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夜孤風


    “不錯,確有此事,西域武林盟主之位自然能者居之。[]”


    “隻怕未必如此,想你梁紅玉身為盟主婦人,憑借你的影響力甚至大可召集群雄直接任命下任盟主。武林大比名為任賢取能,實則是你在為自己招取駙馬,我說得可對?”


    “是又怎樣,我是一名年輕美麗的女性,豈能就此孤獨終老。”當下梁紅玉竟不否定。


    “你可知道張天翔背後有過多少女人,試問這對我公平嗎?西域第一夫人也隻是徒負虛名,這個包袱使我身心俱疲。一直以來我都對他抱有念想,當被明媒正娶的那一日我決定做一位名副其實的第一夫人,深受西域萬民敬仰,但後來才漸漸發現生活沒那麽簡單。直到有一天在無意中看到張天翔鬼使神差走進一名女仆的房間時我突然明白,原來自始至終我都被蒙在鼓裏。他的假情假意將我蒙騙至今,我發現自己是那麽幼稚可笑。當時我在房外坐等整整一夜,看著燈火熄滅又點燃,有誰看到我的心在流血。真的不想太懂,但那一夜我卻想明白很多,原來在美色麵前人性顯得如此薄弱。


    “直至今日他們男歡女愛的一幕依舊深深刺痛我的心,第一次感到做一名女人原來這麽辛苦,這段辛酸我隻能一人默默埋藏在心裏,誰能夠體諒我的苦楚?既然他無情休怪我不義,為什麽在有生之年我不能擁有自己的另一半?”情到深處梁紅玉已是淚流滿麵。


    “如果我可以補償曾經張天翔對你的虧欠呢?”聽聞這些張天君對梁紅玉的恨意竟不消而散,反而隻覺她更加使人心生愛憐!


    “就憑你?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


    梁紅玉不禁狂笑一聲:“貴為西域第一夫人不知多少男人夢裏都想要我,日後身邊男色豈會能少,但你的皮相本宮還看不在眼裏。”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冷酷與絕情,此刻的你才更像西域第一夫人,你想拒絕我隻怕沒有這機會了,隻要願意我現在便可以得到你!”張天君冷笑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暗中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梁紅玉突然隻覺全身一陣虛弱無力,骨頭仿佛一團棉花,膝下一軟就將癱倒在地。


    張天君眼疾手快閃身攬住她不盈一握的花枝,深情的望著懷中的佳人,目中有種說不出的情誼。梁紅玉口吐芳蘭極力衝擊他的神智,隻覺丹田燃燒起一團無名的**。


    “你知道嗎,這個懷抱我渴望多年,今日終於如願以償。”


    “你竟暗中對我做出手腳?”


    “不錯,當我進入房間拍你肩部的那一刻便向你暗下‘十香軟筋散’,不要怪我。平日每每我張開雙臂就想擁抱你,隻因我過分愛你才對你用強。”


    “隻怕借助我走向西域武林盟主的寶座才是你此行最終的目的,當真是好深的用心。張天君,你這卑鄙小人,你和張天翔同樣不得好死!”梁紅玉痛罵道。


    但下一刻她火紅的唇卻被一張生滿胡茬的大嘴堵住,張天君肆無忌憚的強吻向她。梁紅玉飽受屈辱,胸腔間發出‘嗚嗚’的呻吟。


    “你可以罵我不仁不義,但卻不能拒絕我對你的情誼。曾經你屬於張天翔,我不能容忍你再對其他男人投懷送抱,不然我會徹底瘋掉的,今夜你隻能屬於我。你說的不錯,我是想借助你走向武林盟主的寶座,因為隻有成為武林至尊我才能真正的擁有你。”


    “財色雙收,你當真是打得好算盤!張天君,無論如何我都是你名正言順的嫂嫂,而你竟對我見色起意,做出有損神明之事,若張天翔泉下有知定會死不瞑目,你這個衣冠禽獸。”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隻知道現在你將成為我的女人。你罵我是畜生,我現在就做畜生給你看!”


