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最後的較量


    試煉如期結束,天離、武穆兩院全軍覆沒,兩院首席也隕落其中。為兩大帝國造成巨大損失,無論是在國力上還是聲譽上都無可挽回。


    四院共千餘人進入天魔戰場,得以生還的卻不足百人。然而這些武修卻是精銳中的精銳,在以往試煉中,四院對戰天魔異族,合作卻又互相獵殺,四方皆有不盡相同的損失。


    但像今年兩院被全盤覆滅的局麵卻亙古未有。往昔,中土帝國一直是毫無懸念的勝出者,但今年最後贏家隻有一個,那就是南劍天。


    天光瀲灩中,天魔戰場禁製緩緩開啟,空間之力向旁滾滾退避。杜飛在禁製開啟的第一時間率手下殘兵敗將狼狽而去。


    “首席,試煉不利,我方折損過半,接下來該何去何從?”天鬆學院方一名武修問道。


    “天離、武穆兩院全軍覆沒,王海軍、玄夜更是身死隕落。總覺得此事另有隱情,但差錯出在哪裏,卻無從得知。身為帝國棟梁,玄夜之死我難辭其咎,我必要查清事物來龍去脈,給帝國一個交代,不然,本座顏麵何存。”


    一天怒極生悲,其人怒發衝冠如同憤怒的雄獅,全身氣勢陡增,直掀得地麵飛沙走石。


    這時,天魔戰場禁製再次關閉,將兩片空間一刀切斷。禁製自有規則之力限製,縱是大能修士也休想將其蠻力破開,隻有等到明年試煉再次開啟。


    就在這時,空間裂縫關閉的那一刻。一道身影竄射而出,身後殘影疊疊。竟是南劍天翩翩來遲。


    空間裂縫轟然關閉,將兩片天地徹底斬斷。天魔戰場消失在眼簾中。天魔戰場門戶再次消失於時空亂流中,最後虛影一並隱沒。南劍天身形在一天身旁一閃而逝。


    “此人好快的身法!”一天不禁由衷讚歎,目光卻落在南劍天腳下踏風靴上,麵色陰冷頓時想起了什麽,怒喝一聲:“賊子,竊取靈藥,還向哪裏逃?”


    一天破空而去,下一瞬已攔住南劍天去路。天鬆學院武修更將他團團包圍,祭出法寶全神戒備。如臨大敵。


    “爾等這是欲意何為,在下兩袖清風,何時竊取過靈藥,諸位好漢可千萬不要誤會。”南劍天振振有辭道。


    “哼,誤會?本座與你沒有誤會,我雖不知你如何易容改術,但你腳下踏風靴我卻識得。”一天道。


    噢!原來紕露竟出在這裏。南劍天暗叫糟糕,雖說他神行百變之術玄妙無窮,但他可易容改貌。卻還未達到改變全身的境界。


    在一天法目下不免露出馬腳,若僅一天一人,他試問與其對抗不在話下,但現在天鬆學院精英盡皆於此。可謂人多勢眾。他如何能當其鋒。


    “現在還不動手,更待何時,一齊動手擊殺此獠。奪取千年靈草。”


    一天一聲令下,天鬆學院所有武修催動法寶絞殺而來。南劍天望著鋪天蓋地壓來的眾寶。難以生出抵抗之意。陡然,隻見方圓十丈土地如水波蕩漾開來。接著南劍天身形一矮就地消失,百寶轟殺落空。


    “土遁之術?小賊,本座既有心殺你,又怎能讓你逃脫。”一天單手暴漲臂如利劍,土地如豆腐被順勢切開,直取南劍天。


    “未曾想一天竟有此一招,首席之名果然不是白給的。單是於此,他就比玄夜更加棘手,此人恐怕不易擊殺。”


