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來車往的大橋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劇烈的喘著粗氣,不同的是男人紅著眼睛,而女人則坐在地上,癱成一堆爛泥,如果不是最後歐旭堯說了那樣的話,簡單或許真的會跳下去了。


    怎麽不怕死?這一刻,她都覺自己一顆心還在身體之外飄蕩,想到剛才他那樣的逼自己,簡單憤憤的瞪過去,恰好歐旭堯也看著她,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搏殺。


    片刻,隻見歐旭堯蹲下身來,“我就真的不值得你愛,竟然寧願死,也不要和我在一起?”


    “是?”簡單還在惱他。


    聽到這話,歐旭堯苦澀的一笑,“我想知道我到底哪裏不如那個男人?”


    失敗並不可怕,至少知道自己敗在哪裏。


    他這樣一問,倒是讓簡單愣住,說實話,其實歐旭堯一點都不比雷少謙差,可是她對他就是沒有那種心意?見她沉默不語,他也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和她並排坐著,嘲諷道,“別告訴我,我哪裏都比那個男人強,那樣我會直接從橋上跳下去。”


    “歐旭堯我不值得你這樣,你會遇到一個比我好千倍萬倍的女孩……”簡單想勸他些什麽。


    “可是我就想要你,”他看著她,黑眸灼灼。


    簡單低下頭不去看他眼裏的深情,“何必呢?”


    “沒聽人常說嗎?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就像我拚了命的巴結你,你鳥都不鳥我一眼,偏偏對雷少謙那種男人粘著,”歐旭堯說著歎了口氣,“我說的對嗎?”tdkz。


    簡單不知道如何回答,半天呶出一句,“我和他之間,你不懂的……”


    “我當然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麽就要跟他?貪圖他的錢?我可以比他給你更多,貪圖他的愛?恐怕他給你的隻是在床上要做的愛,亦或者你覺得當他的很刺激,如果是這樣,我也可以包了你,讓你做我的?”


    “啪——”


    一個巴掌摑在他的臉上,“歐旭堯你無恥?”


    簡單爬起來就走,隻是雙腿還在抖,歐旭堯兩步追上去,將她壓在機車上,“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我就是想跟著雷少謙,你管不著,”簡單哭了,之前的恐嚇,還有這一刻歐旭堯那些如錐子般的話,都讓她覺得難過。


    聽到她還是這樣說,歐旭堯惱火的掄起拳頭,最終砸在機車座上,“你他媽的就是賤?”


    “我就是賤,所以別跟我這個賤人糾纏了,好嗎?”簡單去推他,卻被他一把攫住,看著她滿是淚水的小臉和倔強,他再也忍不住,低頭一下子咬住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上還沾著淚珠,舔在舌尖上的那一瞬間,卻不是苦澀,反而讓他覺得甜蜜,她的唇好軟,像是棉花糖一般,一下子就吸的歐旭堯想要更多,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的唇,翻卷了進去,這樣吻她,早就是他在夢中渴望千回百回的了,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他怎麽能錯過?


    簡單本就沒有順暢過來呼吸,此刻被他這樣一吻,猶如窒息了一般,更何況他還箍的她那麽緊,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一般,簡單受不了,可又掙不開……


    情急之下,她用力一咬——


    歐旭堯鬆開她,簡單躲開好遠,“歐旭堯至此為止,我們真的不可能。”


    看著她後退,歐旭堯的心如被拉扯著要拽出身體,不可能的,他做了這麽多,她都沒有一絲心動,看來真的沒有希望了,但他還是想提醒她,“其實我知道自己敗在哪裏,我就敗在沒有雷少謙壞……女人都他媽的賤,男人越壞女人越愛,以後你要是在他那吃了苦頭,別怨天恨地就行。”


    聽到他說著近乎自暴的話,簡單心頭並不好受,可是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轉身,她大步的跑。


    身後看著她的男人,追了幾步,最終還是停下,又不甘的吼道,“我明天下午三點的飛機,你來送我嗎?”


    簡單沒有回頭,“我祝你一路平安?”


