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4月26日。星期五。


    “我可能會傷心,但也不至於脆弱成什麽樣子吧。”我道。


    “但是我還是不想讓你讀到這封信,信如果收到了,我要求你不要讀,如果給我寄回來就最好了,我就放心了。”她開始嗬嗬笑起來。


    “這麽重要?”我道。


    “那倒不是,隻是不想讓你看到。”她嗬嗬地笑道。


    “好,我答應你。”


    “好,不許玩賴,”她地聲音非常的堅定,“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我覺得可笑起來。


    “不跟你說了,我要掛了,”她停頓了一下,“親我一下。”


    我看看左右沒人,就對著電話一端“啵”地親了她一下。


    “好了。”她嗬嗬一笑就將電話掛斷了。


    雪夢掛斷電話後,我卻陷入了無限的思考中。


    雪夢說,這封信已經寄出來一個星期了,怎麽還沒到,正常情況下雪夢的信都是五天左右時間我就能收到,怎麽回事,還沒收到呢?


    對於信的為何遲到,其實我並沒有多大關注,隻是早晚的事,但平時還是非常的期盼的;可是,目前應該更關心這封信的內容了。


    為什麽,雪夢這次這麽關注這封信,且現在不讓我看到呢,她的母親到底說些什麽呢,應該是不利於我們之間關係的事,絕對是應該這樣,不然她為什麽不想讓我看到這封信呢。


    她一定是說了我和她之間的一些事了,她母親一定是說了關於我們之間不利的話,最初她隻是想讓我知道她母親的意見,現在卻又不想讓我看見了,怕我傷心,這說明她母親的反對的意見應該還是挺堅決的,不然不能隻是簡單地發表意見罷了。


    如果真是如此,雪夢會是怎樣呢,她會屈從於她母親的意見嗎,她能獨立作出她自己的選擇嗎,她能獨立堅持住自己的選擇嗎。


    想到這些,我不禁悲愴起來。


    她母親為什麽在沒有見到我的情況下會堅決反對呢,這說明她反對、或厭惡的並不是我本人的事,她反對的隻是關於軍人的愛情的一種認識;她隻是想讓她的女兒幸福,她母親的反對並不錯。


    但是為什麽要反對呢?隻是對軍人愛情的一種陌生,或是對軍人牛郎織女式的愛情的一種懼怕、一種恐懼?


    這種恐懼來源於哪裏呢,是對軍人愛情的一種誤解,還是一種恐懼。我不知道,或是對我本人的一種陌生。


    怎麽辦呢,我陷入無限的苦惱中,苦惱的是她的母親的反對,欣慰的是她的女兒還是在堅持著,但隻是這種堅持還能堅持多久,還是要戰勝、或是說服她的母親,這是我所苦惱的。


    同時,令我感到疑惑的是,雪夢說她的信已經寄出一個星期了,為什麽還沒有到呢,我又到文書室的一堆信裏翻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沒有我的信。


    那麽,這封信怎麽寄得這麽久?我困惑起來,是寄錯了地方,還是寄錯了人。我不解起來。


    我從文書室裏出來,見樓道裏空無一人,大家都開始躺在床上休息了。第二學期開始,中午不再給我們訓練了,這樣大家可以在中午的時候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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