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樹下,顏夏靠在贏墨的懷中,與之欣賞著身旁的花海,而此時,在他們的身後,夜羽鈞與他們一樣站在花海中,隻是他的視線不是在花。


    贏墨摟著顏夏,在夜羽鈞眼裏是那麽的刺眼,但他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默默的承受著。


    恰好此時飛過來一隻黑羽蝶,它停在了夜羽鈞的肩膀上,於是他側過頭看了一眼停在肩膀上的黑羽蝶,隻見它煽動著自己的翅膀,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夜羽鈞對著黑羽蝶苦澀一笑後,立即消失在花海中。


    當夜羽鈞回到自己的廂房,卻意外發現那隻黑羽蝶竟停在自己的房梁上。


    他隻是輕瞥了一眼,便沒了下文。


    就在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進入了夜羽鈞的耳膜,他還嗅到了十分陌生的氣息。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夜羽鈞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半遮著麵,看不清尊容,但那雙眼睛,卻讓夜羽鈞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是誰?”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


    夜羽鈞輕蔑的輕哼一聲,非常藐視的態度轉過頭不看黑衣人。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而且,你又如何得知,我此刻就需要你的幫忙呢?”


    “我能讓贏墨與顏夏決裂。”


    原本夜羽鈞不抱任何希望,但是聽完這句話後,夜羽鈞竟有了一絲絲的心動,並開始正視起眼前的黑衣人。


    “我怎麽能相信你?又或者說,你幫我,是為了其他目的?”


    黑衣人負手而立,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遠方,沉沉的嗓音響起:“你放心,我不會利用你去做一些傷害贏墨的事情,我隻是單純的不希望贏墨跟顏夏在一起罷了。”


    夜羽鈞聽罷,以為黑衣人是對顏夏有著某種情感,所以不希望她跟贏墨在一起。


    於是他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與黑衣人結盟。


    但他也有自己的顧忌,便開口道:“贏墨是我的底線,傷害他的事,我絕對不會做。”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反正我的目的隻是讓他無法跟顏夏在一起罷了。”說完,黑衣人不知從哪變出一瓶藥交給夜羽鈞,並告訴他接下來的計劃,讓他有所準備。


    夜羽鈞緊握著手中的藥瓶,眉頭緊蹙,像是十分糾結的模樣。


    “這。。真的可以萬無一失麽?”


    “這就得看你的決心了,隻有做到最狠,決裂的幾率或許就越大,也比你獨自哀傷要強得多,不是麽?”


    黑衣人的話,讓夜羽鈞更加下定決心,他覺得,他必須這麽做。


    “我會按照你的計劃進行,可你到時候也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黑衣人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淺笑,隨後便消失在廂房內,而此時,房梁上的黑羽蝶也隨之消失不見。


    當黑衣人離開,夜羽鈞便將藥瓶收進懷中,目光也隨即望向有贏墨的方向。


    贏墨,即使以後你會恨我,我也不後悔如今的選擇。


    。。


    贏墨與顏夏回到龍族,顏夏就立即趕往廂房看望權綺藍,而權綺藍此時正在與夙沙彤下棋,兩人下棋的模樣,宛若一幅畫中仙的模樣,煞是迷人。


    權綺藍在看到顏夏時,便立即停住了手中將要下棋的動作,急匆匆的奔到顏夏麵前,很是激動的樣子,或許她是著急見世奇希吧。


    “顏夏,你總算回來了,你沒事了麽?”權綺藍激動的緊握住顏夏的手掌,但在看到贏墨那雙冷眸時,她隻好尷尬的鬆開顏夏的手,並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顏夏見狀,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身旁的贏墨,笑著對權綺藍說:“我沒事了,我現在簡直是生龍活虎,明天就能帶你去找世奇希了。”


    聽到可以去找世奇希,權綺藍的心簡直要蹦出來似的,激動不已。


    “真的可以帶我去找奇希?”權綺藍眼睛泛著淚光,咬著唇,像是在強忍著心情,這副模樣讓顏夏看了,真是十分的心疼。


    顏夏抓起權綺藍的手,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嗯,明天我就帶你去找世奇希,讓你們兩把當初的事情說清楚,今晚,你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權綺藍搗蒜似的點著頭,眨巴著晶瑩的雙眸,感激的望著顏夏。


    “好啦,我要帶贏墨去休息了,他好像受了傷,就不跟你多說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夙沙彤,一聽到贏墨受傷,心中首先想到的是夜羽鈞,心想夜羽鈞會不會因為贏墨受傷而心疼,頓時,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參見君上,不知君上龍體是否安然?”


    贏墨瞥了一眼夙沙彤,淡淡說了句無恙,隨後便拉著顏夏的手離開廂房。


    當兩人回到寢殿後,贏墨就像是中了毒似的,不停的對顏夏動手動腳,很不安分,讓顏夏很是惱怒。


    “你不是受傷了麽?怎麽還不忘發-情?”


