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逛就自己回去呀!我又沒讓你賠。人家牛大道就很喜歡逛街,大道你說是不是?”靜香望著牛大道問道。


    夾在兩人中間,老實說牛大道表示壓力很大,但這時候他能說不願意嗎?


    所以他隻能堅定的說:“是。”


    蔡鴻鳴算是明白了,她這是在對自己晚上口不擇言進行懲罰。不過幾句話而已,至於嘛。女人心真是比針眼還小。但他還不能真的走人,要是走了,估計後果比現在淒慘,所以他隻能忍著。不是有一首歌叫做“男人忍吧不是罪”嗎?他至今還記得其中一兩句歌詞,“男人男人忍吧不是罪,你不會因為陪她逛街而後悔...”


    聽聽,人家體會多深,所以蔡鴻鳴隻得繼續陪靜香逛街。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是自己太累還是良心大發,蔡鴻鳴就看到靜香撩了撩順滑的長發說道:“逛得肚子都餓了,也不知道哪裏有吃的。”


    蔡鴻鳴這會兒眼色很好,連忙低頭哈腰在前引路,朝商場對麵一家餐廳走去。


    商場對麵是條馬路,所以必須走過一條斑馬線。


    蔡鴻鳴和靜香、牛大道就在馬路對麵,等綠燈亮起時才走過去。斑馬線上並沒幾人,但卻有一人偏偏往蔡鴻鳴身上撞。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嘴上低頭哈腰陪著不是,暗地裏卻悄聲說道:“是我,你口袋裏有份資料,請務必幫忙帶回國去。”說完,他就走過馬路,迅速消失不見。


    蔡鴻鳴聽這人聲音很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轉頭看了看背影,真的很熟。


    他這人有個缺點,有個優點。


    缺點就是第一次看到的人他從來不仔細去看,所以每一個第一次被他看過的女人他都覺得非常漂亮,就像暗夜遮去她身上所有的缺點一樣,隻留下美麗;優點是他見過的人多多少少總會被他存儲在記憶裏,當再見到時,他那深藏的記憶就會被重新喚起。


    但蔡鴻鳴感覺,眼前這人他好像不隻見過一次,感覺好像見過很多次。


    “怎麽了?”看他停下來,靜香問道。


    “沒事。”蔡鴻鳴搖了搖頭。


    “那人是和我一樣的人,我感覺很熟悉。”這時牛大道在旁說道。


    一樣的人,那就是特種兵了。他熟悉,自己也熟悉,那隻能是在農場見過。蔡鴻鳴想著,下意識摸向口袋,豁然發現口袋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多了一點東西,心中微動,瞬間將東西收進玉珠空間裏。一刹那,他想起剛才那人是誰了,分明是被他他收拾過的那個號稱兵王的滄桑男子。怎麽跑這來了,還看起來相當狼狽的樣子。


    一瞬間,蔡鴻鳴腦子飛轉,想的無非是兩國間你來我往諜戰那點事。這些事全世界都知道,隻不過普通人被埋在鼓裏罷了。


    隻是要不要去幫忙呢?


    若是沒見過還好,見過不幫忙有點說不過去。


    蔡鴻鳴一邊想,一邊和牛大道、靜香往前走去。


    靜香看他臉色凝重,關心道:“你沒事吧!”


    “我忽然想起有點事,你們去吃吧!吃完後先走,我自己回去。”蔡鴻鳴忽然對靜香和牛大道說道。


    “我去吧!鴻哥。”牛大道認真的說道。


    他知道蔡鴻鳴要去幹什麽,但這不是小事,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何況這種事他還比較有經驗。


    “你身份太敏感,最好不要亂來,況且你覺得你身手有我好嗎?你幫忙看著靜香,不要讓她出事就好。”牛大道也是特種部隊退役,而且現在又是他電影的主角,要是出事,事情指不定會發展成什麽樣,所以蔡鴻鳴不想讓他去。


    這時靜香終於聽出一點不對,連忙問道:“你要去做什麽?”


    “有點事情要辦,你不要問了,快點去吃牛排早點回去,我先走了。”也不管靜香答不答應,蔡鴻鳴轉身就走。


    “哎...”靜香再想叫他已經來不及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靜香一臉嚴肅的對牛大道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牛大道一臉為難,隻是在靜香一臉淡漠表情的注視下,他隻得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隻是剛才撞到鴻哥那人原來在部隊是兵王,以前曾經在農場呆過,後來被帶到鎮裏讓天福叔治傷。沒想到今天在這裏看到他。他身上可能有秘密任務,不過看他那樣子,好像被跟蹤了。鴻哥應該是去幫忙,我就知道這些了。”


    靜香心頭暗惱,這人腦袋真是缺根筋,既然人家出來做任務,那肯定是國家的事。


    這裏可是美利堅,國與國之間的事情個人摻合進去幹嘛。腦袋真是被門給夾了。


    一時,靜香心亂如麻。


    牛大道看靜香半天沒動靜,就小心翼翼的問道:“香姐,我們還去吃牛排嗎?”


