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章


    這是一片遠離市區的深山老林,平時住在這附近一帶的村民也因大多數青壯年外出打工,老的一些勞動力根本沒人敢上這些山上來而野草荊棘瘋長,變得尺步難行。(.)


    官辰宇牢牢握著林小煙的手,他在前麵用另一條手臂開路,她在後麵緊緊地跟著。歐陽爵和辛澈他們也正一路尋找著兩人的足跡而來。


    末冬季節,樹林裏夜露多,寒氣重,林小煙即便一路跟著官辰宇小跑,仍是抵不住嚴寒,一路上都在猛烈的咳嗽著。


    官辰宇看在眼裏,心疼不已,他說:“煙兒,讓我來背著你,這樣你可能會暖和一些,”


    林小煙搖頭拒絕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會重新被抓回去的,還是跑,”說完,倔強的女人率先邁開步子,衝到了官辰宇的前麵。


    男人微微凜了凜眉,遂邁開大步跟了上去。他仍然在前麵披荊斬棘,仍將她安然無恙的護在自己的身後,而他卻因徒手折枝,拔開雜草,雙手已被劃開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口子,鮮血暗湧而出,灑了一路。


    最初林小煙並未覺察官辰宇的雙手被劃破,隻是在無意中聞到了空氣裏雜夾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她立即拉住了男人另一手,便明顯感覺一片粘稠,她的心頓時五味雜陳,便說:“我們這樣逃也不是辦法,還不如找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呆著,等天亮了再走,”


    “嗯,”官辰宇對林小煙的話,讚許的點頭。隨後,借著微光,官辰宇在四周圍打量了一下環境,眼見著身後追來的腳步越來越近了,而官辰宇的手也確實傷得不輕,不宜再這樣硬撐下去,他當即立斷,拉著林小煙一同彎下去,從一堆雜草叢裏直接鑽進去,緊接著,官辰宇又將剛才被兩人弄亂的雜草拂順,讓追過來的人不易察覺。


    兩人屏住呼吸,透過雜草的縫隙,能清晰的見到辛澈和歐陽爵帶的人很快就追了過來,他們果然在剛才兩人呆過的地方停了下來,辛澈還納悶道:“奇怪,怎麽沒路了呢?這一路上應該是官辰宇不斷地在拔路才對啊,”


    歐陽爵看在眼裏,便馬上對手下說道:“他們一定還躲在這附近,你們認真搜,”


    十幾個歐陽爵的人立即對周圍的環境展開了一番地毯式的搜索,他們每人手裏拿著一個很長的木棍,他們一邊細致的搜尋,一邊有長棍朝周圍的草叢或灌木叢,拚命地揮舞著木棍。


    當他們來到正是兩人藏身的那叢生長得又高又密的草叢前,就有兩人同時向草叢裏揮舞著木棍。有好次,堅硬的木棍差之毫厘就要打中林小煙的頭,幸被官辰宇眼疾手快,抱著她躲開了。


    可眼看著兩人即將要躲過這一劫時,那根夾雜著重力的木棍,就突然橫掃過來,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官辰宇的脊背上,男人當即感覺胸口一悶,一口鮮血隨即噴濺出來。


    林小煙見狀,差點都要尖叫出聲了,幸好被官辰宇適時捂住,並用眼神告訴她,他沒事,


    此時,耳邊傳來了一個疑惑的聲音,“奇怪,我剛才好像打到一個硬硬的東西,你說這草叢裏麵會不會就藏著他們倆?”


    “怎麽會,這草叢又深又密,說不定裏麵藏的不是人,什麽毒蛇猛獸,你要真扒開草叢,跑出來一隻猛獸,這周圍又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不是找死嗎?走走走……”另一個人說完,果真就拉著自己的弟兄朝別的地方尋去。


    那個替他們說話解圍的人,官辰守或許不熟悉,可林小煙聽起來卻是心頭一顫,那人不是她的老同學淩亞擔又名淩雲風還會有誰呢?他不是在北京嗎?怎麽突然又混入歐陽爵的隊伍了?


    正在林小煙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就感覺有一雙溫暖寬闊的大手,從背後圍了過來,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並溫柔地問:“這樣會不會不那麽冷?”


    林小煙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可思緒還是沒有從淩同學那兒回過神來。官辰宇便抱著她問:“在想什麽?”


