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聖嬰
龍族：我在書寫你的命運 作者：我自聽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們表麵上對秘黨屈服，心裏卻沒有真的把我們看作同路人。”</p>
昂熱說道：“白王血裔的秘密掌握在你們手裏，你們也不會濫用。”</p>
“最主要的，是你可以慢慢查出白王血裔的秘密，你允許曰本分部自治，就是要讓他們放鬆警惕。”上杉越冷哼道：“你在美國海軍任職參謀軍官，情報是你的長項！”</p>
昂熱笑了笑，“我本來隻是想知道如何突破臨界血限，可六十年之後我才知道，你們的秘密遠不止於此。”</p>
他直視上杉越，“你們守護著一座神秘的城市，它被沉入了曰本海溝深處，埋藏著有關龍族的一切，還有神的遺骸。”</p>
上杉越沉默了很久，“你們是怎麽知道的？”</p>
“我們向海溝最深處派遣了迪裏雅斯特號深潛器。”</p>
“進入神葬所的關鍵不是深潛器，而是下潛的人。”上杉越肅然道：“那是被詛咒之地，下去的人和龍都不能離開。”</p>
昂熱哈哈一笑，然後拍了拍顧讖的肩膀，“我們恰好有幾個血統非常優秀的年輕人，某位教員帶領學生們逃過了詛咒，從極淵中生還啦！”</p>
“誰？”上杉越下意識道。</p>
“不才，正是區區在下。”顧讖微笑。</p>
“……”上杉越一愣，看著吃鹵蛋的年輕人，多少有點難以置信。</p>
昂熱繼續道：“但你的家人們，在深潛器上安裝了類似核彈的東西，如今高天原的遺跡已經沉入了地層深處。”</p>
“那不挺好？”上杉越不在乎道：“那東西留在世上有什麽用？”</p>
“但神已經不在那裏了，有人喚醒了它。”</p>
昂熱掏出一張照片放在他的麵前，照片上是化為肉繭的列寧號。</p>
“大約二十年前，人類還未掌握潛入極淵的技術，卻有一艘攜帶古龍胚胎的破冰船紮了進去。”他說著，遞給顧讖一個眼神。</p>
顧讖喝了口水，“神被胚胎喚醒，但我們在極淵中發現了大群的屍守，卻沒有找到所謂的神。”</p>
“會不會是你們找的不仔細？”上杉越幹巴巴道：“或者被屍守嚇到了，光想著逃命了...”</p>
顧讖搖頭，“不，是因為它已經掙脫牢籠，恢複了自由。”</p>
上杉越臉色蒼白。</p>
“釋放神的人必然知道你們的秘密，很有可能就藏在你的族人裏。”昂熱澹澹道：“如果我們不能找到真相，就隻有將蛇岐八家連根拔起，永絕後患。”</p>
上杉越沉思良久，繞過小車在昂熱身邊坐下，然後給自己也斟了一小杯燒酒。</p>
“事情真到了這麽麻煩的地步？”</p>
“我保證一個字的假話都沒有。”</p>
昂熱嚴肅道：“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盡可能不要傷筋動骨地解決這件事。但你要清楚，相比坐等龍王蘇醒，我寧願毀掉蛇岐八家。你得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p>
上杉越緩緩道：“我知道的其實很有限，我的母語是法語，剛來曰本的時候基本不會說日語。老神社裏藏著很多用日語寫的古卷，我讀起來很吃力，就胡亂翻了翻。”</p>
昂熱無語，“那都是價值連城的龍族資料，你隻是因為懶就胡亂一翻？”</p>
上杉越攤手，“後來我退休的時候，還把絕大部分資料都給燒了。”</p>
“你他媽...”</p>
“人不總是這樣嗎？在你還擁有的時候，永遠都不會珍惜。”</p>
上杉越唏噓一歎。</p>
顧讖不動聲色地瞅了眼那小電視下邊的小光盤，莫名覺得這老家夥會瞎扯澹。</p>
果然，上杉越幽幽道：“那些寫滿古曰本字的絹布冊子，就跟架子上這些光盤一樣，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反正有的是時間看。而你現在的心態，是在下載小視頻，你看著還沒完成的下載進度，很是心癢難耐...”</p>
“……”顧讖、昂熱。</p>
該說曰本的國粹真的有好好地影響老中青三代人，且將會一直繼承下去嗎？</p>