    “吃,吃你個死人骨頭。”靜香吼道。


    她把對蔡鴻鳴的擔心全部轉為怒火,吼得牛大道心肝兒都跳了好幾下。


    蔡鴻鳴去商店買了些衣物,把自己衣服、褲子、鞋子換上,頭上也戴了假發眼鏡。他不是傻大膽,也怕出事牽連到自己,所以隻能假扮一下,而且身子微蹲,看起來好像矮了許多。裝扮好後,才去找那滄桑男子,隻可惜已經行蹤杳杳,看不到半點人影,隻得憑著感覺繼續找。


    他感覺一向很準,即使是在大都市迷路,他依然可以憑著感覺找到一條路回家。


    果不其然,兜兜轉轉後,他在一條巷子前麵看到兩輛警車停在那裏。蔡鴻鳴左右看了下,沒人,也沒探頭,就走了過去。


    小巷傳來幾聲不算激烈的聲響,還有人喊話投降。


    聽到聲音,蔡鴻鳴愈發小心,腳下悄然無聲。來到小巷,透過暗夜中的點點微光,他發現裏麵有幾個穿fbi服裝的警員拿著槍時不時往裏麵射擊,戰況並不激烈。看來這些人是想耗盡滄桑男子的子彈或者體力,一舉成擒。


    過了一會兒,槍聲停止,那群fbi警員衝進去拖出一具血肉模糊的身體,是那滄桑男子,臉上的人皮麵具已經被撕掉,很好辨認。


    蔡鴻鳴看著,為難起來,不知道要不要救。算起來兩人並無交情,說是為了國家,那很荒唐。為了國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還好,把自己搭進去那就是愚蠢。自己人都沒了,國家與他何幹,他還沒那麽偉大。


    隻是不救,心裏又過不去。


    練武之人,為人做事求的就是一個心頭痛快,要是念頭不通達,遲早落下心魔,一身功力盡廢,更甚者死無全屍。


    摸了摸下巴,蔡鴻鳴隱入黑暗中,等那些抓著滄桑男子的警員走過他身邊時忽然出手。


    一出手絕不溫和,招招殺招。這裏是生死戰場,不是切磋,沒有仁心,沒有假意,隻有生,隻有死。


    鶴翅如刀,飛速劃過一人喉嚨,再接著一手插在另外一人頸椎骨,哢嚓一聲,立時折為兩段。


    他出手飛快,快得兩人身邊的同事都來不及反應,等反應過來轉身,蔡鴻鳴已經一腳揣在前麵一人胸口。這腳帶有一股崩勁,力量很大,踢得那人五髒移位,撞在牆上直流血,暈了過去,也不知是生是死。


    最後一人看到情況不妙,手拿槍指著滄桑男子,意圖以此威脅。


    可惜剛要開口說話,蔡鴻鳴已經竄到他身前,將他手掰斷,然後一掌拍在他腦袋上,眼看是不活了。


    滄桑男子還能喘氣,蔡鴻鳴走過去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滄桑男子艱難的說著話。他身上中了幾槍,血還在不停的流,現在還能保持清醒說話,已經不容易了。


    “不用客氣。”蔡鴻鳴淡淡的說道。


    滄桑男子還要說話,蔡鴻鳴一掌過去,將他拍暈。既然出手,就要把手尾清理幹淨,免得到頭來還把自己連累,有點說不過去。最好的處理方法無疑就是把屍體和滄桑男子放進玉珠空間,但他又不願意滄桑男子發現玉珠空間裏麵的秘密,所以他隻能將他打暈,然後把那些fbi警員屍體收進玉珠空間埋在裏麵地裏當肥料。


    清理完走出小巷,蔡鴻鳴卻看到前麵一輛警車的車蓋上坐著兩個警察在喝咖啡,好像還在聊著什麽。


    因為是背對著他,所以蔡鴻鳴也沒有去驚動他們。身形一動,往另外一個地方竄去,瞬間不見蹤影。


    其中一個警察好像感覺到什麽,猛然摸向腰間手槍轉頭看,卻什麽也沒發現,不覺奇怪,心頭疑惑小巷怎麽這麽久都沒有動靜,就走過去,卻看到小巷裏麵已經空無一物,不覺驚大了嘴,滿頭滿腦都是疑問,人哪去了?


    蔡鴻鳴離開小巷後找了個偏僻角落把衣物換上,然後又繞到比較遠的地方,才搭車回到下榻酒店。


    靜香和牛大道已經回到酒店,見他回來,十分高興。


    蔡鴻鳴來不及說話,連忙讓靜香訂最快的飛機回國,得知有一趟航班馬上就要起飛的消息後。他們趕緊收拾一下,往機場奔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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