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馬傑的元嬰也被玄木一劍斬殺的兩個靈劍宗修士麵色凝重了起來,兩人互望一眼之後,點了點頭。兩人雙手緊握住手中的赤金長劍,對著玄木便是一劍斬下。


    兩道十餘丈長的劍影迅速的自灰暗的空中劃出,這劍影閃爍著紅色光芒,愈來愈濃,漸漸的好似要凝實了一般。


    玄木右手一揮,那誅殺劍橫空衝出,速度奇快的閃過,猛然破開其中一道已經凝實了的劍影。直接朝著那靈劍宗弟子的胸口紮去。


    那靈劍宗修士見狀,身子一閃,堪堪避過這一擊。玄木左手憑空一抓,馬傑的那一把冰魄劍立時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將此劍上烙印下的神識強行抹掉,接著將冰魄劍朝著另外一個靈劍宗修士一指。


    冰魄劍在空中一顫,接著以奇快的速度朝著那一道凝實了的劍影衝去。


    “砰砰砰……。”那劍影被這冰魄劍直接斬碎,在半空之中寸寸碎裂。


    冰魄劍玄木並不會用,但是他卻還是會用引力術控製這冰魄劍。其雙手一揮,誅殺劍與冰魄劍同時朝著僅剩的兩個靈劍宗修士,猛然的紮去。


    誅殺劍的速度何其之快,一瞬間便沒入那靈劍宗修士的胸口。紅光一閃,那靈劍宗的修士便已經失去了任何的生機,就連元嬰也沒有任何的掙紮,便迅速的被吸入了誅殺劍內。


    另一個靈劍宗修士在見到這一幕時,他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想不明白那柄長劍為何如此的詭異,竟然可以將靈劍宗的護身法袍的防護毫無懸念的破開。


    這也著實是太詭異了些,他的臉龐沒有一絲的血色,雙目之中一片死灰。那是一種絕望的表情。看著那詭異的誅殺劍時,他已經絕望了。


    玄木的身子在半空中連連踏出數步,這數步便是十丈之遠,其右手一揮,誅殺劍迅速的自那靈劍宗修士的胸口抽出,然後閃爍著妖邪之芒朝著那已經絕望的靈劍宗修士刺去。


    那修士此時驀然清醒過來,瘋狂的朝著遠處疾步踏去。


    “你要去哪裏,可否需要我送你一程?”蔣昭在此書出現,隻見他將手中的玉簫一揮,一道閃爍著紫色光芒的雷球迅速的自其玉簫內衝出。


    “哼,就你如此修為,也敢螳臂當車?”靈劍宗修士見狀,麵容扭曲,隨手便是一劍朝著蔣昭斬去。一道劍芒迅速的衝出,與蔣昭施展的雷球撞擊在一起。


    就在他準備再次飛速逃遁之時,一柄紅光閃爍的長劍此時呼嘯而至。一柄長劍迅速的刺穿這修士的後背。玄木的身子也在此時飛速的踏步而來,他將那冰魄劍收入儲物戒指內之後,右手一招,那誅殺劍也迅速的回到他的手中。


    “有修士進來了。”此時蔣昭聲音極輕的說道。


    收了誅殺劍之後,玄木的神識朝著遠處散去,果然看到有數個修士朝著此處趕來。領頭一個他也認識,赫然就是奇毒宗的荀文忠。這老鬼一向是很少出山的。能夠讓荀文忠出手,說明了奇毒宗對於此事極為看重。


    “是荀文忠,咱們快點走吧。”玄木說著,迅速的朝著那一處‘將’字棋所在的方向急速的飛去。蔣昭與楊晴三人也飛速的跟著玄木而去。


    來到了百餘丈外的那一處‘將’字棋處,一行五人都停住了身形。楊晴的右手拿著的是雙環,玄木將楊晴手中的雙環也收入儲物戒指內,那是古老留下來的,他知道楊晴不舍,可是楊晴若是拿在手中,總會有些不方便。


    接著,所有人開始朝著‘將’字棋上的一處小孔內走去,這個小孔是玄木用神識發現的。(.無彈窗廣告)其實,在楚河對麵的‘帥’字棋上也有這麽一個孔。說是小孔隻不過是相對於一顆棋子來說,其實這個孔足有七尺大小。也就是一個修士的大小。


    他們很快就來到小孔的盡頭,出了小孔,映入他們神識中的一幕,讓他們都有些驚愕起來,這依舊是在一處懸崖之上,他們的身子隻是在這懸崖的一邊。高高的懸崖之上什麽都沒有,隻有一些腐臭的味道自懸崖的地下冒上來。