    林小煙不願向官辰宇提及淩同學,便搖頭敷衍道:“沒什麽,”


    辛澈與歐陽爵的人,因為找不到他們而相繼離開,一時熱鬧的樹林,又變得靜悄悄一片。窩在官辰宇懷裏的林小煙果然感覺不到一絲寒冷,相反她感覺自己處在一個正在逐漸升溫的火爐裏,暖烘烘的。


    可沒過多久,林小煙就感覺到了異樣,哪怕男人是陽剛之軀,身體的溫度了不可能那麽高,所以,這個時候,林小煙才意識官辰宇正在發燒。


    “你在發燒,怎麽辦?”林小煙轉過身來,與官辰宇麵對麵相擁,此時四目相對,林小煙的眼底一片焦慮,而官辰宇卻雲淡風輕地勾了勾唇,搖頭說:“不礙事,你乖乖的別動……”


    林小煙不依,伸出小手不停在官辰宇的額頭上探著體溫。官辰宇的笑意變得更深,他說:“你還記不記得在樓道裏那一次,你也是像現在這樣不停地用小手探著我的額頭,可不同的是,我當時是被人下了藥,而現在的我,是真的發燒了,”


    提及當年,林小煙立即想起自己被官辰宇強壓在身下都不知道反抗的情景,她的粉頰立即布滿酡紅,身體也不自覺地跟著熱了起來。


    官辰宇便突然緊緊握著她的手,粗噶著嗓音說:“你願不願意再為我降一次體溫?”林小煙自然不依,將小手從大掌裏抽了出來,低低地說:“不行,你在發燒,”


    官辰宇便立即表態說:“我可以的,”


    “不是……”林小煙的臉頰更紅,她正要解釋什麽,卻在下一秒,嘴唇便被兩片火熱的唇堵住,體溫還在不斷升高的男人,下腹處的熱流也在不斷地湧動,讓他自覺地撇去發燒時頭暈腦脹的感覺,將林小煙輕輕壓下,把她放在臨時鋪好的雜草上麵。


    冬末春初的季節,本該寒氣逼人,可此時,林小煙卻感覺不到一絲寒冷,隻感覺一團火焰炙烤著自己,在男人迅速將她的衣服除去,並急不可耐地進入她時,她的秀眉一直緊蹙著,要承受著男人的碩然大物硬撐著她是一回事,她更擔心男人在這樣高燒不退的情況下,還和她做,身體上能不能吃得消。


    可男人卻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體能的發揮與平時沒有什麽兩樣,每一次衝撞,都讓林小煙從一躍飛上雲端,可當男人故意停下來的時候,她又感覺自己跌入骨底,惹得她發出低低地嬌喘。


    男人那蓄含熱量的汗水,一滴一滴灑在她的身上,像一顆晶瑩的水珠子,在幽暗的月光下,泛著微光。


    林小煙漸漸進入狀態,她慢慢地學會迎合他,抬高兩條,夾住了男人的腰,這讓男人更加能夠毫無阻礙的衝刺……


    一時間,荷爾蒙愛的激液還夾著微微的血腥味充斥著這片雜草叢,男人越戰越勇,身下的人兒已在頻頻求饒,她斷斷續續地說:“我……我……不行了,求你……停下,要不然,我……怕我又會暈過去,”


    男人的動作便放緩了一些,幽深地瞳眸一臉欲求不滿地望著她,接著,他還是黯然地從她的身體退出,側身摟著她躺在了用兩人的上衣鋪好的草叢上休息。


    林小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官辰宇,同時,她驚奇地發現,男人的高燒居然退了。男人躺在她的旁邊,一雙手卻不肯安份,仍舊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輕撫著,他說:“偶爾這樣忍一次才行,要是以後你都讓我這樣做一半就停下來的話,它肯定得廢了,”


    林小煙聽罷臉頰更紅了,她不好意思地躲在官辰宇的懷裏,轉眼又借著幽幽的月光看到男人身下那不肯歇息的家夥,她便紅著臉說:“要不,我幫你用手弄出來,”


    男人便勾唇一笑,“好主意,”


    結果,林小煙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總算盼到一抹透明的源泉噴了出來,而這時候的她,雙臂已經累得抬都抬不動了。


    男人釋放後還神清氣爽的一點倦意都沒有,而林小煙卻成了那個最累的人,一翻身就躺了回去,大喘著粗氣低低地說:“真是個累死不償合的活……”官辰宇聽罷,便在林小煙額頭上落下一個安慰與鼓勵並存的吻,隨後,他將除掉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給林小煙穿上,並說:“穿上衣服再睡,這樣光著身子躺著會著涼,”


