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5月12日。星期天。


    楊洋背過臉去,沒再看黃金勇。


    王葉菲拉過她,“幹什麽呢,人家來道歉來了,看人家怎麽來道歉。”說著就將楊洋的臉扭過來。


    楊洋把手揚起道:“免,小女擔當不起!”楊洋滿臉嚴肅的樣子,似乎還要不依不饒。


    “你這是什麽態度,人家發竟是來道歉的,你總之得給人家一個熱乎臉唄,橫眉冷對的,那算是幹什麽?!”我抱打不平道。


    “怎麽的,你也來幫凶?!”楊洋一臉朝我過來凶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我峰回路轉道。


    “我明白呀?”楊洋道。


    “這事吧,你不能一個勁地埋怨我們的情歌王子,隻是天地間還沒有路,你們先從橋上落下水來,為後來人提了醒,犧牲了自己,警醒了同誌,有什麽不好!”我道。


    “去你的,什麽狗屁理論。”楊洋仍然針鋒相對。


    “算了、算了,你這還不明白,人家是不好意思接受黃的什麽道歉了,那天的事,應該說楊洋也是有責任的,咱們巾幗讓一下須眉,雙方就算扯平了吧。”王葉菲見縫插針地補充道。


    楊洋撲哧地一笑。


    這一笑,算是一笑泯恩愁了。


    但她又道:“不過,我得說件事,這是一種現象也好,是一種什麽也好,同時我這也是一種探討,跟你們這兩位賢人。”楊洋瞟了一眼我和黃金勇。


    我們倆至於此,現在也就隻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沒有發言權了。


    “請問,你們男生在這荒山野嶺的,怎麽這麽喜歡春光外泄呀,光著個膀子,或者穿著個軍用大褲衩,假裝遮遮掩掩,一見女性同胞,便往往誇張大呼小叫地“噢”上一聲,兩手捂住下身要害部位,鼠似地逃竄,飛奔到各個角落裏,或者落花流水似地往帳蓬裏鑽,嘻嘻哈哈的,這是什麽意思啊,這是故意招搖過市呢,還是變態故意顯擺什麽呢?”楊洋不無嘲諷地說道。


    “你說的這個現象,是個別呢,還是普遍呢?”我針鋒相對道,“再者,你說的這個事是我們學員隊的事,還是你們自己學員隊男生的事,或是你所針對的這個事本身而言的?”我的目光中開始顯露出一點也不示弱的跡象,。


    我知道我的這種本能開始複蘇,它開始在我的體內開始顯露出一種力量,它讓我不懦弱,勇於應對挑戰。


    “隻是探討這種現象。”楊洋忙將打擊麵縮小,以免發生不必要的盲目的擴大矛盾點,以便於自己更好地駕馭自己的理念。


    “這個問題好探討,這本身沒有什麽,如果你去關注了這個事情,這個事情就有點意思了,它的意思在於男人的本性而已,”我其實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目前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已經沒有退路了,怎麽辦,我便又假裝開始一如既往地滔滔不絕起來,“你們注意到沒,男人們露出的部位最多的地方是哪些方麵,為什麽最願意暴露這些地方呢,因為這些地方最能代表男人的本性特征,這些地方是男人的最根本。男人們為什麽最願意將男人最根本的地方暴露給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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