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耀華看著自己最寵愛的小兒子被人害成這樣,悲痛地手腳直發抖,厲聲命令道:“你還不將三少爺抬出來。”


    “是,是!”仆從哆嗦著手,吃力的將楊耀明從箱子裏抬出來,血水從他的下身滴下來,嚇的仆從手一鬆,楊耀明被摔在地上。


    ‘啪!’一記重重地耳光揮在仆從臉上,楊耀華狠聲道:“你這該死的下人,摔壞三少爺有你好受的!”


    仆從悶不吭聲地站到一旁,還是心有餘悸地不斷發抖。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打電話給正在國外辦事的大少爺,二少爺,讓他們趕緊回來查清楚究竟是誰害的三少爺這副樣子。”楊耀華冷斥道。


    “是,我這就打電話。”仆從說著就蹌踉地朝座機跑去。


    李玲月抱著手腳一動也不動,隻睜著呆滯的眼睛望著她的兒子哭的肝腸寸斷:“明兒啊,告訴媽到底是誰害你,媽一定命人將那個人碎屍萬段了。”


    楊耀明依然隻睜著呆滯的眼睛,隻是眼睛裏多了憤恨。


    “明兒啊,你倒是說話啊,告訴爸媽到底是誰害你的?”李玲月拍打著他的臉龐,泣不成聲道。


    楊耀華蹲下身子,顫抖著手扒開兒子的嘴巴,頓時老淚縱橫:“玲月啊,我們的明兒被人弄啞了。”


    “啊~~~明兒,明兒啊,我的明兒......”李玲月抱著兒子痛哭著,一下子承受不了那麽大的打擊哭暈過去。


    看著兒子麻木的四肢,布滿傷痕的身子,血淋淋的下身,楊耀華氣憤的牙齒咬的咯吱響,握緊了拳頭,發狠道:“明兒,爸一定會揪出害你的人,爸一定會為你報仇血恨。”


    醫院裏,掛了一天的吊針,無聊之下沉睡過去的雲薇在臉部,嘴唇折磨人的瘙癢下醒轉過來。


    “把你吵醒了?”他眼神溫柔如幽潭般望著她,聲音更是溫柔的令她心顫。


    雲薇搖搖頭:“我在chuang上躺了一天,醒了睡,睡了醒,再繼續躺下去,估計我身子好了人卻變傻了。”


    “嗬嗬,變傻了就變傻了,反正有我養你一輩子,你怕什麽。”他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才不要變傻了,我還想跟著你做一個獨立的女強人呢。”


    “就這麽想當女強人啊?”


    雲薇堅定地點了點頭:“恩,身為一個女人也應該獨立自主,有一顆事業心,努力的拚搏進取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我不想一味地依附你,當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寄生蟲,有一個出色的男人,做為他的女人也不能太差勁吧。”


    他讚許的親了一下她的嘴唇:“真不愧是我的雲薇,與別的女人就是這麽不同。”


    由於雲薇的嘴唇帶著傷,在他激動地親吻下,痛的她倒抽一口冷氣。


    “沒事吧?”他心疼地手輕輕地碰了碰她的唇角。


    雲薇搖了搖頭,想到之前婚禮上的事,她愧疚道:“少宣,對不起,因為我的突然離開,婚禮沒有舉辦成功,還讓你失了顏麵......”


    他溫和地笑看著她,豐神俊朗,英俊非凡:“這些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你沒有跟他走,回到了我的身邊,婚禮沒有舉辦成功,還可以舉辦下一次,隻是,下一次,不許你因為任何原因離場了。”


    雲薇感動地淚光漣漣:“少宣,你對我真好,此生能夠與你在一起,我何其幸運。”


    “我也是。”他目光深情款款地望著她。


    “下一場婚禮,我會與你十指緊扣,決不放開。”她堅定道。


    “恩!”他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氣氛融洽且溫馨,忽然想到一件令自己不安了一整天的事,她試探著問道:“少宣,你是不是找那個三少爺報複了?”


    少宣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你是怎麽報複他的?”雲薇緊張地問道,心裏總覺得很不安,那個三少爺是那麽的殘忍跋扈,可以想象平常很受家裏人的寵愛,他要是出什麽事,家裏人肯定會報複的。(.)


    怨怨相報何時了,她雖然受了很多的傷,可是她不想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生活因為恩怨而打斷。


    見雲薇這麽緊張,少宣莞爾一笑,安撫地摸摸她的頭發:“隻是命人揍了他一頓而已,小施懲戒而已。”


    聽少宣這麽說,雲薇這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晚飯用過了嗎?”他把玩著她的發絲問道。


    雲薇點了點頭:“剛才醫務人員喂我用過了。”


    “服務周到嗎?”


    這是他旗下的醫院,而且他特意吩咐過,怎麽可能服務不周到,回道:“很周道。”


    “藥吃了嗎?”