    南劍天身形不住下沉,所過之處下方土地紛紛避讓,留出一條退路,而上方土地則迅速彌合,阻止一天追殺。但一天竟將其暴力破開,無視前阻直取南劍天。


    雙方一追一逃,相距僅有數丈,若南劍天稍有停頓,不免被撕殺當場。聽著大手‘唰唰’的破土聲,南劍天背後冷汗直冒,當下氣沉丹田加速下沉。


    一百丈、二百丈、三百丈……越向下土層密度越高,南劍天所承受的壓力也越大,憑他現在的境界,已達到承受極限。


    “一天,你想殺我隻怕也沒那麽容易。[]”南劍天心神一動,白虎刀橫空劈至。白虎法相囂張跋扈,張牙舞爪徑直撕向大手。


    “米粒之光也敢放輝!”一天冷笑連連,掌勢如山將白虎法相拍得煙消雲散。接著晨鍾、暮鼓、畫天戟、皇權杖、夜叉、明王斧魚貫而出,橫空阻擋。


    一天臂刀切過所向披靡,寶器竟相破碎,體內法則盡毀當空隕落。南劍天心中一驚,連忙將之收回。


    “這些法寶不過是給本座撓癢癢罷了,南劍天,今天你插翅難逃。”


    一天臂刀向南劍天當頂斬下,就在這時,修羅劍橫空出世。滾滾修羅劍氣化為一條烏龍奔騰而出,將臂刀侵蝕得千瘡百孔血肉糜爛,森然白骨也被腐蝕的蟲洞百出。


    “這是什麽邪物,竟能破本座護體神光?”


    當下一天收手而回連忙吞服靈丹,讓眾手下結陣防護,當即就地打座化開藥力,驅除侵入體內的修羅劍氣。肉芽萌動間骨表新生的血肉層層覆蓋,新的皮肉再次生成。


    “一天,這一箭之仇,本少必定百倍還之,洗幹淨脖子候著吧!”當下南劍天施展土遁之術,在地下換向而逃。一天深知放虎歸山的道理,怎奈現在療傷已到緊要關頭不得脫身,隻待改日若有機會,必定擊殺此獠。而且他隱隱覺得,天離、武穆兩院首席之死,與南劍天有莫可言清的關係,如此一來,他更加不會放過。


    當晚,一天一行數十人在客棧入住,隻待明日便啟程返回中土帝國。夜幕下,南劍天身形突現。


    “想必一天等人定然入榻於此。”南劍天望著客棧前數十馬匹已然明白。神念方動吞天罐破空而出,當空迅速暴漲將整座客棧籠罩其中,將內部一切與外界隔絕。


    南劍天閃身而入。當下八寶祭出,絞殺天鬆院方武修。諸武修還在睡夢中就被切斷脖根。身首異處,縱有驚醒者奮起抵抗依舊無濟於事。


    以南劍天現在的實力。對陣秘境高手都不落下風,區區武修豈在話下。氣息外放,萬馬之力奔騰而出,將試圖反抗者撕殺當場。


    眾武修皆為南劍天淫威所懾,就在這一愣之機,修羅劍氣席卷所過將他們化為一具屍骨,肉身化為一灘膿血。


    龍吟虎嘯聲中白虎法相席卷下界,滅殺所有。不足一刻,天鬆院方數十名武修被全部滅口。地麵上殘肢斷體,血流成河,整座客棧仿佛變成修羅地獄。


    客棧內早已殺得天昏地暗,隻是吞天罐在外封鎖空間,連一聲慘叫都未傳來,對此一天自然毫不知情。


    此時,客棧一間上房內,一天正極力求情。


    “婉妹,我對你傾慕已久。你何不成全了我。就算現在立刻死在你桃裙之下,我也無怨無悔。”


    “天郎,我對你崇拜已久,隻是苦於難以啟齒。今夜我願奉獻貞節,逢迎君意。一天,今夜我隻想成為你的女人!”


    那名絕色女修情渴難耐。目光迷離,當下竟褪去桃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鮮紅的肚兜。私處若隱若現,極力挑逗郎君的神經。


    對於眼前香豔的一幕一天直看得目瞪口呆。隻覺熱血噴頭,丹田內更是欲火中燒。


    “既然你想要,本座這就讓你舒服!”


    一天掌中劍氣催過將她身著的衣物削得寸寸破裂,布條碎片漫天飛舞。嬌軀一絲不掛呈現眼前,春光下泄。一天粗暴的將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褪去全身衣物,如惡狼般撲上床來,向那名女修下體全力挺入。


    “嚶!不要,不要啊……不要停!”


    很快,女修痛苦的慘叫變為舒暢的呻吟聲,就像一曲樂章彼起此伏。一天瘋狂的衝擊喘息不止,早已被**的興奮衝昏頭腦,在女修身上瘋狂不止。廂房內,傳出風銷**的聲音。


    突然,樓頂轟然破碎,床頂圍帳被絞為碎片,正是南劍天不期而至,挺劍直取一天後心。(.好看的小說)


    “不好,有刺客,此人到底什麽時候潛入的,為何本座未曾感知到!”


