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眼角帶淚痣、豐乳肥臀的白胖女人馬上討好地給坐在桌前的麵具男子倒了一杯香茶,眉眼含笑道:“爺,你稍安勿燥,那丫頭剛烈的很,逼急了一門心思尋死,您這滿腔的恨意找誰發泄去呀?”


    “杜飛燕,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麽花招,今晚她必須接客,去找個最老最醜的男人給她!”男子啪地打掉杜飛燕手中的茶盞冷聲道。


    “老娘今兒個一定找一幫子又老又醜的臭男人,定讓那個丫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好地解爺心頭之恨還不成嗎!”


    麵具男子斜睨了杜飛燕一眼輕笑道:“你就放手去做,日後早不了你的好處。”


    說罷,一大包金燦燦的元寶啪地扔到桌上,看得杜飛燕雙眼冒光,一把將金子攬入了自己的懷中諂媚道:“我這就去安排,保準讓爺滿意!”


    杜飛燕久在風塵打滾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一眼便能看出柴房那個小丫頭絕非麵具男子所說的僅僅是仇人的女兒而已,那女孩的一雙纖纖玉手保養得極好,皮膚細膩瑩白,而且氣質高雅,尤其是腳踝上那支墨玉鑲祖母綠的玉鐲,世間少見,舉世無雙,此女的身份非富則貴,人常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她不想把自己的後路給斷了,所以也僅僅是命人抽她幾頓鞭子而已,不然憑她的手段,那個丫頭早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但拐子王卻是道上有名的心狠手辣,他介紹來的那個麵具男人骨子裏昌出的那股子陰狠勁也絕不比拐子王差半分,礙著他們的淫威,她兩麵都想討巧也不可能,看來錢真不是這麽好攢的,這個丫頭甚是棘手,輕重要拿捏得恰到好處才行。


    眼下也顧不了許多,隻能見機行事,先解決了當下的危機才行,這個丫頭今晚注定難逃厄運。


    剛一入夜,遠遠的就看到香粉樓外車馬喧,大紅的燈籠曖昧地散發著醒目的光亮,一群打扮得分外嬌豔的鶯鶯燕燕含春帶笑地招呼著恩客,恣意的當眾調情,不遠處緩緩地駛來一輛華貴的馬車,姑娘們一見便知是大金主,個個扭腰擺臀風情萬種地一擁而上。[]


    從裏走出一位華服男子,四五十的年紀,又瘦又長麻杆般的身材,皮膚黝黑,這不打緊,最要命的是那張臉,左半邊是黑的,右半邊臉卻是紅的,鼻翼一側還長了一顆眼睛大小的粉色肉瘤子,瘤子上還有三根黑黑的粗毛,兩片嘴唇更是嚇人,厚厚的如同兩根火腿,一張嘴露出一口黃牙,惡臭難聞,隔著幾米的距離都能把人熏迷糊。


    “姑娘們,爺來了!”來人一聲狎笑,聲音跟公鴨有得一拚,砰地蹦下馬車大張雙臂朝姑娘們撲了過去。


    方才那些撲上來的丫頭們立刻做鳥獸散瞬間全跑光,有錢是不假,但錢沒掙到先被熏死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名奇醜無比的男人還不識時務地大笑道:“姑娘們別害羞嘛,大爺有多是錢!”


    可任憑他怎麽說,姑娘們就是不往前湊,旁邊還有許多看熱鬧的恩客皆一臉嘲諷地看著該男子暗自竊笑。


    男子臉上終於掛不住,猛地從胸間掏出一個袋子,嘩地就將其中金燦燦的碎銀撒了一地,頓時尖叫聲四起,方才那些還唯恐避之不急的女人們爭破頭地趴在地上拚命地撿拾著銀兩,甚至還有兩位打了起來。


    “怎麽樣,誰賠老子一宿,老子帶著她從良,從此吃香的,喝辣的,告訴你們,老子可是皇親國戚,達官顯貴!”男子掐著腰囂張道。


    周圍的人再次哄笑不止,一看就是不知從哪裏來的暴發戶,皇親國戚還能跑這上不了檔次的邊城小店來尋歡作樂!


    正在樓上招呼客人的杜飛燕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禁一拍大腿,暗忖正愁到哪去找一位又老又醜的男人,結果說曹操,曹操就到!


    杜飛燕忙跑下樓嗬斥著眾人給男子賠不是,並將男子迎進了門,強忍著被熏暈的危險湊近男子的耳邊淫笑道:“方才丫頭們不懂事,今兒晚媽媽我給爺免費找個妞陪爺,爺看如何?”


    男子聞言搓著雙手露出一口大黃牙衝著杜飛燕猥瑣地笑道:“真……真的不要錢?”


    杜飛燕屏住呼吸一個勁地點頭,心裏卻暗罵,老不死的狗東西,沒錢還愣充什麽大瓣蒜,不要臉地想吃白食,虧你還敢說是皇親國戚!


    “決不收爺一分錢,隻為拉你這個主道。(.)”杜飛燕賠笑道。


    “是不是雛啊?公子我最喜歡雛了。”男子縮著脖子一頓傻笑。


    “絕對是!保準青澀異常,讓您欲仙欲死!”


    杜飛燕就差大吐特吐了,雛?老母豬配你,都白瞎了那頭豬!再看他一眼,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拍死這個極品猥瑣醜男,於是忙招來兩位姑娘領著醜男人上了三樓的正房,自己逃之唯恐不及。


    三樓正對樓梯口的一間正房裏,麵具男子透過矮窗的縫隙,目光追隨著剛步入對麵房的醜陋男子,許久,身後傳來一聲陰冷的怪笑:“菊兄弟什麽時候也如此謹慎了?”