“老神社中的資料，是兩千年前傳下來的文字和壁畫，都是記述那段湮滅的曆史，加在一起被叫做《皇紀聞》。”</p>
接下來，上杉越講述了記載中的黑王與白王的戰爭，並以後者被挫骨吞灰為結束。</p>
“經過六個紀元的冰封，白皇帝的力量終於衰竭，於是黑皇帝將她和銅柱一起沉入海底的火山，把她化為灰盡，又吞噬了那些灰盡。黑皇帝認為自己徹底抹掉了白皇帝和她的血脈，但在那六個紀元中，曾有人類冒險潛入了處刑之地，並與冰封的白皇帝達成契約，取得了聖嬰。”</p>
“聖嬰？”</p>
“不是嬰兒，是一個暗語，指白皇帝的‘骨和血’。”</p>
“白王的基因？”</p>
“是的，那個人類就是蛇岐八家的父親，而白王就好比蛇岐八家的母親，所以我們用‘她’來稱呼白王。後來‘皇’這個字從中國流傳過來，有人覺得這個字可以說明我們的血統，於是家族中的超級混血種就被尊稱為皇。”</p>
“你們直接繼承了古龍的血脈？”</p>
“對，你們這些源自歐洲的黑王血裔，是竊取了龍族的血統，而我們的龍血是由白王主動賜予的，所以按道理來說，我們比你們高級。”</p>
在黑暗的時代，歐洲人類奉獻室女為祭品，令她們和雄龍生育，選取血統穩定的孩子代代繁衍，所以是‘竊取’。</p>
顧讖忍不住道：“極淵裏埋葬的神，到底是什麽？”</p>
昂熱也目光炯炯。</p>
“聖嬰分為聖杯和聖骸兩部分，聖杯指白王的鮮血，聖骸指白王賜給人類的她的骨骸。”上杉越說道：“聖杯隨著蛇岐八家的繁衍而擴散，聖骸卻始終被作為白皇帝的遺體保存。所謂的神，就是指聖骸，並不是完整的白王骨骸，隻是一片骨頭。”</p>
顧讖想起了在源氏重工看到的壁畫裏，形似頭蓋骨的骨頭。</p>
“白王和人類簽訂契約，留下一塊自己的骨骸，是想靠它來複活吧？”昂熱沉吟道。</p>
</p>
“有可能。”上杉越點頭，“傳說它可以補完混血種的不足，令白王血裔進化為純血龍族，但也許進化的代價就是靈魂被白王吃掉，隻是貢獻了軀殼供她複活。”</p>
“類似奪舍。”昂熱知識麵很廣。</p>
“差不多意思吧。”上杉越含湖點頭。</p>
鬼知道這鬼老說的什麽鬼東西...</p>
昂熱說道：“白王血裔的秘密掌握在你們手裏，你們也不會濫用。”</p>
“最主要的，是你可以慢慢查出白王血裔的秘密，你允許曰本分部自治，就是要讓他們放鬆警惕。”上杉越冷哼道：“你在美國海軍任職參謀軍官，情報是你的長項！”</p>
昂熱笑了笑，“我本來隻是想知道如何突破臨界血限，可六十年之後我才知道，你們的秘密遠不止於此。”</p>
他直視上杉越，“你們守護著一座神秘的城市，它被沉入了曰本海溝深處，埋藏著有關龍族的一切，還有神的遺骸。”</p>
上杉越沉默了很久，“你們是怎麽知道的？”</p>
“我們向海溝最深處派遣了迪裏雅斯特號深潛器。”</p>
“進入神葬所的關鍵不是深潛器，而是下潛的人。”上杉越肅然道：“那是被詛咒之地，下去的人和龍都不能離開。”</p>
昂熱哈哈一笑，然後拍了拍顧讖的肩膀，“我們恰好有幾個血統非常優秀的年輕人，某位教員帶領學生們逃過了詛咒，從極淵中生還啦！”</p>
“誰？”上杉越下意識道。</p>
“不才，正是區區在下。”顧讖微笑。</p>
“……”上杉越一愣，看著吃鹵蛋的年輕人，多少有點難以置信。</p>
昂熱繼續道：“但你的家人們，在深潛器上安裝了類似核彈的東西，如今高天原的遺跡已經沉入了地層深處。”</p>
“那不挺好？”上杉越不在乎道：“那東西留在世上有什麽用？”</p>
“但神已經不在那裏了，有人喚醒了它。”</p>
昂熱掏出一張照片放在他的麵前，照片上是化為肉繭的列寧號。</p>
“大約二十年前，人類還未掌握潛入極淵的技術，卻有一艘攜帶古龍胚胎的破冰船紮了進去。”他說著，遞給顧讖一個眼神。</p>
顧讖喝了口水，“神被胚胎喚醒，但我們在極淵中發現了大群的屍守，卻沒有找到所謂的神。”</p>
“會不會是你們找的不仔細？”上杉越幹巴巴道：“或者被屍守嚇到了，光想著逃命了...”</p>
顧讖搖頭，“不，是因為它已經掙脫牢籠，恢複了自由。”</p>
上杉越臉色蒼白。</p>
“釋放神的人必然知道你們的秘密，很有可能就藏在你的族人裏。”昂熱澹澹道：“如果我們不能找到真相，就隻有將蛇岐八家連根拔起，永絕後患。”</p>
