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堊非魚的爪子在巨蟒腹部來回劃拉了幾下子,悻悻道:“竟然沒有內丹?”


    原來這貨是來找內丹的。


    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有沒有內丹人家都願意跟你下蛋~”


    能不能別說下蛋了,蘇芮感覺自己肚子裏都快憋出蛋了。


    堊非魚的爪子往外收:“不不不你下不出來我的蛋……”猛一伸手向蟒腹深處抓去。


    “嗖”的一聲,蘇芮抱著蘇二破腹而出。


    在出來的瞬間,她元神一陣刺痛,仙翼城上空結界破開,數道流光飛出,疾速向遠處躥去。那裏麵有蘇存,蘇存有危險才會向她報信。


    一息間,蘇芮已化出人形駕馭千神絕追了上去。


    在她後麵,堊非魚腳下不知踩著什麽玩意,一邊擦著臉上的汙血,一麵大聲喊:“妹妹,等著我……”


    堊非魚後麵,嬌滴滴的聲音走形了:“非魚哥哥,等我……”


    蘇芮跑的更快了。


    前麵那批人速度極快,從氣勢判斷,至少有化神期修士在裏麵。


    蘇芮咬破舌尖將千神絕的速度提至極限,距離卻仍是漸漸拉大。


    後麵距離卻是越來越近。


    “妹妹,散步啊!我陪你……”


    糟,堊非魚追上來了。


    按住要出來的蘇二,蘇芮隨手扔出一大把符籙,中間還夾雜不少煉器時的器渣,那些渣子邊角相當鋒利,蘇芮拿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想必腳丫子踩上會很爽。


    聽見後麵不停的“嘶嘶——”聲,蘇芮身形一晃,分成三個蘇芮朝三個方向飛去。卻在最前方化為一個青衫修士與一個紫衫少年並肩馭劍前行。


    後麵再沒有堊非魚的蹤跡,蘇芮一麵繼續追趕一麵教育蘇二:“瞧,有時候用腦子比動手要強的多……”


    她話音沒落,身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妹妹,你真淘氣,別以為脫了馬夾我就不認識你了。”


    蘇二立即與堊非魚動上手了。


    除了開始和娘子抱在一起好舒服外,這一路簡直要惡心死,偏娘子還不讓他動手。


    蘇二紫光一放,堊非魚心裏吃了一驚,難怪鱷魚妹妹開始還用雷打他,原來是藏了個小白臉,這怎麽可以?


    這兩人一交上手,本來還能望見的光點徹底消失在黑夜中了。


    千神絕的傘麵合了一半,化小了在蘇芮耳邊給她扇風消火。


    說來也怪,蘇二雖然年幼,可那血脈壓製是實打實的,妖修大陸有很多修為比堊非魚高的多的,也沒見哪個敢對蘇二不敬,這堊非魚,有古怪。


    後麵那雌鱷也追來了,遠遠的跪在半空,並不能靠近。


    蘇二的威壓對那雌鱷還是有用的。


    這片刻間,蘇二和堊非魚已過了數十招,幸好是在高空,附近又沒什麽山脈,但她能察覺到蘇二越來越吃力,從驅趕獸潮開始,這孩子已經脫力了。反觀堊非魚越戰越勇,還取出那骨笛要對付蘇二,蘇芮大喝一聲:“住手,休傷我兒!”


    正在打著的兩人身形同時一震,堊非魚反應顯然沒蘇二快,蘇二一腳踹在他胸口,他在雲端上哧溜滑了一段,怔怔道:“他是你的誰?”


    蘇芮惱怒地看了一眼前方:“我-兒-子,你沒聽見?”


    堊非魚一臉不可置信,蘇芮見他低頭,立即拉住蘇二要走。


    堊非魚忽然出現在她麵前:“你說謊,我們鱷魚怎麽會生出王八?還是一隻殘廢的王八!”


