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華猶如一把雙刃劍,可以刺傷別人,也會刺傷自己,所以運用起來應當小心翼翼,平時應插在劍鞘裏校園全能高手。很多時候,鋒芒太露都會招致小人的嫉恨和陷害。凡是做大事業的人,都應該修煉“藏露”之功。當智則智,當愚則愚,愚也是一種智。必要時,裝一裝“低能兒”,做一做“糊塗人”,都是明智之舉。


    這些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很多人很難做得到。就是這個度,很多人很難把握。曆史上,很多人的人生經曆都說明了這個道理,有成功的經驗,也有失敗的例子。成功的名留青史,失敗的也名留史冊。


    這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很多人都要付出代價。有的人付出的代價小些,付出小些的就容易成功,有的人付出的代價大些,付出大些的就容易失敗。這都不一概而論,很多時候是因人而異的,因不同的時期而異的,因程度不同而異的。


    我的這一次實裝指揮演練訓練,因我的基礎好,訓練積極刻苦,加之係主任與隊長的推波助瀾,我很快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汊。


    再風口浪尖上舞蹈的難度或者危險程度,大家應該想象得到,不是在險境中涅槃,就是在險境中粉身碎骨!


    勇敢者勇於挑戰,聰明者善於隨遇而安。


    至於我為什麽能夠被推到這風口浪尖上,我想有兩個方麵的原因,一方麵是係主任的極力推舉,是為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另一方麵是隊長的推波助瀾,一是為了讓我這個典型能夠為他繼續爭光,更主要的是為了討好係主任,也就是溜須拍馬人雲亦雲那夥的朕。


    誰幹工作不是為了討得領導的喜歡。


    我在當初為了證明自己之後,已經開始讓自己低調起來,樹大招風這個理兒我還是懂得的。但是我還是遭到了妒忌。這個理是在我發生的事之後悟出來的,當時的心情沮喪極了。但這就是現實。


    這段時間來我們的模擬訓練都由隊長親自組織訓練。這樣大家還是比較重視的。因為還要哢替兩個人呢,而且至於哢替誰,隊長當然最有發言權了。所以,大家在內心重視的程度可想而知了。同時,隊長也極力通過此舉進一步提升他的權欲和在他內心所營罩的威望。


    通過一段時間的強化訓練,我們這些隊員已經開始漸漸地被確定下來了,也就是說,聰明的大家已經猜到了我應該是被選入了。這應該是情理之中的,因為我始終讓自己優秀起來。至於其它的人,我想大家也應該能夠想得到還有哪些,什麽黃金勇啦、劉文軍啦、張沛啦、沈之波啦等一些人。


    我們這些人被選入之後,一刻也不消停,反而愈加繁重起來,因為不繁重不行呀,隊長在對我們這些被選入的選手進行訓話時,就曾明確地說過:你們這幫兔崽子,不管你們掉皮掉肉掉腦袋,要是不將第一這個獎杯給我抱回來,今後的日子你們就永無寧日,一定叫你們在軍校的最後歲月裏吃盡苦頭!


    在一旁的教導員笑嗬嗬地道:聽到了沒,這就是死命令,必須將第一這塊獎杯給我們第十二學員隊抱回來,大家有沒有信心呀!


    有!大家還是堅強地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同誌們呀,聽到了沒,這就是軍令狀呀!


    所以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無論前麵是刀山火海、萬丈深淵,我們都得義無反顧地向前衝,雖然前路荊棘叢生,但是必竟還有路可以去開拓,但是後麵已經沒有退路了,隻有死路一條了。


    大家開始加班加點、挑燈夜戰了,除了每天的日常的文化課,剩餘的時間就是開練了,就是開始讓自己掉皮掉肉了。


    一天晚上,正在練得氣喘籲籲的黃金勇,抬眼望了我一眼道:這不是典型的法西斯式的摧殘嗎!黃金勇汗流頰背地道。


    什麽意思?我故作輕鬆地反問道。


    別跟我裝糊塗!黃金勇顯然不滿我的這種方式回答,他應該是試圖從我這裏找到一點認同感的安慰,但是我偏不給他。


    不,這怨誰呀,天堂有路有不去,地獄無門你自來,你不是貪功嗎,將來好那什麽的。我將話說到一半,我想黃金勇他是明白的,隻見他臉上瞬間開始青一道、白一道地變化無窮起來,看到這種現象,我突然感到好笑或者悲哀起來。


