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在閆光慶又夾了一筷子粉蒸肉放入口中咀嚼時,他突然開口道:“北然啊,你身在六國,又如此精通陣法,應該已經去過金鼎島了吧?”


    聽閆光慶突然問起這個,江北然也是有些沒想到,便停下筷子回答道:“嗯,確實去過。”


    “有分析出什麽嗎?”


    “說來慚愧,晚輩完全看不出那金鼎島究竟依附於何物擺陣,就更別提分析出什麽了。”


    閆光慶聽完打量了江北然片刻,最終哈哈大笑道:“連你都毫無發現嗎……那看來我去也不會有太大的不同了。”


    話題到這份上,江北然也就順勢問道:“閆宗主不曾去過金鼎島?”


    “嗬。”冷哼一聲,閆光慶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道:“畢竟那是六國範圍內的島嶼,就算破不開,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小國宗主插手。”


    說“小國”兩個字時閆光慶特別拉高了音調,聽得出是極為不滿的。


    不過江北然也沒想到六國的格局這麽小,竟然還搞了個小圈子,不帶六國以外的修煉者外,再強再有本事的也不行。


    當然,也不排除閆光慶的身份比較高,所以才被晾在了一邊,若是換成一個散修或者宗派弟子什麽的,就很有可能被六國請去了,然後拉攏收買一條龍。成為六國大家庭的新成員。


    ‘但終究還是格局小了啊。’


    在心裏感慨一句,江北然拿出一張宣紙在一旁的桌子上鋪開畫了起來。


    作為“知己”,和閆光慶一番接觸下來江北然當然知道他對陣法的癡迷程度,所以也完全明白他突然提起金鼎島的原因。


    見到江北然突然放下筷子開始作畫,閆光慶也起身走到他旁邊默默的看了起來。


    對於江北然眼中的金鼎島,閆光慶還是很感興趣的,因為這是江北然這位陣法大師眼中的金鼎島,不然換作別的畫師來,就算是畫的再惟妙惟肖,閆光慶也依舊會不屑一顧。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後,閆光慶突然笑著朝聶依心招手道:“夫人,你來看。”


    聶依心聽到後款款走來,站在夫君的身邊朝著江北然的畫看去。


    “江公子的畫技真是了得呢。”聶依心有些訝然。


    “哈哈哈,老夫也沒想到,這小子竟還畫的一手好丹青。”


    原本閆光慶想著就算江北然想著江北然隻要畫出個島的大概樣子來就行了,重點在於那些陣法師才能看到的細節。


    卻不想江北然這手丹青功夫屬實驚豔到了他,這座金鼎島畫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就好像真的浮現在他眼前一般。


    絕對當得上當代大師四個字。


    等到將金鼎島徹底畫完,江北然放下毛筆對閆光慶說道:“閆宗主,這便是金鼎島全貌,您從中可有發現?”


    “沒有。”閆光慶直接回答道,“原本老夫以為是六國的陣法師徒有虛名,這麽多人合一處都看不出究竟是什麽陣法守著金鼎島,如今看完北然你的畫,才明白不是那些人無能,而是這島的確怪的很啊。”


    接著江北然又和閆光慶聊了些自己在金鼎島上的所見所聞,當聽到有異族竟然能通過某種辦法改變陣法的規則,將玄皇境強者送入島嶼時,閆光慶一下就坐不住了。


    丟人,丟人啊!


    若是所有人都看不出這金鼎島的特殊之處,閆光慶還能勉強接受自己什麽都沒看出這件事,但一想到竟然有異族先他一步發現了一部分這金鼎島大陣的秘密,他就渾身不舒服了起來。


    “北然,走!我們回塔裏好好研究一下這金鼎島,老夫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說完也不等江北然回話,直接抓起畫質就朝著影月塔的方向走去。


    江北然見狀便也就朝著聶依心拱手道:“多謝夫人的款待,晚輩先告辭了。”


    聶依心聽完笑著點點頭,說道:“快些去吧。”


    回到影月塔,閆光慶馬不停蹄的就看起了畫紙。


    至於江北然就沒有他這麽心急了,畢竟金鼎島現在對於他來說就是個倉庫,他完全是進出自如,根本不用操這份心。


    他之所以將島畫給閆光慶看,不過是順手賣個人情而已,這麽多陣法師對著金鼎島本身研究了這麽多年都沒研究出什麽來,他閆光慶對著畫就能研究出來?