    一天畢竟身手不凡,身經百戰臨危不懼,他見躲避不及,竟一把揪住那名女修的**,將她當作人盾向後丟去。


    “撲哧!”那名女修徑直迎向南劍天的劍鋒,毫無阻勢被寶劍貫胸穿過。


    女修難以置信,上一刻還在行魚水之歡,下一刻竟被情人出賣,香消玉勳。南劍天毫不憐香惜玉,當下棘手催花,劍鋒一轉,將女修絞殺當場。


    “南劍天,竟然是你,真是陰魂不散?”此時一天已穿戴衣物,對那名女修的慘死毫不為意。


    “不錯,我說過要取你項上人頭,言出必行。一天,你身為一院首席,不以身作責,反而奸淫學妹,簡直罪大惡極。現在我便替天行道,取你狗命。”南劍天正義凜然。


    “殺本座?南劍天,你還是先關心自己,整座客棧都是本座的人馬。隻要我一聲令下,眾起圍攻,你以為自己還有活路?”一天不禁得意一笑。


    “我既然敢來,必已有萬全之策,而你的爪牙早已被我剪除,現在他們在地下等你一起上路呢!”南劍天厲聲道。


    “什麽?這麽說你殺了他們,本座竟還一無所知。”南劍天既能悄無聲息的剪除本座羽翼,想必定有過人手段,且不可大意輕敵。一天暗忖。


    “一天,今日我必報那一箭之仇,受死!”當下南劍天催劍殺來。


    “南劍天休得張狂,與本座為敵簡直不知死活,現在就讓你見識本座的真正實力。”一天放開壓製,全身氣息猛然暴增數截,南劍天隻覺呼吸一滯,竟被迎麵撲來的勁風壓迫而回,身形暴退不止。


    “竟是秘境高手!”南劍天心中一驚,雖然他已高估了一天,隻是沒想到對方竟有意隱藏真正實力。直到此時方才顯山露水,隻怕今日一戰不能善了。


    整座客棧被外放的氣息掀得衝天而起。肆虐的勁風將之絞碎化為烏有。


    “不錯,本座早已突破桎梏。成就秘境,隻是從不輕易示人。不然,天離、天弓兩院豈有幸存之理,縱是兩院首席聯手,也休想在本座手下走過十合。南劍天,你以為自己還有勝算?”一天戲弄的目光望著他,就像看待一個手到擒來的獵物。


    南劍天毫不懼意反問道:“一天,你可知天離、武穆兩院是如何覆滅?”


    “難道是你一手所為?”一天不能盡信,隱約已料想到什麽。


    “不錯。本少將兩院武修全部滅殺,甚至兩院首席也不在話下。”


    “你竟有如此手段?看來本座還是小覷了你,不過對上我你絕無翻盤之機。本座取了你項上首級,帶回帝國邀功領賞,定然加官晉爵權財佳人不在話下。”一天利益熏心,殺機陡盛。


    “哼,真是大言不慚,竟揚言擊殺本少。一天,你可知現眼下自己身在何處?”


    南劍天大手一揮天地頓變。隻見黑夜化為白晝,星空一掃萬裏無垠。碧水藍天,祥雲嫋嫋,原本光禿的大地化為無邊無際的草原。


    周圍樹木環生草綠花明。脆鳥抱明清池綠潭,江河一泄千裏,兩岸翠綠叢生。到處皆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南劍天,這裏是什麽地方?”突經此變。一天不免心神一亂。


    “吞天罐神威無限,休說自成空間。逆天改命也不在話下。”南劍天道。


    “如此說來本座現在身處你的法器裏?”一天暗驚於心,不禁再次打量周圍空間。


    “吞天罐自成空間與世隔絕,就算我們在這裏打得天驚地破,外界也渾然不覺。且內部時間百倍逆轉,即使我們鬥上三天三夜,外麵才過去不足一個時辰。”


    “此寶身兼時間、空間之力,定是道器無疑,可惜最後隻能便宜了本座。殺你何須三天三夜,本座現在就可以手刃你。”


