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這一批忍者的離去,而眼下岌岌可危的三股勢力團夥,不由也各自打起了退堂鼓來,畢竟,此次還是以保全性命以及實力競選駙馬為頭等大事。


    “莫奈法師!”首當隻聽慕容紫英一聲命道:“你且帶眾下屬暫離於此,順便也治愈那些感染喪屍之毒的部屬。”


    “這……可……”莫奈法師聞聽至此,一陣遲疑難言,但又不好抗命,且又一看四下尚未因此而逃去的我等,卻也心下明白,當下拱手應道:“也好!那紫英殿下可要多加防範小心。待屬下安頓好了之後,定前來助陣!”言罷,倒也毫不遲疑的遁影而去。


    在莫奈法師抽身而退的同時,慕容紫英嘴角不經意間勾勒起了一絲狠笑來,似笑非笑的眼看於我,且又一看四下裏的同盟並沒有因此而自亂陣腳的脫逃而去,不由更是得意。


    在這期間,已有不少感染喪屍病毒的選手朝此一搖三晃的漫步而來,看樣子這些家夥已然將我等視為了下一餐。


    對此這一幕,諸葛清雲也並非愚魯,而是效仿倆前車之鑒,對其因這一變故,而焦急萬分的飛龍騎士一聲命道;“你等且先退去一旁,必要時刻再……。”話剛言此,但一瞧我等,不由一陣遲緩,因為他深知,倘若真在必要時刻,危及生命之時,怕也是自己臨陣脫逃的一刻。


    畢竟,之所以前兩盟友會支開自己的部屬而讓自己孤身一人置身險地,定然有一技逃生保命的本領。而是不想,因誅殺我一人而禍及部屬同歸於此,那樣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虧本到家了。


    對於這遲緩之後,諸葛清鳴繼而重複言道:“必要時刻你們隻管保存實力,堤防這遍及四野的喪屍即可。對於本少爺自有防身之術,不必憂心。”說到這,更是對自身的實力感到一股自豪。


    這一飛龍騎士眼看喪屍之風已然形成不可逆改之勢,倘若再多留此地一分,便對同夥多一分生命的威脅。不由苦笑的一頷首,並不多言的駕馭起飛龍,傳命而去。


    眼看四股敵對勢力紛紛加以削弱自身實力圍殺於我,我卻是在暗笑搖頭,以此看來,這四股勢力團夥並沒有預期中的那般同心同德,但不過,說到這卻是不得不對這印度阿三加以另眼相待了。


    對於刹帝利.西裏來說,卻是一臉的疑惑不解,看樣子還並不明白為何這些東方人種會如此舍身取義的令部屬逃之夭夭,而自己身為頭領卻是要以身犯險,獨處危境?


    看樣子,怕也正是因此才令他時至現在還未對自己的部屬下達任何有關命令,而是想與自己風雨同舟,亦或是保駕護航吧!


    “西裏大尉,你看這……。”一名犀牛騎士或許是因此而急昏了頭吧!不由請命道:“你看這若是再滯留下去,我等這些騎士怕是難以突破這些活見鬼的家夥!”


    話剛言及此,不由隻聽一聲慘呼之聲赫然響起,但不瞧,隻見一外圍的犀牛騎士因遭遇幾隻喪屍選手的圍攻,還沒戰到兩個回合便被按倒在地,緊接著便上演起大吃活人的一幕。


    眼看自己的下屬一個又一個的被這群滅絕人性的喪屍大軍所趕盡殺絕,刹帝利.西裏心裏怕是比誰都要心急火燎。因為他根本就難以抉擇自己是否要堅留此地。


    一咬牙之後,他可並不會傻到孤身犯險,也亦不會任由自己的下屬成為下一餐。當即一聲咆哮道:“這些東方人都瘋了,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想法子脫身保命!還想著徇私仇!眾下屬都給本大尉聽著,立即突圍出去!”言及此,已然不顧自身的大帥之風,率先駕馭起坐騎衝殺在前的揮舞著手中長槍,殺出一片血路來。


    而其後跟隨的數十騎也毫不滯留,發飆似地猛跟上,形成一條頗為顯眼的落荒小隊。可是這樣一來,不得不說這印度阿三還真是莽撞得不計後果,吸引了一大批喪屍的圍堵與追擊。相對來說,還減輕了不少我等四下喪屍的數量。


    瞧此這一幕,我則是含笑觀之,並沒有打退堂鼓之意,倒還真想跟這些家夥玩到底,看看誰能沉得住氣到最後!


    在刹帝利.西裏大尉的一聲撤退之後,整個形勢也相對來說得到了持衡,六個人略顯孤立的對峙著,而在四下卻是行屍走肉著不少喪屍,並且還有逼近之意。在這些喪失理智的死物中,已然沒有了敵我之分,更多的隻是對活物的噬咬。


    至此這一刻,看來秦嘯天與虛離子已然打消了去意,堅決留此的助陣於我。因為對於現在的形勢,已然發生了逆轉的趨勢,一心想到逃生保命的可不再是我等,而是敵手。


    既然敵手都不顧生死安危,又何況乎我,倒還真應上了一句話:舍命陪君子!


    風卷塵沙拂曉過,遍地狼煙嚎聲起!


    此情此景,誰都沒有率先出手,好似乎在靜靜的等待著某種時機,能讓敵手一招致命的時機。


    虛離子表情儼然,警惕四下,其佩劍更是祭煉當空,好似隨時都可操控於取人項上人頭。而我則是一副輕鬆隨意樣,並不屑於這看似生死一戰的序幕。


    “吼……”


    一隻喪屍選手一聲發狂的咆哮,在近在咫尺之下,伴隨著嚎叫之聲的響起,突地發動了襲擊,朝地麵上的我等三人飛撲了來。而在當空的,何又不是慕容紫英一夥三人?看樣子,他們早有預算,硬是在耐著性子等待這些喪屍以我三人為攻擊目標,好以此坐山觀虎鬥,必要時刻一擊必殺。


    然不是,這全然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且就先當一回誘餌,引誘這些喪屍以我為攻擊目標,但這並不代表著,我就一定會與之拚殺在一起。


    “嗖!”


