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10日。星期六。


    “別不珍惜啊,在現代那些膚淺、無知的男生堆裏,這可是稀缺奇品啊!”那個叫老七的女孩嗔責道。


    “喜歡了,喜歡了就拿去。”雪夢又調皮道。


    “真的,你要是甩貨,那我可就接貨了?”


    “接吧!”雪夢說著右手環過我的後腰,左手從前邊探過來,將我死死地扣住,仿佛一鬆手就要煙消雲散似的,摟得緊緊的。


    “這是幹什麽?”那個叫老七的女孩鄙屑道,“撒手啊,你過來,我過去!”我看見她的眸光中真的閃爍著一縷溫情的火苗,緩緩地繚繞著剛剛燃起的芳心,氤氤而朦朧的。


    雪夢試圖用緊緊摟住我的腰身的動作來熄滅老七剛剛燃起的芳心火苗,但此刻為時已晚了,老七站起來,走到我們這邊道:“讓位唄?”


    那個叫老五的人隻顧大笑起來,不時用右手抿著嘴,將她那參差不齊的但又十分潔白的牙齒覆蓋起來,臉有些紅潤起來。


    這下,雪夢難為情了,便憤恨地道:“給你,讓你們愛江山抱得美人歸吧。”說著雪夢站起來,走到對麵的座位上,那個叫老七的女孩坐過來,坐到我的左側,並一下子將我緊緊地纏繞住,“老公,咱們回家吧,不跟這個野丫頭廝混了!”


    她這一咩聲細氣,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因為她摟我摟得是那樣的緊,幾乎讓我出不來氣了,讓我大為驚訝。


    是因為我沒有放開,還是她們有點太開放。


    遲疑間雪夢有點不讓了,“幹什麽呢,我這也隻是借你,幹嘛用得這麽狠呀,累著了嘍!”雪夢十分不滿的說道,眼睛輕蔑地一瞟,並在腳底下踢我一下,正好踢在我的小腿上,踢得十分的疼痛,但我又不能張揚,隻好忍著痛。


    “幹嘛呢老七,你也省省,使用什麽伎倆讓人家疼痛難忍,不要摟得太緊了嗎,別勒壞了人家!”老五看見我疼痛的樣子,將責任一下子推到叫老七的那個女孩身上。


    “沒有啊!”那個叫老七的女孩瞅了瞅我,見我沒什麽顯明的變化,“他怎麽了,沒什麽呀。”


    這時雪夢見形勢非常不妙,趕忙嚷道:“別鬧了,別鬧了,路還遠呢,我們玩撲克吧?”


    “好好,你們都玩什麽?”我趕忙附和道。


    “玩打娘娘吧?”老五答道。


    “行。”雪夢說著從行李袋裏找撲克。


    在這個過程中唯獨那個叫老七的女孩沒搭腔,隻是一個勁地在摟著我,讓我在她那女性特有的體香中窒息、張狂、迷亂與沉淪。


    為了努力克製自己的激情,我努力控製自己,不要觸碰那個叫老七的女孩,我會不小心掉進她那溫柔的陷阱中,那個溫柔的陷阱會讓我不能自拔。


    我們開始玩牌,但也十分的蹊翹,似乎有一種冥冥的、或是神秘的力量在作祟,幾乎每一把都是我當皇上,那個叫老七的女孩當娘娘。當玩的次數多了起來,這樣的結果驚人的相同時,大家開始意識到這樣一個問題,原來冥冥中最有緣的竟是我們倆個,這多少讓雪夢十分的吃驚與氣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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