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隻聽外間屋忽然傳來一聲高喝:“甄帥,有人找!”


    公羊律理都不理又趴回飯桌上接著補眠,這裏沒有他認識的人,就算認識,也不知是敵是友,他不想輕易露麵。[]


    見錢樂不解地看著他,有些好奇找他的人會是誰。


    “誰找甄帥?”見錢樂站起來掐著腰衝著外麵大喊道。


    “那人說是他的娘子!”


    砰的一聲,凳子應聲倒地,還沒等見錢樂與眾人反應過來,隻見甄帥像一陣風般衝出浴室內的休息室,一個猛子紮進外麵的大浴池中,緊接著又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來,抓了件浴服胡亂地套在身上就跑了出去,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決不拖泥帶水,見錢樂一臉茫然地呆立片刻後也一溜煙地跟了出去。


    白玉堂的後門處,歡顏一襲青色的粗布麻衣手裏挽著一個食籃,不斷地向裏麵張望,忽然布簾一挑,露出公羊律健碩挺撥的身形。


    “夫君。”歡顏開心地迎了上去。


    “你不在家好好地呆著,跑這來幹什麽?為夫正忙,裏麵還有十多個浴客等著要搓澡呢。”公羊律一邊抬袖擦拭著滿臉的“汗”水,一邊故作生氣道。


    “對……對不起。”歡顏奔上前的腳步因為這一句話生生止住,大眼帶著歉疚一臉心痛地看著公羊律嚅喏道。


    昨夜甄帥一夜未睡為孩子們打製小床,今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就帶著滿臉的倦意上工了,歡顏怕他的身體吃不消,早上給孩子們做完早飯,便熬了些補血的紅豆粥特意帶來給他補補身子。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的夫君甄帥生氣了。


    公羊律對歡顏可以說是百依百順,隻為討歡顏開心就連夜做了五張床,本想向歡顏討得一個吻慰勞一下自己,結果卻招來歡顏激烈地反抗。


    歡顏知道做為他的妻子,被他吻,被他寵愛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可她就是沒有辦法接受,這幾天每個夜晚,甄帥越來越肆無忌憚地對她動手動腳,對於這種事她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更何況還有妓院裏與周言笑不愉快的經曆,就算他們是夫妻,但毫無以前記憶的她對於他的碰觸感到異常地恐懼與萬分地排斥,以至於今早他想吻她時,她猛地推開了他。


    他給她的感覺,是弟弟而非丈夫。


    “昨兒個你累了一晚上,我擔心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給你熬了碗紅豆粥補補身子,你喝了吧,喝完我就走。”歡顏此時的表情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公羊律憋一個早上的怨氣瞬間便煙消雲煙,一把將歡顏拉進懷裏輕吻著她的秀發:“傻丫頭,早上我沒有生你的氣。”


    “真的?”歡顏抬起麋鹿般的大眼欣喜地看著公羊律。


    每當歡顏用她美麗的眼睛看向他時,他都會情不自禁地想吻上她的唇,這一次公羊律以吻封緘,完成早上那個沒有完成的事。


    歡顏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她清楚,她不能拒絕,那會讓他再次失望,會讓他難堪,他是她的夫,她的天,他有權對她這麽做,於是她緩緩地閉上雙眼,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疼愛,可內心卻別扭無比。


    公羊律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輕掃著她的貝齒,纏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弄嬉戲,漸漸地動作越來越狂野,幾乎讓歡顏有些吃不消。


    他已經清楚地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這樣不行,她美麗的身體已經對他產生了致命的誘惑力,他必須讓她盡早地習慣接納自己,不然他怕一時的情難自禁,傷了她的身和心。


    當公羊律心滿意足地放開滿麵痛紅的歡顏時,她的一雙大眼已經羞得不知往哪裏看才好,隻得抬起袖子掩飾性地替他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結巴道:“出……出了好多汗。”


    “粥呢?”公羊律覺得再不引開話題,臉上的皮都要被歡顏給蹭掉了。


    “啊!對噢。”歡顏立馬來了精神,從食籃裏端出一碗還有些許熱氣的紅豆粥,輕輕地舀了一勺遞到公羊律的嘴邊輕笑道:“嚐嚐看。”


    公羊律張嘴吞下一口粥,眉頭微蹙,臉上的表情略有些僵硬。


    “怎……怎麽了,不好吃嗎?”歡顏緊張地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公羊律。


    啵的一聲,公羊律突然在傻傻的歡顏臉上親了一口眼角帶笑地柔聲道:“很好吃,夫君我很喜歡。”


    歡顏的臉瞬間紅得像蘋果,手足無措地又舀了一勺塞進公羊律的口中,惹得公羊律開懷大笑,心裏比吃了蜜還甜。


    午時剛過,白玉堂後院房門屋簷下,歡顏與公羊律並排坐在台階上,早春三月,微涼的清風拂麵,正午暖洋洋的陽光撒在兩人身上,公羊律一邊吃著歡顏喂給的紅豆粥,一邊時不時地偷個香,他忽然就覺得日子這麽悠哉悠哉地過下去真的不錯,幸福已經滿滿地充斥著他的心田,媳婦有了,孩子也有了,如果再能天天熱坑頭,讓他去當皇子,他都不稀罕,一想到熱坑頭,公羊律立馬就完完全全地闡述了那句古話,飽暖思淫欲。


    “美麗。”


    “嗯。”歡顏正把空碗放回食籃裏,扭過身抬袖擦拭著公羊律的嘴角。


    “你身上有一股酸味,好難聞。”公羊律一本正經道。


    “啊!”騰地一下,歡顏的臉這回幾乎紅得可以滴出血來,連著好幾日隻是草草地洗過臉,身上當然不會好聞到哪裏去,尤其是被自己的夫君這麽說,她更覺得難堪異常,急忙收拾好東西,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公羊律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拖進懷裏。


    “我……回去洗洗,你別碰我,好難聞的。”歡顏捂著頭發驚慌失措道。


    “放著現成的澡堂子不洗,你回家去哪裏洗?”


