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呀?鬱曉曉有什麽好說的”獨孤一白笑嗬嗬地道,“她就是長得還算湊合,勉強可以見人。(.好看的小說)其它的,也沒什麽。不過,我並不知道賤內還有同胞姐妹呀,這位又是誰呢?”獨孤一白指著鬱曉曉道。


    “本王也想知道她是誰呢!不過,她應該是王府的一個丫環,剛進來的時候,滿臉黑的很,也沒太看出來象尊夫人,這幾天服侍澹台王爺,倒變了個模樣,這本王還真不知道,不如你同澹台王爺自己交流,你們不是老相識嗎?”少陵王笑眯眯地道。


    “我們的事情,私下裏會說,今天是臘食節,大家開心為主,不要為我們的事情耽誤了飲酒才是。”澹台冷冷地道。


    “好,我們飲酒。”獨孤一白果真不再提,而是豪爽的舉起了酒杯,說了幾句場麵上的話,眾人倒都給麵子,一飲盡了!


    鬱曉曉偷瞧自己身邊的女人,那女人看見她看過來,對她一笑,舉杯示意共飲,那個女人一直微笑著,就是沒有作聲。


    但是感覺很熟悉,雖然是笑的,但是眼中隱隱地有怨氣一閃而過,鬱曉曉如坐針氈。她不知道這一席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她隻是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


    席上不斷有人站起有人講話,鬱曉曉也聽不太明白,半文半古的,她一口口吃著菜,又一口口綴著酒,那酒本是甜滋滋地,但喝多了,頭也暈乎乎地,她心情竟然放鬆了不少。


    這時候,突然獨孤一白對澹台敬上一杯酒,笑著道:“來,澹台王爺,我們飲一杯吧。”


    澹台看著他道:“為何事而飲?”


    “一為你在天禹無故知,二為……”他的眼睛看了一眼鬱曉曉,“二為我們的夫人。”


    澹台一笑將酒飲了:“白雲堡主,你千裏迢迢來京都所為何事呀?”


    “夫人回門,雖然路途遙遠,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


    “那堡主還得在京都盤恒幾日吧?”


    “沒想到今天能見到王爺,倒是意外的收獲,至於呆多久呢,還沒想,也許會呆些時日,也許會隨時開拔。”


    “嗯,來一趟不容易,不如呆幾天吧。”澹台開口道。


    “呆幾天,平時也見不到你,一起喝個酒都難。”獨孤一白笑著搖搖頭,一飲盡了,“不如跟少陵王告個假,我們出去遊玩一番如何?”


    他們倆個的聲音很大,那少陵王自然聽見了。


    但是他眼睛看向他的王妃,開口道:“有酒無歌不為歡呀,愛妃,你去安排一下如何?”


    玉蘭王妃溫婉一笑,便衝旁邊的丫環交待了幾句,不一會兒,上來一群歌舞姬,對客而舞,那些人見到美姬當前,氣氛熱鬧起來。


    澹台看著獨孤一白道:“出去做什麽,這裏麵很舒服,整日不愁,有吃有喝的,還有人陪伴。再說,出去隻陪你遊湖,有甚可玩?”


    “那倒是,那不知王爺對什麽感興趣,是歌舞還是騎射?”獨孤一白又問道。


    澹台看了他一眼,笑了:“歌舞吧。”


    鬱曉曉聽見他出去隻想看歌舞,醉暈暈的,心裏生了氣,扯著澹台的袖子問:“看歌舞,這裏不是有嗎?再說,想看,我給你歌給你舞好了。”


    “曉兒,你醉了。”澹台溫柔地道。


    “我沒醉……這樣的感覺暈乎乎的正好,輕飄飄地,不過,不許你去看歌舞!”鬱曉曉借著酒氣霸道地道。


    澹台看著鬱曉曉歎了口氣:“曉兒,我不去就是。”


    鬱曉曉便笑了,她看著邪美異常的澹台,眸子眯著,笑著,突然一個搖晃,她倒了下去,口齒不清地道:“不離開,我們永遠不離開!不許你出去!”


    在朦朧中,她聽到澹台的聲音:


    “王爺,我們告辭了。(.)”


    “好,來人,送他們回府。”


    獨孤一白的聲音:“澹台王爺,我也送你一程,少陵王,您不會反對吧?”


    然後鬱曉曉就覺得自己被半拖半抱著,顯然他們先回去了。


    往回走的那一刻,鬱曉曉還在想,原來這個少陵王看著妖邪,還挺好說話的。鬱曉曉很快就醉得不醒人事了。


    她沒想到這酒這樣有後勁,她醉得很沉,連個夢都沒有。


    再醒來,她覺得自己仍是在夢裏,因為,這平時睡得很舒服的床怎麽在運動?


    她迷茫的睜開眼睛,光線昏暗,她習慣性地扭頭,沒有看見澹台,卻看見的是厚厚的包了軟布的車廂板!


    同時,她聽到了馬蹄聲!


    她在馬車上!


