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能來到驛館,定也是已經猜到了一些?”雲翎並沒有直接回答司徒殤的問題,而是試探道來,因他想試探這人人害怕的焰王對他那還不知是不是妹妹的妹妹到底如何?真的如他前兩次所看那樣隻對她一人深情,溫柔,還有寵愛?


    “有話直說,不必打一些無所謂的啞謎。(.好看的小說)”試探他?哼,就算這男人不願說,他一樣也有辦法查到,不過那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話音落,四目相對,中間沒有任何波動,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空氣仿佛停留在這一刻,兩人就這樣維持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雙雙收回自己的視線。


    “既然三皇子不願意透露,那我也不繼續打擾三皇子了。”司徒殤感覺得出,雲翎此次的確衝依依而來,但卻不像百裏辰那般懷有心機而來,隻是他暫時也無法猜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隻能暫時知道這個雲翎不會傷害依依。


    “既然來了,那就聽聽一個故事吧。”雲翎突然又來了興致,暫不管那女子是不是他的妹妹,但他相信司徒殤會來這定是知道那蝴蝶玉佩的。


    聞言後,司徒殤換了姿勢坐了坐,似乎在告訴雲翎,他有興趣聽這個故事。


    “曾經有一對好姐妹,同時愛上了她們不該愛的同一個男人,兩人的爭鋒相對卻讓第三個女子抓到了機會,當這對姐妹得知男子的心意時悔恨當初,她們的相鬥既然讓別的女人得了勢,她們得不到自然也不會讓別人得到,這對姐妹暗中搶走那女子為男子剛生下的一雙兒女,雖後來尋回一個,另一個卻已經找不到了。”雲翎那平靜的表情,仿佛這故事和他絲毫沒有關係。


    “所以呢?”


    “這對姐妹在搶這雙兒女時正巧被人發現,在打鬥中不小心將蝴蝶玉佩打在小女孩的背後,因此,在女孩背後便留下了蝴蝶形狀。”他沒說的是,當初那一掌,眾人都以為那嬰兒活不了,早已死了,隻是,沒想到前些日子,卻有人向父皇稟報,那嬰兒不僅沒死,而且還在因緣巧合下成了離國的公主。


    在沒有查證下,父皇也不會輕易認定此事是真的,這才有了他會出現在這原因。


    “聽完了,我也該走了。”司徒殤起身淡漠說完後,直接離開雲翎的視線,讓雲翎沒有機會開口詢問若依背後到底有沒有蝴蝶圖案。


    不過當司徒殤出現在驛館,雲翎也已經猜到了一些,不然這司徒殤絕不會出現,看來他已經找到了這個妹妹了,那女子就是他的妹妹。


    司徒殤離開後,並沒有直接回宮,而是直接來到焰王府。


    對於雲翎的話,他不能完全相信也不能完全不相信,他會去證實,不過依依後背上的蝴蝶印確實和那塊玉佩的大小一致。


    問題是,他現在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依依?他不說,雲翎也會說,他想必也經猜到了,明日便是他和依依的大婚之日,他不會給任何人有破壞這個日子的機會。


    “鷹”


    “主子。”遽然一道頎長的身影,一臉恭敬的道來。


    “通知下去,明日的大婚決不允許有任何人搗亂和破壞,若發現立即除掉。”司徒殤那雙深紫色的眼眸愈發深色,盡顯寒意。


    “屬下領命。”


    “恩”有鷹在,他可放心許多,不過他還是必須提起萬分精神,確保明日的大婚順利進行。


    雲霄閣


    若依仔細打量著這個雲霄閣的擺設,簡潔卻不失雅致,華貴卻又不庸俗,想必母妃生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吧。


    明日就是她和殤的大婚,午膳過後,父皇便將她暫時移到母妃的雲霄閣,說是夫妻大婚前一日不宜見麵,其實若真的要見麵,就算她不在皇宮內也是沒用的,更何況隻是換了個寢宮,不過這也算是習俗,那就算了。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父皇居然讓她住進母妃的雲霄閣。


    “小姐,清妃娘娘身邊的宮女來報,說清妃娘娘想請小姐到清華殿一趟。”憐兒從寢宮外走進來後,緩緩說道。


    清妃?若依想起上次在禦書房時她眼底的怒意,這個清妃是衝自己還是衝殤?還有,殤也要自己少和她接觸?這會,她居然選在自己大婚前一天約自己前去她的寢宮,到底是為了什麽?


