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事件發生在流川楓同阿步婚後多年,彼時,流川楓已經成為家喻戶曉的nba明星。而阿步正被勒令修養在家安胎。


    位於美國某棟別墅內的某間臥室中,已經奔三的阿步懶懶的躺靠在床上。近段時間榮升為高齡產婦的她被全家人奉為了稀世珍寶,恨不得將她當作‘菩薩’供奉起來。


    如此謹慎的態度,阿步卻不以為然。她此時倚靠著床頭,橘黃色的溫和燈光打在了身上,朦朧成一片。阿步抬起手,輕輕揉著眉心處,看似一副苦惱的模樣。


    流川楓自浴室出來,濕漉漉的發絲仍舊滴答著水珠。他的任性可以說是十幾年如一日,而在他恰好抬頭看向自家老婆的時候。卻發現一向以他為重心的阿步,渾身散發著焦慮的氣息。


    不由的蹙起了眉頭,流川楓當即走到床邊,甚至顧不得還在滴水的頭發,緊偎著他的老婆躺下,抬手將阿步環抱住。


    “… …”


    沒有反抗,阿步順從的偎依在流川楓的胸前。她甚至蹭了蹭,隻為更深的鑽進老公的懷抱。阿步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把她不安的原因說出來。


    一是因為最近流川楓的訓練非常辛苦,她心疼的同時更加不想給他增添些無謂的煩惱。二是她其實對於近段時間以來始終持續的怪異‘噩夢’抱著很大的好奇心。


    之所以懷有如此想要探究的心思,是因為夢境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已經讓阿步無法坦然的將其稱之為‘夢境’。或者說那簡直像是無意間撞破了隔斷的闖入者,旁觀了屬於他人的不同人生。


    ——“阿嚏~”


    阿步揉了揉鼻頭,抱著雙肩忍不住一陣陣的寒顫。這兒是哪裏,怎麽這麽的冷?!她扶著地麵小心翼翼的站起身,疑惑的環視四周。


    貌似她被冰封在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裏。而就在此時,阿步也明白了過來。她這是又一次被帶入近段時間的噩夢之中了。


    沒有為如何離開這裏而著急,阿步可以說是相當淡定的瞪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兩具重量級的石棺。還有那位於石棺之間的石質托台。


    不曉得是什麽原理造成的效果,托台上方大概十厘米的地方居然詭異的懸浮著一塊兒晶瑩剔透的玉環。沒有任何支點依托,就那樣違背地心重力的瓢兒著。


    不僅如此,通體翠綠的玉環始終綻放著璀璨的光芒。似乎它本身就具備著無限的生命力。阿步上前,腳下小心的避開不規則的冰麵,雖說是到了托台的跟前兒,她卻又不敢亂碰那上麵的分毫。


    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是阿步還是從書中讀到過。在某些古墓遺跡之中,有著怎樣駭人的機關存在。所以,觸黴頭的事情,阿步是不會主動湊上前的。


    也許是因為靠的更近,也許是因為此刻所站的角度恰好。在側身的瞬間,阿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在左邊的牆壁之上,分明是用劍鋒揮灑而就了一首詩篇:


    濤山阻絕秦帝船,


    漢宮徹夜捧金盤。


    玉肌枉然生白骨,


    不如劍嘯易水寒。


    阿步想,她大概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了。石沉溪洞——洞悉塵世,雲天青與他妻子的安眠之地。若說左邊的那個石棺是屬於雲天青的,那麽右邊這個已經被冰層完全覆蓋住的石棺應該就是仙四中的那隻靈鳳——夙玉。


    杳杳靈鳳,綿綿長歸。悠悠我思,永與願違。萬劫無期,何時來飛?徒留一生遺憾,雖有望舒反噬在前,卻也不能否認愛而不得的鬱鬱寡歡。


    這又是何苦?!也許在她的心中天下蒼生遠要比心中摯愛來的重要吧。阿步抬手輕柔的撫摸著尚未顯懷的小腹。


    “寶寶,媽媽的心很小很小。隻要你們幸福,其他人又與我何幹?”


    若換做她,是絕對不會在明知道會毀掉阿楓的情況下,拋下他一個人的。而阿楓也斷沒可能不顧她的感受。所以說,阿步和阿楓是必然不會走到夙玉和玄霄那樣的結局。他們是完全不同的。


    清楚的知道‘噩夢’即將結束,阿步尋了一處沒有冰麵的石階坐下,等待著蘇醒的到來。阿步麵含微笑,悠閑的托著下巴。看起來似乎輕鬆了許多。


    說起來,她還要感謝這些所謂的怪誕夢境。因為自打流川楓站到了眾人矚目的聚光燈下,阿步的心中就在不斷的累積著各種負麵情緒。


    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發泄口,早晚都是要爆發的。而那樣的局麵並不會是阿步所樂見的場麵。而今天,她似乎找到了更好的解決之道,或許循著這樣的夢境走下去,她就能夠做到始終不忘記自己的本心。


    作者有話要說:無責任番外~突發奇想的產物~


    與本文正文沒啥關係的yy!咩哈哈哈~


    麽麽~其實阿舍不太理解夙玉的選擇,大概是因為每個人的性格和理念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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