    好笑的是他能夠為此而有這種無窮的變化;悲哀的是人在追求一種他想要的目標時,真的會通常要付出很多代價的,哪怕是一個的目標。


    你、你是個叛徒!黃金勇一臉無辜和悲傷的神情,那種神情裏麵充滿一種倔強的努力與奮鬥之後的憤怒;非常的好笑。我一直這樣認為的。嗬嗬。


    怎麽的,我不是也一直這樣嗎!我見他好笑的樣子,他一拳頭要砸過來,我身子輕輕一閃,沒給他機會,反而我用手輕輕一帶,抓到他的右臂,玩笑似的道:小夥子,同仇敵愾,是我們共同的目標,把勁使到對付敵人身上吧。


    別跟我扯用不著的,你們隊長也太狠心了,成天讓我們這樣自己跟自己較勁!黃金勇還是一股腦地將嘮發出來。


    發嘮有用嗎,如果發嘮能將第一名的獎杯抱回來,我們就不用這樣自個整自個了。我故作輕鬆地道。


    喂、喂,你們倆在幹啥,可別因為什麽情敵而決鬥起來呀,要出人命的呀!這時從遠處已經累得滿頭大汗的沈之波過來了。他一臉似乎春風得意的樣子,連走道的步伐都開始輕盈起來。


    沈之波這狗日子的最近是不是聞到什麽腥味了,怎麽最近看起來有點雀躍起來,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甜了度。黃金勇不解地問道。他專注地看著走過來的沈之波向我問道。


    你問我,我哪知道,我可不像你成天就關注這點豔事!我白了一眼黃金勇,他沒在理會我,反而將目光轉向了已經走到跟前的沈之波。


    怎麽的,你們倆都屬狗的,不對都屬瘋狂的,如果不都是瘋狗,都不足已解釋你們倆這種超級現象,見麵就咬、一見麵就瘋狂地開咬,一般情況下要是不都咬個狗血噴頭,都不罷休,真是上天作孽,讓你們倆相遇,相遇之後再相互作孽!沈之波看一眼我,再看一眼黃金勇,並不時迅速地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蕩,眼睛賊溜的,如鼠目。


    是,我們倆正在掐架呢,一邊也在罵呢,說咱們學員隊誰最不要臉呢,我們評得熱火朝天的,你就來了,你要是不來,我們還沒有靈感呢,你來了,就刺激我們產生靈感了。我笑著看沈之波,剛開始他也笑著有點摸不清頭腦呢,見我如此說,他以為我是在誇他呢,臉上不禁開始蕩漾起一絲不易覺察的感動來。


    真的,我能有這麽大用處?他一臉疑狐地看著我們倆,似乎努力從我們的臉上查出一點對他不利的味道來,但是更加老辣的我和黃金勇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有,絕對有,你是我們學員隊國寶級的。黃金勇插話道。


    他越加懷疑起來,並有點不滿地道:我尋思呢,就你們倆的狗嘴裏根本吐不出象牙來!


    不,我們吐的絕對都是你,因為你的到來,我們就評選出最無恥、最下流的那個什麽就非你莫屬了!我指著一臉疑狐著的沈之波所展現出來的一臉鼠相,不禁大笑起來。


    你們倆呀,真是狼狽為奸,一個比一個沒有好主意!沈之波見我們一塊兒對付他,他吃了戰略上的虧,便也作罷了。自己開始冷靜地思考起來,作深思狀。


    閑話少說,聽說你給那個誰,對劉若英寫那個情書了,什麽‘我看到你的眼,我就會心跳不止’等一些下流的話來勾人家?!黃金勇用眼盯著沈之波道。


    聽誰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這是誣陷,絕對的誣陷!沈之波斬釘截鐵地道,鼻尖上一下子滲出許多汗珠來。


    幹嘛這麽激動,我們這也隻是聽說。我幫腔道。


    你們說現在都是什麽社會,總有那樣一些人,成天沒正事,專門收集這些捕風捉影的八卦來滿足自己的獵奇,真是無聊透頂了。沈之波一下子開始打擊起這種現象來。


    你說也是啊,有些人呀,幹了壞事吧,還不敢承認,總是在底下偷偷摸摸地搞,光天化日之下多好呀,偏不,就喜歡整地下的,象地下黨似的,有時候誰要是一問吧,還做賊心虛的,反應相當地激烈,真是的,你說是吧沈之波,總有那些人不?我不懷好意地道。


    對、是有那樣的人,對你們個頭呀!沈之波說著已經將拳頭砸過來了,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非常地疼痛。


    用不著吧,對待革命同誌不能這樣下狠手吧。黃金勇道。


    誰是你們的革命同誌,你們拿我當你們的革命同誌了嗎!


    不是,我們這真是聽到了很多人說你給小英英寫那個了,有些經典之處已經開始流傳了。黃金道。


    不會吧,英英不至於這麽傻吧!沈之波第一次承認了這種事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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