    若依思量再三後,輕聲說道,“你就告訴來人,說我剛睡下。”


    “是,憐兒知道。”憐兒點頭應聲後快速回複寢宮外的宮女,她雖不知這個清妃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整個後宮隻剩下她一名娘娘,定也是個厲害的角色,隻希望這清妃以後不要給小姐麻煩就好。


    若依本以為這樣就和清妃不會有任何的牽扯,但清妃似乎不是很識趣,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聽到宮女來報,清妃人已經在雲霄閣外,但因父皇曾下過旨,沒有父皇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闖進雲霄閣,這就是清妃來了不敢踏進雲霞閣半步。


    “小姐,這清妃不會是來為難小姐吧?”憐兒擔心說道。


    “小姐,主子曾說過,隻要小姐不想見的人一律可以不用見,這清妃就讓心兒去打發吧。”一旁的心兒開口說道,主子和小姐的大婚在即,定會有人引嫉妒而做出非尋常的事,希望這清妃不是這一類人中,不然她也休想繼續呆著世上了。


    “不用,就讓我見見她,先讓她在大殿等著。”既然是衝自己來,那就看看她想玩些什麽花樣,若依開口道來。


    “小姐……”


    “不用擔心,有你們在,難道還怕她會耍出什麽花樣嗎?”若依揚起唇角,她就不信這個清妃能在雲霄閣內做出傷害她的事。


    “是。”心兒應聲道來後快步走出內閣,她還是先讓人通知主子,雖一個妃嬪不是她的對手,但還是通知主子為安。


    若依並沒有直接去大殿,而是現在內閣帶了大概半個時辰後,才起身往大殿走去。


    正準備踏進大殿時,便聽到殿內一名宮女的聲音,“這太子妃的架子似乎也太大了點,娘娘都在這將近一個時辰了,她居然還沒有出現,娘娘,如若讓她真的成為了太子妃,以後成為了皇後,那娘娘豈不是永遠都要受著這樣的氣。”


    若依微微笑了笑,一個小小宮女也能在娘娘麵前如此數落主子,如若不是受到她家主子指使就是此人太過囂張,但好像那清妃對這宮女的數落並沒有責罵和出聲阻止,看來是前者居多了。


    “娘娘,你一定要先給這個未來太子妃來個下馬威,讓她知道娘娘在宮中的地位,不然……”宮女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從內院中傳來一道清冷的笑聲。


    “不然怎樣?”話音剛落,若依也已經從內院走出了大殿,冷冷笑看著清妃身邊的那名宮女,年紀不小,看來是伺候清妃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那宮女也沒料到這太子妃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咚的一聲,她的身子軟了下去。


    “你好像還沒回話呢?不然怎樣?”若依冷冷笑道。


    “太子妃饒命,奴婢該死。”宮女全身打著寒顫,在地上扣著響頭求饒道來。


    “該死?的確該死,心兒,你就如她所願,讓她去死吧。”若依抬眉看了一眼平靜坐在一旁的清妃,涼涼道來。


    “啊……不要,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那宮女聞言後嗚咽喊道,而後直接抱著清妃的雙腿哭喊著。


    “清妃娘娘,她在向你求饒,你覺得這樣的奴才該死嗎?”若依沒有再看向地上的宮女,而是帶著冷意看著一臉鎮定的清妃。


    “的確該死。”清妃輕聲吐出,但心中的怒氣早已燃起,正如若依之前所猜,那宮女的確是得到清妃的指使,才會在雲霄閣放肆數落,隻是沒想到最後下威並不是清妃自己,而是自己被擺了一道。


