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5月7日。星期二。


    “沒有調查,就不要從道聽途說那點東西,就給人家武斷地下結論,我認為這樣不好,不符合毛澤東老人家‘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思想。”我一臉正經地道。


    “感情聽著你這話的意思,你是到馬麗莎老師那去調查了,調查出個什麽結果呀?”黃金勇開始不滿起來。


    “我想,馬麗莎老師不是你說的,或是你想的那種,她應該有什麽隱情。”我道。


    對於我這個突然的沒有什麽依據的爆料,黃金卻突然地不滿起來,“你這不也是猜想的嗎,你有什麽事實依據嗎?”黃金勇追問道。


    “事實依據沒有,但是我敢肯定,馬麗莎老師一定有什麽難以啟齒的隱情!”我斬釘截鐵地道。


    “你去調查,你應該調查出個什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呀的什麽隱情來呀,幹嘛我猜呀我想呀!”黃金勇作個鬼臉不滿道。


    “你們也別爭了,冷處理吧,順其自然。”這時班長劉文軍反倒輕鬆起來;他這種輕鬆來源於什麽呢,卻讓我們不得而知。


    據我後來回憶,他還應該自己對自己的自信和對馬麗莎老師人品的讚同與信任。


    黃金勇自覺無趣起來,加快了腳步要逃。


    “逃什麽逃,楊洋那邊還在等著你英雄救美呢。”我調侃道。


    “你這個烏鴉嘴,她會發生什麽讓我去救,烏鴉嘴,”黃金勇一臉的不悅,“純粹的烏鴉嘴!”說著他大步流星般地又消失在隊伍的洪流中。


    “這狗日的,現在是春風得意呢!”我氣憤地道。


    “人家不象我們兩位,整日的遭受煎熬。”班長劉文軍不無悲傷地道。


    我們兩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這種沉默好像如一團黑暗的流沙包裹過來,將我們曾豪邁著的心掀起,然後,或是仿佛一下子又將我們摔下來,但沒有直接落地,而是懸在半空中,僅僅是懸在半空中而已,讓人一切的思想欲罷不能。


    它在思想的夢中千百次的屬於你,而在現實的殘酷中隻是有一小部分屬於你,而那一小部分也是被林林總總的誘惑分割得、或是侵害得支離破碎、光怪陸離,你所能擁有的些許慰藉也隻是一堆碎玻璃片所折射出的五彩斑斕的光芒萬丈,如煙花般燦爛的繽紛了別人的眼,卻寂寞了、冷卻了自己孤獨的心靈。


    五月午後的山林,山風也是悶熱的,路開始泥滑起來,人走在上麵必須得小心翼翼,否則會一不小心摔倒。


    午後的疲倦與困意開始侵襲過來,大家開始懨懨欲睡起來。


    原來走在我們學員隊前麵的十三學員隊部分學員開始掉隊了,尤其一些女生掉隊的人員開始多了起來,其中也不乏如王葉菲、楊洋等名流。


    這時我們的情歌王子卻興奮得如一隻山林中的小鳥,哼唱著歌曲,愉悅地在山林間的泥濘小路上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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