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林帛綸頓時老大不爽了,想他差2分公就1米8了,在這裏屬於巨人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自已更高的,而且還高那麽多,著實是見鬼了,那家夥吃激素長大的嗎?


    不爽歸不爽,該問的還得問。“死者的兩名朋友呢?想必也是做瓷器生意的吧。”


    “物於類聚,自是如此。”廬州府理所當然點了個頭,一五一十說道:“死者突然被人殺死,結伴前來的另兩人嚇的著實不清,直喊要回揚州。然案情還未明朗,我便命人把兩人安排人於客棧北院落住。”


    “那麽三人結伴而來所謂何事?”


    “皆帶著瓷器前來兜售,不過卻說是特地陪死者前來的。”


    “想必死者所帶之物不同凡響吧?”


    “聽得是一套偶出精細茶瓷,特來廬州售賣於田府老太君,今早剛剛抵達落住,還未出門便遇害了。”


    今天才初五,是什麽茶瓷讓他們甘願初三陪死者前來,進而把他殺死呢?林帛綸心想這副茶瓷必定貴重無比,展眼四下問道:“那此套茶瓷呢?”


    “不見了蹤跡。”廬州府搖了搖頭,“命案發生,典吏與捕頭前來,聽得有這麽副瓷器,便讓人四處尋找,然尋遍了所有,依然尋找不到,想必是被凶手帶走了。”


    林帛綸心裏不屑,譏聲佩服道:“青天白日,門窗皆閂,雖說西院清靜,可要出客棧得經過棧廳,是那個強盜這麽厲害啊?”


    “林公子有所不知。”這席話讓捕頭心有戚戚搖頭,不讚同道:“一年前襄陽發生了兩樁滅門慘案,凶手皆也是強盜入門強劫殺人,且還是滿門屠殺,卻也無人見過真凶,與此樁命案極為相似。”


    “咦!”捕頭戚言甫出,站於林帛綸身邊的龍無雙輕聲咦了一下,見著夫君瞟來眼目,不敢胡亂說話,閉著唇瓣,小眼咕嚕轉了數圈。


    聽得小丫頭驚訝咦聲,林帛綸心裏一種不安和奇怪並行,思索不出結症時,忽見廬州府手掌力拍大腿,恍悟大聲道:“對了,年前揚州也發生了一樁滅門血案,聽得是有一名姓石老爺好不容易從命案脫身,卻更倒黴的一夜之間滿門遭害,然府上仆奴卻未聽得半點動靜,直到隔日才發現主人家五口盡數喪命。(.無彈窗廣告)”


    “石……呃?”奇怪廬州府怎麽突然反應巨大時,這個姓石的讓林帛綸想起揚州那一起毒殺案,整個人忽地僵硬,頭皮發麻強忍住轉身掐死丫頭的衝動,有些不知所措地扯動臉皮道:“竟……竟有這種事,其……其實……這樁命案的凶手就是與死者前來的那兩人。”


    “哦!”眼見林公子臉龐蒼白,廬州府便知他通了,聽得樁命和龍無雙無關,眉頭輕輕顫跳,故作訝異詢問:“何以見得?”


    “來,大家都過來看看。”林帛綸轉身時對龍無雙射去凶狠一眼,可她卻宛若無事般,天真爛燦好奇仰看著自已。沒想到這丫頭竟如此凶殘,且還沒有半點罪惡悔過模樣,一樣米養百樣人,才十六歲,她才十六歲啊。


    林帛綸心裏之惱無言表述,也是直到現在才知曉這個廬州府到底在幹嘛。這個貪官不單隻貪,還奸的堪比狼背狽,一定是從哪裏聽到他和丫頭的關係,且龍門又不能得罪,特地屈尊前來客棧戒告自已來了。


    恨不得馬上回馬狠抽姓龍的一頓,林帛綸大步來到門口,手指血灘對眾道:“大家看看,真正的殺人現場在這裏,所以此處才會留有這麽多的血。”話落,對和典吏和捕頭喚道:“你們兩人把屏風搬過來。”


    捕頭和典吏極快抬著屏風前來,廬州府眯目看著屏風落於血灘旁身,目光含著讚許,故作不解疑問:“這……不知林公子此是何意?”


    屏風壓於血灘邊沿,心急回家的林帛綸蹲指道:“廬州府且看,此處的血痕與屏風下沿完全吻合,那麽也就可以證明屏風原本該在此地。”


    “哦!”廬州府訝了一聲,也蹲身細細檢查,“果然吻合。”隨後又疑惑了,“可是為何凶手要把屏風移至床畔?凶手又是如何離開房間的?”


    “凶手壓根就沒有離開房間。”林帛綸站起身,讓典吏和捕頭把屏風歸回床畔,返回到左麵衣櫃前,拉開櫃扇道:“衣櫃在床榻左側,若不把屏風移到床畔,衣櫃便在屏風後麵,那麽凶手也就沒辦法逃脫了。”


    “這……”眾人茫然,典吏皺眉看了看屏風,再看了看衣櫃,百思不得其解詢問:“林公子,此可有關聯?”


    “怎麽沒有?”手指門口,“若隔屏在門口,發現血漬撞門衝進來的人便隻會停留在門口,那麽躲於衣櫃裏的凶手如何能逃得出去?”


