得稍微舒服些，但是我依然替她覺得不值。其實這個工作就算是個文盲都是可以做的呀，你妹，現在真的慶幸當初沒有去“考研”，否則的話，畢業以後能否找到工作還是個未知數呢。
不過我倒是感覺這個女的和黃總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因為她經常跑到黃總樓上的辦公室，而且一待至少也要一個小時，我知道黃總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很長的真皮沙發確實很舒服。這個女的也不用像我們一樣，每天必須要打多少個電話。我甚至很少見到她打電話，可是隻要她一打電話，就一定能出單子。有一次黃總甚至親自帶著她去了一趟杭州，而回來以後據說她簽成了一個一萬多塊的單子。這一個單子就可以給她提成兩千多。所以這讓我們公司的另外兩個女的，非常的嫉妒羨慕恨。雖然她們嘴上罵別人是“賤人”，可是她們私底下甚至說過也想被黃總“寵幸”，隻要她們也能有簽不完的“大單”。尼瑪，這個公司裏的人，真的都瘋掉了哦。
我又勉強自己在這個公司裏呆了半個多月，後來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可是我又不敢貿然的去辭職，因為我幹的還不到一個月，而且又沒有什麽業績，我怕黃總根本就不給我工資。事情也有湊巧，周六的時候，黃總說下了班要去聚餐。於是我就趕緊趁機請假，說自己下班以後要馬上趕到慈溪去，因為那邊有朋友出了點事情。本來黃總是想讓我走日早上過去，可是我一再強調朋友那邊很“急”，說的好像是火燒眉毛似的，於是黃總也就沒有在繼續勉強。其實我在慈溪那邊，根本就沒有朋友，之所以要這麽做，主要是為了“辭職”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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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黃總你好，我是甄曉仁，”我的聲音有氣無力，而且還隱隱的透著一種“痛苦”。
“哦，小甄呀，怎麽了，這麽一大早的就打電話。”這家夥明顯還沒有睡醒，而且身邊還有個女人，因為我分明聽到有個女人問“誰呀”，語氣很衝，好像我的電話攪了他們的“好事”一樣。
“不好意思，黃總，這麽早就打擾你，因為我確實有急事。”
“嗯，什麽事兒，你說。”不知道他對身邊的那個女的說了什麽，好像我聽到那個女的“哼”了一下，然後就沒有聲音了，我無法確定那個女的到底是不是那個“研究生”。不過現在我也沒那麽多心思去管他們的爛事，還是先把自己這邊處理好了再說。
“我本來打算昨天下午回寧波的，可是在我朋友開車送我去車站的時候，出了車禍，”我嘴上雖然這麽說，心裏卻在不停的“呸呸呸”，並且不停地向老天說明，我這隻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希望不要“好的不靈壞的靈”。
而黃總一聽說我出了“車禍”，也著實吃驚不小，說話的聲音都比剛才洪亮了，“怎麽回事，有沒有傷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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