    一天麵色陡寒,掌勢如山轟殺而來,南劍天身形卻憑空消失,使他一擊落空。


    “在吞天罐內,規則由我製定,就算你是秘境高手,又奈得我何?”南劍天聲音在雲端回蕩。


    “哼,裝神弄鬼,南劍天,若你再不現身,本座便毀掉這片天地。”


    一天催拳向罐壁打去,然而這片空間卻陡然暴增千百倍,使他拳勢再次落空。無論他如何追趕,方才臨近吞天罐邊緣地帶,罐壁都再次延伸,這片空間似乎沒有盡頭。


    南劍天拒不應戰,一天空懷武力卻不得施展,一路下來竟無建樹,反將自己消耗的七七八八。若長此以往隻怕戰局逆轉。


    “南劍天,你可敢與本座一戰,你若是真男兒,何故藏頭露尾?”一天大吼道。


    “一天,你荒淫無道,任何人都不屑與你為伍,有何顏麵挑戰本少?小小激將法也拿來賣弄,本少懶得理會於你。”大清世界,南劍天蹤跡全無。一天險被氣得吐血,他堂堂一院首高高在上的存在,何時被人如此愚弄。


    “南劍天,休得放肆,本座就算拚得數十年壽元,也要將這片空間打破。區區寶罐,也想將本座困住,簡直是癡心妄想。”


    當下一天取出一顆瘋魔丹,毫不猶豫地吞服。狂暴的元力在體內滾滾化開,實力瞬間暴增數倍。一天目現血光,已入瘋魔狀態,仰天咆哮一聲,一式‘立劈華山’,一道無匹的劍氣奔騰而出。


    在外界,這一劍足以開山裂石,卻僅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一道深約三尺的溝壑。土地翻滾間溝壑竟自主彌合恢複如初,淩厲的劍氣被轉化為天地元氣,使這片土地更富生命力,一時間草木萌生,長勢更加豐茂。


    一天一通胡亂破壞卻換回這些,土地在切開後彌合,草木等生命在毀滅後重生,且生機更盛。不禁驚得目瞪口呆,自己在此不斷消耗,敵人卻越戰越強,此消彼長豈有不敗之理?就算自己借助瘋魔丹將力量暫時提升數倍,但現狀的維持卻需要以壽元為代價。


    就在一天準備撤去瘋魔之力時,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鳥鳴。隻見一隻翠鳥身化流箭對他當頭撲下。


    “一隻禽獸也敢囂張。既然不見南劍天,就先殺你泄恨。”一天催劍當空斬下。翠鳥身形一陣扭曲,竟化出南劍天的麵相。單手暴漲。森白骨手竟無視劍光,徑直將其破開,直取身處下界的一天。


    “你竟使詐!”一天血目怒張,催劍當空截殺。南劍天骨手迎鋒抓上,寶劍竟如同朽木,在五指間破碎化為鐵粉。其勢不改臂刀將其穿殺當場,一天身形暴退。


    “南劍天,休要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本座,瘋魔體質下恢複能力是常人的千百倍。待本座傷勢痊愈,到時你仍舊難逃一死。”


    一天望著自己胸前碗口大小的血洞狂笑不止。果然,隻見劍創處肉芽萌動,新生的血肉張牙舞爪,血洞迅速彌合。


    “一天,你看這是什麽?”南劍天將手張開,卻見一顆鮮紅的心髒在掌心博動不已,由於瘋魔之力的緣故,這顆心髒活力竟百倍於常人。博動的聲音清晰入耳。且欲行掙脫,卻被南劍天緊緊壓製。


    “南劍天,竟敢暗算本座。”一天血目怒張其眥欲裂,失去本源的支持。一種空前無力的感覺席卷而來,胸前傷勢彌合的速度漸已趨弱。


    “心髒乃是機體力量之源,縱你是瘋魔之體失去本源同樣難以久活。一天。你猜我若毀去它,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南劍天冷笑連連。


    “南劍天。你不能毀掉它。”一天膝下一軟,險些跪倒在地。


    “可惜你不該與本少為敵。不然也不會落得今日下場。”


    南劍天當下將掌中本源捏碎,一天慘叫一聲,胸前血洞徹底停止彌合。施展狂魔之力,他的身子已被抽幹現又本源破碎,生命已然透支,縱是大羅金仙也回天乏術。


    一天魁梧的身形轟然倒地,生機寸斷,當即被吞天罐吞噬煉化加強自身,周圍土地法則再次得到鞏固加強。


    南劍天將其財寶收斂一空,心機一動,又從其中搜出一隻金色丹瓶。


    “中土帝國每名高階修士都自備瘋魔丹以備不時之需,想必其中定是瘋魔丹無疑。”


    南劍天打開瓶塞,頓時一股狂暴的能量如脫韁之馬奔騰而出。南劍天不禁大驚失色,這需要多少瘋魔丹才能產生如此之強的丹氣?


