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4月26日。星期五。


    劉教員又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他先屈服了,“好好,我再教一遍,然後往下進行。”


    隨後他又一招一式地進行講解,對每個動作的來龍去脈交待得非常的清楚,動作非常的舒展自由。


    對前十二個動作複習完一遍後,劉教員又給我們講了第13動到16動,一下午我們就學習了這四個動作。


    今天大家學習的熱情異常的高漲,效果也是非常的明顯,很快大家將這四個動作基本掌握了。


    待將所學的16個動作複習一遍,大家打得非常的賣力,“哈哈”喊聲振天,殺氣騰騰,多少有點“沙場秋點兵”的味道。


    氣氛很濃鬱!


    連續將所學的動作複習完幾遍後,大家已經基本能連貫地打下來了。


    天色已漸晚,下課的時候到了,劉教員講評完後,因為是離開飯的時間很近了,各個區隊就沒有將隊伍帶走,而是就地解散了。


    “劍男,等一下。”這時王葉菲過來。


    “什麽事?”我道。


    我見王葉菲額前的頭發已經濕了,緊緊地貼在前額上,一綹一綹的。


    “過來。”說著她帶我到操場西北角的荷塘邊上。


    碧綠的如傘的荷葉浮在清碧的水麵上,魚兒不時鑽出荷葉,一躍而起,隨後又重重地落到荷葉上,再滾落到水中,濺起一些淺淺的漣漪,擴散開來,又被無窮的荷葉切割開,那麽的不完整。


    “什麽事這麽神秘?”我開始奇怪起來。


    “有重要情況。”王葉菲開始故作高深與神秘起來。


    “好事?”我探問道。


    “不知道,也許是好事,也許不是好事,我不知道,也許關鍵怎麽看。”王葉菲認真地說。


    “賣關子?”我笑著看王葉菲的眼眸。


    她的眸子真是清澈得如一汪山間的泉水,汩汩而淌,清澈透明。


    “不是,真是情況重要。”王葉菲說著從米彩服的上衣兜裏掏出一封信遞給我,“這信應該是你的吧?”


    我接過信一看,字跡百分之百是雪夢的字跡,信寄出的地址也是雪夢實習的醫院。但奇怪的是,收信人怎麽會是王葉菲呢,“信你沒有拆開?”


    “沒有。”王葉菲答道。


    “這不是寫給你的信嗎?”我疑惑地問道。


    “可是她為什麽要給我寫信呢?”王葉菲也迷惑起來。


    “也是,她不應該給你寫信呀。”我迷惑不解道。


    “她是不是寫錯了,她本想寫信給你,但卻是將收信人寫錯了,是不是這個情況呢?”王葉菲道。


    “不至於吧。”我道。


    “那她為什麽寫上了我的名字?”王葉菲道。


    “是啊。”我疑惑道。


    “咱們倆誰也不要瞎猜了,幹脆將信拆開,一看內容不就知道了嗎。”王葉菲提議道,“反正我們倆在現場,給誰寫的一看便知道了?”王葉菲征求意見道。


    “不妥,這信一定是寫給我的,因為中午雪夢給我打過電話,問我收到沒收到她給我寫的信,我說我近期沒有收到她的信,從信封上的日期上判斷,這封信應該是她今天中午她給我打電話時提到的那封信。”我恍然大悟道。


    “但是她為什麽寫上了我的名呢,這是為什麽呢?”王葉菲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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