    蘇二好好的,哪殘廢了?蘇芮怒道:“他-爹-是-王-八,他也不殘廢!”


    鱷魚和王八……堊非魚顯然沒回過神,雖然他偶爾也跟狐狸、兔子什麽的……可怎麽也不該是王八,那怎麽下口啊?鱷魚妹妹審美絕對有問題!


    堊非魚深刻思考的時候,蘇芮和蘇二已經遠去了。


    後麵那頭雌鱷終於追了上來,剛想說話,堊非魚足尖一點,消失了。


    終於擺脫了堊非魚,蘇芮向前飛行了一段,隻見莽莽蒼山,根本找不到蘇存的痕跡了。


    她正麵無表情盯著前方時,旁邊居然又響起了堊非魚的聲音。


    “妹妹,我考慮了一下,爹我也是能當的……”


    蘇芮和蘇二一塊炸毛了。


    火球和雷電同時擊向堊非魚,堊非魚躲了那雷電,卻被火燒著了衣裳。


    他一麵拍著衣裳一麵大叫:“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去哪了,我帶你去……”


    蘇芮見那團火要被他弄滅,正欲給他再補上一團鴻蒙之火,聞言一怔:“你知道我在找人?”


    堊非魚慘叫:“我當然知道,我是瞎子嗎?你快把火弄滅,這衣裳就是我的皮,哎呦……我的屁股!”


    蘇芮:……


    這時後麵那雌鱷又追了上來,看見堊非魚大叫一聲:“非魚哥哥,你屁股好白!”


    堊非魚:……


    好在堊非魚雖然不喜歡穿人修的衣裳,但儲物袋裏還是有一些的,在蘇芮收了鴻蒙之火後,他找出一條皺巴巴的褲子套上,滿腹委屈道:“妹妹,咱們族裏隻剩我一個男人了,你要把我燒壞了,咱們霸王鱷可就滅絕了。”


    雌鱷狐疑地看向蘇芮,她一直沒看出蘇芮是鱷魚,此時不見蘇芮反駁,猜想對方大概是使了什麽法子掩藏了氣息,知道蘇芮是頭雌鱷後,越看眼中嫉妒越是明顯。這頭雌鱷除了血統之外,根本哪都比不上自己嘛。


    蘇芮這時冷靜下來,方才出手時,堊非魚並沒有抵抗,這完全是因為她占據了性別的優勢。要是真惹惱了堊非魚,想到也有些求偶不成的變/態雄性……蘇芮語氣好了一些。


    “你當真知道他們去哪了?”


    堊非魚爪子指心:“以鱷祖發誓,要是我說一句假話,就讓我再也得不到鱷祖傳承……也找不到純血霸王鱷,雌的。”


    對鱷魚而言,鱷祖比妖皇還頂用,畢竟是直接領導。


    “你快帶路!找到那些人再說!”蘇芮跺了跺腳,模樣極其蠻橫。


    雌鱷吃了一驚,她一路追趕堊非魚,堊非魚一直冷冷淡淡的,這頭雌鱷竟敢這麽對堊非魚說話。


    可堊非魚就吃這套,傻乎乎一笑,取出骨笛朝空中一拋,自己先上去了,然後衝蘇芮伸手:“妹妹快來。”


    蘇芮瞪了他一眼,拉著蘇二上了笛尾。


    那雌鱷也想上去,卻被堊非魚攔住:“去——”


    哪還有方才那賤兮兮的模樣,又冷又無情。


    雌鱷見自己被甩下了,眼裏當即凝出了淚花。


    堊非魚視而不見:“我現在有霸王鱷妹妹了,不需要你了!”又笑眯眯轉向蘇芮:“妹妹你坐穩了,咱們就走。”


    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太薄情。”蘇芮冷哼一聲。她本來也不想管閑事,不過想到要是這雌鱷能纏上堊非魚,對她來說豈不是好事?


