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經》?那不是李師整理的嗎?”李建成驚訝道。


    “但據我調查,其實在遇到李綱幾個月前就已經出世。”


    “那為什麽.........”李建成明顯有些不解,要知道《三字經》是一篇十分難得的啟蒙讀物,隻要等上幾年,《三字經》徹底普及開來,其作者必定成為一代大家,沒有誰可以放棄這樣的誘惑。


    “他承受不住的。”魏征說了句讓李建成非常意外的話。


    “他的年齡太小了,當年他才十一歲,這樣的年紀,卻擁有如此大的成就,那不是件好事。而他卻很聰明,將這件事按在他老師頭上,就算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相信的。”


    李建成這時才想起他的年齡,姬鬆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很容易讓人忽視他的年紀。不管是醫術還是致富之術,都是首屈一指。


    “還有什麽?”李建成有些不甘心地說到。


    “其他的到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非要說的話,就是他的才學。不管外麵傳的多麽神奇,姬鬆的立身之本是他的才學,不然也不會引起李綱的注意。


    臣與李綱談過,據他所知,姬鬆的悟性是他平生僅見。在無人教導的情況下,他竟然憑借一本孟子和一本《山海經》就學有所成,雖有離經叛道之處,但足以說明他悟性驚人,至於能發明豆芽和香水,有了如此悟性,臣並不驚訝!”


    “嗬!看來我們的這位小朋友也是個有趣的人,有沒有可能讓他為孤效力?”李建成目光直視魏征。


    “殿下,這完全沒有必要,他天生就是殿下的人,何必多次一舉呢!”


    魏征看太子還是沒有理解自己的話,耐心提醒道:“他是太傅的弟子啊!”


    聽到魏征的提醒李建成這才醒悟過來,對啊,作為李綱的弟子,還是關門弟子,其實和父子無異。他雖然和秦王合夥做生意,但並沒有參與到其他事情當中。


    李綱是自己的老師,姬鬆也是李綱的弟子,算起來自己也算是他的師兄。隻要李綱在一天,他就不敢背棄他的老師李綱。不然,就等著士林們的唾棄吧!


    現在他的年紀還小,不著急,等到自己上位,他隻能是自己臣子,還是嫡係的那種。想到這裏,李建成就莫名地高興起來。


    “殿下,現在還不是注意這件事的時候,此時秦王已經開始被聖上打壓,我們也要準備拉攏秦王的那些手下,他們將來都是殿下的臣子,隻要是聰明人,就不會拒絕殿下的邀請。至於那些死忠的,暫時調離即可!”


    “你說的不錯,孤還沒有那麽小氣,隻要棄暗投明,孤來者不拒。”李建成自信地說道。


    “咦!人怎麽不見了?”


    聽到魏征的話,李建成才發現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姬鬆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離去。


    “可惜了,本來還想邀請他來說說話的,不過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殿下說的是。”


    .......................................


    姬鬆漫無目的地在朱雀大街上走著,聽著混雜著各地口音的行人,顯得格外熱鬧。


    臨近中午的時候,姬鬆感到腹中饞蟲已經開始反抗,就就近找了家酒樓,坐在一個二樓靠近窗子的桌子上坐下,叫了幾個小菜,一個人慢慢吃了起來。


    此時大唐的飯菜還沒有後世大吃貨國那麽豐富,主要是以蒸,煮,燉,烤等烹飪方式為主,炒菜還是在宋朝的時候才有所發展。


    姬鬆也許是真的餓了,一向對食物十分挑剔的他,竟然將叫的幾個菜全部吃完了,米飯就吃了三大碗。


    “你這窮酸書生,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要是驚擾了裏麵的客人,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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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姬鬆準備離開時,樓下傳來一陣爭吵聲,閑著也是閑著,就重新座了下來,準備看看熱鬧。


    “這位小兄弟何必如此刻薄,不是說好了三天之後再結賬嗎?還有一天時間,怎能如此無理?”


    說話的是一位看起來三十許的中年男人,身上長衫已經洗的發白,但卻十分幹淨,聽其談吐,應該是一位讀書人。


    “呸!就是看你是讀書人,掌櫃的這才寬限了幾日,但是你也不看看這都多長時間了,要不是你的女人和兒女在這裏打零工,早就將你趕出去了,那能等到現在?


    現在你妻子得病了,什麽也幹不了,我們也沒辦法,隻能請你離開了,之前的賬,掌櫃的心善,就不和你計較了。


    要是你還是不知好歹的話,就別怪我等不客氣。”


    一個夥計打扮的壯漢,對這書生說道。聽其言語姬鬆大概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不過姬鬆並沒有打算插手。這樣的事每天都在發生,管也管不過來。


    “嗬嗬!替我多謝掌櫃的這段時間的照顧,我這就接我妻兒離去。”這書生突然癡笑道。


    鄭禮麵無表情地繞過活計,向裏麵走去。不一會兒,他背著一個麵容枯槁的婦人,手裏牽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後麵還跟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


    姬鬆可以想象到一個走頭無路的人是多麽的絕望,再加上妻子病重,子女還小,他沒有瘋掉算是心裏強大了。


    “娘,娘!娘你醒醒啊!你不要孩兒了嗎?”


    就在姬鬆轉身準備下樓之際,一道淒慘至極的聲音傳來,讓姬鬆的身形一頓,嘴裏喃喃道:“心還是不夠硬啊!”


    要隻是一般的事情,姬鬆是不會管的,但是看情況那婦人卻是命在旦夕。要是不及時醫治的話,估計命不久矣!


    姬鬆沒有在停留,而是快速下樓,給那掌櫃的甩一小塊金子之後,就轉身朝著那家人走去。


    鄭禮將懷中的發妻輕輕地靠放在路邊的牆上,默默地從懷中取出一塊破布。他雙手有些顫抖地將那破布打開,待路人看清上麵的內容時,再也忍不住對其破口大罵。


    “什麽?賣女救妻?”


    “這是要將女兒買了救他妻子啊!看他樣子還是個讀書人,他怎麽下得去手,那是他的女兒啊,那些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還讀書人,呸,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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