    鬱曉曉翻身坐了起來,寬大的車廂裏隻有自己。


    她撩開車簾,看見趕車人寬厚的肩膀,愣了愣,怎麽這麽眼熟。


    那人沒轉過頭,而是開口道:“堡主夫人,本堡主為你親自駕轅,你該是滿意了吧?”


    “獨孤一白!”鬱曉曉高聲叫道,聲音裏揚得很高,那是不敢相信,加上莫名其妙,“怎麽會是你,你要帶我去哪裏?”


    鬱曉曉同他說話的功夫,已是看清楚了,雖然他是親自駕車,但前前後後的,有馬車,騎手,不少的暗衛。


    “你是白雲堡主夫人,你說該去哪兒呀,玩也玩夠了吧,想見的人本堡主也讓你見了,你還想怎麽樣?難道拜堂不算數,難道我獨孤一白的臉丟的還不夠嗎?”獨孤一白的聲音裏透裏無奈,但倒沒有多少責怪,這讓鬱曉曉有些納悶。


    “可以給我個解釋嗎?或者說明。我怎麽在這裏,澹台呢?”鬱曉曉一張嘴就甩出幾個疑問。


    “親愛的夫人,你可知道,因為你,這一個多月以來,我們白雲堡的精英出動了多少,因為你,我們耗了多少人力財力?因為你,本堡主親自來少陵王府,你可知道,他請也未必請得動我,卻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鬱曉曉抓著頭發,她看著獨孤一白的背影,她有些抓狂,喘著粗氣,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情在她的腦海裏翻轉,終於見到了澹台,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又離開了,誰能告訴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哦?怎麽沒聲音了?”獨孤一白一揮手,有個侍衛跳上車接過他的鞭子,獨孤一白轉身,眼神審視地看著鬱曉曉,鬱曉曉正運氣呢,她現在腦海裏象個飛機場,嗡嗡地,她甚至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麽,隻看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的,鬱曉曉仰頭深吸了口氣,那車卻一顛簸,獨孤一白將她扯進了車裏,按著坐了下來。


    鬱曉曉緩過一口氣,呆呆地瞧著他,獨孤一白英俊陽光的臉上現了些許的疲色,估計是連夜趕路的原因,頭發有兩絡從額上落下來,就在眼角處,讓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同往常不一樣,也帶著疲色,這是鬱曉曉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在她的印象中,獨孤一白一向精力充沛的樣子,不過,不管他現在是什麽樣子,沒把自己給殺了,她就覺得足夠奇怪的了。


    “怎麽這樣看我?”獨孤一白長出了口氣,靠在了軟墊上,“你還真是一個麻煩,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該知道!”


    鬱曉曉沒有出聲。


    獨孤一白繼續道:“你這個女人……嗯,就是這一點還不錯,很有挑戰性!”


    鬱曉曉咧了咧嘴:“澹台呢?”


    “如果我說我把他殺了,你會不會相信?”獨孤一白麵色平靜地看著她。


    “不會。”鬱曉曉很幹脆地回答道。


    “為什麽不信?”


    “為什麽要信?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麽鬼,但我知道,你和他之間,不那麽尋常!”


    獨孤一白聞言眉頭輕蹙,神情一怔,好像有些驚詫:“你怎麽會如此想?”


    “你們本來不就是朋友嗎?”鬱曉曉反問道,“他可是出現在白雲堡中的人物……你是不是當我失憶了,或者女人在你的眼裏跟傻子差不多。”


    “既然你這麽說,那你說說看,你還知道些什麽,或者還能分析出什麽?”獨孤一白眼中出現了深厚了的興趣,嘴角微微上扯,眼中充滿著鼓勵。


    鬱曉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們這間到底在搞什麽鬼,我隻要一句實話!實話而已,你娶我為了什麽?”


    鬱曉曉說完,定定地看著對麵的男子,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然而,鬱曉曉有些失望,孤獨一白一臉的淡定,隻是挑了挑眉梢:“那依夫人的意思呢?本堡主娶你可是為了什麽?”


    “看來我們之間不可能坦誠的對話,那樣,說什麽都不有意義了,不是嗎?”鬱曉曉心裏恨得要死,重重地捶了一下車廂,她這回看向獨孤一白眼神中帶著恨意了。


    獨孤一白無奈地搖搖頭:“於你,我一忍再忍,而你,卻變本加厲。鬱曉曉,你讓我如何待你,你才滿意?”


    獨孤一白聲音中帶著淩厲,一臉的威嚴,這是鬱曉曉頭一次見到他這樣的表情,但她這會大腦充血,哪裏受管這些,嘴裏還冷笑了一聲:“堡主,你何必來找我,讓我自生自滅不好嗎?”


    獨孤一白恨恨地也冷哼一聲,半眯著眼睛。


    兩個人的談話看起來很不愉快。


    鬱曉曉眼睛看著他,心裏在想,澹台到底怎麽樣了,對!昨天晚上那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一定是她和自己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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