    懸崖的對麵也是一處石洞,石洞被一個石門死死的封住了。玄木見狀,朝著那石洞前麵踏步而去。然後自儲物戒指內拿出了一顆夜明珠,在那石洞前麵照了起來。


    “這個石洞你能打開麽?”蔣昭在此時也跟著踏步而去,目光熠熠的盯著那石洞。


    “上麵有禁製,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打開,或許可以一試。”玄木聞言,露出了笑容,又對蔣昭說道:“你可以考慮用你的雷法術轟一下試試,說不定能轟開。”


    “那我試試看,要是我不行,到時候就得看你的了。”蔣昭一邊說著,拿出了自己的那一管紫色玉簫。緩緩的吹奏了起來。


    “你悠著點,別把我們的巨劍峰炸塌了。到時候我們就死定了。”玄木玩笑的語氣說著,身子連連後退。他可不想被蔣昭炸的滿臉漆黑成了天竺國的人。


    據說天竺國的人就是黑乎乎的……!


    “沒事的,即便是炸塌了,我們也死不了。隻不過老徐頭會很生氣而已。”一向不怎麽說話的小綾在此時笑道。


    一個雷球迅速的凝聚出來,接著又是一個雷球凝聚出來,一連三個雷球出現在這洞口前麵。


    蔣昭那邊在專心致誌的忙活著,玄木在女扮男裝的小綾身旁盤膝坐下,好奇的問道:“小綾師姐跟我們蔣師兄是不是有一腿啊?”


    “你……。”小綾有些愕然,接著歎了口氣說道:“我就納悶了,你怎麽就這麽聰明呢?”


    “你真的跟他有一腿?”玄木依舊露出疑惑的問道。


    “沒有……。”小綾搖了搖頭,又歎氣,問道:“怎麽連你都看出來的事情,他就沒有看出來呢?”


    “可能是跟你女扮男裝有關係吧!蔣師兄不喜歡男人。”玄木認真的分析道。


    “狗屁,你連自己的事情都沒管好,還去管別人的事情。你看看身後那兩個,估計心靈都被你殘害了。”


    玄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跟你說實話呢。”


    “什麽狗屁實話不實話的,要是我女裝的話,他早就不搭理我了。”


    “什麽?蔣師兄不會是喜歡男的吧?”玄木被小綾的一番話驚的渾身冒冷汗。


    “我不知道,也許吧。你沒看他對你有好感嗎?”


    “你……。”玄木愕然,接著說道:“看來我得想辦法將你們兩個撮合在一起,否則他遲早會來殘害我的。”


    就在這兩人扯淡到這裏時,三聲驚雷驟響,蔣昭的身子連連在空中後退了數步,癱坐在玄木的身旁,麵容蒼白,虛弱的說道:“你們兩個在說我什麽呢?這洞口的禁製太厲害了,我不行。玄木上吧,據說你那把寶劍可是不一般的法器。”


    “她說你喜歡我……。”玄木淡淡的說著,仿若與他無關一般。


    蔣昭立刻翻白眼,接著口吐白沫,咳嗽了數下之後,才道:“我喜歡你?哥們,別在自作多情了。趕緊去把那洞口破開吧。”


    “沒有那個癖好就好,我正擔心呢。這下不用擔心了。”玄木說著,朝著那洞口踏步而去,其右手一抖,誅殺劍出現在其手中,他將誅殺劍朝著那洞口的石門一劍斬去。


    紅光一閃而過,劍芒在那石門上重重的撞擊了一下,發出轟隆巨響。玄木瞪大著眼珠,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洞口。石門依舊還是那個石門,紋絲未動。


    他愣愣的看著那石門,歎道:“這石門看來我是破不了,咱們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有沒有別的路徑吧。”他一邊說著,朝著石門細細的看去,石門上的一層青苔被其用手輕輕一拍便掉落下去。他似乎看到了什麽一般,眼睛裏冒出了一道光芒。


    玄木將那青苔用手一掃,青苔上竟然刻有一個個扭曲的符文,對於這符文,玄木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思索了片刻之後,自儲物戒指內拿出了一枚玉簡,這玉簡是他在妙音宗的中階秘境內,那七層高塔前麵刻下的。當時,他隻是想著那木門上的符文有些奇特,應該在那七層高塔之內用得上。故而才會將上麵的符文用玉簡烙印下來。


    此刻,他右手拿著玉簡,不斷的與那石門上的符文一一對照起來。發現石門上的符文與他玉簡上烙印的符文同出一轍。隻不過,在這石門上雕刻的符文並沒有玉簡上的那麽齊全。少了十餘個符文。


    玄木見狀,麵露欣喜之色。顯然,他已經找到打開這石門的訣竅所在。他嚐試著將這符文迅速的烙印在那石門上。靈力烙印上去的符文竟然在瞬間消失。


    待他將所有的符文都烙印在上麵之後,石門依舊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像,紋絲不動的屹立在原處。


    他皺眉的想了想,拿出誅殺劍,用誅殺劍開始在石門上,將那些符文一個一個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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