    雲薇一臉苦色:“我最怕吃藥了,藥片放在舌頭上,水喝下去卻粘住了,苦味蔓延整個舌腔,苦死了,想想就怕,剛才醫務人員要喂我藥,我沒讓。”


    少宣沒有回答,拿過放在床旁白桌上的藥,取出一粒白色的藥丸:“你仔細看我怎麽吃,就不會粘在舌頭上了。”


    “你又沒什麽病痛,怎麽可以亂吃藥,要不你含顆糖示範給我看吧。”雲薇擔心道。


    “既然開這家醫院,對醫理方麵我自然是有些了解的,這隻是活血止痛,祛瘀生新的藥,吃上一顆不會對身體有什麽損傷的。”


    強烈的自卑感頓生:“少宣啊,你還懂醫理哇,你知不知道你那麽全才,我壓力會很大唉。”


    “不準你壓力大,你要為我覺得驕傲才是。”


    被他深邃的目光一掃,雲薇連連點頭:“是,是,你是我的準老公,我自然為你感到驕傲啦。”


    他滿意一笑,拿著藥粒對著她示範道:“你不應該將藥丸放在舌頭的中間,而是要放在舌尖上,那樣水喝下去的時候,衝擊力大了,藥自然就很容易吞下去了。”


    說完,就姿勢行雲流水地將藥片放在舌尖上,再拿過一杯水,喝了下去:“你看,服藥是一樣是簡單的事,隻要掌握了技巧,沒什麽好怕的,來,乖乖用藥吧。”


    “哦!”雲薇心裏還是直發毛,小時候,有一粒超苦的藥卡在喉嚨口,上不去也下不來,苦的她印象極深,從此以後,她就有服藥恐懼症。


    苦著臉,皺著眉頭,張開嘴巴。


    少宣將藥丸放在她的舌尖上,再端過水杯給她喝。


    果然藥丸很快就吞下去了,可是苦味依然殘留在口腔裏,雲薇向來很怕藥的苦澀,於是皺著一張臉,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少宣以一種女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拿起放在白桌上的一顆糖,剝掉糖紙,含在嘴巴裏,捧過雲薇的臉,貼上她的唇瓣,將糖果推進她的kou中,一氣嗬成,與她唇she糾纏,一起分享著糖果的甜味,直到糖果融化在彼此的kou腔裏,也依然難舍難分地纏吻在一起。


    分開後,雲薇麵色羞紅低下了頭。


    他抬起她的下巴,溫聲道:“以後就采用這種方式喂藥吧。”


    雲薇羞窘地瞪了他一眼。


    他揉揉她的腦袋瓜:“不早了,睡覺吧。”


    “不要,我都睡了一天了,現在精神好著呢。”


    “那我抱著你,陪你說說話。”他邊說邊跳上了病chuang,睡在她旁邊。


    雲薇睜大了眼睛:“你今晚不回城堡睡了嗎?”


    “當然,你在這兒,萬一大半夜的想上廁所,沒人抱你去怎麽辦?”他理所當然道。


    雲薇臉頓時紅成了大蝦米:“會有醫務人員攙著我去,才不要你抱著我上廁所呢,起來,起來,趕緊給我回家,你經營的公司企業那麽多,明天還要上班呢。”


    “你都說了我經營的公司企業多,要是我都要每天親自去打理的話豈不是要累死,真正有能力的領導人不是一天到晚靠自己去維持公司,而是能夠發掘得力的人才,並讓他竭心竭力去為你管理,為你做事,你隻要偶爾去公司視察就可以了。”


    “你這是誇自己領導能力強嗎?”


    “難道我沒那領導的能力嗎?”他挑眉看著她。


    “有,有,有。”雲薇連忙點頭應道,跟他在一起之後,她可是經常看到他每天都很輕鬆的樣子,完全不被工作所累,反而是一種享受,要是沒有超強的領導能力,怎麽可能輕鬆之間就能夠管理好那麽多家公司。


    她笑的眉眼彎彎地望著他:“少,少宣,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資產嗎?”


    “怎麽?難道你要考量下我有多少資產,再決心嫁不嫁我嗎?”他打趣道。


    “不,才不是,就算你是一個小職員,我也是要嫁給你的。”她以為他是認真的,急忙辯解道。


    “傻瓜,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嘛。”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壞人,明知道我腦子沒你靈光,還總是調侃我。”她鄙夷地瞅他一眼。


    “夫妻之間互相調侃,才有情趣不是嗎?”他目光深邃地望著她。


    “婚禮沒有完成,我們還不是夫妻好吧。”她糾正道。


    “那男女朋友總是的啊,我們現在可是熱戀階段呢,更是需要相互調侃來增加情趣。”


    雲薇紅著臉沒有回答。


    他則輕撫著她的臉頰:“如果我說我的資產足已買上世界頂級飛機不下十架,城堡,別墅,豪宅上百幢,豪車上千輛你信嗎?”


    “你,你是在跟我說笑嗎?”她艱難地吞咽下口水道。


    “我跟你說的可是保守估計,你覺得我是在說笑嗎?”


    “天,天哪,少,少宣請允許我暈一會兒。”雲薇飽受刺激地躺chuang上挺屍。


    他唇角愉悅地上揚,為彼此蓋上被子,怕碰到她身上的傷,於是側著身子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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