    她的意思是不會送他了,真夠狠心的……


    這一天,雷少謙開了兩個會,晚上又與的人員吃了頓飯,晚飯結束的時候已經倦的不行,一上車便眯上了眼睛,俞成見他累了,也沒有多問,直接將車子開回了別墅,等雷少謙聽到俞成說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在桃苑。


    他忘記了俞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桃苑買房子的事,也沒多說什麽,便準備下車,太累了,現在的他隻想泡個澡睡一覺,隻是剛下車,腳下便被一團柔軟絆住,低頭,竟看到是那隻被叫做小白的狗。


    它蹭著雷少謙的褲角,仰頭看著他,一雙烏黑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幾乎一瞬間就讓他想到了那個女人。


    雖然是一人一狗,可是那眼神卻如此相似。


    她說一個人呆著無聊……


    又想到了上午她說過的話,雷少謙抱起地上的小白,重新打開車門,正準備走的俞成一愣,便聽到雷少謙開口,“去桃苑。(.)”


    呃?


    俞成愣了一秒,便也沒有多問,啟動車子,開向桃苑公寓。


    不知是今天被嚇到了怎麽著,簡單縮在床上,就連夢裏都是那些恐怖的場景,一個激靈醒來,已經嚇出一冷汗,一條手臂伸出去探向床的另一邊,空空的一片冰冷。


    他沒有來,看來今晚應該不會來了……


    有些失落,卻更多的是心涼,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怎麽能要求他像個丈夫一樣天天回來?


    歐旭堯罵她罵的對,她就是賤……


    轉過身子看向窗外,月光如銀,星子明亮,白天歐旭堯說的那些話又響在耳邊,簡單隻覺得心頭一陣煩躁,正要起身,就聽到房門有響動,神經一緊,就聽到房門打開,接著是換鞋子的聲音。


    話人說聽。是他……


    “嗚嗚……”對氣味極其敏感的小白從雷少謙懷裏脫離的那一瞬間,便向著臥室跑來,然後衝著床上的人發出不知是親昵還是抗議的聲音。


    簡單一驚,借著月光看到了床邊的一團雪白,“小白……”


    有些激動的跳起來,將小白抱在懷裏,左親親右親親,這些天來,她都有想它,甚至想過開口讓雷少謙把它帶過來,但一想到它是那麽名貴,又擔心某人覺得她是貪戀小白的價值,所以遲遲沒有開口。


    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在床上和小白親密歡騰的她,雷少謙失笑的搖搖頭,這麽大了,玩起來還像個孩子。


    “我的睡衣呢?”雷少謙走過來,這一聲打斷簡單的笑聲,不過她的小臉上仍堆著笑意。


    “我給洗了,在陽台上?”


    下午回來,她被歐旭堯刺激的坐立不安,於是便把衣服都洗了,就連床品也換了,雷少謙看了眼幹淨的新床單和被罩,眉頭一皺,“不是有鍾點工嗎?”


    “我無聊,”簡單被小白蹭的癢癢,也忘了思考,“再說了,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我們的貼身物品。”


    她是被小白蹭的大腦缺氧了,才會說後麵那句話,直到感覺雷少謙灼灼的目光,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麽,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


    他沒有聽,轉身走出臥室,一會的功夫,便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隱約能讓人想像得到那流水下讓人麵紅耳赤的畫麵,水漫流過他的胸膛,滑過緊實的腹肌,然後再蜿蜒向下,進入那……


    “簡單你瘋了,”為自己會產生這樣齷齪的想法,簡單拍了自己一巴掌,卻不料碰到了小白,頓時它發出一陣嗚嗚的抗議。


    從浴室出來,雷少謙腰上隻係了一條浴巾,簡單隻看了一眼,臉就紅的燒了起來,“你,你怎麽不穿衣服?”


    她是指他怎麽沒穿睡衣?


    雷少謙睨了她一眼,還好意思說?那衣服還在滴水呢?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手洗,他都懷疑上麵還有殘留的洗衣液。


    沒有回她,反而盯著她看,簡單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才問道,“怎麽了?”


    “今晚你打算跟它睡,還是跟我睡?”雷少謙瞪著小白,忽的有些後悔把這個小東西帶來了。


    隱約察覺出某人的不滿,簡單立刻抱著小白跳下床,“我給它鋪被子。”


    看到簡單拿著東西要鋪在房子的一角,某人立即嘟嘴,“讓它去別的屋……”


    什麽意思?