    堊非魚一怔:“那你上來吧,你坐笛孔裏,別露頭影響我和妹妹。”


    “沒風度。”蘇芮又道。


    “那你出來吧,坐最邊上,給妹妹擋著風。”


    “真自私。”


    堊非魚一臉苦相,不知道怎麽辦了。


    蘇芮衝雌鱷招招手:“過來坐我身邊。”又對堊非魚道:“還不快走,要是我朋友出了事,仔細你的皮!”


    堊非魚渾身一蕩,覺得全身皮都酥了,他“嗷”了一聲,骨笛化作一道星光消失在夜空裏。


    骨笛上,蘇芮蘇二沉默地坐著。雌鱷靠近蘇芮:“姐姐,我叫白真真,你叫什麽名字?”


    蘇芮此時記掛著蘇存,還盤算著堊非魚可靠不可靠,又用完了堊非魚該怎麽甩掉他,聞言心不在焉道:“我姓蘇……”


    她還沒說完,堊非魚就哈哈大笑:“好名字好名字!”


    蘇芮無語,衝堊非魚喊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追了這麽久還沒有追上,不行我就走了!”


    她這話絕對是嚇唬堊非魚,先前她推測堊非魚可能是十級妖獸,上了這骨笛,從骨笛的速度和堊非魚的氣勢來看,堊非魚絕非十級妖獸,很可能已經是十二級相當於化神中期的修士了,妖獸化形之後,同級別的修士根本不是妖獸的對手。堊非魚對自己這麽客氣,完全是篤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或者對自己非常自信,看白真真的表現就知道了。


    “妹妹,咱們不去追他們,這會兒也不好追……”


    堊非魚一開口,蘇芮眉毛就擰在一起,瞪眼把堊非魚看得小腹一緊,這麽辣的小辣椒,還是純血霸王鱷……他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道:“我帶、帶你去等他們,咱們趕在他們前麵守株待兔。”


    蘇芮眉毛並未展開。


    堊非魚道:“煉器聯盟那幾個壞東西無非是想要仙翼城的金靈,那金靈不在仙翼城下,是在歐陽家的礦脈下麵。金靈和歐陽家有血契,不是歐陽家的人找不到金靈,他們肯定是抓了歐陽家的小崽子去找金靈,咱們直接去找金靈就行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可沒夾著腿,代表他是用腦子思考了的。


    蘇芮不寒而栗,這家夥果真不是第一天在仙翼城了,什麽什麽都是門清的。


    他能這麽容忍自己,絕對是因為她的血統啊!


    【正文在作者有話說裏】費思清去浴室清洗傷口,把血洗淨後,發現找不到傷口了。


    從頭皮到臉都幹幹淨淨的,除了臉色很蒼白,頭仍然很暈,是失血過多的症狀。她換了套幹淨衣裳,從櫥櫃裏翻出大半袋不知道有沒有過期的薑汁紅糖,給自己衝了一碗後端著回到客廳。


    時針指向淩晨一點,費思清知道自己絕不是做夢——她通常在夢裏才有好運氣。


    那盆花仍“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看樣子很老實,沒有挪動的痕跡。


    很好,一棵成精的花,應該值不少錢!


    費思清手中的碗擱在茶幾上時,敏銳地察覺到了那花兒一顫。


    不是幻覺,連花瓣邊緣都卷起來了。它在害怕?


    費思清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挪,那花兒沒動,她繼續,花仍沒動,她再繼續,咣當一聲,裝著薑汁紅糖的碗倒了,一大灘暗紅的糖水流了出來。


    “咕嚕嚕、嘰、喳咕咕……”花盆蹦了起來,竟落在沙發靠背上,所有花瓣都合了起來,還在不停地顫抖。


    “擦掉血,我害怕。”費思清忽然想起這朵花對她說過的話,她眼睛眯了眯,伸手拿過一團看不清顏色的抹布用力將茶幾上的糖水擦掉,然後回到浴室,撿起方才被她脫掉的沾滿了血跡的衣裳,重新穿上,找了一隻最大的碗,把所有的紅糖都倒了進去。


    做好這一切後,費思清端著碗重新回到了花盆麵前。


    “姓名?”


