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次聽說一個新的詞匯——巨顏童乳。夢子表示也是醉了……還是四千字的大章。大家多多支持哈。


    “草帽一夥的實力確實符合那個懸賞金。”阿布薩羅姆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那個掐著自己脖子的家夥,心裏忍不住又是一哆嗦。因為不知為何,他總是感覺自己還會與那個家夥碰麵!“如果不是因為你給我的配備了青蛙的皮膚呼吸法,我還真的可能被那個家夥掐死!”


    “波西波西波西……不管怎麽說,我們逃離成功了!”大熊的熊之衝擊波及到了整座小島,就連躲得老遠的霍古巴克也遭殃了。此時的他已經全身繃帶,但隻要還活著那就足夠了


    “真是的,直到最後我都是提心吊膽的。不過你怎麽知道我在船上?”阿布薩羅姆疑惑的看著霍古巴克,蒙軒那一下確實沒有留手,阿布薩羅姆的喉骨都被捏碎。但因為可以利用皮膚呼吸,阿布薩羅姆隻是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狀態,直到摸到桑尼號上的霍古巴克將他救治一番後,這才算是死裏逃生。


    “草帽一夥上的三個女人都不錯,以你的性子若是不去占些便宜,估計比死了還難受。”霍古巴克毫不留情的揭露了阿布薩羅姆的**性格。“以後如果再不收斂一些,保證你以後會因為女人而死!”


    “知道了,知道了!囉嗦!”阿布薩羅姆不耐煩的打斷了霍古巴克的嗬斥。“不過為什麽暴君大熊會出現在thrillerbark?”


    “關於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霍古巴克一屁股坐在船上,連續折騰了一夜無眠,本就沒怎麽鍛煉過的身體自然有些受不住了。“暴君大熊來這裏是為了傳達繼承原七武海克羅克達爾的新任七武海名字。”


    “繼任人?”七武海的作用和威懾力,身為七武海麾下的阿布薩羅姆自然清楚。此時聽到七武海竟然還有繼承這一說法,他自己有些費解。因為一旦七武海中的任意一個倒下,就意味著七武海的威名會下降一個台階。這絕不是世界政府所想要看到的。


    “重點不在那裏。”霍古巴克打斷了阿布薩羅姆的思緒。“這個繼任者所做的事情是在是有點無情了。看看這個你就清楚了……”霍古巴克丟給了阿布薩羅姆一張報紙——正麵是艾斯的照片,而背麵竟是七水之都艾斯伯格征召秘書的廣告……


    “白胡子海賊團二番隊隊長,火拳艾斯被囚禁在了推進城?”蒙軒的隱匿生活讓他的名聲並沒有艾斯出名,艾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早已經威震四海了。


    “說起艾斯,他可是白胡子麾下極其優秀的一個,而且將你打傷的蒙奇.d.蒙軒曾經就是他麾下的一員,隻是不知道後來為何又加入到了草帽小子的麾下。”霍古巴克瞥了眼自己幫阿布薩羅姆弄上的頸部固定器,心裏暗暗鄙夷這色鬼活該受罪!“這次世界政府可是拿到了一張不得了的底牌。”


    “確實如此,白胡子的護犢子可是出了名的。”


    “正因為如此,說不定不久之後艾斯被捕這件事情可能會成為動搖整個大海賊時代的導火索。”看了眼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莫利亞,霍古巴克露出了一絲不甘。“我決不允許我的研究失敗!在這種情況下,莫利亞大人決不能一蹶不振!”


    “你說的我都明白,不過……”阿布薩羅姆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狀態。“我果然還是更希望找到一個老婆……”


    “沒問題,我會給你找一個你喜歡的屍體過來。”霍古巴克很是豪爽的應了下來。


    “我不要僵屍!”阿布薩羅姆直接將手中的報紙甩到了甲板上。“我要活著的女人!吼……”


    “就你現在這模樣……”霍古巴克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臉色,隻不過沒有讓阿布薩羅姆看到。


    第二天——


    “大家在這外麵睡了一天,感覺還真是怪怪的。”是烏索普同學。


    “畢竟大家可是經曆了一夜的超級的激戰啊。”弗蘭奇。


    “明明是鬧了一夜吧?真是麻煩……”索隆。


    “我肚子餓了香吉士!”已經相信了索隆和香吉士話的某人很隨意的就將蒙軒的去向忘得一幹二淨。


    “我想吃水果派,香吉士先生。”同樣相信的還有光膀子同學。


    “不知道蒙軒現在怎麽樣了?”手中捏著一個橘子,但橘子卻已經被捏碎了,娜美卻還未曾發覺。


    “那個無禮的男人竟然這樣將我丟在這裏,早知道那一夜就不拒絕他了。”卡莉法推了推眼鏡,思緒飄到了遠方。


    “喂,卡莉法,那肯定不是蒙軒離開的原因。”


    “是嗎?你有沒和他發生關係,你怎麽會知道他不是因為這個離開的?”


