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思忖了一下,讚同的點頭說道:“掌門此言的確在理,重振妙音宗之事不是難事。(.)隻需要掌門將妙音宗的核心弟子都拉過去即可。至於營救小綾之事,隻需掌門將小綾所關的地方告訴我,我一個人即可將小綾營救出來。”


    “核心弟子?”徐雲衝明顯的有些皺眉,難為情的說道:“這個核心弟子,老夫如何確定?”


    “那舒柔掌門信得過麽?”


    “現在看來,信得過。起碼你應該慶幸你沒有看錯人。”


    “是麽?那就掌門師傅與師娘,還有那煉器閣的師傅。還有這舒柔即可。其餘的弟子無需帶去,若是他們真的有心投靠我們妙音宗,他日妙音宗壯大起來之際,他們也自會投來。”玄木思索了之後才如此說道。


    “好。這玉簡給你。裏麵烙印有地圖。”徐雲衝說著,拿出一枚玉簡遞給了玄木,然後朝著房間外踏步而去,說道:“我先去準備,到時候怎麽與蔣昭他們會合呢?”


    “這是妙音宗如今所在的地圖玉簡。”玄木也拿出一枚玉簡仍給了徐雲衝,說道:“師傅一路保重。小心宗門內的小人。”


    “這個老夫比你懂。”徐雲衝笑著走出了房間。


    玄木之所以會如此的信任徐雲衝,因為他知道徐雲衝在妙音宗下了不少的心血。所有他比誰都更加的想要將妙音宗重新建立起來。


    在徐雲衝走了之後,玄木也很快的起身了。飛速的朝著隱元宗宗門所在之處飛去。在進入隱元宗之前,他易容改裝,又是一套隱元宗的服裝。背後還插著兩張土行幡,儼然一個隱元宗弟子。


    進入隱元宗內之後,他便朝著主峰上飛去。此時一個龐大的神識自朝著這一整個主峰覆蓋下來。玄木的身子一頓,斂去了身上的一些氣息,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中階元嬰弟子。若無其事的朝著主峰大殿而去。


    在那一道神識散去之後,玄木的身子一轉,避開了一道快速籠罩而來的神識。


    “還有四天,就是收釣的日子。釣不釣得到魚就看這餌夠不夠香了。”在大殿後山上的隱元上人洞府內,一個老邁的聲音在洞府內響起。這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老者,老者滿臉的皺紋,全身幾乎都縮成了一團。根本就不成個人樣。


    這老者就是百草穀的藥聖尊者。他雖然看起來蒼老頹靡,可是其雙目之內卻是精光熠熠。而且還是隱元宗內修為最高的修士,他若是一跺腳,整個隱元山都要震一震。


    坐在這老者身旁的一個枯瘦老者,眼眶凹陷,雙眉細長的掛在顴骨前麵。這老者也是頂階元嬰修為,百草穀赫赫有名的藥王道長。他就是藥中王者。號稱一代藥王的人物,若不是他精研於煉製丹藥,恐怕早就頓悟飛升了。


    藥王開口說道:“這四天一定要好好的給我盯著,可別最後魚沒釣著,還折了老夫的香餌。”


    “是是是。晚輩知道了。”魯掌門恭敬的站在這兩個老者的身前,連忙點頭答應著。


    “罷了,你下去讓弟子們好好巡查,若是不明修士出現在宗門之內,一律斬殺勿論。”藥聖尊者擺擺手,淡淡說道。


    “兩位前輩好好歇息。晚輩這就去吩咐。”魯掌門連連賠笑,說完,自這洞府內步出。


    玄木在這隱元宗內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了囚禁著小綾的洞府附近。一行十五個修士的隊伍在這洞府前飛過去。領頭的一個中階元嬰修士在發現了玄木之後,眉頭一皺,旋即朝著遠處飛去。(.無彈窗廣告)


    “這是什麽意思?”玄木自語著,然後飛速的朝著那囚禁著小綾的洞府飛去。在洞府之中有禁製,他根本就無法自這禁製內衝入。而在洞府內一定還有至少十個修士的隊伍在守著。


    玄木思索了片刻,迅速的在一處隱蔽的石頭下的草叢內消失了。他進入儲物戒指內之後,便開始盤膝打坐起來。隻要兩天的時間一過,他便會自儲物戒指內出來,然後衝入這囚禁之地,將小綾救出去。


    此時,徐雲衝等人已經分別自這隱元山飛出。最後在東北方向的一處山上聚集。聚集之後,在徐雲衝的帶領之下,飛速的朝著瀚海國度疾馳而去。


    魯掌門正盤膝坐在大殿之內,突然有一個中階元嬰期的弟子前來稟報道:“弟子發現了一個蹊蹺的修士出現在西山洞府百丈之外的地方。”