    贏墨摟著顏夏的細腰,吻向她的鎖骨處,嗅著她的體香。


    “本王餓了,需要補充膳食。”


    顏夏瞪大雙瞳,不可思議的看著贏墨,鼓著腮幫子說道:“你當我是一盤菜啊?想吃就吃?!”


    顏夏狠狠的在贏墨的胸口處捶了一拳,贏墨吃痛的悶哼一聲,但並未多說其他,但蒼白的臉色,卻嚇到了顏夏。


    “贏墨,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時忘了你還帶著傷,你疼不疼?我幫你揉揉?”


    在回龍族之前,贏墨怕顏夏亂想,便告訴她,他隻是受了點內傷,至於魔珠的事,贏墨並不打算告訴顏夏。


    贏墨聽到揉揉兩個字,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甚至將顏夏的手拿起放在他的某處。


    “本王允許你揉。”


    這話說得好像是一種恩賜似的,讓顏夏簡直氣炸。


    “贏墨,你受傷了就別耍流-氓行不行?好好養傷不行麽?!”


    “可我現在隻想要你,難道你不知道我此刻有多想要麽?”贏墨喘著粗氣說道。


    顏夏低眸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心想,她怎麽會不懂,隻是她不想讓他帶傷上陣,怕他內傷會越來越嚴重,她可是在心疼他咧。


    “贏墨,你現在受傷,我不想你太累,我們洗洗睡了吧,好麽?”


    贏墨知道顏夏說不通,便直接俯身堵住她的唇,先封住她嘰嘰喳喳的嘴,隨後就是扯掉她身上的束縛。


    他如火一般的燥熱,她如清泉般的沁人心脾,當火與水相遇,便成了水火交融的完美景象。


    他們從寢殿門前輾轉到溫泉池,隨後又到寢殿的軟榻上。


    一路癡纏,贏墨就像發了瘋似的,不肯罷手,可顏夏卻累得不行了。


    “贏墨,我累了,我想睡。”


    “嗯,馬上。”


    顏夏翻了翻白眼,簡直要被氣死了,因為贏墨說了很多個馬上,但她卻久久不見他停止,簡直要死人的節奏。


    在顏夏與贏墨你儂我儂的時候,另一邊的花園裏,夜羽鈞卻在不停的練劍,任汗水沾濕秀發與衣衫,他就是不肯停下,像是在逼自己冷靜,可越是強求,越是難受。


    夙沙彤就站在花園的小亭中,靜靜的看著練劍的夜羽鈞,他的每一劍,就像是打在她心上那般。


    最終,她還是沒法這般的看下去,隻好拿出自己的長劍,直指夜羽鈞。


    “一個人練劍多孤單,不如我們切磋如何?”


    夜羽鈞看了一眼眼前的夙沙彤,猶豫了一會兒後,答應了她的要求。


    當夜羽鈞與夙沙彤開始比試,寢殿裏的贏墨與顏夏卻停止了奮戰。


    顏夏累得四肢無力,隻能癱軟在床,即使身上被汗水沾粘著,也懶得爬起床沐浴了,或許她這是沒力氣起床了。


    “贏墨,你不是受了內傷麽?怎麽還這麽生猛?你沒吃藥吧?”


    贏墨剛下床,聽到顏夏這麽一句話,臉色立馬黑成豬肝色,並斜視了一眼在床上躺著的顏夏。


    “本王需要吃藥?難道本王還沒滿足你?想要再來?”


    顏夏可是怕了,直搖頭擺手說不要了。


    “下次再詆毀本王,本王定讓你一個月下不來床。”


    一個月?!


    顏夏緊張得咽了咽口水,大氣都不敢出,就怕惹毛了贏墨,她沒好果子吃。


    緊接著,贏墨俯身過來,顏夏以為他真的要再來,嚇得躲到一邊。


    “我不是認錯了麽?怎麽還要罰我?”


    “本王隻是想抱你去洗浴,你這樣,臭死了。”


    誒呀!居然敢嫌棄我臭!你才臭!


    待贏墨抱起她時,顏夏立即在贏墨的肩膀處咬了一大排牙印,以示憤恨。


    “贏墨,你再說我臭,我就咬死你!”


    “在你咬死本王之前,我會先把你弄死,至於怎麽弄死,你應該比我清楚。”


    什麽叫我比你清楚?!


    顏夏別過臉,鼓著腮幫子,一副生氣的模樣,不想再看贏墨那張欠扁的臭臉。


    不過看在贏墨幫她洗背的份上,顏夏還是原諒了贏墨,原諒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臭嘴。


    “贏墨,除了我以外,你有幫其他女人洗過背麽?”


    “沒有。”


    聽到這樣的答案,顏夏在心裏小小的激動了一把。


    “那你以前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過麽?”


    “沒有。”


    “那你愛我麽?”


    <大家猜猜,贏墨會怎麽回答呢?哎呀!你們一不留言,我都不知道我寫得咋樣了,真沒信心!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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