    卻見丹瓶內靜靜躺著二十餘粒瘋魔丹,每一粒金光閃現。南劍天即驚又喜,暗忖:若非我出奇製勝將一天一擊必殺,他若吞服全部瘋魔丹拚起命來,縱我有道器相護也在劫難逃。四粒諷魔丹已助菩提樹修為有成,若再得這二十餘粒瘋魔丹相助,不知他能否實現突破。


    當下南劍天掌影連拍,將所有瘋魔丹打入菩提樹體內。隻聽菩提樹勁鳴一聲,虯根遠臥,將平坦的土地高高拱起,縱橫交縱,高的形成土丘,凹陷則為山壑。


    新的枝葉迅速抽出,幹生枝,枝生幹,張牙舞爪瘋狂生長,豐茂的枝葉遮天蔽日。樹幹年輪急劇暴增,如水桶,如磨盤,如缸口……主幹將樹皮撕破重生,重生再撕破,腳下土浪向四周滾滾散去。


    一旁,正在靜修的靈芝被就此驚醒,見狀連忙移根遠避,她原所立足之地已被土浪淹沒。靈芝驚魂未定,心中暗罵不止,菩提樹瘋狂也就罷了,南劍天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對抗秘境高手,越階斬敵,以獨已之力覆滅三院,無一不是瘋狂之舉。雖然南劍天氣運濃厚,但終不免有失手之時,追隨這樣一個主人,未來焉知禍福。


    此時,菩提樹已生長為一株擎天巨木,遙指天際,枝葉遮天蔽日,根深千丈搖身攪動風雲。產生靈氣加速百倍不止,且更加精純,已有化氣成液的趨勢。


    靈氣籠罩方圓萬丈,所過之處,草木竟相拔高,山林鳥獸身形暴漲,得益於菩提樹天地萬物皆在此刻實現突破。


    吞天罐內處處春光,萬物爭輝百獸齊鳴,菩提樹再次拔高一頭氣息為之陡變。竟在此時實現突破化身靈樹,隻見四方雲動引得天象異變。


    菩提樹身沐聖華光輝,成就吞天罐內第一神物,靈芝相形見絀,卻對當初南劍天的高瞻遠矚倍感欽佩。


    南劍天之所以能迅速崛起,不但是因氣運濃厚,更多的來自敢打敢拚的精神。不自甘認命,不斷進取,掠奪敵人加強自身,在不斷的殺戮中迅速成長。


    菩提果高掛枝頭已全部被催熟,累累碩果如雨點般傾泄直下。龍珠在其下狂吞不止,隨著不斷吞噬煉化靈果,龍珠變得光華四射,就像一團極火讓人不可直視。


    隱隱可見其中正醞釀一個元胎,靈珠吞噬菩提果,所化元力全部融入其中。元胎不斷壯大越發清晰,漸已有萌動跡象。


    至此,參加天魔戰場的天離、天鬆、武穆三院武修包括首席在內全部身死隕落。天弓學院可謂一家獨大,雖然也是元氣大傷,卻足以引以為榮了。


    天離、武珠兩院在天魔戰場覆滅也便作罷,而天鬆學院一方武修卻是在東土帝國離奇失蹤。從種種跡象來看多半已慘遭不幸,三院覆滅東土帝國有巨大嫌疑。


    中土、西土兩大帝國聯合向其施壓,迫其徹查此案。兩大帝國花費無數培養的後起新秀就此全部隕落,自然肉痛不已。


    東土帝國深明其理,怎會在此時觸其額頭,隻有象征性的發出搜查令,擺出全力以赴的姿態。最後卻以無果告終,此案不了之,而背後真正的主謀南劍天,卻還逍遙法外。


    當即,南劍天以吞天罐代步返回天弓學院,全力催動吞天罐,瞬間已是百裏之外。罐身與空氣劇烈摩擦,燃起熊熊烈火,遠望就像一顆當空隕落的流星,破開虛空在其後留下一道驚天流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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