    “我……”


    “說不定可能是被海神詛咒死了。”羅賓冷靜的分析出一個滲人的推測。


    “喂,你就不能別總是一臉正經的說出那麽可怕的話嗎?”娜美委屈的看著羅賓,雖然知道羅賓很可能隻是在開玩笑而已,但事關蒙軒的安危,兼之那一大灘血跡,娜美總是覺得蒙軒的離去更像是為了不然眾人看到自己的慘狀。


    “哦,抱歉,我不應該說出實話的。”羅賓笑著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下次會注意的。


    “你還不如不說這一句話……”香吉士無力的吐槽道。


    “呦吼吼吼……再次吃到廚師先生的飯菜,我真是開心的臉都快要掉下來了,啊,雖然我沒有可以掉下來的臉,呦吼吼吼……骷髏笑話!”


    “你給老子安靜點,混蛋!真想好好教你一下什麽叫做用餐禮節!”


    “廚師先生好嚴厲啊,呦吼吼吼……失禮一下,嗝……”


    “你可以滾出去了!”香吉士笑著一腳將布魯克踹到了外麵。


    “呦吼吼吼……可是廚師先生,我還沒有吃飽……多謝。”布魯克還未說完,香吉士已經將一大盤食物端到他的麵前。


    “咚咚咚……”待到眾人酒足飯飽之後,一陣悠揚的音樂從房間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傳出。


    “啊嘞?怎麽還有鋼琴嗎?我還真沒有注意到。”路飛扭頭好奇的看著端坐在鋼琴前麵的布魯克,讓人吃驚的是那一雙隻剩下森森白骨的手竟然也可以彈奏出那麽悠揚的樂曲。


    “喂,你不是拉小提琴的嗎?”剛剛將布魯克踹飛出去的香吉士此時很是驚奇,原來這廝竟然真的會演奏樂曲!難道他不僅僅隻是一個色骷髏而已?


    “呦吼吼吼……樂器的話我可以全部都會呦。”布魯克對香吉士剛剛將自己踹出去的事兒毫不在意。


    “真的嗎?那你還挺厲害的。”香吉士閉上眼睛,漸漸的陶醉在這悠揚的音樂中。


    “那個話說回來,其實我也看到了。我被你們三個人的行為感動了,雖然最終的時候不知為何還是昏了過去,但你們願意為夥伴赴死的情義讓我甚為感動。”少有的淡然出現在了布魯克的身上,長長的歎了口氣,布魯克衷心的讚歎道。“有夥伴還真是好啊……”


    “別說我們三個人,其實真正做到的也隻有那個家夥而已。雖然明麵上他們是兄弟,但實際上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他,才是真正的英雄……”


    “不,其實你們兩個也都有同樣的覺悟,隻不過是被蒙軒先生打昏過去才沒能做到。”布魯克輕聲勸慰道。“有什麽想聽的嗎?請點一首曲子吧?在下願意為你們之間的情義演奏一曲,隨便你點什麽都可以。”


    “哦?隨便什麽都可以嗎?”香吉士扭頭看著布魯克。“我要點一首黃土高坡……”


    “抱歉,這一首我不知道。”布魯克尷尬的看著香吉士,剛剛誇下海口就出糗了。


    “這也不怪你,因為這是那混蛋自己編出來的,雖然他說這是某個國家的一首民謠,但就算是博古通今的羅賓小姐對這首歌也沒有任何印象。”香吉士毫不在意。“不如你隨便彈一首吧,隻要是可以活躍氣氛的都可以。”