    麵具男子緩緩地扭過頭淡淡道:“現在的我就好比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不謹慎行嗎?”


    拐子王一口飲盡杯中酒目光如炬冷冷道:“為了那個女人,舍棄你的尊嚴與驕傲,值得嗎?”


    菊垂首半晌無語,好長的時間才低聲道:“也許隻有到死的那一天才會知道值或是不值吧。”


    “兄弟,別想太多了,人沒有回頭路可走,做了便沒有什麽後悔的!”


    “話說那個女人也沒看出哪裏有什麽特別,怎麽就叫奉馳三皇子與中興的攝政王給看上了?”


    “等什麽時候愛上一個人,你就會懂了。”


    “你真的準備折磨夠了弄死她?”


    “沒錯。”


    “哥哥我提前做副棺材送你吧。”


    “多謝。”


    三樓的上房內,醜顏男子左邊擁著個環肥,右邊抱著個燕瘦,噘著一張香腸嘴使勁往女子半露的胸前拱,一雙手還不老實地上下亂摸。


    “姐姐們好香啊!”男子迷醉地喃喃道。


    兩女子就差吐他滿臉,還得強顏歡笑道:“爺,一會兒,媽媽給你安排的妹妹那才叫個香呢!”


    “有兩位姐姐香嗎?”男子一笑露出一嘴的大黃牙,牙縫上還留著綠色的菜葉。


    “當然!”其中一名女子笑得比哭還難看。


    “那個丫頭多大?爺我可是最喜歡十五六歲的小丫頭,青澀又美味!”男子粗戛著公鴨嗓狎笑道。


    “爺,正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男子聞言口水嘩地流在兩位女子的胸前,惹得兩位美女慘叫不止!


    正說話間,砰砰砰地有人敲門,緊接著房門被打開,兩名壯漢找扛著一個包袱卷邁進屋來,對著醜顏男子聲音如打雷地作揖道:“爺,媽媽吩咐我倆把人帶來了。”


    男子臉上立馬露出淫笑,雙眼發直地站了起來,旁邊兩位女子見狀忙把桌子上的所有瓷器撤了下去,抱起就要離開。


    “哎!這是何意啊?怕爺吃不起酒嗎?”男子瞪著一雙大眼氣惱道。


    “爺,你想哪裏去了,這丫頭瘋起來,見什麽砸什麽,我們這不是怕碎片傷著您嘛!”


    “啊?瘋!”


    “啊!我瞎說的,瞎說的……”


    望著落荒而逃的兩位女子,男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那卷包裹,臉上的粉紅肉瘤上的三根黑毛跳了三跳。


    兩位壯漢退了出去,男子圍著包裹卷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圈,終於色心占了上峰,腳一踹,包裹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從裏麵頓時露出一抹粉紅的嬌小身影。


    醜男一個箭步上前,攫住女子的下巴,睜大雙眼一頓猛瞧,失望瞬間寫在他那張奇醜無比的臉上,比方才還要醜上三分,男子頓時額頭青筋直跳,咬牙切齒道:“果然好貨不便宜,便宜沒好貨!”


    眼前的女子一張素淨的小臉平凡無奇,微塌的鼻梁上滿是雀斑,蒼白得毫無血色的雙唇間被塞進一塊軟布,綁住手腳的身體瘦削得堪比搓洗板,勉強能說得過去的就是那雙麋鹿般動人心魄的大眼,這個女孩正是被菊與宗花舞偷偷調換的歡顏,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給她帶上了一張麵具,想在這個邊城的妓院裏將歡顏折磨至死!


    下午惡仆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反倒是來了兩三名丫頭將歡顏帶走一頓梳洗打扮,歡顏立刻就明白將要發生什麽事,拚命地掙紮反抗,浴池的池水幾乎都被她的血染紅,結果也隻能是任人擺布,被帶到恩客的麵前。


    口不能言,手不能動,隻有任人宰割的份,歡顏的淚水瞬間滑落,她有預感,她的生命一定會在今天終結!


    “哭什麽哭,晦氣,老子還沒哭呢,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想好好地犒勞下自己,結果全被你這個恐龍妹攪黃了,要不是看在你還是個雛的份上,老子當場就退了你!”


    這幾天就夠倒黴的了,那個變態的主子自己不好過,也不讓他好過,索性撂挑子不幹,偷摸跑出來找點樂子,結果還碰上這麽一個極品。


    說罷哧啦一聲撕裂歡顏的裙擺,大掌挑開綁住她雙腿的繩索,當目光觸及她腳踝處的墨玉鑲祖母綠的玉鐲時有一瞬間的怔愣,這個東西怎麽看起來這麽眼熟?卻一個不查被歡顏一腳踹中那張醜顏,仰麵摔倒在地,後腦勺砰地磕在地麵上,嗷地就是一聲慘叫!


    他一個鯉魚打挺猛地跳起來,抬手就向歡顏的臉頰抽了下去!


    親們人間正道是蒼桑,請支持正版,走正道,嘿嘿嘿!親們猜猜這個醜男是誰呢?


    ------題外話------


    竹之心謝謝你無怨無悔地守候!親情人節快樂!


    王小娟親親你昨個送俺的鑽石俺今天才看到,送上我遲到的謝意!


    一毫米de距離親親,你今天吃了嘛,情人了嗎?


    loveynkimo我已經感受到了你濃濃的愛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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