上杉越沉思良久，繞過小車在昂熱身邊坐下，然後給自己也斟了一小杯燒酒。</p>
“事情真到了這麽麻煩的地步？”</p>
“我保證一個字的假話都沒有。”</p>
昂熱嚴肅道：“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盡可能不要傷筋動骨地解決這件事。但你要清楚，相比坐等龍王蘇醒，我寧願毀掉蛇岐八家。你得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p>
上杉越緩緩道：“我知道的其實很有限，我的母語是法語，剛來曰本的時候基本不會說日語。老神社裏藏著很多用日語寫的古卷，我讀起來很吃力，就胡亂翻了翻。”</p>
昂熱無語，“那都是價值連城的龍族資料，你隻是因為懶就胡亂一翻？”</p>
上杉越攤手，“後來我退休的時候，還把絕大部分資料都給燒了。”</p>
“你他媽...”</p>
“人不總是這樣嗎？在你還擁有的時候，永遠都不會珍惜。”</p>
上杉越唏噓一歎。</p>
顧讖不動聲色地瞅了眼那小電視下邊的小光盤，莫名覺得這老家夥會瞎扯澹。</p>
果然，上杉越幽幽道：“那些寫滿古曰本字的絹布冊子，就跟架子上這些光盤一樣，你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反正有的是時間看。而你現在的心態，是在下載小視頻，你看著還沒完成的下載進度，很是心癢難耐...”</p>
“……”顧讖、昂熱。</p>
該說曰本的國粹真的有好好地影響老中青三代人，且將會一直繼承下去嗎？</p>
“老神社中的資料，是兩千年前傳下來的文字和壁畫，都是記述那段湮滅的曆史，加在一起被叫做《皇紀聞》。”</p>
接下來，上杉越講述了記載中的黑王與白王的戰爭，並以後者被挫骨吞灰為結束。</p>
“經過六個紀元的冰封，白皇帝的力量終於衰竭，於是黑皇帝將她和銅柱一起沉入海底的火山，把她化為灰盡，又吞噬了那些灰盡。黑皇帝認為自己徹底抹掉了白皇帝和她的血脈，但在那六個紀元中，曾有人類冒險潛入了處刑之地，並與冰封的白皇帝達成契約，取得了聖嬰。”</p>
“聖嬰？”</p>
“不是嬰兒，是一個暗語，指白皇帝的‘骨和血’。”</p>
“白王的基因？”</p>
“是的，那個人類就是蛇岐八家的父親，而白王就好比蛇岐八家的母親，所以我們用‘她’來稱呼白王。後來‘皇’這個字從中國流傳過來，有人覺得這個字可以說明我們的血統，於是家族中的超級混血種就被尊稱為皇。”</p>
“你們直接繼承了古龍的血脈？”</p>
“對，你們這些源自歐洲的黑王血裔，是竊取了龍族的血統，而我們的龍血是由白王主動賜予的，所以按道理來說，我們比你們高級。”</p>
在黑暗的時代，歐洲人類奉獻室女為祭品，令她們和雄龍生育，選取血統穩定的孩子代代繁衍，所以是‘竊取’。</p>
顧讖忍不住道：“極淵裏埋葬的神，到底是什麽？”</p>
昂熱也目光炯炯。</p>
“聖嬰分為聖杯和聖骸兩部分，聖杯指白王的鮮血，聖骸指白王賜給人類的她的骨骸。”上杉越說道：“聖杯隨著蛇岐八家的繁衍而擴散，聖骸卻始終被作為白皇帝的遺體保存。所謂的神，就是指聖骸，並不是完整的白王骨骸，隻是一片骨頭。”</p>
顧讖想起了在源氏重工看到的壁畫裏，形似頭蓋骨的骨頭。</p>
“白王和人類簽訂契約，留下一塊自己的骨骸，是想靠它來複活吧？”昂熱沉吟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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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上杉越點頭，“傳說它可以補完混血種的不足，令白王血裔進化為純血龍族，但也許進化的代價就是靈魂被白王吃掉，隻是貢獻了軀殼供她複活。”</p>
“類似奪舍。”昂熱知識麵很廣。</p>
“差不多意思吧。”上杉越含湖點頭。</p>
鬼知道這鬼老說的什麽鬼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