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9月25日。星期一。上午。


    前文說過,我們的班長劉文軍雖然不能成就別人的什麽事,但是關於自己的事卻是那種契而不舍的奴顏婢膝的無私無畏,這一點卻是我們一般常人難以做到的。


    因此,他也敢於對他所需要的給予無私的、無微不至的關照與奉獻。這樣,他也常會博得那樣一些人的好感,或是回報,比如他是率先得到了馬麗莎老師的芳心。


    雖然他在別的事情上沒有什麽建樹,但是他抓住了我們那個有無數粉絲的馬麗莎老師的芳心,而且抓得那麽緊、那麽準,抓得一點兒不放鬆,又是那麽的神出鬼沒及神聖不可侵犯。


    我記得在我們班一次周末酒會上,他酒後吐了一點真言。


    所謂的周末酒會,隻是我們班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每到周末,如果學院沒有特殊的工作安排,都要雷打不動的到我們學院附近一個叫“紅衛酒家”改善一下夥食。(.好看的小說)


    改善夥食的美味佳肴的來源就是每周一次幫廚時,從學院食堂裏“偷”出的雞鴨鵝魚肉,竊取之後暫放在酒家,待周末烹飪之,然後每周都一個人坐莊買酒水之類,再之後就是大家“煮酒論狗熊”之類的,高談闊論的,豪言壯語的,次之有談的關於女性的一些肉麻的話題,妙趣橫生,常常是前仰馬翻的。


    我們的代班長劉文軍就是在這樣一次的酒會上,道出了一點點他第一封情書的內容,聽起來感覺那麽真摯而又不流俗,情真意切。


    一時間,我們都很妒忌他。那種妒忌更多表現的一種情緒的鬱悶,這種鬱悶是青春期的一種毒藥,沒有藥方,沒有良策,它徒然地讓那些苦惱的人苦惱著自己;讓他們在為種苦惱中尋求一種精神的安慰,或是一種潛意識的鼓勵與希望。


    這樣,在那個時期,一對典型的師生戀開始了,而且戀得風生水起,有滋有味。


    課間休息時,我來到王葉菲桌邊來,這時楊洋見我來了,不知是為了給我與王葉菲提供方便,還是我那個“門”事件的餘惡在影響著她對我的看法和認識,她離開了座位要走出去,但我沒理會這些,徑直過來。


    她剛一離開座位,我則看見她座位上的小墊子上有濃濃的似乎那麽熱乎乎的血跡,我傻乎乎地喊道:“楊洋,你屁股出血了,你的小墊子上有血!”


    “陳劍男,你太無恥了!”楊洋非常氣憤地似乎喊道,臉色有些鐵青,那個花容一下子失色不少。我在一種被不信任的無辜中感到十分的茫然不知所措;那種茫然不知所措是痛苦的,讓人沮喪的,或是如室外的窒息的空氣那樣讓人喘息不止。


    王葉菲忙轉過來看,見小墊子上確是有濃濃的血跡,她一下子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一下子將楊洋拉了回來,“楊洋,你的……”


    這時楊洋也低頭看到了那些血跡,她一下了有些驚慌了起來,她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是為什麽。


    這時也有一些好事者湊過來看個究竟,都被王葉菲趕走了,楊洋處在又羞又惱之中,但是班上幾上女生都沒有帶那些東西,驚慌中的楊洋急得快要哭了,這時我們班的情歌王子黃金勇有些羞澀地對王葉菲說:“我這有一些麵巾紙,能用嗎?”


    王葉菲忙點了點,黃金勇將麵巾紙遞過來。真是不打不相識。其實為什麽黃金勇手裏有麵巾紙呢,這幾天他得了重感冒,要經常擦鼻涕。


    王葉菲隨著楊洋出去了,一節課都沒有回來。


    這一件事,對楊洋觸動挺大,心中十分的感激黃金勇。當天晚上,在晚飯後去開水房打水時,為黃金勇送去了感冒藥,並說:“對不起,那次誤會你了,謝謝你,”平日裏那高傲的勁頭在黃金勇麵前收斂了許多,“這是感冒藥,按時服藥,早點好,別讓我擔心。”


    一句句溫暖的話從我們學院那個最美麗的校花口中如泉水般涓涓淌出,讓我們那個情歌王子深受感動,“沒關係,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體,多休息好。”


    就是這些最簡單的開始,一段戀情在陽光明媚中開始芬芳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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