    張天君急不可耐,當下將她抱起直奔閨房。


    梁紅玉被粗暴的丟在花床上,她明白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麽,美目中表露出一絲難掩的恐慌。張天君不及寬衣解帶向她那雙傲人的酥挺一通狂吻,隨後粗暴的撕破她的底裙。


    “梁紅玉,你最好乖乖順從本座,此事若張揚出去我最多拍馬走人失去一親芳澤的機會,但你此次卻會身敗名裂。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明白接下來該怎麽做。”張天君yin笑一聲,不急不緩為她寬衣解帶。


    聞言,梁紅玉麵色一滯,張天君所言確實無虛,今日隻怕難逃失身。身受十香軟筋散丹田難以提起一絲力道,隻覺全身骨頭酥軟甚至推開對方的力道也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在自己身上發生,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見對方恢複平靜張天君更加肆無忌憚。


    終於,梁紅玉全身被剝得一絲不掛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靜躺在床,全身仿佛燃燒起一股無名的惡火,臉龐充血漲紅。酥胸紅豆充滿挑逗韻味,嬌軀每寸肌膚完美展現,淡淡的體香自然傳達而出,此刻的她更顯嫵媚動人。


    張天君望著眼前香豔的一幕隻覺一腔熱血噴頭,怪叫一聲撲上床來,將梁紅玉一副嬌軀徹底淹沒。很快,閨房內傳達出風銷雲雨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名童顏鶴發的白眉老者不期而至在房門外立定,正是太上長老白行東。他早已看到張天君進入梁紅玉閨房的一幕,身為大能修士耳力絕非常人可比。


    張天君、梁紅玉二人雖然極力壓低聲音以免外人察覺,但男女交織聲依舊清晰落入耳中,自然可以想象此時二人正做出什麽。


    “西域武林果然不乏雞娼狗盜之輩,就連第一夫人都有辱神明,看來西域武林當真是氣數已盡,大好河山唾手可得。密信我早已發出多日,為何霸天虎和蜂王的人馬還未趕到,難道途中出現波折?”


    念及於此,白行東臉色陰晴不定,全無方才麵慈眉祥之態,麵前魔光籠罩平增猙獰可怖。


    “且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快活一時,西域武林會比之日定讓你二人身敗名裂!”白行東麵露惡毒一笑。


    熙攘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在攤鋪前選購商品,小販叫賣聲不絕耳際。此時,南劍天一行已穿越河西走廊正式進入西域地界,來到一座名曰:來福客棧的客店前。


    “今晚我們就在這裏打尖!”南劍天率先進入棧內,百伍長、藍衣女仆等人相顧其後跟進。


    就在此時,隻見一名麵相清秀唇紅齒白的書生迎麵走來,身著白衣掌中白扇輕搖,步履匆匆向外走來,失神之下竟與南劍天迎麵撞個滿懷。麵露一絲難掩的羞澀,不適感一閃而逝,倔強的昂起腦袋。


    “難道你走路不帶眼睛,弄髒了我的鞋子還不快向本公子賠禮道歉!”玉麵書生怒喝道。


    “明明是你先撞到我家主人,而你卻在此惡人先告狀,簡直是豈有此理。”百伍長向前一步道。


    “你這奴才,這裏豈有你造次的份?是哪個沒把腿紮緊露出你這撮毛來!”


    “你這小白臉雖然生得俊俏卻蠻不講理,我天弓帝國豈有善欺之輩,我的拳頭可不是好惹的!”百伍長伸手戲虐的勾向對方尖尖的下巴。


    “拿開你的髒手,你還沒有教訓本少的資格。”玉麵書生揮扇將他的手打開。


    “脾氣倒是不小,就你這身板兩個綁到一塊我也手到擒來。”百伍長挽袖躍躍欲試。


    “不得無禮,退下!”南劍天不容置疑道。


    “少主,這……”百伍長麵露不甘之色,但還是依言退下。


    想必此人是官方中人,玉麵書生自忖道。


    “方才隻是我無心之失,還望閣下莫怪。”南劍天道。


    “終究還有一個講理的,也罷,今日本少心情不錯便不與你計較這些,但下不為例,我們後悔無期。”


    玉麵書生與南劍天擦肩而過,私底下卻狠狠在他腳上碾了一腳,留下一個得意的笑容,掌中輕搖白扇大搖大擺而去。


    “南將軍,此人分明就是有意挑釁,須得好好教訓才是,怎能輕易放過”。百伍長望向玉麵書生離去的背影麵露痛恨之色。


    “我們現在身處西域而非天弓帝國,自然不同往日而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事就此作罷。”南劍天臉色泰然道。


    “這位客官,請問有什麽需要?”