    別人還沒明白過來,廬州府便恍然大悟,臉色一繃喊道:“傳店小二、掌櫃和陸、武兩人。”


    “是!”外麵衙差應喏,數人飛奔離去。


    這個廬州府可真不簡單,看來他早明白這場命案了,親自前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年前的襄陽命案和石府滿門。該死的龍無雙,竟可以血腥凶殘到此種地步,看他回去不活活掐死她。


    極快裏,掌櫃、店小二、陸才俊、武雄被衙役帶了進來,廬州府見他們前來了,連忙邀道:“還請林公子。”


    “哦,好!”暗裏冥思被喚,林帛綸抬眼便見跟前立著掌櫃、小二和兩名壯年,但見此兩人神色自若,仿佛人死也不過是頭點地不痛不癢,模樣與丫頭如出一轍。


    扭瞪一眼好奇睜大雙眼的龍無雙,林帛綸心頭一痛,撇目向陸武兩人,緩聲詢問:“於廳中等死者的是誰?”


    陸武兩人不明白此少年是何人,彼此相覷了一眼,一名穿著藍衫的壯年走前鞠道:“正是草民。”


    林帛綸點了點頭,轉看另一名紫衫壯年道:“那你呢?當時可有在場?”


    “啟稟公子,草民與陸兄弟在廳中等候展兄弟,奈何展兄弟卻遲遲沒來。草民坐等了好一會兒,肚子實在不舒服,便上了趟茅房,返回時經過跨院石門,聽得院裏響起撞門聲,便衝了過去,不料……不料……”


    “行了,別什麽料不料的了。”林帛綸冷冷哼哧,手指他道:“沒必要假惺惺了,凶手就是你。”


    “啊!”聽得凶手是自已,紫衫壯年一愣,隨後卟通跪地磕頭高呼:“冤枉啊大人,陸兄可以為我作證,冤枉啊大人。”


    “這……”廬州府與眾人也皆驚疑,典吏皺眉不舒,麵對信勢旦旦林公子,不明白詢問:“不知林公子何出此言。”


    “哼!”若是沒事,林帛綸還有時間和他們玩玩,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回房把龍無雙掐死,臉色自是不太好看,手指門口血攤道:“他們兩人原本就打算今夜殺了死者,隻不過死者午休睡晚了,兩人見著如此便想黑夜不如白日來的光明正大,合計了一番,姓武的借肚子不舒服上茅房,實則是前來敲死者的門。死者聽得好友叫喚自然急忙前來開門,廂門一開,見著時辰已近晌午,便對其作揖賠禮,然爾他卻不知道好友手中早就反握匕首等著他作揖好一刀斃命了。”


    “原來如此。”所有人帆然醒悟,終於明白為何死者足有六尺高,後背卻**著刀,原來是賠禮作揖時突遇此害。


    廬州府不吭片言,卻連連點頭,手指姓武紫衫人,追問道:“照你說,他殺死其好友,那該如何逃脫,此房可是門窗皆閂鎖住。”


    “哼,他根本就沒有離開。”林帛綸手指廂門道:“殺死了人,他就急忙把廂門閂鎖了,然後把屏風搬到床畔,再把死者拖於屏風後掩著,自已則躲於衣櫃裏麵。”


    這番話說的兩人瑟瑟發抖,紫衫壯漢砰砰磕頭哭喊:“草民……草民冤枉啊,草民……”


    “夠了。”廬州府拉開櫃門,往裏麵探看,不一會兒心裏便佩服了,燃柳村溺屍案和揚州懸案讓他破的半點都不冤,著實是不簡單呐!


    “這……”找到了證劇,廬州府一臉疑惑迷茫,“這到底是如何?”


    林帛綸麵無表情斜了一眼奸官,不答對掌櫃和店小二詢問:“小二哥被喚來催促死者,卻屢喚不應,奇怪下偷從門縫往裏看,卻見著門口大堆血漬,是不是?”


    “是。”店小二沒見過什麽世麵,第一次麵對府尊嚇的直哆嗦,深怕受到牽連卟通跪了下去,磕頭稟道:“客倌差小人前來喚,可卻屢喚不應,小人便往縫裏看了一眼,見著血漬,就急忙回廳裏告知東家與客倌。”


    林帛綸點了點頭,扯起這個深怕受牽連的小老百姓,麵向掌櫃道:“小二哥前來稟報廂房有血漬,你是如何反應的?”


    “客倌房裏怎麽會有血漬?”店掌棧愁眉苦臉道:“草民心想定是倌客糟了,急忙與陸公子來到西院,然爾如何叫喚敲門都沒聽得回應,便與陸公子破門而入了。”


    “大膽!”這句破門而入讓林帛綸板起閻王麵孔,重聲喝叱:“房內有血漬,敲門叫喚都無回應,首當該報官才對,何敢肆意破壞命案現場。”


    這道喝叱讓店掌櫃嚇的卟通跪地,哀聲冤道:“是……是陸公子說展公子可……可能死了,小人一時也……也沒多想便……便……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起來吧。”拉起磕頭的店掌櫃,林帛綸冷笑看向姓陸的壯年,“你呢?有什麽要辯的嗎?”


    “這……”陸才俊臉色刷白刷白,偷偷看了一眼武雄,顫抖道:“小人……小人見……見地上有……有血,心……心想展兄……展兄或許還……還有救……就大膽……大膽……”


    膽子這麽小也敢殺人?林帛綸不屑傾聽,咬牙打斷他,厲聲喝叱:“任你再能言善辯,實事永遠都是實事,你們兩人謀財害命,不惜對好友痛下殺手,不認是嗎?有你們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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