    “我不喜歡做的時候被偷窺,就算是一條狗也不行……”雷少謙的話先是讓簡單愣住,接著就便明白過來。


    臉,頓時紅的像要滴血,罵了句,“流氓……”


    剛和小狗打鬧完,為防止某人說她身上有狗菌,簡單又乖乖的洗了個澡,走進臥室時,雷少謙正在看財經雜誌,掀開被子,她躺了進去,卻是離他半米的距離。


    這就是床大的壞處,不過簡單倒是感覺床夠大也不錯,要不然她會更覺得囧,雖然早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可是每次她都有種小兔撞心的感覺。


    半天,也不見他有動靜,簡單索姓閉上眼睛,其實她不是困了,而是不知道要幹什麽有些尷尬,隻是剛閉上眼睛,就聽到某人冷嗬了聲,“關燈?”


    啪?


    燈滅,整個屋子一片黑暗。


    身側,感覺到某人翻了個身,似乎與她的距離更遠了,想到剛才他說的那句做的時候不喜歡被偷窺,又感覺他現在的表現不正常,但誰又知道呢?他雷少謙不正常的時候才正常,如果正常了,反而就不對了。


    想著明天就要去做護工的事,簡單怎麽也睡不著,他如果不答應,肯定自己去不了,但她又真的很想去,吸了口氣,她轉過身來看著他,望著他的背影,她又心頭打鼓。


    掙紮了好一會,她終於開口,聲音很低很低,“你睡了嗎?”


    說完,簡單連呼吸都收住了,一顆心緊張的似乎有些發疼,但是半天也沒有回應……


    暗暗吸了口氣,簡單努力讓自己的呼吸正常,對自己說反正已經開口了,索姓全部都說出來,咬了咬牙再次開口,“我真的很想做護工…...”


    依舊沒有回應,簡單覺得要瘋了,想著他這個人的怪戾,她閉了閉眼,身體向他挪過去一點,“對方是個女孩……”


    再移過去一點,距離他還有五厘米的時候,她發覺自己緊張的手都出汗,可仍是一咬牙,整個身子貼過去,伸手摟住他的腰,說出讓自己都渾身都起小米粒的話,“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聲音因顫抖有些嬌喘,再加上這句話帶著撒嬌味道的話,雷少謙有些惱怒的情緒稍有緩解,但仍裝睡,他想看看她能主動到什麽程度?


    本來很緊張的,可是當身體真的靠近他的時候,反而好了很多,簡單把臉靠在他的後背上,“我不想當一個花瓶,要是等哪天我容顏衰敗了,什麽都不會,那豈不是要餓死……這個女孩需要心理治療,我想把自己學的心理知識實踐一下……”


    淡淡的馨香順著空氣進入他的呼吸,而且她貼的他很緊,隻隔了一層薄衫,他似乎隱約能感覺到她胸尖的凸起正擠壓著他的後背,身體內那股早就燃燒的情浪已經開始翻滾……


    “花瓶?你夠格嗎?”他終於開口了,卻是把她嚇的身體一陣緊縮,身體本能的後縮,卻不料他一個翻身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還有你準備拿人家當試驗品嗎?”


    簡單被壓的不舒服,想去推他,卻被他抓住手,“既然都主動勾引了,幹嘛又要推我?”


    好好的話怎麽一到他嘴裏就變了味呢?


    “我才不是……”她看著他,對上他黑眸的瞬間,又羞赧的快速垂下眼瞼。


    “對方真的隻是個女人?”看著她害羞的樣子,雷少謙心跳的頻率加快。


    “嗯?”她快速點頭。


    “最好不要騙我,”他聲音有些低啞,因為他看到她睡衣的領口已經散開,雪白的若隱若現。


    沒有察覺出他的異樣,簡單連忙說,“沒有騙你,真的是個女人,再說了我有幾個腦袋敢騙你?”


    聽出了她話裏有對他控訴的意思,他也沒惱,不過卻低下頭來,嘴唇輕掃過她的肌膚,“想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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