    看來這個女子並不像表麵上的那樣溫柔婉約,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千倍償還的人,或許一開始,她就不應該來招惹她。


    宮女聞言後,就宛如泄氣般的癱軟在地。


    “心兒,就如娘娘所願,處理掉這宮女。”若依微微一笑,雙眸冰涼冰涼看著清妃暗中攥握的雙手。


    剛剛在後院,心兒便已經告訴她,原來這清妃是前些日子被撤去宰相之職的肖國強之妹妹,怪不得上次在書院時,她看自己會有些怒氣,原來如此。


    心兒很快便將那宮女給拉了出去,隨後不久便聽到一道淒慘的叫聲,聞聲後,清妃攥握的雙手又緊了緊,高招,就算傳出去,那宮女之所以會被賜死,那也是自己賜死的,並不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下的旨意。


    看來,之前自己的眼光錯了。


    “娘娘來雲霄閣找我,是為了何事?應該不會真的如那宮女所言的那樣,是來示威的吧!”若依輕聲笑道,眼底的清澈讓清妃無法猜透剛剛那個下令賜死宮女的是不是眼前這個女子。


    清妃扯出一絲有些不自在的笑意,“明日便是公主和太子的大婚,又想到在這後宮中,隻有本宮一位妃嬪,呃……本宮也不多說什麽,公主一看便知了。”


    清妃話音落,便見另一名宮女將一本小小的冊子遞給了憐兒。


    “那就謝謝清妃娘娘了。”若依並未看一眼那小小的冊子,如若隻是給她一本本小小的冊子,何須親自前來,分明就是來下馬威的,隻是已經沒有肖國強這個宰相背後勢力的她,這個馬威是不是太弱了?


    “憐兒,替我好好送送清妃娘娘。”若依再次開口冷冷笑道。


    若依盯著剛剛憐兒遞給她的小小冊子,整個大殿也隻剩她一人,遽然,一道白色身影閃進殿內,並一臉緊張看著若依。


    “依依,你沒事吧!”此人正是司徒殤,他在焰王府,聽到隱士的稟報後,便立即趕回皇宮,不過當他踏進雲霄閣時,便見他的依依愣愣的坐在大殿之內,視線定在一本小小的冊子發呆。


    “呃?殤,你怎麽來了?”抬眉看到那張牽動她心魂的男子。


    “這是什麽?”司徒殤沒有回答她,直接拿起若依手中的小冊子翻閱著,看了幾頁後,深紫色的眼眸愈發深色,直直勾著若依的心魂,而後若依耳鬢曖昧說道,“原來依依也好這口味。”


    “什麽這口味?”若依搶過那小冊子隨意翻閱著,看到裏麵的圖案後,臉色頓然緋紅,雙眸更是不敢對上司徒殤,她怎麽知道裏麵是這樣的畫麵?如若一早知道,她才不會收這本小冊子。


    “依依,你看你喜歡那個姿勢,明晚我們一起試一試如何?”司徒殤看到一臉羞澀的若依後,更加戲謔說道。


    聞言後,若依直接丟掉手中的小冊子,抬起步伐往內院走去,不搭理司徒殤,隻是司徒殤又豈會輕易放過她,邁出腳步,橫抱起若依的身子,快速往內閣走去。


    “殤,你想幹什麽?”這男人不會想提前洞房吧!


    “噓,隻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提前洞房。”司徒殤仿佛知道若依的心思似的,柔聲說道。


    頓然,若依乖乖的靠在司徒殤的懷中,任由著他抱著她往內閣走去。


    其實,司徒殤隻想好好抱著她,一直到他們的大婚,他不會離開她半步,不會讓其他人有任何的機會,隻是,就算他防得太嚴謹,還是有疏忽的地方。


    就在他們剛抵達內閣,星月便赫然並恭敬道來,“主子,屬下剛得到消息,皇上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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