    壓根不可能啊。


    事實也如同江北然想象的那樣,閆光慶對破解金鼎島的熱情隻持續了半天,之後便將畫紙放到了一邊。


    沒辦法,在完全發現不了任何線索和條件的情況下,“這道題”根本就沒有任何切入口,怎麽想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點打擊的原因,將畫紙放下後閆光慶對江北然說道:“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江北然點點頭,應了聲“好。”


    來到庭院中,再次見到那完美對稱的建築物和景物時,江北然莫名的也開始感覺心情有些舒暢。


    行走在小橋流水間,閆光慶突然開口道:“北然啊,你是從何時喜歡上陣法這門玄藝的?”


    江北然聽完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當我親手布置出第一個陣法的時候吧。”


    他這句話倒是毫不摻假,當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布下的法陣生效時,那種成就感至今記憶猶新。


    “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英雄所見略同啊!老夫也是從布下第一個法陣時便喜歡上了這門玄藝,甚至這麽直到現在,每一次在陣法上能有所突破對老夫來說仍是值得醉上一夜的美事。”


    說到這,閆光慶突然歎了口氣。


    “老夫本以為等我能見到那金鼎島時,定能力壓群雄,一舉破解那金鼎島的秘密,但現在看來……唉。”


    看著閆光慶唉聲歎氣的樣子,江北然倒是沒想到自己隻想順手賣個人情的事反而好像嚴重打擊了這位。


    見江北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閆光慶笑道:“北然啊,還記得我們當初是怎麽認識的嗎?”


    “當然記得。”


    畢竟天降玄尊這種事情可不是天天能碰到的,哪忘得了啊。


    不過一想到那天的天降玄尊,江北然不禁順帶著想起了那隻妖狐,不知道它現在是不是正躲在哪個洞裏拚命修煉準備伺機報仇呢。


    “老夫也是記得很清楚啊,其實那日老夫會突然去晟國,是因為一位卦師。”


    聽到占卜師三個字,江北然頓時來了興致,之前在潼國時始終沒找到機會去見見那穀良人,現在又聽到一個卦師,而且是能讓閆光慶都完全聽信於他的卦師。


    那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卦師?”江北然一臉好奇的問道。


    “是的,一位卦師。”閆光慶點點頭,“其實從很久以前起,老夫就發現自己在陣法一道上越發步履艱難,前方不僅充滿未知,而且布滿荊棘,相信這種感覺你肯定也體驗過。”


    ‘這個……真沒有。’


    江北然雖然有過很多次瓶頸期,而且是各種各樣玄藝的瓶頸期。


    但他遇到瓶頸期從來不慌,先找點別的玄藝練練就是,等以後陷入瓶頸的那個玄藝技藝增加了,瓶頸期自然迎刃而解。


    所以在這方麵,他還真的是很難感同身受。


    當然,這話肯定不能說出來,所以江北然很是認同的點頭道:“確實,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是啊,很不好受。”閆光慶又感慨了了一聲,“所以老夫邊去尋那卦師算了一卦,你猜猜老夫算了什麽。”


    “恕晚輩猜不出。”


    閆光慶也沒追著問,而是直接回答道:“老夫算的是該如何才能在陣法一道上繼續有所突破,之後便有了老夫出現在你麵前的那一天。”


    ‘原來如此……又特麽是算卦惹的禍。’


    (我攤牌了,每天多出一部分防盜其實就是想逼著自己多寫點,因為發出來的部分是不得不寫的,就算我再怎麽不想寫,也得把這些寫完,算是逼自己一把,也讓大家多看點,大家完全可以當做後半段是沒有更新的第二章,多謝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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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在閆光慶又夾了一筷子粉蒸肉放入口中咀嚼時,他突然開口道:“北然啊,你身在六國,又如此精通陣法,應該已經去過金鼎島了吧?”