    雖然這片草叢裏是一塊風水寶地,就像一個天然的賬蓬,隔離了狂風與嚴寒,讓林小煙不穿衣服也不覺得冷,但男人還是擔心兩人都睡著後,仍會著涼感冒,更何況他還高燒剛退,大病初愈。


    說來也怪,那夥人自從離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裏,不知道他們是去別的地方尋找他們,還是壓根就已經放棄尋找了。


    折騰了半夜,又加上高燒才退,待兩人都著裝妥當,官辰宇便俯下身去,躺在了林小煙的旁邊,並她的小腦袋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他這才放心地瞌上雙眸。


    第二天,陽光晴好,柔和的日光透過密密的草叢,透射在兩人的身上,官辰宇率先醒過來,他側頭瞅向還睡得正沉的人兒,眼底劃過一抹欣慰的淺笑,他便輕手輕腳地將手臂抽了出來,並打算在周圍尋找一點可以食用的食物。


    整片密密的森林裏一片寂靜,看不到一個辛澈與歐陽爵的人,官辰宇不敢走去,隻在這附近一帶尋找食物。


    林小煙是在官辰宇離開後不久醒過來的,她並不知道官辰宇去了哪裏,隻是當她醒過來發現自己還在這片陌生的樹林裏,她的心底劃過一抹驚慌,她以為官辰宇扔下自己獨自離開了,黯然之餘,她有些乏力地爬起來,懷抱一絲希冀,朝四周圍喊了幾聲,結果連回音都沒有,這讓林小煙徹底的絕望,她用小手扒開草叢,最後望一眼這個讓他們成為臨時避難港,並且讓他們在野外渡過了一個畢生難忘的夜晚的草窩後,她便頭也不回地憑著記憶,沿著被官辰宇開辟出來的道路離開。


    171章


    當官辰宇捧著一些新鮮的野果回來時,已經見不到林小煙的蹤影,他隻看到了一個還留有壓痕的草叢,男人擔心是辛澈和歐陽爵等人趁他不在將林小煙擄走,顧不得手上的剛摘的野果,將它們全部扔在地上之後,官辰宇拔腿憑著感覺朝著某個方向跑去。


    林小煙沿著那條隱約能看到有人走過的足跡的道路向前行走,不吃不喝的她走了一天一夜,終於走出這片森林。


    饑渴感讓林小煙一陣頭暈目眩,再也邁不開步子,她便癱軟在馬路邊上,在即將昏迷之際,她見到有一道模糊的人影突然跳躍在眼前,她便下意識地煽動著幹裂的唇,喊了聲,“辰宇……”整個人便因體力不支而昏厥。


    來人便緊蹙著眉頭立即彎下腰將她打橫抱起,並一聲不吭地上了車。那輛小車前腳剛走,官辰宇便也出現在馬路邊上,他甚至還親眼見到了林小煙被某個男人抱上了小車,他走上公路後,也沒命地追過那輛車,可惜人力始終敵不過車輛的速度,他被拋在了鮮少有車輛經過的偏僻公路上。


    當天晚上,官辰宇幾經周折後,終於回到了增城,當他用公用電話給小魚打電話時,小魚在電話那頭驚得不可複加,還說:“老板,你怎麽才回來啊,”


    “出了什麽事?”官辰宇隱絕覺察到什麽,沉聲問。


    “方正集團的股市崩盤,十幾個大小股東紛紛撤股,法院現在將公司都封了準備拍賣產……”


    “怎麽會這樣?”官辰宇盡管已經料到,辛澈和歐陽爵抓不到他的人,一會在股市上做文章,卻沒想到手腳竟然這麽快,幾天的功夫,就讓一家在增城有名的上市公司轟然倒塌。


    剛與小魚結束完通話,一抹早就守在電話亭外的人圍了過來,官辰宇的手上還有傷,又加上從深山老林折騰回來,滴水未進,粒米未沾,使他的身體有些乏力。不過,他仍然不把眼前這幾個小蔞羅放在眼裏。


    並沒有費多少勁便將他們全部打趴在地。官辰宇不敢在原地久留,如今他嘔心瀝血建立起來方正集團已被他們整垮,林小煙又下落不明,官宅那邊聽小魚說還沒有被封,但法院已經下達了限時搬遷通知,相信隻在這兩天,官夫人等人也該搬出官宅。


    一個人落寞地走在無人的大街上,官辰宇每朝前邁一步,都感覺無比的沉重,造成今天的局麵,隻能說他從前對辛澈太過掉以輕心,總感覺像辛澈那種人這一輩子都注定辦不成大事,也就一直持放養的態度,卻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來了一次絕地反擊,讓驕傲、不可一世三十一年的官辰宇頭一次嚐試去了失敗的感覺,就敗得如此慘烈。