    “可這又不是我家開的!”


    “老板娘說過,家屬可以隨時過來免費洗。”公羊律大言不慚道。


    “真的嗎?”歡顏不禁疑惑道。


    “老板娘你說是不是啊!”公羊律猛地向右拉開身後的房門。


    隻聽撲通一聲,一直躲在門後偷看的見錢樂直接撲倒在台階上,頓時摔個狗啃泥。


    歡顏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起見錢樂:“你……你怎麽樣。”


    “沒……沒事嘿嘿,嘿嘿嘿。”見錢樂一手捂著腰,一手捂著紅腫的額頭訕笑道。


    公羊律斜睨了見錢樂一眼淡淡道:“老板娘我的娘子要洗澡,你還不去給安排下。”


    見錢樂心裏那叫個恨呀,我養著你不說,還得養著你的媳婦,搞不好哪天連你的孩子也得一起養了,活這麽大哪做過這麽窩囊的事,可一見到他那張臉,所有的怨氣就立刻被拋到九霄雲外,她就是沒有辦法拒絕他,沒有!


    於是,公羊律不由分說抱著歡顏就進了三樓上房的貴客間,能不花錢洗澡,剛開始歡顏還開心又興奮,可直到公羊律抱著她進了雙人浴間,她才傻了眼,現在她才終於知道什麽是貪小便宜吃大虧,樂極了會生悲!


    浴室內霧氣繚繞,紫紅的紗帳後是用白玉砌成的橢圓形浴池,池水碧藍,上麵撒滿了玫瑰的花瓣,室內溫暖如春,甫一進門,公羊律砰地就將門關個嚴嚴實實,緊接著就將歡顏拋在了浴池邊柔軟的浴榻之上。


    歡顏“呀”的一聲輕呼被摔得暈暈乎乎,剛顫顫微微地跪爬起來,身體又猛地被扯住腰帶,公羊律用力一拽,她就勢三百六十度地旋轉倒在他的懷裏,外衣被扯落,暈頭轉向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整個人又被攔腰抱起,緊接著咚的一聲,兩人雙雙跌落浴池。


    “呀!……唔唔唔……唔唔……”歡顏的尖叫被公羊律吞進他的口中,輾轉狂吮,不知何時,公羊律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灼熱的身體緊緊地將她抵在池壁與他的胸膛間,拚命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歡顏嚇得不輕,她清楚地感到甄帥灼熱的身體正死死地抵在她的腰身,而緊緊並攏的雙腿也被他用膝蓋蠻橫地頂開,青色的中衣一邊險險地掛在圓潤的肩頭,一邊已經滑落在雪白的胸口,她像秋風中的落葉般在他懷中瑟瑟發抖。


    “夫君……夫君我不洗了……不洗了。”歡顏小臉慘白,拚命地推拒著公羊律的手,耐何公羊律粗氣直喘,雙目赤紅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言語。


    被水浸濕的衣物打了死結,公羊律一時竟解不下來,於是他惱恨地一把轉過她的身體,將她按趴在池沿上,大掌猛地扯落她的衣物在腰間,頓時如羊脂美玉般的雪背便展露在公羊律赤紅的雙眼裏,惹得他一聲低吼,俯下身狂肆地親吻!


    歡顏實在無法接受還沒有恢複記憶就與甄帥肌膚相親,而且她也從沒想過她的夫君會如此地狂野,那日,被周言笑輕薄的痛苦記憶又縈繞在她的心頭,眼前的甄帥給她的感覺比周言笑還要恐怖,仿佛在記憶的最深處,他曾經給她打下了屈辱與猙獰的烙印。


    她怕他,真的好怕他!


    “不要……不要!”歡顏拚命地哭叫,不停地扭動身體,卻惹來公羊律更加嘶啞地低吼與更狂肆地侵犯,整個人被死死地壓在他的身下,動彈不得。


    公羊律把歡顏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扯落,猛地抬高她的腰身。


    “等一等!”歡顏扯著喉嚨一聲大吼。


    公羊律喘著粗氣,表情痛苦地在她耳邊低吼:“說!”


    歡顏嚇得一個激另,在他懷裏連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一個不慎惹得他獸性大發,隻得咽了下口水怯怯道:“我……我……”


    “快說!”公羊律一隻大掌猛地抓住她的一方柔軟一聲低喝。


    這個死丫頭,分明就是想折磨死他,再磨磨蹭蹭,他真的會憋得吐血!


    歡顏啊地一聲驚叫,胸膛劇烈起伏大叫道:“我要尿尿!”


    公羊律的額頭青筋暴跳一聲大吼:“不許去!”


    “哇……哇哇哇!甄帥我恨你!”歡顏扯開喉嚨嚎啕大哭!


    ------題外話------


    唔唔唔!為什麽,為什麽木有留言,為什麽呀?難道親覺得俺寫得不好嗎?不喜歡看了嗎?要拋棄俺了嗎?不要啊!不要啊!


    謝謝一毫米的距離,看來隻有你還在支持俺,謝謝!不差你昨天的鑽鑽,俺都要木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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