    聽閆光慶突然問起這個,江北然也是有些沒想到,便停下筷子回答道:“嗯,確實去過。”


    “有分析出什麽嗎?”


    “說來慚愧,晚輩完全看不出那金鼎島究竟依附於何物擺陣,就更別提分析出什麽了。”


    閆光慶聽完打量了江北然片刻,最終哈哈大笑道:“連你都毫無發現嗎……那看來我去也不會有太大的不同了。”


    話題到這份上,江北然也就順勢問道:“閆宗主不曾去過金鼎島?”


    “嗬。”冷哼一聲,閆光慶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道:“畢竟那是六國範圍內的島嶼,就算破不開,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小國宗主插手。”


    說“小國”兩個字時閆光慶特別拉高了音調,聽得出是極為不滿的。


    不過江北然也沒想到六國的格局這麽小,竟然還搞了個小圈子,不帶六國以外的修煉者外,再強再有本事的也不行。


    當然,也不排除閆光慶的身份比較高,所以才被晾在了一邊,若是換成一個散修或者宗派弟子什麽的,就很有可能被六國請去了,然後拉攏收買一條龍。成為六國大家庭的新成員。


    ‘但終究還是格局小了啊。’


    在心裏感慨一句,江北然拿出一張宣紙在一旁的桌子上鋪開畫了起來。


    作為“知己”,和閆光慶一番接觸下來江北然當然知道他對陣法的癡迷程度,所以也完全明白他突然提起金鼎島的原因。


    見到江北然突然放下筷子開始作畫,閆光慶也起身走到他旁邊默默的看了起來。


    對於江北然眼中的金鼎島,閆光慶還是很感興趣的,因為這是江北然這位陣法大師眼中的金鼎島,不然換作別的畫師來,就算是畫的再惟妙惟肖,閆光慶也依舊會不屑一顧。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後,閆光慶突然笑著朝聶依心招手道:“夫人,你來看。”


    聶依心聽到後款款走來,站在夫君的身邊朝著江北然的畫看去。


    “江公子的畫技真是了得呢。”聶依心有些訝然。


    “哈哈哈,老夫也沒想到,這小子竟還畫的一手好丹青。”


    原本閆光慶想著就算江北然想著江北然隻要畫出個島的大概樣子來就行了,重點在於那些陣法師才能看到的細節。


    卻不想江北然這手丹青功夫屬實驚豔到了他,這座金鼎島畫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就好像真的浮現在他眼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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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對當得上當代大師四個字。


    等到將金鼎島徹底畫完,江北然放下毛筆對閆光慶說道:“閆宗主,這便是金鼎島全貌,您從中可有發現?”


    “沒有。”閆光慶直接回答道,“原本老夫以為是六國的陣法師徒有虛名,這麽多人合一處都看不出究竟是什麽陣法守著金鼎島,如今看完北然你的畫,才明白不是那些人無能,而是這島的確怪的很啊。”


    接著江北然又和閆光慶聊了些自己在金鼎島上的所見所聞,當聽到有異族竟然能通過某種辦法改變陣法的規則,將玄皇境強者送入島嶼時,閆光慶一下就坐不住了。


    丟人,丟人啊!


    若是所有人都看不出這金鼎島的特殊之處,閆光慶還能勉強接受自己什麽都沒看出這件事,但一想到竟然有異族先他一步發現了一部分這金鼎島大陣的秘密,他就渾身不舒服了起來。


    出究竟是什麽陣法守著金鼎島,如今看完北然你的畫,才明白不是那些人無能,而是這島的確怪的很啊。”


    接著江北然又和閆光慶聊了些自己在金鼎島上的所見所聞,當聽到有異族竟然能通過某種辦法改變陣法的規則,將玄皇境強者送入島嶼時,閆光慶一下就坐不住了。


    丟人,丟人啊!


    若是所有人都看不出這金鼎島的特殊之處,閆光慶還能勉強接受自己什麽都沒看出這件事,但一想到竟然有異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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