    “咕嚕嚕、嘰、喳咕咕……”


    費思清伸出一根指頭蘸在碗裏,然後抹在自己臉上:“說人……地球話。”


    “凱撒大帝001。”


    和想象中的有出入。


    “籍貫。”


    “卡西多拉星係奧裏森星座布拉多星球。”


    費思清:……


    手指蘸著紅糖水在茶幾上寫了一個“狠”字後繼續問:“來地球幹什麽?”


    “星際風暴,墜落地球,缺乏能源,無法返航。”


    “為什麽砸我?”


    這個問題太突然,大花的兩片葉子扭了一下才有聲音傳出:“緊急迫降,導航係統失靈……發出警報對方無應答。”


    臥槽,還賴她無應答,聽見時已經砸在頭頂上了。


    費思清的腦子以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速度開始高速運轉,外星人能到達地球,那說明它們的科學水平比地球進步,能力也一定比地球人高,好不容易走狗屎運被外星人砸了,千萬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抱歉,我們星球沒有黃金。”


    “抱歉,我們星球沒有鑽石。”


    “抱歉,我們星球也沒有鑽石王老五。”


    “抱歉,我們都吃素,不吃小鮮肉。”


    ……


    費思清忽然驚醒:“你能聽見我心裏話?”


    大花抖了抖葉子:“一妻多夫或者一夫多妻都不行,那是低等文明才有的現象,我們隻支持單身或者一對一伴侶關係。此外,請不要對我一直發射腦電波,接受過多低等生物腦電波會使我產生大量垃圾……”


    費思清:“……但你也不能白降落在我頭上,嗯……”她起身把一碗糖水澆在了自己身上。


    “砰——”的一聲,花盆從沙發頂上滾落在地。


    半個小時後,費思清確定這次玩大了,把外星來客給嚇昏過去了。


    為什麽是嚇昏,不是嚇死,很簡單,穿越無數光年來到地球都沒死的外星人是不會輕易死掉的。


    記起這花說它是吃素的,費思清好心地從冰箱裏取出半根黃瓜,一個蔫了的西紅柿擱在花盆裏。重新把自己洗了一遍後,疲憊地躺在了床上。


    明天,還要去找林羽算賬!


    費思清、林羽、趙宇陽當年都是a大的學生,不過林羽比費思清和趙宇陽高一屆。費思清和趙宇陽從幼兒園就認識,接著小學、中學都在一個學校,大學順理成章確定戀愛關係。畢業後兩人同時進入一家知名網絡公司,沒想在這裏遇見了林羽。校友,自然格外親些,費思清幾乎沒有什麽防備,直到三個月前,資曆更老的林羽調任費思清頂頭上司。


    費思清記不清什麽時候“意外”地在趙宇陽手機上看到那條來自林羽的短信。


    她剛搞清楚自己為什麽比別人都忙,趙宇陽便愧疚地說要分手。


    那時,費思清剛熬夜做好計劃書,被趙宇陽一個電話催到樓底,還以為他是來給自己送早餐的,結果對方精神抖擻地說“分手”,費思清抵不住困意點了點頭。


    發怔的倒是趙宇陽,盯著被費思清擱在護欄上的速溶奶茶看了半天。


    費思清不該哭麽?費思清從小到大都很倒黴,幼兒園的時候因為個子矮小,總是被人欺負;小學出水痘,被同學嘲笑了半個學期;中學的時候成績比不過自己,被稱作萬年老二。他特意留意過費思清,她的確喝水比別人更容易噎著,走路比別人更容易絆著,天上要是掉下個花盆,底下就算有一堆人,砸中的那個肯定是費思清(恭喜趙宇陽預測正確)。


    他曾感慨過幸虧她總是時運不濟,才沒人敢追她,落到自己手上。


    他應該是她悲慘生命中的溫暖、陽光、最不能缺失的氧氣,可現在他連一杯速溶奶茶都不如,奶茶還被她啜了一口呢。


    趙宇陽的思緒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滑開接聽,聽筒裏響起林羽趾高氣揚的聲音:“說完了沒有?說完快點回來!”