    劍光一閃,仿似乎一道閃電般閃耀而過,一顆猙獰恐怖的人頭被斬了下來,這何又不是那一咆哮聲下,襲擊而來的那一喪屍選手!


    在這人頭斬飛的同時,我卻也躍身而起,來了一個倒踢龍門,一腳將之朝當空的慕容紫英踢去,這一下戰端已然拉開了序幕。


    麵對血淋淋的猙獰人頭,直朝自己當胸襲來,慕容紫英饒是嚇了一驚,連忙長槍一指,加以抵禦。而其坐騎雪域殘狼更是因此而咆哮連連,從血盆大口中噴出了一道電光火石般的魔法焰彈。


    在虛離子這一飛劍的斬殺下,不多時,更多的喪屍玩家如群蜂歸巢般朝此聚集而來。且再一看刹帝利.西裏數十騎人馬,在眾喪屍的圍堵攻擊下,已是喪生大半,而那刹帝利.西裏大尉其自身實力也並不多強,較之那一犀牛元帥還要遜上不少。以此看來,不多一會便會成為這喪失大軍中的一份。


    “大哥,虛離子兄,這些喪屍已被引誘了來,你們自可趁機脫逃,不必為我擔心。”在我閃躲開雪域殘狼的焰彈攻擊下,不由對在混戰中的二人言道。


    秦嘯天盤膝撫琴於半空,手撫琴弦,道道音波以可見的紋路傳蕩開去,凡是鑽入那些喪屍的耳朵裏,所引起的共鳴可是不少,個個緊捂耳畔,嚎叫不已。


    這對於身處在喪屍群中的虛離子來說,可是省力了不少,在法訣的操控下,飛劍猶如靈性般穿插於個個喪屍的致命處,消滅了不少。


    這在我看來,不由一陣惋惜,抽身來其身旁道:“虛離子兄,你大可不必如此誅殺這些喪屍,快快在我大哥的配合下,突襲出去吧!”


    “什麽?這……”但聞我這話,虛離子似有不解之意,但一看其盤膝在上的秦嘯天,不由一問道:“莫不是軒嵐兄還想利用這些喪屍對付其上的三大敵手?”說著間,不由一看慕容紫英三人。


    我卻也笑而頷首。


    “嗯,也罷!”但見此,虛離子將飛劍收於腳下,禦劍而起的飛至秦嘯天身側,形成並肩作戰之勢。


    對此,我隻是一罷手。


    在這慕容紫英看來,已從中瞧出了端倪,斷喝一聲道:“難不是你二人到現在才想臨陣脫逃是嗎?”


    “非也!”我卻是笑而替他倆答道:“紫英殿下,可是不要忘了,你的矛頭可是指向於我。”言及此,我已然飛身而起,不由分說的揮擊一斬,一道寒冰之氣形成了實質性,鋒芒殆盡的襲殺開來。


    在此巧言令色之下,慕容紫英卻也不敢恭維,連忙展開了防禦措施,而在這一旁的諸葛清雲卻也不好置身事外,呲之一哼中,喝然一聲:“不就一小小的寒冰斬,且看我烈焰飛龍的閃焰遁!”


    卻是不瞧,一道烈焰從其坐騎口中噴射而出,形成了一道實質化的火焰之盾。生生抵擋住了我這看似強力的一擊。


    可這還沒完,就在這一瞬間,井田岡牟也不甘落幕的出手了,竟是在不知不覺的無形之間分身一人,朝我的背後突襲而至。


    可是,我還具備禦風八卦步的巧妙閃躲,並且再配備鷹速戰靴的裝備效果,猶如一道殘影般便從自認為突襲得手的井田岡牟眼中消失,緊跟著,破滅拳對於近身肉搏那可是再好不過的致命攻擊。


    “轟!”


    但卻不瞧,在我這一拳轟擊之下,這一分身的井田岡牟卻是猶如鏡麵般的破碎開去,化為了點點滴滴的光幕。


    “軒嵐君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卻是不瞧井田岡牟回歸了原位,好似剛才那一突襲的隻是他一幻影分身,這一毀滅對他而言,毫無傷害。


    “哼!”我卻也毫不謙恭的呲之一哼。


    且一看現今,秦嘯天與虛離子在這一番纏鬥下,已然飛離了去,不見了蹤影,這也正合我意。


    對於這一變故,慕容紫英臉色隻是微變,繼而卻是笑而望向於我的譏諷道:“丁宇軒嵐啊!丁宇軒嵐,你且看看現今,就你孤身無援的對抗我三人。即使我三人不對你落井下石,你也隻怕難逃這些喪屍的啃咬之災。”


    “哼!”對此這話,諸葛清雲卻是駕馭著飛龍,怒氣不減的對我哼聲道“他自認為結交了不少生死之友,可以患難與共,從此縱橫寰宇無人可擋。丁宇軒嵐,你現今知道孤立無援,眾叛親離的滋味了吧!”


    “是嗎?”我卻是含笑而答,目光朝下方越聚越多的喪失大軍掃視而去。


    這在井田岡牟看來,瞳孔卻是微縮了,緊跟著隻瞧,無數的喪屍選手徑直飛撲而上,恍似乎,也可以飛天遁地般法力不減。


    對於地麵的目標已經滅殺一空,自然而然的會對空中的目標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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