    “恩,那就這一首吧……”布魯克的手指如同飛舞在花間的蝴蝶一般舞動在鋼琴琴鍵上。“呦吼吼呦吼吼吼,呦吼吼吼呦吼吼。呦吼吼吼呦吼吼吼,呦吼吼呦吼吼吼……”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鋼琴前麵的那道身影上,而布魯克的注意力也全部集中在了鋼琴上。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乘風破浪任我遊。浪潮洶湧,夕陽蠢動。鳥兒歌聲,破長空。離別港口,難忘鄉愁。高歌一曲訴情懷,波濤澎湃,浪花飛濺。堂堂男兒,縱橫天涯海角。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大洋之上我等海賊獨領風騷。波浪如枕,戰船為窩。骷髏旗幟,隨風飄揚。萬裏長空,風聲雷起。波浪起舞,戰鼓隆隆。明日自當雨過雲開散。堂堂男兒,不懼艱難險阻……”


    “原來是賓克斯的美酒,怪不得聽起來這麽熟悉。”羅賓輕啄了一口果汁,旋即一手托腮開始聆聽者久違的美曲。


    “喂,布魯克,我知道這首歌。”路飛不是何時已經爬到了鋼琴上麵。“這首歌我聽香克斯他們唱過。”


    “恩,以前的海賊都喜歡唱這首歌。”布魯克笑道,但手上卻沒有停止彈奏,音樂家的功底確實很紮實。“不管是快樂亦或者傷心的時候。呦吼吼吼……”


    “我說……”路飛直直的盯著布魯克。“你會成為我們的夥伴,對吧?畢竟影子也回來了,被太陽照射到也沒事兒了,不是嗎?”


    “話雖如此,但有一件事我還沒有說。”布魯克並沒有抬頭,或許是害怕路飛決定上當了一般。“我和我的夥伴有一個約定,在沒有完成約定之前,我是不會繼續航行的。食言而肥,不是男子漢的行為。”


    “哦,你說的是拉布的事兒吧?我知道了。弗蘭奇已經告訴我們了。”路飛毫不介意這件事情,畢竟蒙軒也同意了。


    “什麽?你知道了?”布魯克驚訝的抬起頭看著路飛,卻又很快重新低下頭看著琴鍵。“是的,那是一頭叫做拉布的鯨魚,是在某個海岬……”


    “所以說這就是蒙軒說的猿糞啊,我們在雙子岬遇到拉布了,真的沒有騙你。”路飛大笑著說道。“知道了拉布為了等待與他有重逢約定的夥伴歸來,他已經在那裏等待了整整五十年了。”


    “哈……”驚聞拉布的消息,布魯克陷入了對往昔的回憶中,手指的動作不知不覺間就慢了不少。


    “喂,骷髏,手慢了,節奏慢了!”立刻有人開始抱怨起來。


    “所以說當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們都很吃驚,原來拉布要等待的海賊團成員竟然就是你們啊。”路飛欣慰的說道。“而且更讓人意外的是,你還記得那個約定啊。拉布如果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一定會很開心吧?”


    “等……等一下……”喜從天降,布魯克說話都有點不連貫了。“我實在是太吃驚了!這樣問或許有點唐突,但……你們……真的見到拉布了嗎?”


    “恩,是啊。”


    “可是……已經過去了五十年了啊!”布魯克有點不太相信。“拉布他……他現在還在那個海岬等我們嗎?是……真的嗎?”


    “恩,千正萬確。”路飛回答的毫不遲疑。


    “我們也是證人,確實見過他。”香吉士和烏索普聽到了談話的內容,也走了過來證實了路飛的話。


    “那……他還精神嗎?”


    “恩,精神得很,還一口將我們的船吞了下去呢。”烏索普大笑道。


    “精神的很……”索隆和娜美也走到這裏。


    “真想……立刻見到他……”布魯克嗚咽的說道。“和我們離別的時候他隻有小船那麽大,那時候是相當可愛的,雖然有點不太聽話……還很喜歡聽我們彈奏音樂。幾十年來,我的夢中還經常夢到他的模樣。現在竟然已經長大到一口吞下一艘船了嗎?嘭!”


    一聲刺耳的聲音從鋼琴上傳出,卻是布魯克雙手重重的按在鋼琴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啪嗒,啪嗒……”一滴滴眼淚從布魯克已經空洞了幾十年的眼眶中流出。“他……現在還很精神嗎?哈……啊……”就算布魯克拚命仰起頭,但卻依舊忍不住澎湧而出的淚水。


    “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開心過……”雖然淚水不斷的湧出,但布魯克的臉上卻出現了開心的神色。


    “呀……”一個可愛的鯨魚形象浮現在了布魯克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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