    這時,一名店小二肩搭毛布喜迎向前。他在客棧廝混多年多少學會看相的本事,一眼便知南劍天絕非常人,當下不敢怠慢。


    “三間上房便是,另外多備些飯菜酒肉,銀兩自然不會少。”南劍天道。


    “客官說笑,一眼便看出您是江湖中人,豈會在乎區區幾兩紋銀,少俠一幹人等馬上安排。”


    這小廝倒是兩麵熟!南劍天暗笑一聲。


    “起初還不覺得怎麽,但聽你這麽一說倒是覺得有些餓了。在途中煎熬一月有餘整個人都瘦下一圈,今日終於可以敞開肚皮大吃一頓,南將軍可是要出血了。”


    就在這時,隻見在客棧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名麵相猥瑣的青年男子獨自喝著悶酒。無意間目光落定在藍衣女仆纖細的花枝上,頓時眼前一亮再難移開半分。


    “此女相貌已是極為出眾,身材凹凸有致更加無可挑剔,煞是耐人尋味。”


    黑衣青年不禁yin笑一聲。此人正是夜孤風,生就好色看到姿色絕美的的女子甚至腳就發軟。


    但他卻絕不行**擄掠之事,與他熟悉的人都深諱莫及,名聲倒也不怎麽壞,至少並非無良笑佛之流臭名遠揚。夜孤風對yin逸之徒深惡痛絕,更從不出入煙花之地,頗有正派作風。


    隻是他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愛偷看良家婦女洗澡,對清純的少女情有獨鍾。並趁其不備偷取內衣私自珍藏,他常將自己想象為女性,甚至有時會將女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因此染得一身胭脂水粉味,說話都是一副‘娘娘腔’。


    夜孤風早年喪偶精神上受到極大打擊,對妻子摯情難忘心態漸漸扭曲,因此才會沾染這個‘獨特’的怪癖。


    此時,二樓廂房內:藍衣女仆親自打了一桶溫水正舒服的泡澡,香豔的肌膚渾如瓊脂,鮮紅的花瓣在水麵上輕輕漂浮散發淡淡的清香。南劍天照顧她是女兒身所以為藍衣女仆特別安排了一間客房。


    在大漠趕路這段時間日夜兼程還要時刻提防百伍長等‘**’的覬覦,使她身心俱疲,現在泡著溫水澡隻覺整個人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內心的壓抑得到最大的釋放。


    然而她卻未曾察覺上部天窗一雙賊亮的眼睛正向澡房內窺覷,緊緊盯著自己傲挺的酥胸和頗具挑逗韻味的紅豆,喉結不住湧動,接著一串晶瑩的涎液滴下不偏不倚正中藍衣女仆青澀的臉龐。不禁驚奇一聲,隻是待她仰望時上部天窗卻再無一人。


    當下,藍衣女仆潛入水中平靜的水麵一陣翻騰,很快其人破水而出。濕漉漉的秀發緊貼在後背上,整個人如同出水芙蓉楚楚動人,曼妙的嬌軀一絲不掛躍然於目。藍衣女仆以毛巾細細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臉愜意。


    就在此時,隻聞‘吱呀’一聲側窗應聲大開,一陣惡風席卷而入,其中隱現一道殘影。一雙賊手徑直捏向藍衣女仆渾圓的屁蛋,在其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指印。


    “呀!”


    藍衣女仆不禁慘‘哼’一聲,方才好似有人進來過,難道是這段時間太過疲勞產生錯覺?隻是感覺卻那麽清晰,藍衣女仆悱惻道。就在她失神之機,一旁懸掛在衣架上火紅色的肚兜竟不翼而飛。


    “還好並沒人發現這些,不然讓我如何見人。”


    藍衣女仆穩定心神再次將窗子關閉回身就欲穿取衣物。


    “咦!我的肚兜怎麽不見了?”


    藍衣女仆終於意識到不對,試問種種意外加在一起難道這還是巧合?


    “咚咚咚!”


    藍衣女仆方才穿罷衣裙清脆的敲門聲意外響起。


    “什麽人?”


    介於方才藍衣女仆不禁警起戒心。


    “藍衣,是我。”


    房門外傳達出青澀的聲音。


    百伍長,他這時來有何貴幹?藍衣女仆已然料到來者是誰。南劍天就在隔壁諒他不敢對我無禮,百伍長為人厚道也並非奸邪之徒,念及於此藍衣女仆心神大定。


    “請進!”