    這讓生命一直都是一平而過的男人難免覺得禿廢,沮喪。他獨自坐在公交亭,昂望著遙遠的天際無數星子中最亮的那一顆。


    他頭一次覺得,那顆最亮的星辰,不再是自己。他已經淪為無數顆黯淡無光的星子中的一顆,再也無法閃爍耀眼光芒,再也無法站在最高點,俯瞰腳下的世界。


    一道修長而倩麗的身影,邁著緩慢地步伐朝他走了過來,低低地喚了一聲,“辰宇,”


    男人聞聲抬起頭來,看清了來人的麵孔時,他的眼底沒有半點希冀,反倒黯然的垂下頭去,不肯再看對方一眼。


    女人便微微歎了一口氣說:“人生本來就有大起大落的時候,重要的是我們看待失敗的心態,如果你僅僅是因為遭受了這麽一點挫折,便對生活失去信心的話,那你就會失敗一陣子,相反,如果你肯在失敗中找原因的話,那麽失敗就是暫時的,相信我,辰宇,憑你的才華與能力,一定會重新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的,更何況,我還會幫你,”


    男人再次緩緩抬起頭來,用那雙具有穿透力的幽深瞳眸望著眼前的女人,卻是冷冷地說道:“我不會感激你的,”


    女人便戚戚然地笑了,她說:“我從來就沒有奢望過終有一天你會感激我,我隻想代替你的父親,在你危難之時幫你一把,這樣他在天之靈也會得到安息,”


    官辰宇便一臉怨恨地抬眸,“如果當初我知道你和他關係,我那次就一定不會救你,而是會再推一把,讓你直接從八十層樓頂摔下去,如果不是你,辰靜不會死,你這種人為什麽偏偏還會活在這個世上?”


    “辰宇,求你別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夜深了,你跟我走,增城市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地,我們去北京,”杜凱德說完,遠處一輛小車開了過來,她的保鏢兼司機,為兩人打開了車門。


    官辰宇仍舊穩穩地坐在公車亭那裏沒有動,依照他驕傲而倔強的姓子,是絕對不會接受杜凱德的幫助的。杜凱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便朝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便趁官辰宇不注間之時,朝他的後頸劈去,直接將心力交瘁,疲憊不堪的官辰宇打暈,然後硬扛上了車。


    林小煙此時已經坐上了前往北京的飛機,旁邊還坐著小魚和兩個孩子,另外一邊坐著神情凝重的淩雲風。


    他沒想到他跟來增城找林小煙,順騰摸瓜卻牽出了林小煙已經離過婚,並且還和前夫育有一雙兒女的事實。這個事實對於從高中時期就開始喜歡林小煙的淩同學來說,太過殘酷,他在北京與林小煙解逅,滿心以為兩人至今都為彼此守候著,保持單身狀況,卻沒曾想,林小煙居然有過那麽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而他卻一直為了尋找林小煙而拒絕身邊的無數個優秀女人,等來的卻是林小煙已嫁作人妻的事實,也幸好她已經離婚了,他仍然有機會。隻是一看到長得像某個人的兩個孩子,淩同學心裏就一陣刺痛。後悔當初在畢業典禮上,他沒有鼓足勇氣向林小煙告白,才讓一段良好的佳緣失之交臂,錯了過九年。


    可如今不同,他淩同學已經下定決心,這一輩子再也不放開林小煙的手,無論她離過婚也好,帶著兩個孩子也好,他對她的心,一成不變。


    來到北京後,拗不過淩雲風的強烈要求,林小煙在來不及置辦房產的情況下,母子仨加上小魚,臨時住在淩雲風家。


    三房一廳的中型居室,因為兩個活潑好動的孩子到來,而顯然熱鬧起來。眼看就要過年了,妮妮也有半歲了,她除了還不會走外,已經能夠劂著小屁股跟著哥哥的背後爬來爬去了。開後然不。


    最初淩雲風在心裏對兩個孩子稍微有些心結,可他很快被兩個可愛的孩子感染了,一下班回來就會抱著妮妮和浩浩一塊做遊戲,三個人通常玩得滿頭大汗,卻開心得不得了。uib2。


    浩浩也漸漸喜歡上了這個陌生的‘鴨蛋’叔叔。特別是他聽媽媽說,鴨蛋叔叔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有好幾科都是零鴨蛋,又加上他原來的名字叫‘亞擔’,所以大家索姓就給起了個外號叫鴨蛋,浩浩就特別喜歡這個好玩又有意思的名字,也成天跟在淩雲風背後“鴨蛋叔叔……”叫個不停。