    “什麽樣的修士?”魯掌門神色驟然緊張了起來,迅速的問道。


    “是一個身著我們隱元宗服裝的弟子,修為在中階元嬰期。不過,弟子卻從未見過此人。弟子不敢妄動,於是飛速前來稟告掌門。”


    “哦?”魯掌門霎時長身而起,目露精芒說道:“快。說不定那修士已經闖入了西山洞府。”他的話音還在這大殿內回響,身影卻早已自這大殿掠出十餘丈之遠。他的神識更是早已散出了百丈有餘。


    他才掠出百丈之遠,身形便在半空中停頓了下來,心下稍安。他自語說道:“無事便好,想必是這小子看錯了。”


    薛嶽此時正在閉關,閉關之時,感覺到有些心神不寧。便自洞府內走了出來,卻正在此時,一個奇毒宗的弟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說道:“師尊……,師尊……。”


    薛嶽眉頭一皺,訓斥道:“你這廢物,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在這裏嚎喪?”


    “師尊,玉簡。這是一位前輩說給您的玉簡,讓弟子速速交給您,若是晚了,弟子性命不保。”這弟子跪在地上,口裏慌慌張張的說道,同時帶著恭敬,雙手顫抖的將玉簡遞給那薛嶽。


    薛嶽沒有接那玉簡,而是神識往玉簡內一掃。立刻見他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他說道:“好小子,十二年前的仇,我奇毒宗後日就去報了,隱元老怪已死,如今的隱元宗也不過是一隻紙糊的老虎而已。”


    藍嬌也接到了一枚玉簡,她看了一眼那玉簡,冷笑了一聲,自語道:“這小子,一年前才斬殺的隱元上人,如今又要找隱元宗的晦氣,老身也去湊湊熱鬧,順便將十二年前的仇報了。”


    薛嶽與藍嬌兩人同時朝著奇毒宗掌門所在的那個小院飛去。同時到達掌門的那個小院前停下。一進入小院內,兩個就與掌門說了玄木邀請他們一同去參加滅隱元的計劃。


    掌門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此計劃的確不錯,老夫倒想陪陪這小輩玩玩,也想看看那個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斬殺了隱元上人的玄木究竟是何等修為。”


    “能夠斬殺一個隱元上人,他卻未必能夠在藥王、藥聖兩位前輩的手下活命。否則那小子也不用請我們一同前去了。”藍嬌冷笑著說道。


    “你說的不錯。若隻有一個藥王,或許此時就輪不到咱們奇毒宗了。咱們還得感謝這兩位前輩呢。”薛嶽也在一盤附和著說道。


    “你們說的都不錯。他是說的後日是麽?好,後日老夫帶你們兩個直搗隱元宗,報二十年前的仇去。二十年前的事情,他百草穀也參與了,也得好好的跟藥王、藥聖兩個老頭好好的把舊賬清一清了。”掌門嗬嗬一笑,說道。


    “我們都聽師兄的。”藍嬌與薛嶽齊聲說道。


    這兩日,隱元宗附近加強巡邏。嚴密控製進出的修士。所有隱元宗弟子都將神經調到最緊張狀態。一切有條不紊,卻也安靜的出奇。這種安靜卻然所有隱元宗弟子的心安靜不下來。


    夜晚,一個漆黑的人影自一處山石的下方出現。這修士身著一襲白衫,朝著百丈之外的一處洞府猛然竄去。紅光一閃,洞府前麵的禁製被轟開。那白色身影迅速的竄入那洞府之內,兩個隱元宗的弟子此時正自洞府內往外走。見到玄木之後,眉頭一皺,正要問話,但見紅光一閃。這兩個中階修為的弟子被一劍斬殺。


    白影繼續朝著洞府內飛速的掠去,兩個上階元嬰修士緊閉六識,盤膝坐在洞府的一處門洞前麵。一道白影當先閃過,接著又是一道紅光閃過,這兩個上階元嬰修士也被迅速斬殺。一切似乎無聲無息的樣子。


    此時,魯掌門正恭敬的站在藥王、藥聖二老的前麵。他麵色焦慮,說道:“今日不知怎地,奇毒宗的老毒物竟然帶著兩大長老來了。兩位前輩看應該如何處置?”


    在魯掌門此話一出,藥王倒是神色正常。藥聖的臉色變了一變,驚道:“不好,那老毒物是來報十二年前我們兩宗在百草穀謀殺他奇毒宗弟子的仇的。”


    聽到藥聖的話,藥王眉頭立時皺了一下,說道:“他們是來報仇的?隱元宗內有他們的修士。一定是想裏應外合。那玄木等人應該已經混入咱們隱元宗內了。”


    藥王邊說著,身子迅速的自洞府內掠了出去。神識一掃,赫然發現西山洞府外的禁製竟然被人破了。


    藥聖臉色也變了變,怒聲訓斥著魯掌門道:“你是怎麽做事的?西山洞府的禁製都被破了?還有四個修士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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