    趙宇陽一溜煙地跑了,費思清等看不見他了默默將窗簾拉開。


    費思清黴運沒有消失,就在昨天,林羽通知費思清走人。


    公司有公司的程序,解雇個人也沒有那麽簡單高效。費思清如此高效,是因為最後經手的那個項目,她親自製作的計劃書被公司的競爭對手拿出來了。


    後果可想而知。


    林羽高傲地把那份計劃書扔在她臉上:“費思清,你真為我們a大丟人!要不是宇陽,我才懶得管你!”


    費思清混混沌沌地走出公司,在外麵逛了不知多久,剛要進小區,就被砸了。


    現在想起來,工資還沒結呢!


    明天,一定要把工資要回來,還有……加班費!


    費思清忽然驚醒:“你能聽見我心裏話?”


    大花抖了抖葉子:“一妻多夫或者一夫多妻都不行,那是低等文明才有的現象,我們隻支持單身或者一對一伴侶關係。此外,請不要對我一直發射腦電波,接受過多低等生物腦電波會使我產生大量垃圾……”


    費思清:“……但你也不能白降落在我頭上,嗯……”她起身把一碗糖水澆在了自己身上。


    “砰——”的一聲,花盆從沙發頂上滾落在地。


    半個小時後,費思清確定這次玩大了,把外星來客給嚇昏過去了。


    為什麽是嚇昏,不是嚇死,很簡單,穿越無數光年來到地球都沒死的外星人是不會輕易死掉的。


    記起這花說它是吃素的,費思清好心地從冰箱裏取出半根黃瓜,一個蔫了的西紅柿擱在花盆裏。重新把自己洗了一遍後,疲憊地躺在了床上。


    明天,還要去找林羽算賬!


    費思清、林羽、趙宇陽當年都是a大的學生,不過林羽比費思清和趙宇陽高一屆。費思清和趙宇陽從幼兒園就認識,接著小學、中學都在一個學校,大學順理成章確定戀愛關係。畢業後兩人同時進入一家知名網絡公司,沒想在這裏遇見了林羽。校友,自然格外親些,費思清幾乎沒有什麽防備,直到三個月前,資曆更老的林羽調任費思清頂頭上司。


    費思清記不清什麽時候“意外”地在趙宇陽手機上看到那條來自林羽的短信。


    她剛搞清楚自己為什麽比別人都忙,趙宇陽便愧疚地說要分手。


    那時,費思清剛熬夜做好計劃書,被趙宇陽一個電話催到樓底,還以為他是來給自己送早餐的,結果對方精神抖擻地說“分手”,費思清抵不住困意點了點頭。


    發怔的倒是趙宇陽,盯著被費思清擱在護欄上的速溶奶茶看了半天。


    費思清不該哭麽?費思清從小到大都很倒黴,幼兒園的時候因為個子矮小,總是被人欺負;小學出水痘,被同學嘲笑了半個學期;中學的時候成績比不過自己,被稱作萬年老二。他特意留意過費思清,她的確喝水比別人更容易噎著,走路比別人更容易絆著,天上要是掉下個花盆,底下就算有一堆人,砸中的那個肯定是費思清(恭喜趙宇陽預測正確)。


    他曾感慨過幸虧她總是時運不濟,才沒人敢追她,落到自己手上。


    他應該是她悲慘生命中的溫暖、陽光、最不能缺失的氧氣,可現在他連一杯速溶奶茶都不如,奶茶還被她啜了一口呢。


    趙宇陽的思緒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滑開接聽,聽筒裏響起林羽趾高氣揚的聲音:“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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