    房門應聲打開又再次關閉,百伍長一臉不自然站在門前,身為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一向以粗獷示人的他竟第一次感到無所適從,極力避開藍衣女仆詢問的眼神。


    “天色這麽晚你……還沒有休息?”百伍長支吾道,雙手極力的搓著衣角。


    “本小姐原本正打算休息,隻是卻來了不歡迎的人,有話直說,你此行到底有何貴幹?”


    藍衣女仆隱隱察覺對方此行的來意,戲虐的目光望著百伍長漲紅的臉龐,突然發現今日的他分外‘可愛’。


    “其實也沒什麽,隻是難以入眠,終日和一幫弟兄打在一塊倍感無聊,一時心血來潮便來看望你。”


    “難道就隻為這些?我很好自然不必勞你掛懷,如果沒有其他事你可以走了,本小姐可就要休息了。”


    藍衣女仆欠身做出疲倦之態,已是下達‘逐客令’。


    “藍衣,其實我還有許多話要對你說,是關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你真的很美麗。”


    百伍長一急之下終於說出久藏心底的話。此時的藍衣女仆剛剛沐浴更衣整個人氣質如同脫塵一洗,更顯清秀動人,百伍長目現迷離之色不禁由心而發。


    ‘早已察覺你看我的眼神不對,本小姐隻是詐你一詐你便吐露心跡’。藍衣女仆不禁得逞一笑。


    “是嗎?承蒙謬讚,隻是不知我相較迷蝶仙子誰更美麗?”


    “這……”百伍長清晰感


    受到藍衣女仆慍怒之意,顯然還對蝴蝶穀的事耿耿於懷。


    “男人果然皆是口蜜負心之輩,你無話可說了對嗎?”藍衣女仆怨氣不減。


    “藍衣,你對我成見太深,至少我從沒有這麽想過。不錯,無可否認迷蝶仙子的美麗,她是下界超脫塵俗的仙子,她的美麗試問無人能及。但在我眼中迷蝶隻是一個無可捉摸的‘美夢’,如夢初醒卻發現一無所得,無論如何盡善盡美終有消逝的一天。而你才是真正可以把握的存在,你們之間是無法相較的。若讓我在兩者間做出抉擇我寧願選擇後者,一個能夠真正把握的紅顏知己。”


    “我能夠明白你的心情。”


    此刻,藍衣女仆的心竟出奇的沉重,再沒有方才盛氣淩人的氣勢。


    “那麽此行結束後你是否還準備離開?”百伍長緊緊盯著她清澈的眼睛,藍衣女仆有意躲避他熱烈的眼神。


    “我自幼便被聚財客棧收養,久居大漠深感荒涼,我準備去天武大陸看繁華的景象,如果幸運的話希望能夠在帝都謀一份差事。”


    “當真!這麽說來我還有機會。”


    百伍長原地跳起多高,這道消息無異於喜從天降,此刻對藍衣女仆的愛意一覽無餘。


    “早該料到你沒安好心!”


    藍衣女仆不禁氣罵一聲,臉龐卻綻放一個久違的微笑,心中一陣甜蜜。


    此時,隻見走廊幽深的一角:夜孤風身勢如風席卷而來,環顧之下四周並無人跡一臉鬼胎,掌中提著一隻鮮紅的女人衣物。


    正是趁藍衣女仆‘美人出浴’之機竊取的肚兜,甚至他還乘機在對方屁蛋上捏了一把大沾‘油水’。處女對他有種天生的吸引,夜孤風在藍衣女仆的身上感受到處子的氣息。


    手捧肚兜望著**殘留的一點殷紅目瞪口呆,這究竟代表什麽?使人遐想無限。


    夜孤風深嗅著衣物上殘存的女人體香和處子特有的氣息不禁心神激蕩,沒有人比她更美,她人美,心更美!為什麽唯獨屬於我的那個她卻已不在,害我在此為她苦苦追尋?念及不堪回首的往昔,情到深處不禁淚眼朦朧。


    就在這時,曾與南劍天遭遇的玉麵書生在外大搖大擺歸來,掌中白扇輕搖風度翩翩。


    夜孤風性情中人注意力盡在掌中‘尤物’之上,察覺玉麵書生之時對方已走在麵前,連忙將薄如蟬翼的衣物胡亂塞進懷中。故作一本正經,不自然的清咳一聲。


    隻是玉麵書生並未注意到夜孤風的異樣,隻作是普通房客,當下進入自己的客房,房門應聲打開又再次關閉。幽深的走廊恢複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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