    林小煙一來北京後,就一直在找合適的地盤買房子,她現如今身家千萬,她自己倒無所謂,卻不願意苦了兩個孩子,她說過如果可以的話,她一定要給孩子們最好的生活。


    她當初被淩雲風接回增城時,就已經得知了方正集團破產的消息,可她心裏一直對於官辰宇將她棄於荒野而耿懷於心,她自然不會去找他,就此兩人便在增城擦肩而過。


    浩浩很快在北京找好了學校上幼兒園,小魚還是兩個孩子的專職保姆,同時還負責給一家人做飯洗衣服,小丫頭上蹦下跳,十分能幹,時不時得到了淩雲風讚揚兩句。


    官辰宇被杜凱德帶回北京後,仍然是一蹶不振。杜凱德看在眼裏,心頭焦急。她多想對官辰宇說,她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從此禿廢下去,可幾次話到嘴邊,卻不敢說出口,她怕見到官辰宇那道幽深冰冷的眼眸。


    幾天後,杜凱德無意中得知了林小煙也已經來了北京的消息,她的心底便劃過一抹危機感,她知道兩個心裏相愛的人,就算阻隔千山萬水,隻要心在一起,就始終會在一起,可這偏偏是她不願看到,因為她之前已經給過林小煙,親自勸說她去增城找官辰宇。


    可兩人卻始終過不去心中那道坎,不肯放下彼此心中的仇恨,那麽,就不能怪她橫刀奪愛,自從她將官辰宇從增城強行擄來的那一刻起,她杜凱德便已下定決心——這個男人,她這一輩子要定了。


    又過了幾天後,杜凱德突然急匆匆地跑回家來,強拉著官辰宇就往外跑,還一邊跑一邊說:“我帶你見一個人。我要讓你知道,在你人生最低穀的時刻,那個你一直忘不掉的女人,現在生活得多好,她一點也不曾在乎過你一絲一毫的感覺,唯有我,不論是從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我都對你不離不棄,”


    官辰宇最初是不肯讓杜凱德這樣拉著自己,可一聽見杜凱德說起林小煙,他便腳底生風,直接跳進了小車裏,並沉聲催促杜凱德開車。


    杜凱德看在眼裏,表麵不動聲色,心底卻為了目的達成更近一步而偷笑著。她自然是巴不得小車再開快些,這樣就能讓官辰宇看到殘酷的一幕。


    這也是杜凱德幾天來絞盡腦汁想到的唯一一個可以激勵官辰宇積極麵對生活,重新振作的辦法。


    林小煙在三環那兒看中了一套房子,今天正是約上了淩雲風和沈睿一起幫她參謀一下,淩雲風懷裏抱著妮妮,手裏牽著浩浩,慈父模樣盡顯,這讓一向不苟言笑的沈睿班長都忍不住取笑他說:“鴨蛋,你很有奶爸的氣質哦,”


    這要換作平時,淩同學一定會覺得班長這是在取笑他,可如今卻不同,他聽在耳朵裏,心裏卻是美滋滋的,並且還故意大聲說:“我正在實習,希望能夠馬上轉正,浩浩你說好不好?”


    浩浩壓根沒聽明白鴨蛋叔叔說的什麽意思,不過,他現在非常非常喜歡每天都和自己還有妹妹做遊戲的鴨蛋叔叔,所以他說什麽,浩浩都隻會點頭說:“好,”


    林小煙看在眼裏,便忍不住瞪了兒子一眼,並說:“聽清楚鴨蛋叔叔說什麽了嗎?你就說好?”


    浩浩扮了一個鬼臉,將錯就錯,“鴨蛋叔叔說的什麽都是對的,所以,浩浩才說好的,”


    “真拿你沒辦法,”林小煙便不再理越來越調皮的兒子,心情愉悅地拉著淩同學以及沈班長一起,進了電梯看樣品房去了。


    小魚便抱著妮妮和浩浩在大堂那裏等,冷不防眼前冒出一道人影來,她起先一愣,隨後脫口而出,“官少,”


    就連小浩浩也怯怯地喊了一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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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忽悠人,稍微還有更新,請親們注意收看,另外最近人氣下滑啊,是不是大家都不想看,想看大結局了啊,嗚……大冬天寫文的妹紙傷不起啊,手冷,胳膊痛啊,支持個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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