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2月6日。星期三。


    《那一頁》:


    當故事寫在扉頁上就已宣告結束/在歲月的河裏/


    一筆一劃/又是那麽的孤獨


    憑任人去樓空/關於你的記憶與懷念/在我相象的月華中/――如花般的翩翩起舞


    就這樣將你的模樣折折疊疊/刻滿我生命無法釋懷的痕/在掩卷與翻閱中/你一次再次成為我相思的主角


    從此那一頁我最舍不得/既使有些殘缺/卻讓我總是藏埋得最深/而無法作別


    星期三。下午。


    因為社長張軍下午有重要課,就沒有參加這次與第十三學員隊文藝骨幹的座談會,就委托我全權開好座談會。


    因為這次文藝座談會都是民間的,所以雙方學員隊領導都沒有參與,隻是讓我們互相交流,共同提高。


    我們學員隊參加這次座談會的,也主要是學員隊的新生。


    但是這幫人現在非常饑渴,已經呆不住了,翹首以待;在等待過程中,已經將我們開會的會議室的桌子擦拭得幹幹淨淨,一塵不染;得知對方來五人,其中有王葉菲和楊洋,大家期待的心情可想而知了,早已事先將五小杯茶水沏好,整整齊齊擺好。


    我看大家如此忙碌的樣子,倒覺得十分的好笑,便禁不住笑了起來,“真是好玩!”


    “你笑個球!”


    “我這不是引‘羊’引室嗎?”我不無悲哀道。


    大家意會起來,便哈哈大笑起來。


    在笑聲中,我聽到已經有上樓的皮鞋的“哢哢”的聲音,大家忙起身迎接到門外,這時王葉菲、楊洋等“四季風”5名文藝骨幹姍姍而來,個個滿麵春風。


    大家寒暄一番,紛紛交叉落座。


    在楊洋落座的時候,壞小子張沛又開始扯淡了,“情歌王子,是你不對呢,不主動熱情地靠近我們的大湘西美女,還是我們的大湘西美女有點矜持過度呢,親近一點、再親近一點,那才顯得我們是一家人嗎,一家人就不要坐得顯得十分的生疏的樣子,是靠自覺,還是我親自出馬?好好,你們坐近點。”張沛雙手合攏的樣子,示意他們靠近點坐,以方便照相。


    “阿黃也是,你上次要那什麽《少年天空》的歌詞,激得歪的,仿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似的,望眼欲穿似的。現在機會來了,倒又在我們麵前擺起架子來了,該謙虛時候也點謙虛,在有些時候像我們的班長,為我們的那什麽莎莎老師奴顏婢膝點又有什麽呢!”我則無情地戲弄道,一下子將好幾個人都攪進來了,局麵一下子有點混亂了,大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大家前仰後合,有點拘束的氛圍一下子被打開了。


    這時張沛站起來,走到黃金勇座後,將他扶起,“不就是一座之隔嘛,來者都是客,我們無論對誰都要熱情相待,不要因為什麽就整的顯得生分了。”說著他把中間那個椅子撤走,這樣他們倆就坐在了一起,“這樣不好呢,不也是你們兩人所期望的嗎,不也是我們大家所願意看到的嗎,省的有些人不自覺插空進來,那到時多尷尬呀。”


    “就你小子心眼兒想歪了!”班長劉文軍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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